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势让王清竟然抗拒不了,只好扶着他进房。
他就是不愿与她接近,是因为他的妻子吗?他一定很爱很爱他的妻子,冷峻如他,江流水只在他提及他妻子的时候,才看到他眼里的温柔,那么地迷人。
她开始羡慕他的妻子,能得到他全部的爱。羡慕的同时,也好嫉妒。
随着两人进屋,江流水失落地看着坐在床上的他,依旧是冷峻的神情,而她失落的目光全让王清看在了眼里。
“流水妹妹,我们先出去吧,就别打扰公子休息了。”王清走近江流水的身边,搂上她的肩,故意在颜泽的面前表现得这么亲密。
颜泽冷笑,从他们细微的动作和刚才的谈话,早已明白,他缓缓地躺下,将受伤的腿伸好,在闭上眼睛之前冷冷地说:“你们可以滚了!”
滚?王清皱眉,这人也太过分了,如果是对他说他倒不觉得什么,可是面对善良温柔的流水,他怎么可以用这样的态度,况且,她还是他的救命恩人。
江流水从王清的模样瞧出了他的不满意,在他发话之前拉了拉王清的袖子,“王清哥哥我们先出去吧!”
“可是流水……”他的态度,王清很不认同。
“没什么,不是说要去逛市集吗?我们现在去还来得及,我想去看看,王清哥哥带我去好吗?”她现在没有心情去,可是留下王清,她担心王清会找刑天哥哥的麻烦,现在刑天哥哥行动不方便,如果动起手来,会吃亏的。
听到江流水说要去市集,王清自是满意,他明白流水的担心,因为他确实在听到对方说出滚的时候,有想扁他的冲动。
“我们走吧!”他拉着她的小手掀开布帘子,走出了房间。
房里,一下子安静了许多,颜泽这才又重新睁开了眼睛。
一大清早的,江鸣与江流水就让一阵敲门声给吵醒,颜泽也醒来只不过不去理睬。
江鸣与江流水带着睡意从房里出来,爹,我去开门吧,谁这么大清早的敲门。
江鸣也觉得奇怪,他们的邻居一般不会这么早来敲门的,一把将江流水拉住,我去看看,你别出去。
“没事!”她朝一直敲个不停的门喊了声,“谁呀!”
“在下刑天,麻烦姑娘开个门。”
“刑天?!”江流水回头与江名面面相觑,房里不是住了个刑天哥哥吗?怎么这回又来了个叫刑天的,这名真是好听到泛滥啊!还是同一个人?可是刑天哥哥总是冷着脸冷着声音,这会儿怎么可能声音还带着笑意?而且他腿伤还未痊愈不可能大清早的就出门呀。
“你是刑天哥哥?”江流水忍不住问,声音不像啊!
外面的人没了声音。
“爹,这门开不开呀?”
“流水你让开,爹来开门。”江鸣也觉得奇怪。
江流水点头,藏到江鸣的身后探出了脑袋。
江鸣迟疑了会儿,在伸手就要开门的时候,对方有礼貌地又敲了门。“叩、叩——”
最后他拉开门闩,开了门,外面是名身形颀长,面容俊朗,唇角带笑的翩翩佳公子,在看到藏在江鸣身后露出脑袋的江流水,他将笑容加深了不少。
“大叔、姑娘,在下刑天打扰了。”
不是刑天哥哥,而是又来了个叫刑天的男人。
原来是名字好听到泛滥了。
“不会不会!公子有事吗?”江鸣面对有礼的人,都异常热情。
刑天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这封信是公子给的,我一路打听,听说你们前些日子救了名男子,我想他可能是我家公子。”
他家公子不会就是刑天哥哥吧,那封信,江流水认得,不就是几日前,刑天哥哥交给她的那封信吗。
他叫刑天,他家公子也叫刑天?是不是认错了,可是他手中的信,确实是她拿过的那封。
“爹,这是怎么一回事?”江流水从江鸣身后走出来。
江鸣也发蒙,他哪里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家公子叫刑天吗?我们前些日子是有救过一名叫刑天的男子,年龄与你相差不大。”江鸣摸着脑袋问道。
刑天有些发愣,但是唇角始终保持着一抹愉悦的笑容,“在下才是刑天,大叔。”难道是公子他不想让人知道他的名字与身份,所以隐藏了颜姓,化成了他的名。他家公子的年龄确实与他相差一两岁吧。
江鸣与江流水再次面面相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三百七十、颜泽篇:(10)我要刑天哥哥
“……”在经过短时间的猜测之后,江鸣让开请刑天进屋,公子外面风大,进屋吧。
刑天含笑点头,随着他们进了屋,他打量着屋里的一切,这么破旧的屋子,他家公子会委身住在这儿吗?难道真的伤得很重?
颜泽在房里已将他们的声音听得一清而楚了,看来他在这里的生活终于要结束了。“晨曦,我们相见的日子不远了。”他柔声轻念,唇边是一抹温和的笑容。
“刑天!”颜泽坐起身,朝着外面喊了声。
刑天听到声音立即冲了进去,见到坐在床上的颜泽,又看到他那一身的穿着,“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刑天相信这次一定是他这一生最狼狈的一段日子了,那俗气的色彩与花纹,刑天再次爆笑出声,他的笑声令颜泽黑了脸色。
“笑够了吗?!”颜泽听到那阵刺耳的声音,露出很明显的不悦神情。
“公子,属下没保护好公子愿接受任何惩罚。”刑天下跪认罪,在宫外,为了不必要的麻烦,他习惯称他为公子。
他看着那张依然挂着笑容的脸,想发怒,却还是忍住了。
“我坠崖后,晨曦怎么样了?”他一直担心的只有她。
“根据属下派出的人手得知杨姑娘在公子与逍遥王坠崖后,让风华所救,之后盼不到逍遥王自杀……”
“什么!她自杀了?!”听到这话犹如青天霹雳,颜泽只觉得胸口一疼,脑子里乱成一堆,她怎么可以自杀!
看着颜泽瞬间苍白的脸色,刑天有些自责,忙接着说:“回公子的话,杨姑娘自杀未遂!”他还没说完啊,是公子自己要打断他的话的。
“自杀未遂……”捂住突然疼痛不已的胸口,他重重喘了口气,一时间刚刚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只是脸色依然苍白。
站在门口的江流水看到他如此,只觉得心有些疼,第一次,觉得心疼,原来为自己喜欢的男人心疼,是这么一回事。晨曦这名是她妻子的名字吗?有这样名字的女子,而且是他深爱的女子,江流水相信他的妻子一定是个完美的人。
“公子!”见颜泽如此,刑天也顾不上公子还没让他起身,他忙起身走到颜泽的身边,为他把了脉。
原来是气血不顺,看来公子受的伤确实不轻。
“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公子放心,皇上及时发现了杨姑娘自杀,立即请大夫为她抢救,已无大碍。之后皇上担心杨姑娘受不了车马之劳,还特意让宫里的太医出来为杨姑娘医治。”
得知她的伤势已无大碍,颜泽才松了口气,转念想到颜汐也坠崖,晨曦是为了他而自杀的,那么他是不是已经……
“老四怎么样了?”为什么猜测到他可能遇难,自己的心,反而沉重。
跟在颜泽身边多年,刑天知道他口中的老四指的是逍遥王,以前的太子殿下,他说道:“逍遥王坠崖后并没有事,他在谷底寻找了三天,不见公子,才回去。如今,如今……”他不知道该不该说。
“如今怎么样?”颜泽冷声问道。
“如今,逍遥王就要与杨姑娘成亲了,婚礼定在这月的十六。”
他们要成亲了!颜泽冷冷一笑,目光变得犀利。她与谁成亲都一样,断不了他想要她的念头,他介意她与别的男子成亲,他介意她的第一个男人不是自己,可是尽管如此,他还是爱她,迫切地想与她在一起,厮守终身。
“公子?”刑天有些担忧地看着他,而脸上依然挂着浅笑。
“本宫的腿骨折还未痊愈,立刻带我离开这儿。”
“是,公子!”刑天为他来掀开被子,横抱起来,抱着他走到门边,浅笑地对着立在门边的江鸣与江流水说道:“大叔、姑娘,请让路。”
“刑天哥哥!”江流水喊他,却不明白自己喊的这名到底是不是他的真名,刑天哥哥这一走,是不是再也看不到了?
江鸣让路,看着他们走出房间,又担忧地看着女儿,她的小脸正挂满了泪水。
颜泽并没有理会他们,任着刑天抱他离开。
“刑天哥哥!刑天哥哥——”江流水追了出去。
“刑天哥哥……”
就这么走了吗?
本宫、皇上、逍遥王、太医……那么刑天哥哥的身份是……“爹,怎么办?我要刑天哥哥啦!”
“流水乖,别哭了,你该为刑天感到高兴,他本不属于这里,现在他的朋友来接他离开了。”心里还是有些不舍啊,但是从刚才那一直带着笑容的男子的话里,江鸣也猜测出他的身份不一般。
“我去追刑天哥哥!”江流水忍受不了往后看不到他的样子,正要朝他们的身影跑去的时候,让江鸣给拉住了。
“流水,别追了,他不会回来的。就当是做了场梦好吗?”
他将流水拥在怀里安慰,或许他的离去,对江流水才是最好的。往后,他们的日子还会是以前那样。
“呜——”她伤心地哭倒在江鸣的怀里,第一次,心感到疼,第一次,哭得这么大声,全为了对她爱理不理的刑天哥哥。
“爹,怎么办?”
让刑天抱着进了马车,颜泽坐好,斯条慢理地地整好自己的衣襟,之后他才唤了声:“刑天。”
“公子,有什么事吗?”刑天停下马车掀开车帘子问他。
“你让人在蓝城上好的地段买下一座府邸,选好之后,让江鸣与江流水父女搬进去,若敢不从,放火烧了那间破屋!”在那屋子里委屈了近二十天,若他再看到那破屋,他会亲手毁了它!
三百七十一、颜泽篇:(11)坚决不当男宠
“是!待回到名门客栈后,属下立刻吩咐人去办!”
颜泽想了想继续说:“还有,赏赐他们奴仆数十人,黄金万两!”这算是报了他们对他的救命之恩吧!
“属下遵命!”一声回应之后,刑天带着笑容,驾着马车,在一阵尘土飞扬中,马车渐行渐远。
蓝城最好的客栈,是名门客栈。
上好的房间里,门外排了一整排的大夫,他们轮流为颜泽诊断。
大夫战战兢兢地为他号脉,单是看着对方那张冰山脸,正在为他号脉的大夫尽力将自己的目光放在他的脉搏处,不敢去直视那张冷冽如冰的脸,和几乎可以刺穿胸膛的锐利眼神。而颜泽则露出一脸的不耐神色,他看着那一长排的大夫,缓缓地从他的薄唇上吐出个字:“滚!”
单是一个字,就已足够令那一整排大夫感到心惊。他们在听到这话后,纷纷退下。
“公子!这些是蓝城比较有名的大夫,若是让宫里的太医出来,恐怕要好些日子,公子的腿伤耽搁不得。”
“你先下去吧!本宫要好好地休息。”不再理会刑天,颜泽缓缓地闭上了双眼,睡了多日的硬床板,现在换上这上好的房间,虽然比不过他的寝宫,可对于那间破屋来说,这里就如仙人居住之地。
得知杨晨曦没事,躺着的不是那硬绑绑的破床,睁眼看到的也不是那不牢固的屋顶,颜泽闭上眼,感到的是无尽的疲惫,睡意袭来。
刑天看着迅速进入梦乡的颜泽,挂着浅笑,为他拉好被子,才走出了房间。
醒来时竟是隔天的傍晚,窗外的天空依旧蔚蓝。
他起床,伸展了四肢,脚刚着地,膝盖处骨折的地方立刻传来尖锐的疼痛,踉跄了一步跌坐在床上,他重重喘了口气。他太着急了,睡了那么长的时间,脚上的伤还不能适应。
“公子!”刑天端着药进房见着他踉跄了一步,赶紧将手中的碗稳稳地掷到桌上,他浑厚的内力使得碗里的药汁没有溢出半滴,迅速地走到颜泽的身旁,他带着笑容问道:“公子没事吧!”
“没事!”他摇摇头。“刑天扶我出去到后院走走。”
“是!”刑天俯下身子扶起他,两人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