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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还是怕那个偷情的男人突然穿好衣服,从花丛间跳出来逮她。
明霄不敢迟疑,轻答一声,快步离去。
赫连焰低头看了看程音音有些脏污的小脸,皱了皱眉,也即向东宫走去。
程音音紧闭着眼,看不见任何东西,听觉和感觉便愈发的灵敏起来。
被男人这样打横抱着走,这绝对是人生第一次。
沉稳的脚步声、有力的臂膀,甚至,浮在她耳边的心跳声。
程音音感觉自己有些风中凌乱了。
要不要现在睁开眼睛呢?这样子,像什么话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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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人的身影一消失,画丛间便立刻站起了一个颀长的身影。
身着墨色长衫,眼里布满着杀气。
两道剑眉紧蹙,微眯了下眼。
“竟然是太子,难道说,他听到我们——”
媚妃整理着衣衫,起身时有些惊讶的说道,却被男人回头,一个瞪眼吓的紧闭了嘴巴。
“太子不一定有听到,现在最重要的是那个女人,她绝对有听到!”
赫连邪冷声说道。
以他刚刚的角度,只看到太子将她抱起时,一头奇怪的卷发。
【夜之音】等着皇上来抓奸吗?
以他刚刚的角度,只看到太子将她抱起时,一头奇怪的卷发。
那女人,绝对是故意装昏。
“那要怎么办?她是太子的人吗?”媚妃惊慌,有些没了主意。
“慌什么,你在宫中多留意点,头发是卷的女人,一定要除掉她,至于太子的东宫,本王已经布了眼线。”
赫连邪轻瞪她一眼,冷哼一声,抬脚就要离开。
媚妃下意识的却拉了他一把。
“邪王爷,你要走了吗?”她不该,将他带来这座偏殿的花园的。
可是平常这里是没有人的,他、定是生气了吧?
“不然呢,留下等那个女人告诉皇上来抓奸吗?”他讽笑,重重的甩开了她的手。
媚妃脸色一白,他又皱眉说道:“媚儿,这些天来,我暂时不会来见你,先抓到那个女人再说,你自己也要万分小心。”
状似叮嘱关心一声,他摸了摸她的脸,迅速的离去。
媚妃叹气,为了他最后一句关心的话语,她心里的抱怨之声也即散去。
赫连邪,我入宫,一切都是为你,他日,你得到自己想要的,定不能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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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音音估计着此时已经离那个花园很远了。
才故意先动了下身体,眉头皱了皱,轻轻的发出一点点声音。
这些,都是跟着人家昏迷初醒人病人学来的。
她自信能做的很好,果然,这个太子停下了脚步。
程音音等的就是这一刻,故意装作很是万分痛苦的轻睁开了眼睛。
太阳有些晃眼,她又闭了一下,演的更加逼真。
再睁开时,已经看清了他的脸。
剑眉星目,硬郎帅气,只是整张脸稍微显得有些冷意,一双黑眸泛着丝疑惑,瞪视着她。
“你是谁啊?”
程音音伸手按着太阳穴,很是不在乎的问他。
【夜之音】你在流光殿的花园里爬
程音音伸手按着太阳穴,很是不在乎的问他。
其实,还是忍不住看他的眼睛,自认为自己的眼珠子已经够大够黑了,现在才发现,这个人,在墨黑色的深处,还会泛着点点绿光。
好奇异,是被什么反射来的吗?
“赫连焰。”
她问的随意,他亦是回答的简单。
保持着一种抱她的姿势,他平静的站着,又似乎没有放开她的打算。
“嗯,”程音音点头,又说道:“可是我不认识你呀。”
装傻,傻笑,程音音让自己表现的很天真,所以,刚刚在花园里的一切,全都不要来问她。
“你在流光殿的花园里爬。”
赫连焰又说,平静的声调里,又似乎夹了些不平静的色彩,声音稍显压抑。
程音音这时去看他的眼睛,注意到,已经变的有些墨绿。
好诡异,她生生的,就觉得有些冷。
动了动,开始挣扎,“你放开我呀,男女授受不亲,你怎么可以抱我呢?”
她要赶紧溜,这个皇宫,难道只有夜殿是正常的吗?
可是,可是那个妖孽殿下都不管她死活了。
所以说,皇宫还是个是非之地啊!
赫连焰皱了皱眉,很冷静的将她放了下来,却依然沉声问道:“你在流光殿里做什么?”
程音音动了动手脚,拍了拍身上的土。
抬起头来,还是个傻妞的样。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呀,我又不认识你!”
正所谓,不知者无罪,我刚刚是昏迷的,所以,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太子殿下。
再来,你问的是那个问题,我怎么敢答?
摸不透宫里的情形,程音音又不是傻子,敢随便乱说,不然到时候,她可真的要死翘翘了。
“我已经说了名字!”
他蹙眉,声音更冷,却始终没有说出自己是太子的身份。
程音音便也继续傻笑,“那我也告诉你,我的名字好了。”
【夜之音】赫大哥?赫连大哥!
程音音便也继续傻笑,“那我也告诉你,我的名字好了。”
转了转眼珠,她轻轻巧巧的答:“我叫任盈盈!”
突然想到那个令狐冲,她便直接叫出了任盈盈,这样还比较好编一点吧?
而且,是你自己不说身份的,你就将我当成个傻子吧,一会要是说了,指不定我还要问你,太子是什么呢?
程音音的眼里闪过一丝俏皮的笑意,与脸上的傻笑是极不相衬的。
赫连焰看了她一眼,突而一把就钳住了她的手腕。
“跟我来!”
不由分说,拉着她,还是要往东宫的方向走。
程音音大惊,该不会、该不会他要对她严刑拷打,再三逼问。
一想到这些,她就垮了脸,当务之急,她还是得自己想办法逃啊!
“啊!我不要我不要!我说就是了,你不要打我!”
程音音夸张的尖叫,夹着点哭音,死命的拖着步子就是不肯跟他走。
那样子,远远望去,就像是赫连焰要拐卖她一样。
赫连焰的眉头又紧了紧,回头看她。
不言不语,却让程音音清楚的明白,他是在等她说。
她甩了甩手,快哭出来的脸看他。
“赫大哥,你先放开我吧,我很疼,我肯定会说的。”
从他刚刚的力道来看,这个太子肯定也是会武功的,所以,程音音没有笨的想逃,只是,她做好了编故事的准备。
“我姓赫连!”
赫连焰强调,有些疑惑,她是当真,不知道吗?
可是,前一刻明明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狡猾,但,现在这张脸,又有一些傻劲。
“嗯嗯,赫连大哥。”
程音音从善如流,刚刚也就只是随便乱喊的。
哪会知道,这个太子龟毛的还要来纠正她。
“你当真不知道我是谁?”
就算他这些日子不在宫中,但,也不可能会有人不认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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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之音】我是才进宫的宫女啊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赫连焰,请问,可以放开我了吗?如果被公公看到,有男子拉着我,肯定会打我的。”
程音音继续瞎说着,又再甩了甩手。
其实,她自己也知道她现在有多脏,她可是在花丛里爬了一大段路。
没想到这个太子竟然不嫌弃的还敢来抱她。
此时看到他身上沾染着些微的泥土,程音音在心里暗暗的心惊着。
如果不是那个秘密太重要,他犯得着亲自来抱她吗?
赫连焰看了她一眼,果然放手,“你是哪个宫的?到底去流光殿做什么?”
程音音嘟了嘟嘴,惨兮兮的垮了小脸。
“我是才进宫的宫女啊,我洗衣服的,然后他们让我去送衣服,然后我迷路了,找不到七殿下的宫里,然后有只恶狗来追我,我就乱跑,还把衣服给弄丢了。”
她说着,暗暗去观察他的脸。
他皱着眉,似在思索他话里的真实性。
程音音注意到,他除了一双眉毛,和那高挺的鼻子跟赫连夜比较像之外,两个人,完全是相反的两个类型。
见他沉思,她便又向前一步,双手合十的放在胸前,一副谨慎的样子看他。
“拜托、拜托,赫连大哥,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啊,我不是要乱跑的。
我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我是躲进花丛,可是又怕狗追,结果在那里躲了好久,被太阳晒得头都发昏了。
后来,我难受的爬出来,再被你一吓,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夜殿的狗跑出来了吗?”
他似在自语,又似在问她,紧锁着浓眉,若有所思的样子。
程音音愣了愣,他指的,该不会是零零夜?
太子,不是不在宫中吗?怎么还知道夜殿有狗的事?
古代人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啊!
“我也不知道啊!”
程音音又奉送了他一记傻笑,抬脚轻挪到了旁边的一棵树边,状似很认真的在研究树干。
【夜之音】是转身跑呢,还是先爬…
程音音又奉送了他一记傻笑,抬脚轻挪到了旁边的一棵树边,状似很认真的在研究树杆。
现在问完话了,可以放她走了吧?
“太子殿下!”
正在程音音准备开溜之计,赫连焰的随从明霄走了过来。
抱拳,单膝跪地的向他行了个礼。
程音音的心里,内牛满面,搞什么啊,又跑来一个人。
但面上,她却只能继续演下去。
惊讶的捂住了嘴巴,一脸惊惧的瞪向了赫连焰。
见他摆了摆手,明霄起身说道:“禀太子,太医已经恭候在东宫之中了。”
他就是见太子半晌没回,才又赶紧赶了过来。
赫连焰点了点头,回头向程音音看去。
其实多半,还是想去看看她的反应,刚刚听了他的名字,一点也没有意识到他的身份吗?
程音音默了默,突然一把伸手抱住了树干。
“赫连大哥,你是太子?”
她考虑着,他要来抓她的时候,她是转身跑呢,还是先爬树?
程音音为自己的想法汗了汗,就听明霄在怒斥着她:“大胆,你见了太子为何还不下跪?”
两人都对她抱树的行为有些不解。
但赫连焰还是摆了摆手,明霄愣了一下,闭口退远了一点。
程音音在心里暗骂:你丫的又不是太监,干嘛像个唱戏的跑来吼?
“你大概被太阳晒着了,本太子帮你请了太医。”
赫连焰说,又向前走了两步。
程音音摇头再摇头,“不用,我现在,在这棵绿树的遮盖下,感觉自己已经好多了。”
她说着,放开树干,做了几个广播操的动作,还蹦了蹦。
在两人惊奇的目光里,嘿嘿的笑:“这叫有氧运动,大树啊,就是可爱,给我绿色的空气。”
程音音一边说一边观察他的反应。
果然,才一暴露身份,就已经自称太子了,那么他刚刚一直干嘛不承认自己是太子?
【夜之音】死小鸟,你敢拉我脸上
果然,才一暴露身份,就已经自称太子了,那么他刚刚一直干嘛不承认自己是太子?
好人坏人也分不清,她哪敢往他的东宫跑?
“你不愿跟本太子回宫?”
赫连焰皱眉问道,这女子行为举止有些怪异,整个人透着傻劲。
又似乎带些灵性。
除了怀疑之外,他还有些莫名的,再跟她说说话。
这么多年以来,似乎只有今天,他才有心情,跟一个陌生人,说了这么多的话。
“我还有好多衣服没洗呢。”
程音音又开始抱树干,其实真的没有心情跟他扯下去了。
其实她很清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