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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自己和公西诚终于十成像了?其实她激动地不是镜里的自己,而是这面镜!竟然是玻璃的!即使没有现代玻璃那么清晰,但是比起模糊扭曲的铜镜好上千万倍!
“诚二少——我崇拜你了!”公西意简直要五体投地了。
公西诚对此还是很骄傲的:“在德国,我有自己的实验室。如果不是爸爸坚持让我回方氏,我也许会成为一名教授。”
“你到底什么的?”公西意潜意识里认为公西诚的应该就是经济管理一类。
“博士研究论课题是‘高速电和光电的半导体异质结构’,我的导师是德国物理家赫伯特?克勒默,零零年诺奖获得者。”
“……”原来这货这么牛掰,公西意咽了咽口水:“你这么科的人对穿越有什么看法?科能解释吗?”
公西诚认真地答道:“两个字,幻觉。”
“……”公西意美滋滋的照着镜:“诚二少,你竟然能在古代造玻璃!那你能发电吗?会不会有一天,飞机、汽车、轮船……”
“只要有钱。”公西诚的脸上露出不易察觉的笑容:“所以蜥蜴,活着就会有惊喜。”
公西意猛烈地点头央求道:“二少,带我一块玩儿呗。被圈养起来都快无聊死了。”公西诚满意地拍拍公西意的脑袋:“所以你不能嫁进皇宫,不能嫁给王族。没自由还怎么玩儿?”现在公西意总算明白了,原来诚王八这么忙里忙外的就是为了“玩”!
这时店里进来两位“贵妇”,店员连忙上前招呼。
“二位夫人,新进的南甸上好绸缎,看一看?”
“正光王府办喜事,穿得不好到时候就丢了我家老爷的脸面。苏夫人,这可是京城最好的成衣坊,不如你也在这里订下?”其中一位夫人说道。
“这儿可排不上京城最好,要说最好莫过于齐云坊。不仅衣料上上成,设计更是新颖别致。听说这次正光王成亲礼服竟然不用尚衣局,选了这家齐云坊。你倒是说说这洪雨阁比不比得上人家齐云坊?”
公西意深呼吸:“梁简要娶妻了?”这么大的事情京城里肯定传的沸沸扬扬了。
公西诚平静的回答:“听说是忽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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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 酒楼相遇
两年前的那场刺杀,至今仍让老实本分的公西家心有余悸。大哥安专门请了所谓的高人指点一二,看看公西家是不是有什么劫数。
两黄金从“高人”那儿也只换来两个字:宅凶。
就为了这两个字,公西诚辛辛苦苦赚来的银哗啦啦的往外流。不仅在庆州另辟新居,就连公西诚在京城刚买的宅也被贱卖了,只有上水园在“高人”的批准下幸免于难。公西诚本就是个败家的主,只要家人高兴怎么折腾都可以。
在京城新置的“房产”位置好,邻近的都是书香门第。公西意嘲讽公西诚,明明是奸商一枚还人家附庸风雅。
“小姐自打从洪雨阁回来就缩在房间不肯出来,一直呆到晚上滴水未进的。”木红迫不得已硬着头皮去禀报公西诚。公西诚淡淡微笑:“她?失恋了。”
木红被公西诚少有的微笑和温柔热红了脸,十六七岁正是女孩们情窦初开的年纪,木红也不清楚二少爷为何总是对自己笑,想着脸更红了。
公西诚没注意到木红的异样,嘱咐道:“去给小姐熬点红豆粥暖胃,明天记得照我安排的晚上带小姐到归清河畔。”
公西意把房门、窗户都关的死死地,从床底下拉出自己的“小金库”倒出来金银饰银票什么的,终于在盒底找到了那封血书。
公西意不关心血书里写的是什么,她只是觉得自己现在拿着这个好像不合适了。自己是喜欢梁简的,可是悲催的人生就是喜欢的人要娶媳妇了新娘不是你;看着血书心里又开始怀疑,自己不会喜欢梁简的,自己见到他心跳都不会加快……正纠结着,敲门声响起。
公西意手忙脚乱的把血书塞进箱里,又抓起各种物堆在上面,这才跑去开门。
“还在想梁简?”公西诚走进被翻得乱糟糟的屋里,“想他都可以不吃不喝了。”
“与其说我在想他,不如说我在为自己悲伤。”公西意愁容满面,“诚王八,你说我明明是女主的命怎么会有女配的结局?”
“什么乱七八糟的。蜥蜴,明晚在归清河设宴,你跟着木红过来。”公西诚看了一眼公西意的小金库,忍不住调侃:“这么多年攒下这么点儿?”公西意咧嘴假笑两声:“不然诚二少接济接济我这个穷人?”
“拿着我给你的半块玉,去惠元总票号见识见识什么叫金库。”公西诚随口提到,“就当我送你的生辰礼物。”公西诚没告诉公西意的是,那半块玉可不仅仅只有在惠元票号任意支取银票这一个功能。
公西意一脸怀疑:“你不是逗我呢吧?”公西意怎么敢告诉公西诚,那半块玉早在宫里就弄丢了。
“信不信由你。”公西诚不再多说,“等会儿木紫送来红豆粥,你多少喝点。”公西意看着公西诚出去的背影懊恼不已,诚王八要是知道自己把玉弄丢了肯定会生气的。
“小姐,我们真的要在这儿吃午饭吗?”木红仰视着京城第一楼——望仙楼,有点怯场。能来这里的都是达官贵人、富商王侯什么的,她可是清楚地记得小姐出来的时候就带了十两银。
“没事儿,我都打听清楚了。二哥今天就在这儿谈生意,吃完饭让他付钱!今天我可是寿星!听我的!”公西意心里有底儿,自己怀里可是揣了一张千两银票,不信吃不起这一顿!
“两位小爷,里面请。”不愧是第一楼啊,一声小爷把公西意叫得舒舒坦坦的。上了二楼四处寻找,没找到公西诚的影。
“你们店里面都有什么好吃的?”公西意上下打量这家酒楼的装潢,看来这儿的老板很有味嘛。
“这位爷,咱们望仙楼有菜单您先看着。全是按照菜受欢迎的程排列的,半个月换一次。这可是对面的半月楼比不了的。”
公西意看着自卖自夸的小二,拿着菜单乐得不行:“甜就要杏仁佛手、蜜饯桂圆;桂花鱼、酱虾冬笋、两份荷叶膳粥、香辣黄瓜条。就这些。”
“得嘞!小爷稍等片刻!”
公西意正在悠哉悠哉地看风景,木红突然小声提醒道:小姐,我们是不是躲一躲?
“躲?躲什么?”公西意迷茫地问、
“皇上他们……”木红压低声音。
公西意扭头一看,梁辰、梁简一群人走了过来。公西意镇静地说道:“慌什么,咱俩现在这张脸连亲娘都认不出来。”
不一会儿,小二跑过来道:“两位爷,您看你能否移到一楼。我们东家来了,二楼以上暂不待客。”
皇帝来了可不就得清场。这酒楼都是给有钱人开的,虽然自己也挺有钱的。“一楼就不必了,我们去对面吃。就是不知道这半月楼的东家是不是也要包场。”公西意笑眯眯地说道。
正准备离开时,一只手突然“啪”的拍在桌上:“我们不走!你们这酒楼要是只伺候东家,那趁早关门好了!”桌顿时散架。
公西意捂脸,完了这小姑奶奶怎么跟来了。
“好你个公西……呜……”公西意一把捂住越芒丹的嘴,尴尬地冲着店小二解释道:“我家娘年龄小不懂事儿,这张桌我赔给你。”
越芒丹一口咬在公西意胳膊上,公西意疼的收回手。“你出来好吃好喝竟然不叫我!还有你!”说完狠狠地瞪了木红一眼。
“我的小姑奶奶,咱出去再说,别影响人家做生意啊。”越芒丹蛮横惯了,不理会公西意,一屁股坐下:“小二,去告诉你们东家。要么让我们坐这儿吃完这顿饭,要么我今天就把这望仙楼的招牌摘了,出去宣扬你们望仙楼店大欺客!”
“外面怎么了?”梁辰是暗自带着止心出宫的,并不想引起什么骚乱。
“臣怕他们扰了皇上的清静,便包下了二楼。可能是几个不愿走的客人,臣去看看。”忽哲宇起身道。
梁简翻看着菜单,漫不经心道:“望仙楼不是传言不能包场吗?”这家望仙楼近些年显现出来,尤其是去年,成功挤掉梁远名下的延禧楼成为京城第一楼。为此梁远跟皇兄抱怨,皇兄这才兴起非要来看看。
“可能只是传言,做生意的哪有不想赚钱的。”忽哲宇怕再闹下去扰了皇上的雅兴,决定出面调解。止心好不容易出一次宫,也跟上去看热闹。
“这位姑娘,不妨给在下一个面。在下今天有贵客相迎,姑娘的损失在下可以补偿。”忽哲宇常年征战沙场,并不知道如何跟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打交道。
“娘~走了走了!”公西意借坡下驴,没想到忽哲宇都出来了,万一等会梁简也出来了,那岂不是有穿帮的风险,梁简可是见过越芒丹的。
越芒丹心里可没有什么小九九,今天被公西诚抛弃就已经很不爽了,没想到吃个饭还能被轰出去!“补偿?本姑娘十分不愉悦的心情你拿什么补偿!”
越芒丹越想越生气,指着公西意发起疯来:“还有你!谁是你娘啊!坐下!陪我吃饭!”止心在一旁眼看自己帮不上忙,只好去找酒楼老板。
不一会儿,几个五大粗的人走了上来“请”公西意人出去。推搡之间,公西意不小心被凳绊倒一头撞在桌上,虽然没出血但肿了一个包。
谁都没想到竟然会有人因此受伤,这么火上浇了一点点油,越芒丹踩着窗户飞了出去一手拆了“望仙楼”的招牌砸了个粉碎。然而受害者本人没什么自觉,除了有点疼之外公西意更担心的是,自己脸上那层“面膜”好像擦破了。
止心没想到酒楼里的人会动粗:“这位公你没事吧,我要是知道他们这么粗鲁就不会叫他们了。”
公西意手捂住“伤口”连连摆手:“没事儿!小伤!不碍事的!”
忽哲宇本无意伤人,也开口道歉。酒楼老板却拉着公西意不依不饶:“这位公,您夫人砸了我们的招牌!要是不给个说法,您可不能走!这招牌可是京城才穆恭年亲笔写的,价值不菲。”
公西意只怕呆的久了露出破绽,只好应承下来赶紧了结:“我赔,肯定赔!要多少你开个价,一千两够不够?”酒楼老板笑了:“一千两,京城第一楼的招牌就值区区一千两?”
越芒丹语气强硬道:“要钱一分没有,要命也得看你拿不拿得到!”
“好了!”公西意快要破功了,最讨厌吵架了。
“这位公受了伤,老板就莫再为难他们。”
周围看热闹的安静下来纷纷倒吸一口凉气,可不一会儿就炸锅了!这是哪家的姑娘,简直貌若天仙,声音更是十分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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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不欢而散
酒楼老板对忽哲黛点头哈腰恭敬的很,这可是东家吩咐的贵宾!“姑娘有什么尽管吩咐。也不是在下为难他们,只是他们砸了望仙楼的招牌,这……”
忽哲黛浅浅一笑:“把损失记在我们账上便可,别为难他们。”
“在下不敢,东家吩咐了姑娘以后再望仙楼用膳,都是免单的;包括跟姑娘一起来的朋友。”酒楼老板低声下气道。
忽哲黛很是不解,自己日日足不出户怎么会跟一个酒楼东家扯上关系,恐怕又是哪个爱慕者的把戏。
外面吵闹的厉害,与厢房里的寂静形成鲜明对比。
“你倒是坐得住。梁简,这可不像你的性。”梁辰看着一个个都出去了,只有梁简坐在那十分安静。
“臣弟只是想不通,皇兄来一次市井就要清一次场。既然是为了找个清静的地方,为什么还要出宫呢?宫里再清静不过了,何必来找姓的麻烦。”梁简说话一向口无遮拦。
世上除了梁简,有谁敢讽刺当朝天,有谁有命来讽刺当朝天。梁辰不怒反笑道:“朕不是一个好皇帝,听不得忠言逆耳。梁简,你要真为姓就知道该怎么做。朕累了,回宫了。”
公西意好不容易安抚住越芒丹,示意木红赶紧走。偏不凑巧,梁辰梁简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要说越芒丹不认识谁都行,但梁简化成灰她都忘不了。因为梁简是她的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