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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蠢透了的话随时可以回来。”她补充道,然后像想起什么似地:“没记错的话,你还有一个目标是统治世界?”
汤姆脸红了。
那是他的第二目标,第一目标则是达到和夏拉菲一样的高度。
安缇诺雅拍拍他肩膀:“这是一个不错的方向,也许你可以从一个学校开始。”
她的学生对统治都有奇怪的执念,法师摸着下巴想。
“为了这点,我决定提前带你进行试炼。”安缇诺雅最后宣布道。
试炼,是费伦上法师的一个传统。
在离开导师之前,进行一场试炼,可以是导师指定,也可以自己在大陆上历练。只在法师塔中研究学问的法师是无用且脆弱的,真正的强者在战斗中成长。
但汤姆还太年幼,能力也不够他在这种标准的试炼中存活下来。
所以法师决定亲自带他进行。
在这一年里,他们的足迹踏遍了魔法世界地图上所有标注着“危险”的角落。
野外求生的技能,简单小魔法在战斗中的奇效,避开要害用伤口换取战斗胜利的方法,快速有效的治疗咒语,能够直接使用减缓甚至解除毒素的植物……
一年前,汤姆以为安缇诺雅已经为他打开了通往整个魔法世界的门,一年后,他发现她再次打开了另一扇同样奇妙的大门。
“没有无用的魔法,只有无用的法师。”当他们再次回到伦敦的庄园里时,安缇诺雅这样总结这一年的历程:“这是我真正想教会你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承认说得很好听,其实就是护短。
越来越发现公主真不是个好人,缺乏同情心,喜欢迁怒,生性冷漠,下手狠毒……我其实在写一个反派大boss培养众多反派小boss的旅程吧!
ps:嗷嗷嗷嗷我萌夏拉菲这个称呼萌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哦,那胸口的五个指孔!!!!!扭动……
61 最后的圣诞节 fin (补图)
回到伦敦没多久,得到消息的阿布拉萨克斯便从哈利斯庄园里唯一一个连通了飞路网的壁炉中出现。
作为一个以互相诅咒与对殴开始奇妙友情的朋友,汤姆也给他带回了一份礼物——两只来自斯里兰卡的幼年白孔雀——被安缇诺雅改造过的那种。
于是哈利斯庄园里出现了两只开着屏的孔雀挺胸凸腹地跟在同样挺胸凸腹的马尔福后面来回踱着步的奇妙情景。
铂金贵族甚至将一整面墙壁都变成了镜子来欣赏自己优美的身姿。
坐在沙发上看到这幕的安缇诺雅心想,她终于知道在看见那两只孔雀走路时的熟悉感是从哪来的了。
而坐在她身边的汤姆则决定以后在有能反射物体的东西附近都要远离阿布拉萨克斯。
霍格沃茨的开学日如期来临,在对角巷的魔杖店汤姆得到了另一根魔杖,十三英寸半长,紫杉木的杖身,凤凰尾羽的杖芯,听上去比安缇诺雅送他的那根靠谱得多,但用起来显然远不如那根材质诡异的魔杖威力强大,不过汤姆决定不会让任何别的人知道另一根魔杖的存在。
在最后一年的试炼中,他深刻地认识到,如果你能有多一手的秘密,那么你就能让你的敌人吓一跳。
汤姆离开后,哈利斯庄园安静不少。
只是每天都有来自霍格沃茨的猫头鹰敲响窗户,有关于魔法上的疑问的,有关于他对霍格沃茨城堡探险的,有关于他对教授以及课程看法的,有关于他所就读的斯莱特林学院内的权力游戏的,有他在学校禁林的收获的……
安缇诺雅惊奇地发现自己的学生在去了那所魔法学校之后有向话唠转变的趋势。
意外的法师于是在某封回信中表达了自己的担忧,之后猫头鹰的数量锐减到一个月一次,内容只有简短的问候。
收到第二封内容只有“夏拉菲:我很好,希望您和塞巴斯蒂安也一切安好。汤姆。”之后,安缇诺雅开始怀疑是否学校过于和平而没有竞争力的环境让汤姆失去了学习的热情。
于是法师思考了一天后,在回信中咨询对方是否需要她打包寄一些合适的练习素材过去,譬如巨怪或者狼人。
第二天猫头鹰就带了一张力透纸背的信回来,上面只有一个大大的“不!”字。
而下午则有一封更正式的回信,法师满意地看到学生对自己绝不会松懈的保证以及已经有了合适的魔法练习对象的暗示。
看起来那所魔法学校将学生分为四个学院还是很有道理的。
法师读完信后思考着。
要不然汤姆练习时的挑选余地可就没这么大了,虽然看起来这个孩子对那个叫格兰芬多的学院有着特别的偏爱。
这一年汤姆得到的圣诞礼物是金字塔七日游,原本打算去去就回的旅程因为法师突然迷上了古埃及的服装而硬生生地变成了七天——“参观”了几乎所有未发掘的金字塔。
看到那些留在塔内被取光了衣饰而变得光秃秃的雕像,以及哈利斯庄园里突然多出来的那些走来走去喝茶聊天的木乃伊,汤姆真诚地希望麻瓜探险家们最好永远都不会发现这些金字塔。
他觉得那一定是个惨绝人寰的景象。
第二年汤姆的圣诞礼物是十二只家养小精灵。
法师让汤姆自己进行绑定仪式,但她给它们都取了名字,按照出现的次序从“一号”到“十二号”依次排列,简单好记,还穿着绣有数字编号的褂子,汤姆对这种绝不会弄错的取名方式满意极了。
但他依然对这些家养小精灵的来源弄不清楚,安缇诺雅给他演示了一个时光流逝法阵。
在那个魔法阵的效果下,一座庄园的时间将以百倍的速度流逝,而这些只能从历史足够悠久的魔法家庭中,因为长久积累的魔力自然产生的生物就是这样一只只跳出来的。
自然结合也会使它们产生后代,但家养小精灵的生育很艰难,有些小精灵的婚姻持续了上百年都未必能有一个后代出现,这也是家养小精灵显得如此稀少的原因。
对此汤姆觉得最欣慰的就是当他回到哈利斯庄园时,不再需要为每餐都是水果与甜点而烦恼了。
第三年汤姆在给安缇诺雅的信中提到他花了这几年时间终于发现了他一直在寻找的斯莱特林密室,但他了解到密室中有斯莱特林留下的怪物,因此还没作好进入的准备,并在信的最后略略提了几句霍格沃茨的创始人之一斯莱特林也和他一样会说蛇语,两人也许有着某种血缘上的遥远关系。
法师在魔法部的秘密档案中找到了斯莱特林的家族谱系,然后她吃惊地发现几十年前曾经拜访过的那个冈特家族是斯莱特林的仅剩血脉。
她将复制过的家谱寄给汤姆,汤姆则回信说自己母亲的名字就是梅洛普?冈特。
他决定在圣诞假期去拜访这个家族。
安缇诺雅并没有陪他去,她尊重学生的个人隐私。
汤姆那天很晚之后才回来,回来后便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但第二天就恢复了正常。
安缇诺雅注意到他手上多了个眼熟的戒指,不过她什么都没问。
这一年公主送给自己学生的圣诞礼物是一个挂坠盒,来自他的祖先萨拉查?斯莱特林。
第四年的圣诞假期,汤姆回到庄园时惊讶地发现原本需要魔法开启的防护变成可以直接通过的,他的记忆告诉他这说明庄园的魔法防护更改了契约对象——也就是说庄园的主人现在变成了他。
这份礼物太惊人了。
不过夏拉菲每年都会让他意外。
少年一边想着,一边从袍子里掏出他的论文。
每次回来前他都要对自己这一阶段的学习和疑问进行一个总结,交给安缇诺雅看。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汤姆想象着自己也许能得到的一个赞扬的眼神,或者是鼓励的微笑,却只看到了塞巴斯蒂安一人留在屋中,伴随着装饰得一片热闹的大厅。
不祥的预感突然浮上来:“夏拉菲不在?”
“主人离开了。”塞巴斯蒂安欠一欠身,戴着白手套的手上拿着一封信。
汤姆没有马上接过来:“离开到什么地方?”
塞巴斯蒂安摊开手:“很抱歉,我也不知道。不过,”他笑了笑,语气突然一个转折:“只要主人呼唤我,我就能去到她在的地方。”
汤姆劈手夺过那封信,阴沉地瞪了他一眼,打开。
“汤姆:
很遗憾不能和你一起度过这个圣诞节,同时非常抱歉之后的也必须失约。
但我在这个世界停留的时间已经到了。相信我,无法再亲自引导你在魔法上的道路,我的失落不会比你更少。
如果你能始终坚持着自己的目标,走得足够远的话,我们也许还会有见面的机会。你知道,魔法是如此的奇妙,它赋予了我们在时间与空间上无限的可能性。
假如真的有那一天,我希望你已经成为一个足够让我自豪的学生。
我等待着你超越我。
PS:二楼的藏书室中有一个密室,里面有我对这个世界魔法的全部研究心得。
找到它,进入它,这是我留给你的最后一场考试。
PSS:塞巴斯蒂安那里有我给你的另外一些东西,包括古灵阁与伦敦银行的一些钥匙。他也许会在这个世界再停留一段时间,在那期间有什么问题可以让他解决。
A&G ”
在笔记上,羊皮纸上看过无数字的花式斜体字头一次让他觉得胸口发胀。汤姆深深地呼吸,用那些充满胸腔的空气来减轻那种酸胀的痛楚。
过了一会,他冷静地问:“也就是说你还能见到夏拉菲?”
塞巴斯蒂安有一丝意外地,但很快就微笑起来:“是的。”
汤姆抓紧那封信,缓慢地说:“请你告诉她……我会做到的。我,一定会等着那天的到来。”
夏拉菲已经给了他足够的提示。
魔法,当然只有魔法。
他会等到的。
作者有话要说:然后在最后,终于放出少年V殿的图……哈6里的版本,话说这真是粉嫩嫩的正太一枚啊啊啊啊啊
其实正确地说这应该是幼年tom,在HP的前几集中少年tom是个卷毛,一点也不好看。
当然,即使幼年tom也还是不如我家一年级时的小龙就是……尽管45年级后他就彻底残了=。=
番外02…该隐:最冰冷的温暖
刚睡醒的该隐盘腿坐在床上,黑色的头发蓬松乱翘。金绿色的眼睛还带着一点没完全清醒的迷茫,呆呆地望着窗外。
游轮上的豪华包厢有着比普通船舱大得多的窗户,清晨的太阳照在碧蓝的海面上,粼粼闪着光。
利夫拿着新的衬衫走过来,替他脱下睡衣,抬起一只手套袖子:“做了什么好梦吗,少爷?”
“啊。”该隐好像刚刚回过神来,焦点慢慢落到实处:“梦见姑姑了。”
利夫微微笑:“相信一定是个很美的梦。”
该隐不吭声,表情还是有点恍惚。
他梦见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
那天晚上,他独自躲在一座塔上。
那天晚上,他看见了拥有翅膀的天使,
属于他的……真正的……天使。
他叫该隐。
该隐?C?哈利斯。
第一个杀害自己亲者的罪人的名字。
神说:你若行得不好,罪就伏在门前。
他经常怀疑,自己的母亲,克里斯汀姑姑,真的爱过他吗?
爱他的话,为什么会怕他?为什么要远离他?为什么会发疯?为什么要跳楼自杀?
如果……不爱的话,那到底又是为什么……要生下他?
生而为乱伦之子,从来也都不是……他的意愿啊……
神说:你兄弟的血有声音从地里向我哀告。地开了口,从你手里接受你兄弟的血。现在你必从这地受咒诅。
父亲,您为什么……要伤害姑姑呢?
如果只是殴打,如果只是虐待,如果只是针对他的话……他都可以忍受……
但为什么,就连他唯一的,仅有的,能碰触到的那一点点温暖,都想夺走呢?
对父亲来说,他的存在,就真的是那么无法忍受的事情吗?
他的幸福,就真的是那么不可饶恕的罪过吗?
他仅仅是,希望真的有人,能看到他而已……
就连这样卑微的愿望,难道都是不可以拥有的吗?
这个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