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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鲁声音嘿嘿灿笑道:“老四,这家伙你看见没,长的那模样不也是个男人中的极品,这女人肯定是寨主的了,我们是看的上吃不上,这家伙可就不同了,老四,这年头小倌可是很流行的,据说玩起来比女人还过瘾。”边说边下流的就朝古皓然身上摸来,那尖细声音也跟着边笑边对着古皓然上下其手。
蝶衣被古皓然压在身下,感觉到古皓然全身紧绷,满身的怒气就如洪水决堤一般,快要倾泻而出,体温更是直线上升三十度,显然又气又怒的要杀人了,耳里听着俩人正淫荡的笑着,一边等待古皓然的出手。虽然蝶衣并不觉得一个男人被另外的男人摸两下就要杀人来解决,不过相信古皓然那么骄傲的人,怎么也不会咽下这样的气。
一秒,两秒,三十秒,古皓然动也不动,蝶衣有点诧异的轻轻按了按古皓然的胸口,古皓然身体紧绷,搂着在她背上的手指微微扣了扣她的背,但明显的使不上什么劲,蝶衣顿时就明白了,那个花香古皓然吸进去了一口,神智什么都还清醒,却还是被影响到了。
蝶衣耳里听着那下流的两人评论着古皓然身上什么地方摸上去好,身上感受到古皓然无法压抑的愤怒,突然张口在古皓然胸口上使劲一咬,感觉到古皓然身体一绷,蝶衣接着却也不在咬了,反而伸出舌头透过衣衫,轻轻的舔起古皓然刚刚被咬的地方。
被男人轻薄的古皓然除了无比的愤怒外,心底更觉得难已言语的羞耻,在他的女人面前,在蝶衣面前被恶心的男人触摸,这样的事情怎么能够忍的下,苦于身体不灵活,一腔的怒火只有在胸中越烧越旺,正在心中暗暗发誓,身体一旦恢复绝对让两人不得好死,就感到胸口被蝶衣狠狠的咬了一口,很疼。
古皓然一瞬间搞不明白蝶衣在做什么,紧接着就感到蝶衣又换了一种方式在咬痕上折腾,轻轻的舔,深深的吮吸,使劲的咬,在同样的位置不停的重复着这一连串的动作,古皓然只感觉胸口上又痛,又麻,又痒,无法言语的感觉刺激着身体的每一处地方,渐渐身体都热了起来。
第四十章 土匪窝
蝶衣感觉到古皓然的身体变化,却仍然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古皓然被蝶衣的舔咬,弄的有如无数蚂蚁在身体中游荡行走,痛痒中一股很陌生却能使神经末梢都颤动的感觉,刺激着古皓然的神经和身体,在不知不觉中古皓然早已经忘了背上邪恶的两只手,下意识的加紧了抱着蝶衣的力量,狠不得把蝶衣嵌在自己身体里。
蝶衣一瞬间被古皓然抱的喘不过气来,本来就被压在胸口的口鼻,更是连呼吸都有点困难了,不由使劲狠狠咬了古皓然一口,古皓然轻微的一震,抱在蝶衣背上的手更加使力扣住了蝶衣,双腿没有经过脑海就直接加力把蝶衣紧紧的困住。
身体的变化古皓然一瞬间就反映过来,忙松了力道避免压坏了蝶衣,身体却紧紧缠绕上她的身体,意识告诉他要放开,身体却直接漠视更加紧密的贴合着,古皓然不由使劲按了蝶衣背上一下,不需要说话却通过手指表示:“干什么?这个时候勾引人?”
还没等到蝶衣的回应,古皓然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有力多了,不由在蝶衣背上运动一下,居然没有了刚才的无力和束缚感,脑海中微弱的眩晕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古皓然顿时明白刚才蝶衣那是什么勾引,分明是用她的办法强行改变药物对身体的控制,古皓然心中一明白顿时气也不是,喜也不是,喜的是药物的束缚没有了,气的是蝶衣就那么点动作,自己就有了反映,这下怎么收场?不由微有点着恼的借着马车的抖动,把手移到蝶衣的腰间,轻重不一的开始挑逗起来,自己有反映,蝶衣还冷的像个冰块,这个面子怎么丢的下。
蝶衣看古皓然恢复后居然不去找身后的人算账,反而开始挑逗她来,不由微微用力的在咬了他一下,古皓然身体一绷,手下的动作不慢反快,越发卖力的揉捏着她来,蝶衣感觉到古皓然压在她身上的身体变化,不由微感诧异,见古皓然没有出手的意思,当下也就不管他,任由他在遮挡中动手动脚。
却不知古皓然虽然年轻,事情经历的也不算少,刚开始怒火冲天狠不得杀人,一旦静下心来便明白现在动手就是打草惊蛇,无礼的动作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又死不了人,等时候到了算总账。
“好了,好了,我说你们俩个也摸够了,这样的男人你们以为二寨主会赏赐下来?别到时候他得宠时,看二寨主是听他的话还是会顾念你们,自己自觉点,山寨马上就要到了,我还等着这两人给我们带来更好的位置。”那掌柜的冷声扫了过来,成功的让俩人收回了手。
停车,下车,喧闹的人声,一连串的远近距离的搬运,当被放在地上后,蝶衣清楚的感觉到目的地到了。
无法形容的嘈杂,好像进入了一个菜市场一般,到处都是声音,怒骂声,笑闹声,喝酒声,划拳声,哭泣声,惨叫声,还有糜烂的呻吟声,蝶衣倾耳听着这一切,越发的冷了,古皓然感觉到蝶衣的变化,紧了紧他的手臂,好像在安慰蝶衣一般,紧紧把她搂在怀里。
叽里咕噜的嘈杂声音中,那掌柜的抬高声音道:“禀告两位寨主,今天我们逮到几尾大鱼,没有擅自决定他们的生死,特意送来给两位寨主决定。”话音一落满堂的喧闹声顿时静止下来。
一道洪亮阴森的声音不怎么耐烦的道:“是什么货色啊?小三,别又送来什么烂货色。”
那掌柜的嘿嘿笑着道:“这次是极品,两位寨主绝对喜欢。”说罢好像是把什么人给抬了上来,蝶衣听声音是把风等送上前去了。
“吆,这几个男人长的真不错,恩,算的上是极品,对姑奶奶的胃口,小三,这次做的好,下去领赏去。”一道明显女声却洪亮无边的声音从前方传来。一时间周围本来寂静的人群,都哄然笑了开来。
那大寨主嘿嘿冷笑几声道:“好货色,不过我对男人没兴趣,五英,这次几个够你玩几天了,可别三两天就弄死了。”
叫五英的二寨主嘿嘿淫笑着道:“看这身板应该不是那么不中用,再说长的这么好,我怎么舍得,就算活着当个花瓶看着也养眼,嘿嘿。”边说边听声音向是走向风他们去了。
“二寨主,有了这么好的几个,那你手边的那几个,是不是赏给我们玩玩?”一道明显猥亵的声音从左前方传来,跟着就引起一连串的叫好声。
还没等这个二寨主说话,一道惊恐的男声慌忙道:“不要,二寨主我只伺候你,不要把我交给他们,二寨主。”
但听五英淫荡的笑声中缓缓的道:“你们喜欢就拿去玩,这几个我早腻了。”话音落下顿时听到一阵爆笑声中传出几声尖叫:“不要,不要,会死的,会死的。”尖叫声中说不出的恐惧和绝望。
那当先的猥亵声音哈哈笑道:“小美人,哥哥疼你,哈哈。”
一声尖叫声中,紧接着一声响亮的巴掌声,那猥亵声音怒气勃发的道:“好小子,给脸不要脸,你愿意也得干,不愿意也得干,老子看今天弄不死你。”说完就听见一声衣衫撕裂的声音,和周围人哈哈的淫笑。
“哈哈,老三,看来今天你那里又有上等的牛肉可以卖了。”正是五英的声音。
做掌柜的老三还没答话,就听见一道懒洋洋的声音道:“好吵,睡个觉也不得安宁。”正是风的声音,本来嘈杂的声音和动荡一瞬间都安静下来。
“这里正上演好戏,你醒的晚了。”冰祁的声音。
“喔,难道是欢迎我们的吗?”茗清好生困惑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假的。
“不像,这些人我们不认识。”行好整以暇的声音。
第四十一章 情况
古皓然本在尖叫声响起后便欲动手的,此时听见风等开口说话,便按捺住刚才的想法,静静的躺在一旁听好戏,一边按了按蝶衣,装过头了,风等都醒了,他们两个还在装人事不知,蝶衣也没有什么回应,依旧按捺着不动。
“咦,怎么这么早就醒了?老三。”
那掌柜的忙向问话的五英道:“这几个人会功夫,醒来的自然会早一些,二寨主请放心,只是清醒的早点,时间不到他们是动不了的。”
二寨主五英顿时嘿嘿笑了起来道:“我的六个美人儿,今晚要你们伺候我,你们可愿意?”故做娇媚的语调,听的人一阵发寒。
只听见风懒懒的道:“你?你一个人受的了我们六个吗?你是太瞧的起自己,还是太瞧不起我们?”
旁边行的声音紧接着响起道:“兄弟,手脚都不听使唤了,你还逞什么强?当心累死。”
风淡淡笑声传来道:“这到也是,死我到是想过千百种方式,这样累死还真有点丢人。”
两个旁若无人的淡话,致使大殿中一瞬间寂静下来,半响五英哈哈笑起来道:“好,好,我就喜欢有性格的男人,来人,把他们带下去洗刷干净,今晚我要好好享用。”
一直插不上话的掌柜老三,此时忙抢过话题道:“二寨主等一下,这几个只是开胃菜,好的还在后面。”
五英明显提高了声音,感兴趣的道:“拿出来看看。”
掌柜老三嘿嘿一笑,让开一直挡在古皓然和蝶衣身前的身体,同时把古皓然的脸扶起来对上满厅的人,成功的看见满厅的人都掉下眼珠。
“哈哈哈哈,极品,极品,这才是真的极品,姑奶奶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男人,好有味道,我喜欢,我喜欢。”越说声音越近,显然是把持不住冲了过来。
那掌柜老三看五英来势太凶,显然没有看见古皓然怀里抱的有人,忙道:“二寨主等一下,他怀里的女人可是献给大寨主的,这样的人可伤着就不好了。”边说边迎上前拦下直流口水的五英,边叫人上前来分开两人,古皓然此时也就没有紧紧抱着不放,依势放开手来,同时缓缓睁开眼睛,装过头就不好了。
当掌柜老三把蝶衣转过方向对上众人时,一瞬间只听见满堂吸气的声音,间杂着酒杯掉在地上的声音,显然,蝶衣的容貌让这些没见过市面的土匪,忘了今夕是何夕。
蝶衣靠在古皓然的肩上缓缓睁开眼睛,两人的容貌就如日月一般耀眼,虽然略微狼狈的靠在一起,却完全无损坏其优雅,高贵,出尘的气质,反而更添一丝颓废的迷乱之感。
蝶衣扫了一眼震惊在当地,看傻了睁眼的古皓然的五英,这个女人真不能用女人来形容,勉强来说应该称的上个雌性的称呼,只见她高头大马怕是有一米九的个子,长的那叫一个腰圆腿粗,气质彪悍,一张圆饼脸上满脸雀斑,小眼睛,塌鼻子,外加一血盆大口,此时正露出里面白森森的牙齿,往下滴着口水。一副身材在怎么看也不属于凹凸有致,就算个飞机场都算不上,露出来的结实的肌肉与周围的男人有的一拼,不管从那个方向看都无法把她跟女人联系起来,可她翩翩还穿着裙子不算,还擦胭抹粉,弄的那叫一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扫过五英,蝶衣方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视线前方高高在上的坐着一个男人,与五英长的到还挺像,不过同样壮实的身材换在男人身上,反倒挺有股震慑的味道,比五英耐看多了,此时正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己,身上还搂着一个柔弱的女人,旁边跪在他身边的还有三四个,头也不敢抬的待在那处。
蝶衣面无表情的看向周围,见地上乱七八糟的坐了好些人,怕有二三十个,衣冠不整者有之,面目不善者有之,总之一眼望去就没一个好人,而在他们中间此时正衣衫破裂的坐着几个人,这几个男人面目清秀,其身上的气质完全有别于土匪窝里的人,只是面目呆滞眼里露出深深的绝望和悲伤,身上还缠绕着无数旁边伸过来的手,赤裸的上半身几乎没什么好皮肤,鞭伤,烫伤,青青紫紫的伤痕布满每一处躯体,让人不忍目睹。
其中还有一个半大孩子模样的男孩,正被一个人压在身下,手臂,腿上都按着其他人的手,全身早已经没有一丝衣物,此时正恐惧的哭泣着,听声音就是刚才尖叫的那人,由于风及时的开口,满厅的人都停下动作,男孩到还没受到什么惩罚和伤害。
蝶衣把厅中的面孔扫视了一遍,有许多正是下午在街道上行走的行人,和坐在酒家里吃饭的客人,蝶衣不由在暗中冷冷一笑,果然没有料错,店不止是黑店,这整个镇就是一个黑到极点的土匪窝。
一切收到心里,蝶衣正欲收回目光,突然眼角扫到一道不寻常的目光,蝶衣抬眼对上,只见这也是那几个应该算是伺候五英的人之一罢,他此时正被人抱在怀里斜斜放在地上,所以刚才第一眼并没有看见他,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