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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恒见两人关系不一般,心中怀疑两人以前是不是有奸情。
「炎御,你这肚子是怎么回事?莫不是吃太多撑着了。」
「没心情和你开玩笑。」听到敖子伦提起他的肚子,申屠炎御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敖子伦从小沉迷毒术,习毒必先学医,在看到申屠炎御的第一眼敖子伦就知道他怎么了,「几个月了?」
「就知道瞒不过你。」别人看到他的大肚子,只当他得了怪病,绝对不会往那方面想,只有这人眼毒的不行,「七个月
了。」
「七个月?」敖子伦看看申屠炎御的肚子再看看王恒的肚子,伸手摸下巴,七个月后亲亲的肚子应该也会这么大吧,够
吓人的。
王恒被敖子伦看的下意思的捂住肚子,肚子软软的,微微凸起,等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时只觉尴尬。
申屠玩味儿的看了王恒一眼,挑眉问小王爷,这人是谁?
「我娘子,王恒。亲亲这是我的损友,申屠炎御,厉云教的二公子。」
「你好。」王恒大方的对申屠炎御抱拳。
申屠炎御点头,看来他对王恒的第一印象不错。
敖子伦碰了碰炎御,坏笑着瞄了他肚子一眼,说道,「奸夫是谁?」
「咳——」申屠炎御被口水呛了一下,「你的教养呢,什么奸夫不奸夫的,满嘴胡话。」
「没有奸夫,你肚子里的种哪来的?莫不是天上掉下来的种子?」敖子伦抬头望天,嘴里自言自语——以后出门要打伞
了。
「你……你找打!」申屠炎御被敖子伦气到不行,伸手打他。申屠炎御顶着一个大肚子,身子笨拙,不一会儿就被敖子
伦制住了。
「呼……呼……不行了,累……累死我了。」申屠炎御累的气喘吁吁。
放手!!
敖子伦正要放开申屠炎御,就听前方传来一声大吼。只见前方飞来一浅绿身影,眨眼间已到跟前,出手如电一爪子挠向
王恒。敖子伦急忙放开钳制住申屠炎御的手,侧身挡在王恒身前。见申屠炎御脱离敖子伦的‘魔掌’绿衣男子向下一踏
,身形一顿,借力飘到申屠炎御身边,张开手将人抱个满怀。
紧张的上下打量怀中的人,声音着急而尖锐,「怎么样?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哪里不舒服?快给我看看。」说着就要
扯开申屠炎御的衣襟,欲看看他到底有没有受伤。
申屠炎御急忙抓住男子的手,开玩笑,再不制止黎曦身上的衣服转眼间就会被脱光,他可没有暴露癖。
「乖……乖……」拍着男子的头,温声安抚,「我没有受伤,刚才子论在跟我闹着玩呢,没事了,没事了,我答应过你
以后不会再受伤了。」
「真的没事?」黎曦不怎么相信。
「真的,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笨拙的转了一圈让黎曦看。
黎曦眼中的怀疑减少了几分,「你回去让我好好看看。」
「好。乖……」亲亲黎曦的唇。黎曦瞬间眉开眼笑,抱着申屠炎御的胳膊,头靠在他肩上轻蹭,一脸幸福样。
王恒和敖子伦对视一眼,俱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疑惑。这男子行为好生怪异……
「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男人黎曦。黎曦这是我的损友敖子伦,这位是敖子伦的娘子王恒。」
黎曦恶狠狠的瞪了敖子伦一眼,对着他呲牙,看向王恒时友好的一笑。突然,抬手伸向王恒的肚子……
啪——
还未碰到,敖子伦一巴掌将黎曦的手拍下去。
「痛!」黎曦呼痛,看向敖子伦的目光更加凶狠。
「曦曦你做什么?」申屠炎御好奇的询问黎曦,黎曦平时除了自己根本不让别人接触的,更别说自己主动接近人了。
黎曦舔了舔红肿的手,指着王恒的肚子,道,「宝宝……宝宝……」
闻言,申屠炎御看向王恒,敖子伦挑眉,王恒惊疑。
第21章:形势突变
王恒惊疑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最后低头盯着自己的肚子看。
敖子伦还没有想好怎么跟他说,忙上前揽着王恒向山上走去,指着四周的景致,转移话题,「亲亲,看那两颗连理树,
躯干都缠在一起了,多相亲相爱啊,下辈子我们也变成树好不好,这样一出生我们能在一起,直至死也不会分开。」
「……好。」深深的看了连理树一眼,侧头拉拉敖子伦胸前鬓发,「那个黎曦刚刚说的宝……」
「啊,你看天上的那两只鸟,是不是比翼鸟呀……」
对于身边的男人连连转移话题,王恒气恼,如果不是顾及小王爷的面子,他早就掐他两下再补上他几脚。
行至厉云教,入眼的便是形状各异的房屋,厉云教没有辉煌的建筑,没有雕栏壁琢,没有琉璃龙纹镶绿瓦,只有简简单
单却赏心悦目的温馨小房。
申屠炎御为两人解释,厉云教众都是些性格诡异的奇人怪人,刚成立厉云教时,都想按照自己的想法建屋子,谁也不服
谁,后因矛盾激化大打出手,那时候整个明桦山闹鸡飞狗跳,后来大哥宣布,自己找地建自己喜欢的房子。各自的房屋
建成之后,那些个人闲来无事又起了攀比之心,看谁的房子最好看,修修改改,说到这炎御指着面前的房屋道,「后来
就变成这样了。」
「都很漂亮。」王恒感言,这可比他以前山寨的破木屋强太多了。
「你喜欢,回去我给你建更好看的。」小王爷时刻不忘讨王恒欢心。
「切……俗人。」炎御讽刺小王爷。「跟我来,我带你们看看你们今后住的地方。」
「谷麦!」黎曦扬声喊道。片刻之后一小童跑过来,小童大约十一二岁,长的很讨喜。
「黎少什么事?」
「带着两位客人去客房。」弯身抱起申屠炎御,两个起跳,跃上山壁上的一间竹屋。
黎曦轻轻的将申屠炎御放在床上,伸手开始撕扯他身上的衣物,炎御气恼的拍打他,黎曦不为所动,一手抓住炎御的手
,另一只手不停歇的继续和炎御身上的衣物奋斗。可以看出黎曦的动作很熟练,仅一会儿就将炎御身上的衣物全部扯下
来。放开炎御的手,拉着他站起来,前后左右,一寸一寸的打量他(炎御)的身子。
看着地上碎成破布的衣物,炎御气的大吼一声,指着黎曦的鼻子大骂,「这是我最后一套白衣了!」
「下次我会注意。」黎曦张口就答,这是已往形成的惯性,他现在全副注意力仍在查探炎御身上有没有伤上面。
「这是你说的第十遍了!」炎御大吼他。
见他身上真的没有伤,黎曦这才放心的吁了一口气,抬头见炎御横眉怒对,黎曦委屈的撇嘴,「你以前从来不凶我的。
」
「那是你以前很乖,很听话,哪会像现在这样霸道!」怒气蹭蹭的往上升。
「没有霸道,炎炎不要凶我。」伸手怀抱住炎御的腰,委屈的在他脖间轻蹭。
看着黎曦的委屈样,不知怎么的炎御就是想发火,想好了词刚要开口,突然一声尖叫冲口而出,「呀……手放哪里!」
炎御全身裸着,黎曦抱着抱着就心猿意马起来,双手顺着炎御光滑的背向下滑去,一只手揉着炎御的翘臀,一手打开缝
隙滑入里面,轻轻按压那个要命的地方。
「炎炎,我想要了。」
「我不想要,放开我。」炎御挣扎再挣扎,始终无法分开黎曦的钳制。
打横将炎御抱起,走向床榻,「炎炎,想你了……想你了……」
「流氓!禽兽!!@#¥%……」伴着各种各样的脏话,浅浅的呻吟声不断从竹屋传出来。闻之让人脸红心跳。
***
谷麦带着两人向内走去,沿途看的都是一副欣欣向荣的图景,有些人各忙各的,有些人扎堆闲话家常,悠然恬淡,非常
怯意的田园生活,一点都没有敌人来到家门口的危机感。
「这五间屋子都是客房,没人住,你们随便挑。」谷麦指着面前的五间阁楼道。
「麻烦了。」王恒道谢。
「你们先休息吧,我走了,没事可以来找我玩,我住在那。」指着附近的小石屋道,说完一蹦一跳的走开了。
「很有自信的一群人,连一个小童的武功都如此之高。」敖子伦赞赏。谷麦呼吸轻缓,行走轻快,一看便知内功不俗。
两人选了最左侧的阁楼住下,进屋,寻到浴池,脱下衣衫,好好的洗了个热水澡,缓解一身疲乏,之后小王爷抱着王恒
,睡了一个甜蜜的午觉。
随后的日子可谓恬淡的不能再恬淡,悠闲的不能再悠闲了,两人和厉云教众打(达?)成一片,每天变着法子的游玩,
两人身心放松的狠狠的享受了一把生活。在这种生活环境下是很容易堕落,所以厉云教规规定教众每十天切磋(打斗?
)一下,每二十天众人玩把阴谋,因此在这样的氛围的熏陶下一个个都比人精还人精。
两人上山大约十天后的晚上,正派剿邪同盟衬着月黑风高偷偷的摸上了山。厉云教众早就得到了消息,精神亢奋的等在
暗中,等着这些小兔子们走进狼窝。眼看着正派人士上来了,眼看着就要好好的玩上一场,突然寂静的夜中响起了拍手
声。
啪啪啪——
众人一愣,猛然间喊杀声响起,正派人众红着眼自相残杀起来,厉云教众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看着面前凄惨的场面均是
一愣一愣的。大约半个时辰,最后一个人倒下之后,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儿,令人发呕。
「哇!这简直是修罗场啊!」一人夸张的惊呼出声,众人这才惊醒过来,惊疑不定的看着眼前的修罗场。
「大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这些人怎么突然发狂了?」
「不清楚。」
一人上前查看了死的遗体,查看了半响也没有发现任何异样,「没有中毒的迹象。」
「奇怪!」厉云教众你一言我一语的谈论起来。
「对了,刚才是谁在拍手?」
「不清楚。」
「不知道。」
「北边传来的。」
「刚才谁在北边藏着?」
「我在那附近,但是我没有看到人啊?」众人对这‘神秘拍手声’纷纷猜测。
客房,阁楼。
「呕——」王恒趴在铜盆上吐的撕心裂肺。刚才闻到血腥味儿突然胃就难受的翻腾起来,敖子伦赶紧抱着人回来。
轻拍他的背,「怎么样?好些了吗?」
王恒呕了半天只是呕出了些酸水,「我,呕——」
吐了一阵子症状才缓解,敖子伦扶着情人躺在床上,收拾了秽物,对王恒道,「你等我一下,很快回来。」
小王爷说道做到,仅两个眨眼的时间,就‘嗖’的一下子跑了回来,手里拿了一个大纸包。
「手里拿了什么?」
「乌梅,吃了不会反胃。」分出小半放到王恒怀中,坐在床边将人揽到怀中,拿起一个乌梅送到爱人嘴中。
「怎么样?好些了吗?」
「恩,不恶心了。」
「这就好,多吃些。」闻言,敖子伦提在嗓子里的心终于落回原位。
「呵呵……」又吃了颗乌梅,王恒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怎么了,想到什么开心事了?」
「我这个样子和怀孕的妇人有何差别?」说完抬头看向敖子伦,眼神微闪,好像在等着敖子伦告诉他些什么。
敖子伦一惊,移开目光,干笑一声,道,「怎么可能?」每每涉及到这个问题,小王爷总是会变的很懦弱,游移不定不
敢告诉王恒实话。有人说爱情会使人变傻,现在小王爷正在体会爱情的另一种奇妙的魔力,爱情让人变得懦弱的魔力。
小王爷对王恒的爱深到了骨子里,他怕他说出没有经过王恒的同意而私自让其怀上身孕后,爱人会气极离他而去。
「再吃些。」
王恒垂眸,又往嘴中塞了几颗,心中暗骂:笨男人,当真以为他蠢得什么都不知道?哼!看在他这么笨的份上,再让他
担心上几个月好了。王恒很坏心的如是想着。
「刚才那是怎么回事?」扬起双手拍了三下,示意敖子伦给他解释刚才那诡异的一幕。
「活该,谁让那些人有眼无珠将你掳了去,我只是给他们一点教训罢了。那次你被掳走,我去救你的时候给那些人下了
傀儡香毒,走之前我给他们下了暗示,当他们再次听到暗示的时候就会疯魔而互相残杀。觉得我残忍不?」
又往嘴中放了颗乌梅,酸酸的,好好吃。抬头见情人全身紧张,一脸等待着被审判的样子只觉好笑,这还是那个圣武王
朝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狡猾王爷吗?伸手揪住敖子伦的耳朵,道:「困了,想睡觉,你抱着我。」
「……哦,好!」轻轻的帮王恒脱了身上的衣物,再脱下自己的衣衫,翻身上床紧紧的将人包在怀中。两人亲昵的交颈
而眠。
三个月后,王恒已经有四个月的身孕了,穿上衣物仍能看见凸起,脱下衣物更加明显。王恒自己清楚自己的身子,因此
每天也不再要求敖子伦陪他练剑。在院外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