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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代大遗传从而战斗力再次跃升……),利用桑原和真愤怒的力量终于打开通道,如愿以偿地死在了魔界。
作者有话要说:
魔法依然属于公主,但她的身体变得很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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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好像很多人问结局的问题,于是我来说明一下。
首先,384的确是想杀公主的,并且也下手了。他以为他能得到她灵魂的。
但因为公主体质的缘故,没有成功,还让他受了重伤。
不过事实上他还是成功一次的,只不过他不知道而已。心脏被捏碎以后,公主等于是消耗了在无限里获得的那个奖励“神血统”来复生的,所以她现在只剩下鸟人的等级了。而且这一次的死亡让她体质变得很差。
384捡到了仙道留给公主的那张卡片,并看到了上面的字。
于是他在公主还不知情的情况下擅自更改了卡片上的字,把原来的内容改成了“亲友”。至于本来是什么嘛……嗯,你问我,我怎么知道……这要去问仙道君……
然后就是最后的地方。
公主在自己身体上用刺青刺了魔法阵,作为引导魔界通道那里的触媒。
这样子,从通道里出来的妖怪们,会十分渴望灵界之人的血肉。
她不能自己动手,所以用这种方法报复。
至于灵界是否真的完全毁了……嗯,谁都不知道。
番外05…左京:白夜
“妖怪和人类的混血?”戴着面罩的美貌妖怪转着酒杯,端详着水晶杯身上反射出来的,自己的倒影,漫不经心地回答:“那是要妖力至少到了S级以上,才能够做到的呢。”
“是吗?”黑色长发的男子开合着手中的打火机,过了一会,笑起来:“我倒是想试试看。”
为什么会想到要制造一个孩子的呢?
左京也不是很清楚。
对于像他这样的人来说,想做什么事情,是不需要理由的。生命在他,并不具有特别的意义,或许直到死,也不一定会找到什么真正想要的东西。
那么想到了什么,去做就好。结果其实不重要。
对于他的突发奇想,户愚吕兄弟不予置评。鸦却是一副相当有兴趣的样子,当然原因也不过只是想知道,像左京这样的人,会有什么样子的后代而已。
各色美貌的妖怪女子被送到跟前来,摆了手后,又被送走。
户愚吕兄神情诡异地说:“妖怪里……同性诞下后代的虽然不多,但也不是没有……”
左京只是微笑,并不说话。
他想要的,是一个完完全全地,属于他的孩子。生命也好血脉也好,因为他才来到这个世界上。仅仅因为他也仅仅属于他。
不过这种话,并没有必要对别人说。
最后鸦找来了魔界里的植物——千首花。
这种植物,依靠吸食着其他生物的身体来繁衍。结出的果实,也许是新的植株,也许是别的——与它根系盘踞着的那具尸体同个种族的生命。
或许是人类的身体终究不比妖怪,试验失败了很多次,但最后总算有一个成熟了。
等待那株千首花盛开的时候,左京随便想了想,这个孩子应该有的样子,大概……和自己长得差不多吧。当然了,完全属于他的生命,因为他而诞生的生命,本来也就应该是这个模样。
要是和他想的并不相同,那就一把捏死好了。
也算不上什么。
至少他当时是那样想的。
可左瞳其实不像他。
一点都不像。
圆呼呼肉滚滚,戳一下就会往后翻倒,但很快就会自己坐起来,然后用非常愤怒的目光看他。笑的时候会暴露出两点尖尖的还没长好的乳牙。明明是个滚来滚去的肉球模样的小东西,偏偏喜欢摆出一本正经的严肃表情。
实在是太好玩了。
但小孩子怎么会长那么快呢?好像吹口气就变成了十来岁的模样。要是女儿比自己老得更早,那可真是不得了。
于是左京开始考虑,鸦所说的,让左瞳变成妖怪的提议。
但看到她听着睡前故事,心满意足地蜷在自己怀里睡着,认真考虑着的事,悄无声息地放弃了。
他是会老,会死的。没什么疑虑。
户愚吕弟问过他为什么要这样子。为什么不像他们那样,选择转生为妖,长长久久地存在下去。
为什么不呢?
也许只是在他来说,并没有什么是非作不可的。
偶尔产生的想法,能完成固然不错,办不到,那也没有太大所谓。既然这样,何必要那接近永恒的寿命呢?
无意义又无止境地活下去,那实在太没有美感了。他对“美”这种事物,虽然没有鸦那样强烈的执着,却也不希望自己的生命变得空虚如同尘埃。
左京是这样想的。
那么左瞳呢?就这样去转生为妖,不会老也不那么容易死,然后在他死以后,她认识的人都死以后,独自一人地,天长地久地活下去吗?
左京只是想了想,便打消了这个想法。
那样太无趣了。
是的那样的生命太无趣了。
像户愚吕那样,为了追求武道的极境,因此选择了长久的生命,虽然是一种太过严肃认真的态度,不是左京会有兴趣的事情,但却是欣赏的。
但如果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那一种人,左京连看一眼的兴致都没有。
他的女儿,当然不会是这个样子。
要是左瞳以后有了什么想做的事,需要比人类更漫长的生命,那当然没有问题。
要是不的话,那么就顺其自然,等到他很老了以后,有一样变老了的女儿陪伴,似乎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左京这个人,是很少想到以后的事情的。
在他来说,生命就只有“现在”而已。未来其实没意义。
但是那天,他念完手上那本童话书上的最后一个故事,看着那颗银色的小脑袋在一堆枕头里拱来拱去找到一个最舒适的位置,然后沉沉地睡去,突然就想到老了以后的事。
那个晚上,左京没有睡觉,一直在听着她平稳的呼吸。
后来,女儿有了自己的朋友。
左京忽然觉得有点寂寞。
后来,再后来呢?
没有后来了。
按下引爆器的时候,左京这么想。
这个世上,不知多少人盼望他死掉。现在他真的要死了,认识也好,不认识也好,知道的人多数都会高兴得不得了。
看,现在不就有人迫不及待想要来收取死亡了?
倒也并没有执着得非要留下来不可的念头。他左京,也从来都不是什么输不起的人。
只是,多少觉得有些遗憾。
遗憾哪,没能来得及看她长大。
遗憾哪,没能在未来的日子陪伴她。
“再见了啊……女儿。”
据说在遥远的地方,会出现穿透夜晚的阳光。只有极少的人才能看见。
见过的人,把那称为——白夜。
作者有话要说:
『圣传卷』
138 北之雷神(补图)
“父王!”穿着紫色纱裙的少女哭着冲进了大殿,銮殿上正在商议事情的几人一愣。
坐在最高处玉石宝椅上,慈眉善目的男子将眼神移向跟在她身后的侍卫身上,在看到他们身上的血迹时皱了一下眉,伸手扶住女儿,问:“吉祥天,怎么了?”
“请您快去救姐姐……她……她被魔族抓走了!”吉祥天抹了一把脸,表情满是自责与愧悔。
那些魔族的目标,明明是她,如果不是她好奇阿修罗族驭车专用的雷龙,而非要安缇诺雅跟她换一辆车的话,根本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天帝表情一沉:“怎么回事?”
天界最强一族的公主会留在善见城,虽然说是作客,其实谁都明白是因为阿修罗王统领了六个部族出征的必要挟制——尽管每个人都知道以阿修罗王的为人绝对不会作出什么不利于天界的事,但这种约定俗成的规则却是大家都在默认的。(注1)
可如果在阿修罗王出征时期,他的妹妹竟然出了事,那就不是能轻易了结的问题——阿修罗王固然清冽正直,但阿修罗族的族人却是天界出名暴躁的。
一想到这,天帝不禁深深皱起了眉,问明两个侍卫甚至连那群魔族逃往什么地方都没弄清楚,大怒:“废物!你们竟然敢抛下阿修罗族的公主自己回来!”
侍卫伏在玉石地面上不敢吭声,吉祥天揪住着天帝缀满宝石的袍子下摆为他们辩解:“不关他们的事,是我一定要和安缇诺雅换车才会变成这样的——可我没想到离善见城这么近的地方会有魔族——父王请您快下令去救人吧!”
在之前的廷议中一直在漫不经心地走神的,某个穿着武将铠的银发男子在听到“阿修罗族”时目光闪了闪,这时,跨前一步,略低了低头:“陛下,请允许我去为您铲除这群胆敢对我神族挑衅的魔物吧,我必将阿修罗族的公主安然无恙带回!”
天帝眼一眯,打量了一下跟前这个年青英俊的武神将,哈哈一笑:“好!不愧是北之雷神!那么我便在善见城等待你的好消息!”
被称为“北之雷神”的年轻武将右手握拳,在胸口击了一下,转身大步走出銮殿。脸上还满是泪痕的吉祥天咬了咬牙,突然拎起裙摆追了过去。
在距离善见城并不是非常遥远的冰炎山脉,是天界与人间界交接的区域之一。
山脉终年积雪,但在山与山之间的低谷里,却常常会有涌动着熔岩的裂缝,温度之高,使得这本应该到处被白雪覆盖的山脉奇异地出现了众多温暖如春的山谷。
一个披着黑色鳞甲的男子接住从雪地上奔回来的,一只酷似雪貂的小动物,喂了它一粒果子,然后转过身,单膝下跪:“禀神将,应该是在那一边。”
骑在雪白的鹰翼兽上的“北之雷神”用鞭柄顶了顶下巴,狭目微微眯起,望着属下所指的那条通往雪峰的荒径,思索起来。
魔族一贯生活在极炎之地,如果说他们藏身处是在冰炎山脉的话,那些大大小小不易发现的山谷是更合适的位置才对……
他身侧略后一点,金色的鹏鸟正不断转悠着,时不时到他跟前晃荡一番。
坐在其上的紫纱少女一脸焦急,却又生怕自己乱开口会打乱他的思路,影响到救人,只能用这种方式进行催促。
薄唇微微一勾:“走。”
好不容易等到这句话,吉祥天一鸟当先地抢在最头里往那边飞了过去。
“阿目连,甘楼那。”武神将皱皱眉,命令身边的下属立刻赶上去。虽然对自己有绝对的信心,但也不想莫名其妙被搅乱计划。
积着厚厚白雪的山路并不适合坐骑行走,也只有吉祥天那样便于短途飞行的鹏鸟才完全不受影响。
——积雪……
武神将目光一闪,转过头吩咐几句,身后分出了三拨人马掉头往下面回去。
快到山顶时,却看到吉祥天和先前派来护卫她的两人停在一处,吉祥天那头金色的鹏鸟正将脑袋转回到翅膀底下,全身缩成了一团,抖抖索索,如论她怎么安抚,都坚决不肯再往前飞上半步。
“……有趣。”
这头金色鹏鸟,血脉虽然不如迦楼罗族的圣兽金翅大鹏鸟那样尊贵,却也有着并不太远的血缘关系,但竟然会表现出这样的畏惧姿态,实在是相当罕见。
就是不知道它所畏惧的,是那群魔族,还是……
愈往上去,温度愈低,山腰以上和山脚全然是两个世界。凛冽的风卷着雪珠子往人脸上砸过来,仿佛就连空气都凝成了冰晶。
当然这点温度对于居住在天界的神族人来说,是不会有任何影响的,即便是看起来最柔弱的吉祥天,也没有现出因为身上穿的,质地轻薄的纱裙而感到一点寒意的样子。
到了山巅,众人却都顿住了。
吉祥天脸色青白地捂着嘴忍了一会,终于还是撑不住扭过头呕起来。
只见山顶平台漫天的飞雪里,只有红白两色。
白的雪,和骨;红的血,和肉。
虽然都是在战场上生死历练出来的,见惯了断肢残体,尸身骨骸,但像这样,仿佛所有人都被某些异常巨大凶猛的兽类袭击啃食过的凄惨情景,也算得上是罕见,以至于一下子,倒是将众人都惊住了。
大约是听到这一处的响动,唯一一个站着的生者抬起头朝这边看了眼。
那是个留着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