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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焰略有深意的说着。
看了她一眼,转而向内殿走去。
程音音整个人就如被雷劈了般愣在当下,久久的没有动作。
赫连夜,太子的意思是,赫连夜派人来杀她?
不,一定不会的!
他就算再恨她,也不会想要杀她的。
程音音兀自对自己摇着头,踉跄着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脑海中却嗡响着,像要炸开一般的疼痛。
全部的全部,都混成了那种丝丝的怀疑。
怎么可能会是他呢?
在自己的房间门外却遇到了明天,她看着程音音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禁叹了口气。
“早些休息吧,以后,还会有更多的事要做。”
说着,就要转身离去,程音音却忍不住一把拉住了她。
“姐姐,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迫切的,她想要找人说话,她想要别人来告诉她,绝不可能是赫连夜做的。
“问吧,也许我说的答案并不是你心里所想的。”
明天的语气依旧淡漠,提前就对她这样说道。
程音音也没理会她的话,她要的,也只不过是一个能够倾听她说话的人罢了。
“如果你伤害了一个人,那个人却想用更极端的方式来报复你,你会怎么办?”
极端的方式,杀她,赫连夜……
这些词不停的在她脑海里盘旋着,感觉,就要被压的呼吸不顺。
“如果那个人已经不重要了,那么,他想怎么对付你,你又何必在乎?”
明天扬了扬唇角,如此说道。
她的眼里冒出些深意,又是那种探究的神情看着她。
程音音不敢再迎视她,匆匆说道:“我明白了,姐姐也早点休息吧。”
【夜之音】我该送父皇一个怎样的…
程音音不敢再迎视她,匆匆说道:“我明白了,姐姐也早点休息吧。”
说罢,便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跌落在床上,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
已经不重要了,又何必在乎他怎么对付你?
为什么她会这么这么的难过?
每天都活在这种难过中,他若真的不重要了,就好了,可是偏偏,他还是最重要的人。
太子的一句话深深的影响了她。
如果真的是他想杀她,她不怪,可是她在乎,她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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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的寿诞快到了,你说,我该送父皇一个怎样的惊喜?”
赫连焰处理着手里的公文,头也不抬的问道。
彼时程音音正站在一边帮他研墨,心不在焉,却还是将他的话听了进去。
这几天,她都陷在那晚的刺杀阴影中出不来。
始终无法相信,赫连夜竟然想让她死,可是那些刺客在牢中服毒自杀。
查不出真相,那么怀疑便依然存在着。
她命令自己不要去多想,不管怎么样,她还是会暗暗帮他的。
深吸了口气,她转了转眼珠子,便说道:“皇上的生日,各大臣,各宫娘娘,送的肯定都是很珍贵的礼品,但是对皇上来说却不够新鲜。
太子想要脱颖而出,送的东西,就必须是最特别的。”
听说皇上最近对太子的表现很是满意,如果能借着这次的寿诞,无形中让皇上对他不满……
“是吗?听你这么说,好像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赫连焰终于自书中抬起了头来看她。
她跟在他身边的这些天来的确在一些事情上出过主意,但他还不能做到完全的信她。
即使,她再也没提过赫连夜。
好像那个人,从来没有出现过。
可是,这样的结果却还不是他所要的。
本是借着程音音对赫连夜的背叛,会让他从此一蹶不振,再也不能成为他的威胁。
【夜之音】你到现在还在怀疑我
本是借着程音音对赫连夜的背叛,会让他从此一蹶不振,再也不能成为他的威胁。
可是没想到,他不仅没有颓废,反而被激起了斗志。
更让父皇重新另眼相看。
为这件事,他对程音音重新产生了怀疑。
“主意是靠人想的嘛,让我好好想想。”
程音音看了他一眼,很明显的在他眼中看到了一抹试探。
她拿手指轻点着下巴,在书房的空地上来回的走着。
皇上的寿诞,她必须想一个,既让他看不出来,又能让皇上对他不满的办法,还必须能让自己亲自出马。
因为至少,她可以在那时见到赫连夜。
哪怕到时只是远远的见他一眼,也能有所满足。
赫连焰看着她走动的身影,没有收回自己的眼神,反而饶有兴味的看着她。
这个女人,她会想出什么办法来?
“喂,你到现在还在怀疑我,对不对?”
程音音突然回头,有些不满的问道。
赫连焰微愣,她这句话问的太过直接,而他的怀疑早就变成了另一层意思。
她是故意跟赫连夜撇清关系,从而让他无法拿她去威胁他。
这个方法很是高明,她甚至委曲了自己留在东宫,为他效力。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有时会让他佩服。
“能不让我怀疑,就要看你的表现。”
想了想,他亦是模棱两可的说着。
程音音挑眉,既而点了点头,“好,这一次皇上寿诞,我一定帮你准备一个与众不同的礼物,但前提是,你不能再关着我,需要的材料,我要自己去找。”
她顺势为自己开着条件。
在这东宫中,她都快憋死了,不管怎么样,她都想去外面走动。
见赫连焰皱起了眉头,她便又说道:“你不放心我的话,让人跟着我就好了,真是个小气鬼。”
最后一句,说的很小声,抱怨的语气。
说罢,便向书房外走去。
【夜之音】想趁这次出了东宫,去…
最后一句,说的很小声,抱怨的语气。
说罢,便向书房外走去。
她赌,赫连焰绝不会拦她,不管怎么样,对一个太子承诺了,做不到,也是杀头之罪。
她没那么傻,赫连焰更不傻。
直到出了东宫,感受到那股新鲜空气时,程音音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像傻子一般,大笑大跳着,甚至大喊着。
原来这就是自由的感觉吗?
出了东宫,就好像变成了一只快乐自由的小鸟。
“收敛一点吧,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你盼了那么久,不就是想出东宫,难道现在再打算被抓回去?”
明天跟在她身边,语气淡漠。
看她的神情也是淡淡的,猜不透她心里在想什么。
程音音转脸看她,脸上的笑依然没有散去,“你不会明白的,曾经的我有多么的天真,以为这皇宫其实不大,可以任由我大声的笑,大声的哭。
可是现在才明白,皇宫其实很大,身陷在其中,有着各种各样的阴谋和权力斗争,原来从前能够那么快乐的活着,是因为有个人在保护我,只不过现在,只有靠我自己的能力走下去。”
想想从前的自己,真的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若不是赫连夜一直纵容着她,在这皇家的宫闱里,她怎么能够生存的下去?
眼里不自觉得染上一丝落漠。
程音音陷在自己的思绪里,觉得那抹心痛又再漫延开来。
越来越痛,那是一种没有办法控制的心痛。
明天突而凑近了她,又是那种探究般的眼神看着她。
“你现在后悔了吗?亦或者,想趁这次出了东宫,去夜殿?”
她的声音还算轻巧,两人此时早就避开了东宫的范围,明天像是在刻意压低嗓音般,连神情都是谨慎的。
程音音微愣了一下,抬起头来,仔仔细细的去看她的脸。
无法否认,这一刻,她的心都在狂跳着。
【夜之音】水晶球,以及他送的玉…
程音音微愣了一下,抬起头来,仔仔细细的去看她的脸。
无法否认,这一刻,她的心都在狂跳着。
去夜殿!去夜殿!
好像是一个魔咒般,她知道,这是她留在古代,唯一的向往了。
可是,明天的神情那般的莫测高深,看不清,才更加的可怕。
她一定是在试探自己,而自己,绝不能外露任何的东西。
否则,这些天来的努力依然会白费,现在正是紧要关头,太子在这时不阻止自己出东宫,肯定也就是在试探自己。
更何况,她现在回了夜殿,又有什么用?
赫连夜,不会原谅她的……
她摇头,看着明天的眼睛,显得那么的无力。
“不,我现在是太子的人,我只会帮太子。”
这句话她在心里练习了无数次,就连在梦中有人问她,她也会这么说的。
这份忍耐力不知道要持续多久。
可是她希望,在明年的夏天,他见到的,依然是最单纯的她。
明天为她坚定的话有丝惊讶,许久,才轻轻的点了点头,什么也没有再问。
程音音是要去宫外采买东西的。
即使皇宫中要什么有什么,她却还是要亲自去办,赫连焰竟也没有阻止。
似乎就像一个局外人,在观看这场电影一样,而她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角色,怎么走下去,是死是活,还是他说了算。
回头想来,这是她来古代第二次出宫,转眼已经过了两个季节,要冬天了。
不知道这里的冬天会不会冷,她只想到自己的羽绒服,现代的东西好像离她越来越远了。
程音音的心始终不能静。
待到明天提醒她时,已然来不及,腰间一紧,她的衣袋已被人偷走。
她愣了一下,才想起来,大喊道:“抓小偷啊!姐姐,他偷了我东西!”
程音音明显的再也淡定不下去,不顾一切的追了上去。
那衣袋里装的,可是她的水晶球,以及他送的玉佩……
【夜之音】你旁边的老女人——
程音音明显的再也淡定不下去,不顾一切的追了上去。
那衣袋里装的,可是她的水晶球,以及他送的玉佩……
不管她能不能再回到现代,她向他保证过,一定不能丢了玉佩。
心里还有一个想法,玉佩,是他们两人唯一的牵系了。
“小盈子,是有多重要的东西,你一定要去追?”
明天愣了一下,看了眼四周,转而也跟了上去,不管怎么样,这次她的任务还是看着程音音,若是她丢了,她亦不会有好下场。
太子明显的就是在试探程音音。
“很重要,比命还重要的东西!”
程音音喊着,跑得很快,从前她便是长跑冠军,现在练了内功,即使那贼的轻功很高,她却始终落不下身影。
而她这句话,不仅让明天感到有些无奈外,更是意外的让那个贼人停了下来。
已经追至城郊外,一身黑衣的贼人转过身来,蓬乱不羁的发丝迎风飞舞着。
一双轻眯的眼打量着她,眉宇间有丝邪气。
轻抿的唇角却渐渐挑了开来。
“比命还重要?难道这么值钱?”
他问着,伸手扬了扬她的衣袋,探手进去,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似乎在认真的研究着。
“大胆,你可知道我们是什么人?”
明天赶过来,皱眉大喝道。
程音音眨了眨眼,仔细的看着他的脸,沉吟了半晌,才道:“楚沉江!”
“哈哈……没想到本大盗的名字已经这么响亮了,竟然一下子就被认出来了。”
楚沉江一边大笑着,一边将玉佩拿在手中把玩。
他的脸上明显的挂着一抹玩味与得意。
“怎么样?本大盗早就说过,迟早会把它再偷来的,我想偷的东西,没有偷不到的,至于那个那个,你旁边的老女人——”
“大胆狂徒,你竟敢胡说八道!”
明天似乎气极,一向淡漠的神色也似乎被揭开,她想也不想的就冲了上去,要跟楚沉江战在一起。
【夜之音】本大盗一向不跟女人打
“大胆狂徒,你竟敢胡说八道!”
明天似乎气极,一向淡漠的神色也似乎被揭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