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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算是聪明,能安然从里头出来,可我却有意想捉弄她一下,便等她一从那里出来便将她掳来了。
我玩心大起。“姑娘今天似乎运气不佳呀!不知姑娘有没有看够这洛阳城的风景呢?”
她不语,只是仔细地打量着我,从眼睛到下颚,甚至她疑惑地盯着我的喉结看了半天,还狐疑着想要伸出手摸一摸。我当然知道她这是何意,她怀疑我是男扮女装呃不,应该是女扮男装,可是没有办法,本人天生丽质,对于这种情形已经见怪不怪了。不过当时我下了个决心,若是她下手了,那我就不管她的用意,都当作是明晃晃的又或,要是不小心擦枪走火了那她自己可要负全部责啦。很可惜呀,她伸在半空中的手却又放下了,她又迷糊起来了。
我有些些不耐烦了,催促道:“想起来了没?像本公子这么玉树临风潇洒倜傥的人你怎么可能忘记呢?”
明显,她对我的话嗤之以鼻,我怒了,伸出衣袖搁至她鼻下一闻,她嗅出了西瓜汁儿的味道,居然猜我是那个被她**的安仁,不过我也没点破。
“好啊,原来是你!总算是让本姑娘找到你了,你可知道你把本姑娘害得有多惨,差点就连小命都给丢了。本姑娘要你向我道歉!”她一副我对不起她的模样,我简直是无语了,这人也着实有点刁蛮。
“我说姑娘啊,到底谁该和谁道歉啊!你看看本公子这袍子,你知道它是花多少钱做的么?只怕把你卖在这里也赔不起!”
“不过是件袍子而已,管它多少钱做的不都还是一块破布!”
我有心戏弄她,食指挑起了她尖细的下颚,以我这少女杀手的本事准备对她进行一番调教,可没想到却被平地一声雷给打搅了,她居然饿到这个地步了。
止不住笑意,刚想说请她吃饭的可是忽然隔壁房间传来了动静,我脱不开身,她呢喃了几句,很是不满意。
我越来越发觉这个小姑娘很有意思,在我如花般灿烂笑容的打击下她几乎是落荒而逃了,口中还暗叫着什么要流鼻血之类的,我差点没抚掌大笑。“夏侯湛,记住这个名字。”我自然知道她逃不掉的,我想要找她简直是轻而易举,可是我仍旧想要她知道我的名字,不要把我与檀郎混淆了,这无关情爱,仅是一个男人起码的自尊。
她离开之后,我站在楼上观望,却发现了杨潭怒气冲冲地拉着她走了,我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她就是杨潭的妹妹,安仁的未婚妻,杨艾。生平第一次有了一种挫败感,居然对人家的未婚妻产生了如此浓厚的兴趣,更何况朋友妻不可欺。不过不久后我便释怀了,我知道安仁心中喜欢的是琉儿,而这杨艾来洛阳应该是千里寻夫来的,若是让她知道了她的未婚夫喜欢着另一个女人,那么该多富有戏剧性呀!向来喜爱捉弄人的我将她带去了安仁所住的宅院,还指望等她心灰意冷之际想起我,我在家中似乎在等着她来找我,可是她没有,不免有些失落,我的魅力难道下降了么?吸引不了她?
即将有书法大赛,我知道杨艾的大哥杨潭会参加,于是我便找安仁一起去金谷园。不出乎意料地,我们在门口就见着了杨潭,我差点就要问他有没有带杨艾过来,可是最终还是压制住了,我不想让安仁知道我这么挂心一个女子,不然他肯定要对我冷嘲热讽一番。
可似乎上天有意将她带到我的身边,我在青璃轩外见到了她,她正与一个小女孩嬉戏,不小心撞到了我身上。柔软的娇躯,阵阵芳香扑鼻而来,不是脂粉气味,而是一个女子的体香,却足以香到我腿软。我习惯性地伸手圈住她的细腰,在她耳旁轻轻说道:“怎么,才一晚不见就迫不及待地对本公子投怀送抱了?而且,还一见着本公子就兴奋地晕了过去呢!”
她也本是伶牙俐齿之人,眼还未睁开,便斗嘴道:“拜托啊,谁是见着你兴奋地晕的,本姑娘是见着你就跟见了鬼似的,被你给吓晕的!”
“姑娘?呵呵,不是‘老娘’么?”
“你管我是‘姑娘’还是‘老娘’啊,总之不是你娘就对了!哦,莫非你想认我做娘?若真是这样,那我就勉为其难……”戛然而止,因为她瞅见了她家大哥正怒气冲冲地瞪着她,她便乖得如同女人怀里的小猫似的,真是难得一见。
比赛快要开始了,她不理我,直接拉着那个小女孩跑了,可我还十分留恋她在怀的感觉,很美好。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她与卫恒曾经有过一段恋情,这令我十分不爽。午餐之际,我抽空去了她做乐器的房间,正好撞见了他们二人相拥在一起的情景,我妒火中烧,一把扯过她,可是她生气了。“你们自己扯去吧,本姑娘不奉陪了!”拿过吉他就朝青璃轩走去。
“巨山你难道不知道她名花有主了么?”我必须赶紧宣布她的所有权,因为安仁不喜欢她,所以我要赶紧下手了,不然她可就要被卫恒给抢走了。我没有多想,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我只是想要她只在我的身边,不允许任何男子觊觎。
卫恒不以为意,反问道:“既然你也知道她有主了,为何还要纠缠她?”
可恶的卫巨山,居然说我是在纠缠她,我夏侯湛何时成为纠缠女子的风流之人了?风流却不下流,是我一贯的坚持。
“名花有主,我来松松土呗。”
“我也一样。”
“那好,我们走着瞧,看谁先把这支花连根移走。”
“瞧。”
他意气风发,留给我一个背影便离开了。我握紧拳头,他为何如此有自信?难道杨艾也对他有心?生平第一次有了危机感,可是对于杨艾,我是势在必得。
然而,我忽略了一个人,安仁,他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对琉儿那样痴情,起码他对杨艾也是有心的。
在台上看着她弹奏着奇怪的乐器,听着近乎白话的歌词,却仍然有种怦然心动之感。褪下尖牙利嘴,原来她也可以这般美丽动人。对,她是美丽的,这点自我见她第一面我便知道,她不爱施粉,朴素之美才是最能打动忍心的。
那一瞬间,当我看到那柄剑直指她眉心之时,我恨不得能飞身上前,可是作为臣子的理智却又提醒着我万事要以保护陛下为重,所以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陷入那般危险之中却又无能为力。幸好,安仁及时救下了她,幸好,她还没事。
那日,刺客有两批人,一批是陈留王曹奂的人马,还有一批,就是元海的人马。我知道陈留王曹奂就是正歆,就是守护在谢玖身边的那个男子,这点想必陛下也知情,若是陛下有心杀他那么他就算有三头六臂也该死了千百回了。至于元海,我十分奇怪为何陛下明明知道他有反叛之心却还仍旧放过他,反而委以重任,命他前去西征。而且杨艾似乎也与元海的手下有交情,没想到他竟然把杨艾囚禁了三天,我几乎翻遍了整个洛阳城,火急火燎地寻她,却在第三天发现她与一个男子相拥而立于街头,顿时发现自己像个傻子一般着急,而人家却还在逍遥快活,很是生气,气的是自己,气自己为何那样在意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
后来我才明白,那就是爱,是我决心要与她一生一世的情感,可是当我明白时却传来了她与安仁跳崖殉情的消息,我惊得说不出话来。在断崖苦苦找寻了好久,好久,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他们怎么会殉情而死?我不信,我一定要找到他们,一定要!
杨伯父出征前,人海茫茫中,我一眼就看到了她,她与他一同出现,共乘一匹马,我心纠结得不能呼吸了。我拦在了她的面前,她见我一喜,说要急着见杨伯父,我便抱起她飞至人群前,她的身体还是那般温热柔软,令我舍不得放手。她是因为不愿与卫恒成亲而出走的,我非常开心,以为已经解决了一个对手,可她回来后我才惊觉她似乎已经非常关心安仁了。起初我还以为她是因为愧疚,便由她住进安仁家顺便照顾他,可是直到不久后绿珠被石崇给抛弃了回到安仁身边时我才发觉到她眼底深深的伤痛,那是情殇,她却还不自觉。
正月十五那天我情不自禁地吻了她,可她却说要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我愤怒至极:“那要发生了什么你才会仿做是真的发生了?”她有些恐惧,躲进了房中。
“你有那么讨厌我么?”
“没有,一般讨厌而已。”
我怔住了,一种叫做伤心的情愫滋生,溢满了整个心房。我夏侯湛何时如此不招人待见了?此后的五年里,我不曾直接来找过她,仍旧留恋在各色各样的女人中,脑海里回旋的都是她的那句话——一般讨厌而已。
五年后第一次见她居然是因为公事要将她逮捕,她一脸从容地坐在少艾楼门口,丝毫不在意别人对她的议论纷纷,耐心地等待着抓她的人。她还是那般笑兮兮,而我却已然严肃了不少,是我变了,为她而变了。
陛下本身就有旨,对于所谓的审判结果早已定了,就是要她进宫,口头上说是做厨子,可他不会不知道草乂公子其实是女儿身,他的目标就是杨艾。最终,在卫恒、安仁与我三人力保之下她才得以释放。那日,我本想亲自接她出狱,可是却思儿下了药,甚至都错过了她来找我带她偷偷进宫的事,阴差阳错地,她错将安仁当成我,与他溜进了宫。
她说的对,是我自己亲手毁了自己的幸福,若是她两次来找我之时我都能随她而去,那么即便身中炎雪之毒也在所不惜,只要能换来她的相伴,很可惜,错过了她,就等于是错过了幸福,一生的幸福。
艾儿,我的遗憾,我的悔恨,你都知道吗?
不论你是否知道,我用尽了我此生最后一口气,终于亲口对你说出了我最想说的三个字——我爱你。
不论你听过多少人说过这三个字,但是这是我今生只说过一遍的三个字,若是有来生,这三个字仍然只为你一人道出。
第八十一章
爱,他说他爱她,他居然对她说他爱她!
杨艾止不住哭泣,从来都没有人说过爱她,哪怕是她的亲生父母都没有,可是眼前这个被她称做妖孽一般的花心男子却说爱她。
“既然爱我就快起来,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夏侯你听到没有?!难道你爱人的方式就是说出爱之后弃之不顾吗?夏侯……夏侯……湛……”泣不成声,覆在他逐渐冰冷的身躯上嚎啕大哭。原来,死亡这般可怕,硬生生地将一个人带走了,永远也不会回来,再也见不到他的笑容,再也听不见他的笑语,剩下的只有一座孤坟了。
夏侯早有遗命,要嫁人将他以小棺薄敛,坟墓不封不树。虽生不砥砺名节,死则俭约令终,深达存亡之理。
从此,杨艾感觉心似乎缺了一块,不再完整了。每日郁郁寡欢,任凭潘安怎样与她说话,她的表情仍旧是那样呆呆的,不言不语,潘安也无能为力。
一日,潘安走后,杨艾慢悠悠地睁开眼睛,忽然三位黑衣人从天而降,杨艾倒也不慌,从容问道:“何人?”
三位黑衣人齐齐单膝而跪,道:“潘夫人,我家老爷有请。”
“你家老爷是谁?”
“恕属下不便透露,夫人随属下前去便知。”
见着他们三人也算是客气,杨艾便随他们去见见他们所谓的老爷,却不想来到了皇宫之中。他们将她送至一个大房间前便退下了,杨艾推开门,却发现司马炎躺在一张大床上,面有病态。见着杨艾来了,他便坐起来,还咳嗽了几声。“艾儿,过来。”
见他实在是快挂了,对她不具有危险性质了,杨艾才放心地走近他。
“看来你真的是不会老呀,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一副小姑娘的模样。”
“看来你真的是老了呀,这么多年过去了,都成了一个老头子了。”杨艾毫不客气地打击他,他确实是老了许多,精神也有点萎靡不振。
本来杨艾的话是大不敬的,也做好了挨批的心理准备,可是他却只是笑了几声,没有追究。“你还是这般直言直语,小心吃大亏呀!”
“得了,别搞得像我长辈似的。说吧,叫我来干嘛?”杨艾搬了个椅子,坐在他面前。
“最近生活如何?还算适应吧?”
“你管的可真多耶,事关个人隐私,恕我无可奉告。”
“呵,对前辈都这般无理?”
“切,谁说你是我前辈呀?”不过有种奇怪的感觉,司马炎似乎有点不同了。“等等,你是……”
司马炎一笑,吐出两个字:“云逸。”
杨艾惊得从椅子上站起来了。“你居然是云逸?你什么时候是云逸的?你怎么会是云逸呢?”
“呵呵,什么叫做我什么时候是云逸的?我一直就是云逸。”
杨艾起先是惊讶,转而是愤怒:“敢情你一直都在耍我?”
“你也太低估自己的智商了吧?身为堂堂21世纪的现代人,怎么可以被一个人一直耍了还不知道呢?而且我也没有耍你的兴致呀,毕竟咱们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