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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玉龙觉得自己这场戏演完了,为救那个人却要死了,人生真是荒谬至。算起来自己才是罪魁祸吧,这么多年行医救人无数,到头来却害了别人。心里想了想,从怀掏出一个小瓶,倒出两粒黑色的药丸吞了下去。小监想要伸手去抢,却晚了一步。
眼见人鲜血自嘴角流出,眼见人倒在一片皑皑白雪中,眼见人面色开始变青手脚开始僵硬冰凉。小监吓得跌坐在雪地里,久久没有回过神来。天气越来越冷,小监哆哆嗦嗦地爬过去,人……死了。
“人死了?”梁辰眯起了双眼。
“启……启禀皇上,朱医说已是尽数了,幸得正光王封住了她的气脉,才得一息尚存。今日就要运回庆州了。”洪泉尽量逻辑清晰地说道。
“朱医呢?”梁辰闭了闭眼,阿简这次怕是要恨自己了。
“据随行的小监禀报,朱医出了青龙王府,神情恍惚走了许久,最终在雪地里服毒了。可能是心里怕了。”
“好了,朕知道了。你退下吧,让朕一个人静一静,不见任何人。”
“是。”洪泉放轻脚步退出宫门。
“公主,你不能进去!皇上说了不见任何人。”洪泉为难地阻拦道。“我不相信!早上姐姐出宫还好好的呢,现在却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姐姐不会死的!我要见皇兄!我要出宫去找姐姐!”止心哭的梨花带雨,抽抽噎噎,情绪也激动起来。
“不是奴才拦着,是皇上不见任何人。”
“姐姐快死了,皇兄躲什么躲!肯定是夜初言干的!皇兄不见我我就去找夜初言算账!肯定是她干的,她最想让姐姐死了!皇兄肯定又想护着她!”止心泪雨滂沱,不顾大雪纷扬跑远了。
“公主……公主!”洪泉急的跺脚,生怕惹出什么祸端,忙派人去禀报皇后娘娘。
梁止心到了夜初言住的西院,一通乱砸。夜宫的人见是止心便无人阻拦,这可是前任宫主林贵妃的女儿。忽哲黛听闻动静前来劝说。
“夜初言!你卑鄙无耻!我要杀了你!”止心失控了,举起一只花瓶朝着夜初言砸去,夜初言轻松地躲开,嘲讽道:“我说梁止心,你除了哭哭啼啼,打打闹闹有没有点儿真本事!莫说人不是我杀的,就算是我杀的,你又能把我怎么样?你杀的了我吗?”
“初言,你少说两句。”忽哲黛拉住发疯似的止心,“不会是初言干的,公主你想想,初言一直在宫里从没出去过啊。”
“她杀人呢哪用自己动手,她那些狗奴才都候着呢!”止心慢慢冷静下来。夜初言脸色一冷,眼底浮现杀意,抽出短刀架在止心脖上。“说谁是狗奴才呢?”
“有本事你杀了我啊,说狗的奴才呢!”止心不怕死地吼道。
忽哲黛怕出什么意外,小心地劝说:“初言,把刀放下危险!”
“都给本宫住手!”姜郁冰上前一手打掉夜初言手里的刀,“夜初言,你还有没有王法!止心是皇上亲封的长公主!”
“王法?那公主眼里有没有王法,口口声声说我杀了人,证据呢?在我这儿胡搅蛮缠,可真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好公主!这皇宫关得住我?”说罢纵身一跃,飞上房顶再无踪迹。
“止心,本宫知道你伤心。可是生死有命,本宫可以准你出宫去见公西意,不过得要哲黛陪同,千万不可生事!见到了就速速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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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 何时重逢
公西意睁开眼,看见一张无比大的脸!
“小妹妹,你醒了?梁简无情了,怎么能这么对待你呢,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范天南说着抛了一个媚眼,公西意打了个冷战。
“小妹妹,反正现在你和梁简的婚事已经吹了,不如投入我的怀抱如何,虽然我没他有权有势,但是我可比他会疼人多了!不考虑考虑?”公西意双手推开靠的越来越近的范天南,敢调戏老娘?
“考虑!当然考虑!”公西意两只手勾住范天南的脖,“范少爷皮肤真好~”说着一脚踢在范天南的大腿上,范天南吃痛滚在床上。公西意拉开一床被蒙住范天南,坐在他身上好一通拳打脚踢。
这时候有人进来了,公西意灵机一动迅速钻进被窝里,反正现在自己的名声够坏了,她不介意遗臭万年堪比潘玉莲!
范天南使劲把公西意往外推,公西意使劲往里面钻,受阻的公西意忍不住大叫:“你别碰我!流氓!”
梁简看着蠕动的两人,一把掀开被:“范天南!”
“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我跟她开玩笑呢,梁简你冷静!”范天南赶紧从床上跳了下来:“你看,我连衣服都没有脱。”不说还好,说完梁简的脸都黑了:“怎么,你还想脱?”
公西意在一边添油加醋:“他没想脱,他就跟我说他比你会疼人,刚刚他还推我来着。”公西意尽量瞪大眼睛装未成年少女,不对!自己就是未成年少女,最无辜!
“我是推你了,但是……”范天南话还没说完,耳朵倒被人提起来了。“好你个混小!龟孙的!会欺负小姑娘了!”范达一进来就听见了,“你想气死爷爷我?让你不好!”
范天南被打得上蹿下跳撒腿就跑,范达挺着将军肚去追。公西意看着这么和谐的画面笑倒在床上,把站在一边的梁简忘的一干二净。
梁简这才明白,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好了,你要是不想被抬回庆州,就换上丫鬟的衣服。你大哥的马车已经安置好了,换完衣服就出发。”梁简扔下衣服拔腿就走,没想到会被一小丫头戏弄了。公西意换好衣服,满意的原地转了个圈儿。
木红抱着披风进来了:“小姐,外面雪下得越来越大了。你披上这个再出去,当心冻着了。”
“下雪了?”公西意在屋里呆了四个时辰,不知道外面下雪了。
“是啊,今冬的初雪呢。小姐还记不记得这件披风,当初小姐救木紫时衣服都没来得及穿,披了这个就跑出去了。”木红帮公西意系好披风。
公西意一只手摸了摸披风上光滑的白色孔雀翎,这件披风是梁简的。去年冬天青峰上也是漫天大雪,记得梁简就是用这件披风把自己裹起来的。后来她知道这是皇上御赐之物,本想带还给梁简的,后来却忘了。
宽敞的马车里,公西安躺在一侧。虽然受了伤,人却是清醒的。江岂念坐在一旁哄着泽夏。忽哲格受不了马车里诡异的气氛,决定自己出去骑马。公西意难得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角,梁简知道自己本该不送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开不了口告辞。
公西意伸手解开披风递给梁简:“这个还你。”
梁简顿了顿,没有接:“那天晚上答应送你新的,我食言了。这个你留着吧,省的忽哲格还要脱了自己的。”
公西意一脸黑线,什么叫“省的忽哲格还要脱了自己的”!说的自己买不起披风似的!不要白不要,这个质量的自己还真买不起!公西安看见公西意抓着披风丝毫不松的手和微弯的嘴角,转过头去。
出了城门两里地,公西安忍不住开口道:“王爷不必再送了,以免惹人疑心。”梁简只好应道:“那本王就此告辞。公西意你下来,我有话对你说。”
“不去。万一被人看见了……”公西意浑身不自在。“放心,没人能跟过来,带上面纱。”梁简率先跳出马车。公西意偷偷瞄了公西安一眼,自己这是什么情绪?怎么疑似害羞呢……都是梁简!弄得跟偷情似的!“去吧,看大哥做什么?”公西安无奈地笑道。
公西意带好面纱刚下马车就呆了,几十个护卫连同木红木紫全都一动不动,就连忽哲格也僵在那里。
梁简伸出一只手来,公西意傻眼了,怎么这么暧昧呢。梁简笑出声来:“公西意你可不是第一次让我下不来台。记得第一次伸手,当时你只顾着看忽哲格,把我晾在一边……”
公西意连忙打断道:“有什么话赶紧说,外面这么冷……”多大的人竟然翻旧账!屁大点事记得这么清楚!
梁简不说话,把手往前伸了伸。公西意无奈只好把手给梁简,她突然发现自己的手很小,握在梁简手里就看不见了,不免一阵脸红。
梁简牵着公西意走到一旁的雪地里,公西意赶紧把手抽了回来。这人怎么这么反常,竟然趁机占我便宜!
“公西意,皇上一天没下旨,你就还是我的王妃。”梁简语气坚定道。半天公西意也没等到下一句,忍不住问道:“你就为了跟我说这个?”下一秒世界安静了,雪花依然不停地落下。公西意脑空白一片,自己应该是断了电出现幻觉。
即使隔着面纱,梁简还是不想放开公西意。感受着暖暖的气息打在脸上不得已才抬起头,这丫头好像低了点儿。
“上次我是骗你的。”梁简笑道,“没想到你信了。”
虽然在公西意的观念里,初吻什么都算不上。但是人依旧有些呆傻:“你骗我什么了?”梁简附在公西意耳边一字一句道:“怎么可能不喜欢。”
梁简解开所有人的穴道后走了,公西意回到马车里蒙头大睡,偏偏泽夏不知怎么了,嚎啕大哭。
公西意不得不承认,自己被表白了。当初逼婚的是梁简,退婚的是梁简,说不喜欢的是梁简。如今表白的还是梁简!公西意满脑都是梁简。
泽夏一边哭一边踉踉跄跄地走向公西意,求抱抱。公西意看着泽夏可怜兮兮的小脸怎么忍心拒绝,抱起泽夏“吧唧”亲了一口。本来哭不停的泽夏笑了,咿咿呀呀地叫道:“姑姑姑——姑姑”。
突如其来的惊喜让公西意把梁简抛在了脑后,“大哥!大嫂!泽夏会叫姑姑了,泽夏,再叫一声!”
“咕咕咕……”泽夏也乐的蹦跶起来。
“不对,不是咕咕咕,是姑姑!”公西意矫正道。
“咕咕咕……”公西意不肯死心道:“姑姑!”
天后,一行人到了铜川城。公西安得换药,忽哲格要去市上买一些纱布以备不时之需。在临时歇脚的客栈里,忽哲格还未出门就被一个十四的小姑娘拦住了。
“喂!我叫你呢!黄金面具男!”女孩儿说道
忽哲格挑挑眉:“怎么?”
“我们换换房间吧,我家少爷喜欢有屏风有窗户的房间,价钱好商量!”女孩儿还没说完,忽哲格扭头就走。
“面具男!我是给你面,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一手拉住忽哲格。忽哲格最讨厌有人碰他,尤其是女人!稍稍动了内力,女孩便松开手,跌坐在地上。
越芒丹没想到,他竟然暗算自己!卑鄙小人!于是迅速还手。两个人打了起来……忽哲格一掌劈过来却停在越芒丹脸前:“小姑娘,功夫这么好,死了倒也可惜。留你一命。”说完转身走出客栈。
越芒丹却不甘心,上次在宫里输给梁简她认了,为什么随便在上遇见个阿猫阿狗自己都不是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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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 统统骗子
“一间屋而已不至于。”公西诚忙着处理账目,懒得搭理闷闷不乐的越芒丹。“这怎么是屋的问题!阿诚——你就不能安慰安慰我。这么随便就输了,越玉龙要是知道了能嘲笑我好几年!好一个面具男,敢让我丢脸我让他活不过今晚!”越芒丹双目噌噌冒火快把自己烧着了。
公西诚皱眉道:“别乱下毒,尤其迷药。”
越芒丹立刻狗腿地应道:“我听阿诚的,不会乱下毒!不用迷药!我发誓!”
忽哲格刚回到客栈,越芒丹已经候在门口了:“面具男!姑奶奶找你算账来了!”忽哲格装做没看见选择绕道走开。
忽然一阵甜甜的味道飘来,香腻如蜜。忽哲格感到内力一点点散去,手脚酸软无力,想要闭气却浑身无力,尽力扯起笑容:“没想到你还会用毒,在江湖多年竟猜不出何毒,好歹也让我死的明白点儿。”
“答应阿诚不乱用毒的,这自然是我精挑细选的!放心也不是迷药,就是我闲来无事配的小毒。”越芒丹正洋洋得意。
“越芒丹!解药!”公西诚就知道不该带着这个魔女。
“阿诚!是他先欺负我的!我要他道歉,不然休想拿解药!”越芒丹躲得老远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