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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动作不停,继续搓揉。
“……”八宝。
“……”即墨聪,见过各种各样的人,还是头一次遇见这样的。
“很痒。”黑衣人委屈的抬眼望向他们。
“里面,是什么?”八宝小心问道。
“饿了,就吃。”黑衣人理所当然的回道,挠着挠着,一下伸进里衣,掏出一个半扁的超大馒头。
第二十九话 隐瞒的真相 上
八宝别扭极了,又觉得愧对即墨聪。即使身在女尊世界,八宝的心性还残留着现代世界的男女之别。她私心认为,被除即墨聪之外的男子瞧了,是自己失误了,难受归难受,主要还不能怪罪黑衣人。
她是可怜黑衣人不健全的智商。八宝自我安慰,即墨聪再知道黑衣人的性别后,脸色就没好过,一路阴沉到定国府。即墨聪撇下八宝,带上语琴兄弟,再次木着脸前往皇宫。
即墨聪当时反应过来,一不能撒气,因为他不想再八宝面前失了气度,二是担心黑衣人如此特别,或许会由此吸引八宝的注意。气归气,即墨聪还没糊涂。他的八宝,接触的黑暗多了,定是向往光明的,他绝对不能纵使这种错误发生!
前提,即墨聪必须先将手头上的要紧事处理完,这便有精力同白韵斗,也有机会叫八宝对自己越发眷恋。
爱是容易的,头脑发热便爱了,若要因爱生厌,其实在差一线之隔。
“爹,他是不是……发育不好?”八宝用手在脑袋边绕圈圈,小心翼翼的瞅了眼正努力挠着半边凸半边扁的胸黑衣人。
白韵忍住笑意,拧干布巾,轻轻擦拭八宝的面旁,双手。任凭八宝如何不满黑衣人,白韵就只是笑,也不应声,这态度瞧着十足奇怪的紧。八宝问累了,又看看自己一身脏乱,心情明显不好。
“爹爹,即墨聪生气了,气的不轻。你怎的,将他要回家。即墨聪发怒,把我撵出去……我该如何是好。”八宝一手拢紧衣裳,一手交给白韵擦干净。
黑衣人似乎眨着长又翘的睫毛,闷声说:“痒,难受,洗澡,在哪?”
“这孩子应是长的不错,宝儿将他收房也不吃亏的,国师那我们用不着顾虑。即墨聪会赶你?他就哼唧几声,其他还会做甚。”白韵回身眼神莫名的盯着黑衣人看。
一阵寒气冒上背脊,八宝只觉得寒毛根根竖起,要有多阴冷就又多阴冷。“别,爹爹,你若喜欢,自己留着使,我有即墨聪就好,不图别的男子。他,更使不得。”瞧他浑身那股痒劲,八宝瞧着也觉得痒了,实在难受了。
黑衣人见他们二人皆无视自己,干脆上前几步,边扯开些衣襟,边说:“很痒,很痒,很痒,洗澡,我,洗澡。”完了,在最后洗澡二字上,加重口音。
八宝眼尖的看到,黑衣人露出的小截颈项,连忙转过脸去,下意识的皱紧眉头。她可是对男子的身体没有任何好感,不是即墨聪的,她连看也不会看的。
白韵见说的差不多了,也不逼八宝,“行了,爹提提罢了,不必紧张。回房用些吃食,就歇息罢,即墨聪有语琴他们护着,无事的。宝儿莫不要恼着爹,这孩子可怜见的,我等会儿带他去客房洗刷干净。”最后半句白韵没有说,等即墨聪回府,他要领着洗白白的黑衣人去刺激即墨聪!
点点头,八宝飞快的瞥了眼胸部半大半平的黑衣人,自我鄙视一把,随手拿了件白韵的披风朝身上一裹,便走了。
“喜欢我的女儿么 ?”房中,白韵直视黑衣人,软声问道。
想也不想,黑衣人便回道:“不,讨厌,不是,女子。”简洁的回答,白韵却听得大笑不止,害的黑衣人一时不明所以的愣了。
皇宫无大事,该打点的,白韵已做好完全准备,穆云平也早讲消息散步朝野。一时间,不管有多少人反对即墨聪暂当大任,她们皆惧怕于穆云平的军队。官,要的是平稳,要的是银子,要的是百姓的尊崇。
即墨聪空着,在外人眼线里,不是和府中“女宠”纠缠,就是同白韵闹不和。其实非也,定不然,定国公子若是心性如此小,便不是大启的顶梁柱了。
这些,在即墨聪还小的时候,他的母皇便早教过了。现在的即墨聪,运用的如鱼得水。大启的官员,没有一个十不贪的,只不过贪得东西各异而已。那时正为此做准备的白韵,也已花费大把人力财力,疏通了极个别难以接近的官员。
清官是因为过不了心中的那到坎,享受过一次,接下来再疏通,就容易办事了。
“众位爱卿,有意见尽可提出。”即墨聪阴寒的阵势带到了朝堂上,挺直身子端坐在代表一国之主的龙椅上,即墨聪感觉双肩沉重,压的他有些喘不过气。
这位置,不是人人都能做的,心野了,心大了,心被人占据了,都做不好。
即墨聪属后者,时事逼人而非造人。
面对满朝悉悉索索的质疑声,即墨聪的脾气算是好的了,他很能忍。尽管他没有身着朝服,衣衫虽是华贵却不肃穆。
穆云平以手中斩杀过千百敌众的宽背薄刃刀,撑在黑色的大理石地面,静默的站在朝中大臣的首位。双眼闭着,不言不语,她好似没听见有关即墨聪不好的话。只是认真听,并不表态,朝中大半人不知穆云平为即墨聪的支持者。
“年纪愈大,我记性也愈加不好。”即墨聪忽然开口,声音洪亮,响彻朝野,语琴语兰垂首恭敬地立在龙椅两边,正好将即墨聪保护住。
渐渐的,几个满目不屑的官员也止了声音,抬头疑惑的听即墨聪继续说下去,“大启也该换换血了,用了你们这么久,怕是油水也捞了不少罢。”
嘈杂声刚要想起,才反驳了一句的吏部官员,便被埋伏在暗处的杀手灭了口,颈间狰狞的裂口,鲜血喷涌而出。
吸气声四起,一些官员算是镇定,哆嗦着身子也不敢乱动一步,她们早就想到,即墨聪既然能强制“请”她们来,必是做足准备。
“再动,便是她的下场。”即墨聪冷声警告。
语琴在即墨聪的示意下,从怀中掏出一本名册,仔细看,语琴的手是颤抖的。
“叫上名字的,站去殿外。”即墨聪缓缓勾起唇角,“语琴,念罢。”
定定杂乱的心神,语琴暗自打气,深呼吸几下,下于第三步台阶上,提气喊出十几个官居要位或是无名小卒的名字。
听到自己的名字的人,在煞气骇人的侍卫统领的带领下,不吭一声,安静走去殿外,等候生或是死。
“杀。”淡淡宣告,即墨聪甩袖起身,怜悯的望着惶恐的她们,“一个不留。”
穆云平跪地领命,身后已是一片血海,利器飞射,百发百中,刃过喉开。
浓烈的血腥味散出朝堂,殿外静候的十几人,最终大松一口气,迎接她们的是新的大启。
八宝很烦躁,早早的沐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叹气。她知道自己有健忘症,可也不知道自己竟是严重到如此地步。
蓝八布她居然没想到!
说担心是真的,不过,八宝也没多么担心。事后,她想过,有八毛在蓝八布身边,应是比自己在他身边还安全的。
她的八毛,可是比人还聪明。
即墨聪在宫里换过沾有血气的衣衫了,回来时,却被鼻子异常灵敏的八宝给嗅出了不对头。
一下撑起,八宝上下扫视即墨聪,“遇见何事了?怎的一身怪味,血腥气,我闻得出来,别编些有的没的。”八宝说话略带埋怨。
即墨聪是有身子的人,八宝担心挂心实属正常。这会,即墨聪的表情却叫八宝有些莫名其妙,适才黑脸出去的,如今嘴角带笑回来了。
“我能有何事,说到惹祸,能比得上你?”即墨聪将外衫脱去,上了热乎的床榻。
满足的叹息,即墨聪搂住八宝,下巴搁在八宝肩头,一时贪恋起温暖的感觉,不想开口扰了这难得的气氛。他知道八宝也很享受这会儿的亲昵。
“杀人了?”八宝没有丝毫心情,哪像即墨聪想的那般,存了其他心思。
“没杀透,还有好几个没能解决。日后或许用得着,留着以防万一。连亲亲一家,我没动,因为没到时候。冯青仍在牢内关着,等我们心情不好,就一道去逗逗她。我没忘记,她差点害的你醒不过来。我……一辈子,也忘不了。”即墨聪说的淡然,神情叫八宝瞧着骇人。
不动声色的听即墨聪说完,八宝不是很开心。她可以感觉到,即墨聪做了大事,没有告知自己,这种被心爱之人隐瞒的感觉不甚大好。
额抵额,即墨聪侧身面对八宝,一手在八宝背上,缓缓抚着。
“我事事靠人,宝儿认为我很没用么?”即墨聪嗓音暗哑。
“事事不亲为,方为能人。”八宝单凭即墨聪试探的这句话,便知大体发生过什么。她的预感本就比扑通人强上许多。
顺手把即墨聪揽见胸怀,八宝靠在床头,稍稍伏身,轻柔的吻了吻即墨聪的眼眸,“做你想做的,小即墨,我们是一家人。爹爹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将你看得极重的。宽心去做,放手大胆的做,你要明白一点,天下人中,只有我能伴你永生永世。”
“你不恨我?”即墨聪眸中带泪,听着八宝的心跳声,泪落得更凶。“我利用你和白韵,成就……大事。”
“我是你的女宠,尽管用。不管用哪儿~”八宝不正经的说道。
“日后,你不许,不可以离开我。”即墨聪紧紧搂紧八宝,他的筹码也是自己最不愿意生下的怪孩子。
“不会。”八宝承诺道。
即墨聪若没有把握,就不会将此事说予自己听。这点,八宝很清楚。她爱即墨聪,是真的爱上了,一些虚妄的东西,想多了也无益。
“小即墨,早些睡下罢,你得好好想想,怎么平息爹的怒火。明日,他定是要寻你麻烦的,到时……我不插手。”八宝爱他,并不代表不在意被利用。小小的惩罚,是必要的,八宝终是要即墨聪明白,何事可瞒,何事不可。
“宝儿,就算我变老了,变丑了,你也不能不要我……”即墨聪喃喃说道。
“嗯。睡罢。”八宝带着即墨聪躺下,拉起被子盖住俩人,拥着进入梦乡。
明天的风暴,着实不想面对。
第二十九话 隐瞒的真相 中
第二日 定国府
即墨聪在天还未大亮时,便要起身准备去皇宫,说是去解决昨夜未能顺利解决的官员。八宝本就对朝堂之事不甚在意,即墨聪说什么她就点头,嗯几声,待即墨聪上前亲吻她后,八宝迷迷糊糊的说自己没梳洗不准他亲之类的。
即墨聪严肃的心情立即转晴,坐于榻边,半搂起八宝又是一阵耳鬓厮磨,恩恩爱爱的模样。前来伺候即墨聪的语兰,见到此番情景,微有些发愣,但也止了别样的心思,专心摆上饭食,随后走去外间,隔绝内室浓厚的情意。
定国公子的心思,语兰原本猜得上几分的,这次却没有半分头绪。他认为,连八宝只不过是即墨聪的宠,而即墨聪要的,始终就只有那至高无上的位置。就算之前即墨聪表现的如何爱恋连八宝,语兰潜意识里也是不信的。
他不相信,一个从小被权力熏染长大的人,会钟情于任何女子。其实,在即墨聪心中,权力甚是重要,不过,比不上八宝就是了。没有权,他不会死。失去八宝,他活不得。
“再闹,赶不及早朝了。我也得补补眠,半夜闹腾的厉害,我浑身酸痛的。不知是谁说要禁欲的。”八宝只着肚兜,被即墨聪上下其手,边亲边舔的。
胸膛起伏,即墨聪感觉腿间的欲望有抬头趋势,“我想死在床上,溺死在宝儿的身子中。”毕竟朝中有事,即墨聪吻吻过过干瘾而已,做不了什么。
八宝对即墨聪大胆的话语完全免疫,又累又困,她连眼睛也懒的睁,干脆任由即墨聪闹她。
……河蟹驾到……
“我可不想禁欲半年。”八宝轻飘飘的说道,身子已经被即墨聪压在床上了。
即墨聪不死心,挣扎着说道:“你也想要的。“声音很委屈。
“一年。”八宝凉嗖嗖的说。
“……不早了……”即墨聪脸色不甚大好,梳妆好的发髻也乱了,华服也皱巴巴的。
八宝瞥了眼不甘心的即墨聪,翻身继续入梦乡。昨儿半夜,即墨聪像吃了那什么什么药似的,勇猛极了。好吧,她承认,自己的确爽到了。不过,爽太多次,八宝非常丢脸的昏睡过去了……败笔啊!闺房败笔!日后抬不起头了,八宝越想身体越往被子里缩。
“怎的,不是困么?做甚将自己从头蒙住,不怕透不过气?”即墨聪喝一口白粥,斜眼看了看八宝。
“……”八宝持续装死,不声不响。
即墨聪这顿早食用的很胸闷,八宝认为自己很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