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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北玄澈淡淡地一声回应,接过青木手里的檀木小锦盒,打开,里面是一块明**的丝绸包着一个比一般鸡蛋还大点的东西,北玄澈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看看成品,伸手揭开了明**的丝绸,露出的是一块白色的美玉,玉身磨得很光滑,似是水珠,上面雕刻着那只表情狰狞的面具,只是少了银色的铁变成白色美玉,那神情看起来虽为狰狞,但还是多了点柔和,不似面具上冷冰冰的样子。
北玄澈将玉玺轻轻拿起,又把檀木小锦盒递给青木,仔细地看着玉玺,里面授他的意写着:“如朕亲临”四个篆字。
最后一牌是小小的篆字:北玄元年。
花了两天的时间雕刻出这只玉玺,确实不易,他也还算满意,这成品和他想像中的相差不大。
如朕亲临的玉玺,往后不论她走到哪里,发生了什么事,只要拿出这只玉玺,如皇帝亲临。
明日,是她与颜汐的大婚,只是不知道,杨晨曦会喜欢这份礼物吗?
他承认自己送这礼物的私心,这面具,在边境的时候他就曾画了一张图给她,北玄澈相信杨晨曦明白画里的意思。
“……曦曦如果想我了,就看看这手镯,我若想你,便会看看你送我的面具。”
他想她了,很想很想,每一次想她的时候,他都会将面具拿起,轻轻地抚摸,仿若面具上还残留着她触摸过的体温,想起她当时为他挑面具时的模样,脸上是从未凋零的笑魇。
可是她想过他吗?浴火凤凰是什么时候被摘下的,换上了白玉手镯,或许都是颜汐的意思?
送这礼物对于颜汐来说,自己确实太不厚道了,就像自己陪伴着她,但是他真的很想让他的曦曦记住他,记住他们的相遇。
“青木!”
“属下在!”
“吩咐下去,让他们立刻将御花园的玫瑰换上新的。”
“是!”
他的目光落在满园子的花瓣上,可称得上是落英缤纷。
坐在长石凳上,阳光柔和地照射进来,温暖洒在他俊秀的脸上,微微垂着眼眸。
等他们大婚过后,他想去蓝城,散散心,并寻找当年救他一命的王家,是他们将他送到北玄家里,他才有机会与父皇相认,也才会遇见曦曦。
蓝城,听皇叔说蓝城的天空总是一片湛蓝,如海水般。
颜泽未找到,他也会将他找出来的,还有皇叔,皇叔是父皇寻找了大半辈子的兄弟,他答应过父皇一定将皇叔当作亲是他一样孝顺的。
他这一生如此幸运呀,上天给了他两位疼他爱他的父亲,虽然在蓝城夺走了他没有印象的母妃,可是又赐给了他北玄夫人,他永远的娘亲。
轻抚着柔滑细腻的玉玺,他的目光变得无限温柔,“曦曦,明日你就是他的新娘了,请无论如何都要幸福,也请你将永远地记住我。”
他是她的北玄澈,永远都是。
没有人知道,他的号封为北玄,只是为了当年那个只爱唤他为北玄的女子,杨晨曦。
他的曦曦。
从北玄澈登基帝位后,治国有道,仁政爱民,国泰民安,不到三年的时间,创下了北玄盛世。
许多年后,他的后宫一直都空着,不曾册妃、立后,朝廷里对这事颇有不满,却又碍于多年前皇上下的那道圣旨,依旧只能在私底下窃窃私语。而北玄明睿与北玄夫人依旧只要见到他人,场面合适,总会说上几句。
北玄澈总是不语,眼里带笑。
浩贤王,颜浩,北玄三年立民间女子柳渺渺为妃,北玄四年喜得一子,取名颜寒儿。
北玄澈见颜寒儿小小年纪便聪明睿智,且有过目不忘之本领,已有心思想立他为太子,无奈,颜寒儿同他的三皇弟一样,只喜欢植物,整天到晚只喜欢在万草园内滚得满身泥巴才舍得出来。
而他的心里,在经过时间的考验与沉淀,依旧只装着他的曦曦的一颦一笑,不曾改变。
三百六十一、颜泽篇:(1)昏迷美男子
“爹!”溪边传来一声甜美轻柔的声音。
那是一名身穿厚重略旧棉衣长相甜美的女孩,十四五岁的模样,笑起来脸颊上会有一深一浅的酒涡,更显得俏丽可爱。
她站在河边,看着河的对岸,那里好像有一团黑色的东西,怎么看都好像是个人的模样。
正在拾柴的江鸣抬头看向爱女的方向,问道:“流水,怎么了?那河深,别靠太近了,河面上结的是薄冰,别贪玩啊!”刚下了一场大雪,河面冰封。
“爹,爹,你快过来看看,那儿好像有个人啊!”江流水指着河的对岸,有些着急。
“是吗?”江鸣放下手中的树枝走到江流水的身边。
因为距离远,他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从那团黑色的东西来看,倒是有些人的样子。
“爹,我们去看看好吗?”江流水不等父亲反应拉着他的手往河的对岸跑去。
“流水,慢点,爹都老了。”哪里还能这么折腾啊。
“哪里老啊?爹你还很年轻的,才四十出头,就老说着自己老老老。”
“呵!你都这么大了,爹能不老吗?”江鸣浅笑,对于他的爱女总是无可奈何,当年还是会哇哇大哭的小女娃,如今已是出落得婷婷立玉的十五岁大丫头了。
“哼!”江流水撇嘴,不打算再理他。
沿着河边两人走了一段路程才靠近对岸的那团黑色东西,越走越近,他们才看出那躺在地上的黑色东西真的是个人,“爹,真的是个人咧!”
江流水赶紧跑了过去,只是一眼,她的芳心少跳了一拍,那躺上河岸边的是名男子,更确切地说是名面容俊秀的男子。他的脸色很苍白,唇色有些发紫,可还是无法遮掩他俊逸的五官。
江鸣也看出了那是个人赶紧跑了过去,没有注意到江流水的举动,他蹲下身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有微弱的气息。
“公子,醒醒啊!”江鸣摇了摇他的肩膀可是对方毫无反应。
“公子!公子!”触摸到他冰冷的身子,江鸣猜想对方已经躺在这有些时辰了。
“爹,他怎么了?”江流水蹲下身,结果一触摸到他手上的冰冷,竟然有想用自己的小手去温暖他的冲动。
“昏倒,你看不出来吗?”唤了几声没反应,又还有气息,没死就是昏倒,只是江鸣不明白他是怎么晕倒在这的。
江流水朝她爹翻了个白眼,傻子都能知道他是昏倒。
“那怎么办?爹,我们救救他好不好?”既然让她遇上,她就不会忍心弃他一人躺在这冰天雪地里。
厚道忠实的江鸣也不忍心就这么离去,既然遇上那便是缘,“流水帮帮爹。”
“哦!”见到爹有意救他,江流水脸上浮起甜美的笑意,再看着男子俊逸的脸,不知道怎么的,脸微微地发烫,不禁又是一阵属于少女的娇羞。
她费力地配合着江鸣将男子扶起,让他趴在江鸣的背上,“爹,你背得动吗?”这男子也太高大了吧。
“刚说爹老了,现在就有个考验,应该可以!”江鸣费力地将昏迷的男子背起身,江流水赶紧帮忙扶住男子,深怕昏迷中的他会摔下来,两人艰难地走下了山。
“呼!”江鸣大口地喘气,还真是沉,背着那名昏迷不醒的男子从山上边走边休息了好久才回到家,待回到家,天早就黑了。
江鸣将自己的房间让出来给男子住,看着躺在床上的他,觉得自己应该先去叫大夫。
江流水知道爹背着他走回来很辛苦,赶紧倒了杯水端过去:“爹!先喝口水吧!”
江鸣点了点头,接过江流水端来的杯子,一口饮尽。“再给爹端一杯!”他将杯子递给江流水后用袖子擦了擦脸。
“好!”接过杯子江流水重新又倒了杯水端给江鸣。
两杯水之后,江鸣才觉得好点了。这么晚的天了他不放心江流水一人上街找大夫,又不想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和一个陌生人相处在这,虽然对方昏迷不醒。
可是那男子的气息已经越来越微弱了,而且昏迷中的他也无法做出什么伤害他女儿的事吧,衡量了一下利弊,江鸣决定自己去找大夫。
“流水啊,爹去找大夫,你先去厨房忙下晚餐,记得不准和这男子靠得太近!”哎!流水这孩子就是太单纯了,这点让他很不放心。
“爹,知道了!你快去找大夫吧,要不再晚点,大夫们都要休息了,请都请不来呢。”
“爹这就去,记得啊,不能靠得太近了!男女授受不亲的!”江鸣不放心地又叮嘱着她,她娘离开得早,很多事情,他都敞不开心去跟她说。
“爹,知道了,快去吧!”怎么越来越罗嗦了?
“……”又叮嘱了几句,江鸣才大步离去。
望着爹离去的身影,江流水嘿嘿一笑,走到床边俯身端详着那张紧紧闭着眼睛的俊脸,真的好好看啊,是她看过最好看的男人了,王清哥哥也好看,但还是比不上这男子的俊美,她这才注意到他的衣服,黑色的豪华滚金色边的衣服,布料不似他们这里的人穿得起的,他该是城里有钱的公子哥吧!
看着他好看的唇瓣,浓黑的眉,还有长长的睫毛,男人长这么好看真不容易呀!手不自觉地抚上他冰冷却又细腻的脸,江流水露出笑容。
担心他冷,江流水赶紧为他盖好被子,接着又是一阵仔细地端详。
三百六十二、颜泽篇:(2)断手断脚
许久之后,她才回了神,糟糕,看得太投入了,忘记煮晚餐了。爹回来要是知道她盯着一个昏迷中的陌生男子看这么久,估计要将他轰出去的,想到此,江流水恋恋不舍地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房间,朝厨房里走去,开始忙碌起来。
大夫仔细地为男子检查了一遍,发现他身上除了一些擦伤之外,就是左手骨折了,腿也骨折,由于可能受到严重的撞击,肺腑里出现大量的淤血,加上这冰天冻地的,他已出现了受冻的症状。
大夫将男子骨折的左手和腿用木板固定好,又给他的外伤涂了药,写了张长长的药单让他们去抓药,又吩咐了几句,在江鸣付完银子之后,大夫打着呵欠离去。
“爹,他怎么了?”由于江流水还是未出阁的女子,所以江鸣不准在大夫医治那陌生男子的时候进来,所以她只能焦虑地守在外面,一进房江流水就迫不及待地问。
“应该不会有大碍吧,我们先去用晚膳吧,明早爹再去抓药。”折腾了一整天,可真累坏他这把老骨头啊!
江流水点点头,听到爹说他不会有事,才放下心来,偷偷瞄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男子,一阵淡淡的红晕爬上她清秀的脸庞。
隔天一早,江鸣就出去抓药了,留下江流水一人,她坐在床边看着那依旧昏迷不醒的男子,小脸微红。
至从昨晚爹费了好大的劲才给他喂了点水,到现在又是一夜了,他都没有醒来的迹象。江流水倒了小半碗的温水,拿来筷子沾了些水一点一点地滴到他的唇上,期间不停地拿手帕为他擦掉从唇角留下来的水渍。
怎么还不醒来呢?都昏睡这么久了!江流水托着下巴看着他,忍不住叹气,醒来的他是不是……
“流水!”江鸣的声音突然在江流水的身后响起,吓了江流水一大跳。
“爹,你吓到人家了!”她有些不悦地嘟唇,打断她幻想他醒来的模样了。
江鸣一声轻叹,“流水你怎么能这么对着一名陌生男子看呢?你是未出阁的女子,让人知道了对你的名声不好!”
从救了这名男子后,他就感觉到江流水的不对劲了,那男子相貌英俊,穿着不凡,江鸣认为这男子的身份肯定不一般,因为他连睡着的时候,眉宇之间流露出来的都是非凡的气质。
“人家哪有看啊!我看的是窗外的风景!”她低头有些心虚。
窗外?窗外哪里有风景可看了?窗户还是关着的,就算是开着的外面也只挂着玉米和大蒜。江鸣摇了摇头。
“药都放在厨房了,你去煎药!”
“好!”江流水满心欢喜地接受。
昏睡了两天,颜泽才有了些意识,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颜泽才缓缓地睁开惺忪的眼,昏昏沉沉地醒来,他看着陌生的环境,破屋!
什么时候他沦落到需要住这样的地方了?
该死的,他是怎么了,胸腔里是一阵阵闷闷的疼,脑袋里也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