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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继续找,任何一间都不可以错过!有带银子出来吗?”
“是!”刑天点头,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这里还剩五百两!如果不够,属下再回王府里取。”
接过银票,颜泽摇头,“免了,接着找,一有消息立即汇报,下去吧!”
“是,王爷。”刑天转身走出了雅间。
绝色又喝了口酒,他说,“走吧!”
颜泽并没有动身,只是将目光放到江流水的身上,看了一会,才说:“死小孩,你回王府吧!”又不会武功,多这么一个人出来,碍手碍脚的。
江流水摇头,“爷,我不要回去,我与你们一块儿找,如玉是我弄丢的,我也有责任出来找他。”
让她一个人呆在王府里,她更是不安心。
“泽贤王,你便让她跟着吧!”他的任务便是当起月老,偶尔需要的时候牵牵红线。
江流水立即点头!“爷,您就让我跟着吧!我不惹事的!”
“随你!”真是聒噪兼粘得要死!颜泽冷漠地扫了两人一眼,便起身离开雅间。
绝色自然也是起身,瞥了眼还坐着的江流水催促,“还坐着干什么?”
出了酒楼,远远瞧见一抹淡紫色华服的身影,绝色勾起一笑,他说:“泽贤王,这女人就交给你好生照顾,我看到风华了,我去瞧瞧,你们先走吧!”
说着人已经朝着那一抹淡紫色的身影追了过去,余下两人,颜泽看了眼江流水,在心里面叹了一声。
少了经常会帮她的绝色,江流水偷偷抬眼望着身旁冷俊、光华无双的颜泽,“爷,我们先走吧!”
未等江流水说完,颜泽已经走出了好几步。
风华,同绝色是颜汐的心腹,一个和绝色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便是他的双生子兄长,若不是性子完全不像,有时候还真认不出来,他倒是有见过几面。
“大叔,你可有看到一个年轻长得很阴美的男子抱着一个大概五个月大的孩子,那孩子很漂亮!”江流水几乎一路上问了过去。
那男子摇头。
并不失望,看到一旁提着菜篮子的一个大婶,江流水小跑着朝她走去,“大姐姐,你可有看到一个年轻长得很阴美的男子,抱着一个大概五个月大的孩子,经过这里?那孩子长得非常的漂亮!”
提着菜篮子的大婶看着江流水,摇头。
一个个问了过去,依然没有什么收获,江流水失望地跟在颜泽的身后,“爷,都说没有看到,你说我们是不是寻错了方向?”
颜泽一言不发,伸手随意拉了个路人,他问:“可有看到一个年轻男子抱着名孩子?”
被他突然揪住的男子吓了一跳,特别是看到颜泽凌厉的眼神,软都给吓软了,摇头,“没有,没有看过。。。。。。”而后又点头,“有,有看到过。。。。。。”
“到底有还是没有!”颜泽冷着声音问。
“有、有有。。。。。。大爷,饶命啊!”揪得他脖子好疼。
有——颜泽与江流水皆朝他看去,“在哪儿看到?”说着他松开了对方的衣襟,从怀里掏出一张百两银票递到他的面前,“说了,这银票便是你的!”
那男子看着眼前他就是赚一辈子也赚不到的银票,痴痴地看着,忘了脖子处的疼意,点头,他问:“这位爷,您所问的可是一名穿着白衣的男子?大概像您这么高大,长得比女人还要妖。媚的男子?”
妖媚的男子?颜泽点头,江流水也点头,她虽然没有看过北泠云翌的真面目,不过按他们所说的可想而知有多妖媚了。
“那孩子大概有五个月大一些是不是?很漂亮很有灵气的一个孩子!”就因为这一个好看的男人抱着好看的孩子,才让他的印象特别的深刻。
颜泽继续点头,江流水也饱含希望地用力点头。
看着颜泽手上的那张即将入他口袋的银票,男子又说:“那应该就是他们了,早上我过来摆摊子,那个漂亮的男人抱着孩子过来给我买了一只葫芦埙,因为那个孩子一直哭个不停,不过那男子拿了葫芦埙逗了一会那孩子,就停止了哭声。后来见那孩子不哭,心情大好之下,付了我一绽银子!”
他今天真是发财了,早上白白得到了一绽银子,现在还有一张百两银票在跟他招手。
逗那孩子?
这么说,北泠云翌对如玉还算上心?颜泽的脸色才好了一些,又问:“他们人呢?”
“走了。朝着那边的方向,不过那里过后是一片荒林,听说那片荒林最近这几个晚上会传来孩子的哭啼声,大部分人到了天色一暗就不敢进那片荒林了。”
“这是你的了!”将银票放在对方的手上,颜泽露出一笑,对着身旁的江流水说道:“去那片所谓的荒林看看!”
江流水听得一阵心慌,什么荒林晚上会有孩子的哭啼声,这不是。。。。。。闹鬼吗?娘呦,她胆小!
不过有颜泽在身旁,况且现在还是大白天的,胆子倒是大了一些些。
江流水点头,跟上颜泽的步伐。
爷,奴婢要造反!【95:你说我要怎么办】
江流水点头,跟上颜泽的步伐。
走到街的尽头,那里一片荒芜,不过再过去一些,确实有一片丛林。
“你要是怕了,就别跟着进去!”颜泽停下了脚步。
“我、我才不怕呢!我跟你一块进去吧!”与颜泽并肩站着,有他在身边,她就觉得浑身都是力量,就像那一晚,她被非礼本是很害怕,不过因为当时他拉着自己的手,心就慢慢地安静了下来。
见她主意已定,颜泽也不再多废话,朝着那一片萋萋芳草处走去。
江流水立即跟上,她问:“爷,你是不是认为北泠云翌可能会带如玉来这里?可是那不过就是一片荒林而已。”
万一不止有鬼,还有恶狼猛虎的,那可怎么办!
“这里看似不可能住人,不过,最不惹眼的地方,往往都会有意料不到的收获!”他都在如此偏僻的流明坡买下那幢府邸,这一片荒林再搭建个屋子倒也不算是奇事。
江流水似懂非懂地点头,“爷说的是!”
林子里一片寂静,没走多远便看到雾气弥漫,几米之外,竟然看不大清楚。
“爷,看不清楚前方呢!”
江流水心里有些害怕,那一片萦绕的雾气,怎么看着都觉得是小时候听来的惊悚鬼故事,妖怪出没的地方。虫
“既然害怕为何还要跟进来?”
“我不怕。”只不过说这话的时候往他的身边靠了又靠,见着他一手放到身后,忍不住悄悄地牵上他的手,“爷,这么握着我真的什么都不怕了!”
“放手!”这死小孩竟然这么光明正大地想吃毁他清白,颜泽明显地不悦。
“不放!”握紧了他的手,皮肤细致比一般的男子柔软了许多,他的手很漂亮,五指白皙修长,指腹柔软,握着的时候感觉特别舒适。
想着她说,“爷,你的手,握起来特别舒服。”感受到颜泽的挣扎,江流水哪肯就此放过,使了些力气,紧紧地握着,“我害怕,就不能像那一晚牵着我的时候那样牵着吗?”
虽然不习惯,也不想如此,但是听到她语气里的恳求,心里一软,颜泽便忍了。
“江流水,你还真是固执,王清待你不错,你还真是瞎了眼!”为何他爱的女人不爱他,他不喜欢的女人偏偏想要巴着他不放?
是呵,杨晨曦或许对他有过感觉,也或许曾经喜欢过他,只不过现在才明白,她最爱的人该是颜汐才对。
但他就是不想放弃,依然抱着一丝希望,想与她永远地在一起。
王清。。。。。。
也不知道几天不见,他怎么了,听说他为了要让皇上收回圣旨甚至入宫求见皇上,能为她做到这一地步,说不感动那是自欺欺人。
只不过……此刻的心,全系在颜泽的身上。
偷偷看着身旁俊雅清秀的男人,江流水微微垂下眼眸瞥着她紧握着的他的手,“爷,你为什么就不肯尝试呢?你知道的,我想与你在一起,我知道我们门不当户不对,可是我是真心的!”
不求荣华富贵,只是想与他在一起,别无所求了。
不管她拽得有多紧,颜泽抽回了手,停下了脚步,神色难得认真,他说:“因为你不是杨晨曦。记清楚了,江流水别再自作多情了,本王可以将你当成亲人朋友,惟独情人不成!明白了吗?”
他以为他拒绝得够彻底了,不料这女人还真是不死心。
被他甩开的手空空荡荡的如她的心,知道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江流水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头,摇头,“我会努力让你喜欢我的!”
一个上前,身子朝他的方向倾去,不管颜泽愿不愿意,就环抱住他的腰身,将脸埋进他带着淡淡兰花香气的怀里,她说:“我很喜欢你,想与你在一起。”
睫毛处带着晶莹的湿意,轻轻地抽泣着,“爷,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可是我就是好喜欢你,怎么办?你说我要怎么办?”
如果没有认识他,这时候她说不定已经和王清都要成亲了,只不过,遇上了,心也在瞬间沦陷了。
被她抱了个措手不及,苦恼地看着怀里哭泣的人儿,颜泽皱眉,替她想了个办法,“江流水,你与王清成亲了吧!这一辈子本王都不可能与你在一起!等找回了如玉,本王认你为妹妹如何?封你为郡主。”
他爱的女人只能是杨晨曦,其他的女人不配,包括江流水,早已下了决心,就算今生杨晨曦不愿意与他在一起,那又如何,他还是学着皇上,用余生的生命来思念她。
这一生,注定是要与她纠缠不清了。
妹妹。。。。。。
郡主。。。。。。
趴在他怀里的江流水一脸自嘲的笑意,含着泪水,绝望地离开他的怀里,看着眼前神情淡漠的男子,这么久了,他们的关系还是不曾改变过。
江流水摇头,忍着那一阵心痛,这人不过就是他的镜中花、水中月罢了!
她这么喜欢他,到头来,得到的却是他说的要认她为妹妹,还要封她为郡主。
爷,奴婢要造反!【96:我受伤了】
她这么喜欢他,到头来,得到的却是他说的要认她为妹妹,还要封她为郡主。
心里泛起的疼意,让她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地滑落,带在和哭腔伤心地说:“爷,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你对我无意!我不要你认我为妹妹,也不要当什么郡主,我会离开的,我会回蓝城的。”
留在他的身边,努力了这么久,得来的不就是一场空吗?
近水楼台先得月,这月亮不过就是一团美丽的倒影,她江流水真是痴心妄想了!
后退了一步,任泪水流了满面,难道她真要这么容易就放弃吗?只是一想到要放弃,她就心生不舍,疼得难受。
“既然如此,那便是最好的。”颜泽淡淡地说,也不再搭理她。
踩在枯叶上,发出了叶子被踩碎的声音,颜泽朝着里面雾气更浓的地方走去,江流水无奈之余,只得跟上了脚步,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
心里很苦涩,为了他第一次出来这么久,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甚至还把从小与她相依为命的爹爹一个人丢在了蓝城。
心里只有晨曦姐姐的颜泽,看来再也不会对她施舍一点点的感情了,因为他的心,满满的全都是晨曦姐姐,那个不会属于他的女人。
这又是何苦呢?
颜泽守着别人的女人,而她守着不属于她的男人,这一刻她才明白原来他们两人之间这么相似,同样的可以为自己喜欢的人,奋不顾身。
这么同样执着的人,为何不能只属于彼此?
越是里面雾气越浓,萦绕的雾气让人看不清楚前方,江流水挥了挥袖子试图想要赶走些雾气,突然脚下一空,身子矮了下去。
“啊——”她发出惊恐的声音。
颜泽听到声音回头迅速地拉住身子往下滑落的江流水,后退了一步,一脚踩空,两人同时掉了下去。
洞很深,掉下去的时候上面的泥土与枯叶也都哗啦啦地往下掉,江流水爬了起来抖掉了身上的尘土与枯叶,手臂处被撞得有些生疼,看着蹲在地上的颜泽,她关怀地问:“爷,你没事吧?”
皱起了眉头,想要站起来,只是右腿原本骨折的地方传来的一阵剧烈的疼意袭来让他站不起身。
为颜泽拍去了身上的枯叶,见他没给反应只是一味地蹲着,她问:“爷,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本王没事,扶本王起来!”额头处因为疼意而布满了汗水,在江流水的搀扶下,他忍着疼慢慢地站了起来。
看着这还不算太窄的洞,有些深度,若是在没受伤前要上去轻而易举,只是现在旧伤又给伤到了,想要上去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