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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惊,挣脱不开,只觉得手腕的脉门被扣,一道逆流般的内气撞入身体,她觉得身体里有两道气在流窜着。
几乎要让她昏厥的说不出话来。
勉强稳了自己的心神,颤声道:“你不是赫连夜的人。”
她竟然这么大意,竟然被他抓住。
未眠俯身凑近了一点,面上冷笑:“其实你该相信,我就是七殿下的人,是他派我来,杀你。”
【夜之音】一种,是为他心动
未眠俯身凑近了一点,面上冷笑:“其实你该相信,我就是七殿下的人,是他派我来,杀你。”
程音音这时已经能看出他的样子。
那是一张很帅气的脸,浓眉大眼,竟然还带些娃娃脸。
如不是他此刻的表情太狰狞,也应该长的很可爱吧?
程音音在这紧要关头,竟然还划过这样一丝念头来,随即便摇头道:“我不会相信你的,是谁派你来的?”
一瞬间,她的心里便闪过了几个人。
媚妃、皇后、那个王爷,甚至左婉儿和太子,可是,唯独没有赫连夜。
她可以怀疑赫连夜找人调查她,也不会怀疑他想杀她。
“我说了,是七殿下,程音音,你来历不明,殿下说喜欢你,不过是想从你身上打探出实情而已,如今你进了牢房,你认为殿下还会来救你吗?”
未眠阴狠的对她说道。
另一手也即伸向前,紧紧扣住了她的脖子。
程音音听了他的话微愣住,即使有心想闪,也闪不过这么近距离的一抓。
她的心,突然就强烈的不安起来。
不能否认,他的话,对她有些影响。
即使不停的告诫着自己,赫连夜不会是那样的人,可是,这一刻的窒息,已经容不得她想太多。
脑中泛起一丝空白,她体会到了两种不一样的窒息感。
一种,是为他心动。
一种,是惶怕。
她要死了吗?不是说,穿越的女主不会死,还会继续穿越?
程音音脑子乱乱的,快要昏迷……
迷蒙中似乎听到了外面传来一丝动静,接着脖子上的手放松了一点,微顿,彻底的离去。
她支撑不住身子,跌倒在牢房的地板上。
大口大口的咳嗽、喘息,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感受着从死亡边缘爬回来的幸运。
面前似乎又站了一个人,她已经无瑕去看。
勉强自己站起来,向草席上走去。
【夜之音】所以,你跑来牢里锻炼…
心乱如麻,这一刻,真的体会到,也许在这个异时空,她真的只是自己一个人。
这一次,牢房外并不是一个人。
而不用她抬头,也有人通报,竟是刚刚消失的牢头。
“程音音,你知道是谁来看你吗?”
那牢头竟然卖着官司般的不说全。
程音音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嘴角含着一丝暗讽,是谁,还重要吗?
刚刚有人要杀我的时候,这里,照样的没有人。
但她还是抬起了头,向门边看了一眼。
长身而立的那个人,着暗黄色的衣袍,轮廓隐在火光里,看不分明,却能认得分明。
程音音吃了一惊,脱口便喊道:“太子?”
“不错,竟然还记得本太子,任盈盈?”
赫连夜微抬了下手,牢头已经拿出钥匙打开了门,他将最后那三个字咬的很重。
矮身竟然进入了牢房里。
身后站着几名侍卫却不动,还稍稍的离远了一点。
程音音心里暗道一声不好,她竟然莽撞的先认出了他。
欺骗太子是什么罪?
程音音觉得脖子又紧了点,真不是一般的倒霉。
她不就是坐个牢嘛,个个都跑来看她。
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倒来了一大堆,程音音怨念着,却又不得不小心应付。
刚刚才从鬼门关跑了一趟,她深感生命的可怕。
程音音抬起头来,伸手胡乱指向了牢房中唯的小窗口。
“那个,今天天气真好,很适合锻炼锻炼身体,这里,也挺安静的。”
她胡说八道着,眼神躲闪,也不敢去看他。
皇宫里的人都不是人,程音音扁着嘴恨恨的想,为嘛她就这么倒霉的就必须要去应付他们?
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一定不要回皇宫!
什么,问她赫连夜怎么办?
那么,她想个办法,把他也拐出宫不就行了!
程音音还在乱想着,赫连焰又向前走近了两步,沉声笑道:“所以,你跑来牢里锻炼身体?”
【夜之音】清析的看到她脖子上的…
程音音还在乱想着,赫连焰又向前走近了两步,沉声笑道:“所以,你跑来这里锻炼身体?”
他将她的话串连起来,似笑非笑的看她。
程音音有了前一次的教训,他一靠近,她就立刻往后退。
退无可退的时候就拐个弯,重新跑。
总之,绝对要跟他保持安全的距离,那个未眠,到底是谁派来的人?
他能进来牢房,身份肯定不一般的。
太子应该不至于对她暗下毒手,但,也有可能会让人直接下手。
程音音惶恐着,心里对赫连夜越来越幽怨起来。
赫连焰见她不说话,还一副十足防备他的样子,眸色微微沉了一下,才又问道:“为什么要骗本太子?”
当时的他,应该没有什么威胁到她的——
难道,她是害怕自己逼问邪王与媚妃的事,所以才会撒谎隐瞒自己的身份?
“这个,不太好说。”
能不能不要再跟她算旧账?能不能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能不能也装作不认识她?
程音音很杯具的在心里祈祷着。
赫连焰又向她走近了两步,程音音待要躲开,已被他钳住了一只手腕。
相同的教训,她立刻的就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不要,太子殿下,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不要杀我,我认错,真的,我叫程音音,任盈盈是小名,我也不算骗你啊,真的。”
她几乎吓白了脸,赶紧说道。
赫连焰微愣,看出她眼里是真的在害怕,一时有些不解。
蹙着眉,将她捂着脖子的手拉开,察觉她整个人都在发抖。
而这么近的距离,他也清析的看到她脖子上的掐痕。
很明显,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甚至一丝淡淡的,不异察觉的愤怒。
“是谁?”回头想想,她刚才的异样,现在的惊怕。
难道,是有人对她做了什么?有人先他一步来过牢房吗?
如秋告知他消息的时候,他便已经想到了主意,却还是来晚一步吗?
【夜之音】某只妖孽终于来了
如秋告知他消息的时候,他便已经想到了主意,却还是来晚一步吗?
程音音显然是没有跟得上他的思路,听他问,只是摇头,打商量一般的低喃:“能不能,放开我?”
没有人可以天不怕地不怕。
在刚刚差点死过一次的地方,她会害怕,前所未有的害怕。
也更加明白,这不是她所熟悉的世界。
这里的一切,都是她所不能抗衡的不安全。
就像,寻常的给人一个过肩摔,她就直接进了牢房,这便是这里的王法。
“程音音,你知不知道你在这宫中已经招惹了多少的杀身之祸?”他没有放开她,而是这样问道。
潋滟的眸光散着的墨光是她不懂的颜色。
他抓着她并不疼,程音音却觉得有些怪异。
明明跟这个人,并不熟,为什么他的语气,让她觉得,太怪?
杀身之祸,她当然知道,刚刚不是已经经历过一次了吗?
媚妃和那个王爷肯定在调查她了。
皇后直接来明的,将她关起来,现在面前这个人,又是不是安全的,她根本不能确定。
程音音点了点头,又再摇头。
“我其实就是个小宫女,我真的很乖,什么也不知道。”
她呐呐的说着,赫连焰却更凑近了她,低声道:“媚妃和邪王的秘密被你发现,这,还叫你什么也不知道?”
话落,很满意的看到程音音吃惊的瞪大了嘴巴,眼里闪过一丝心虚来。
“你……”
“我怎样?”他顺着她的话问。
“七殿下到!”门外这时又传来了一声叫喊,伴随着匆匆的脚步。
程音音确定自己没有看花眼,她分明在太子的脸上看到了一抹冷笑。
他们兄弟二人,不和?
可是已经来不及去想那么多,她心里总算松了口气,赫连夜来了。
原来,不管心里有没有疑惑过,她还是将希望放在了他身上。
【夜之音】你是真心的吗?
原来,不管心里有没有疑惑过,她还是将希望放在了他身上。
察觉到他的手抚上她的脸时。
程音音吃了一惊,惊讶的向他看去,却见他已经凑到了她耳边在说:“知不知道邪王和媚妃都在调查你,而本太子愿意帮你。”
短短的两句话才说完,便听赫连夜惊讶的喊:“太子?!”
完全是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几乎相拥在一起的两人,赫连夜的脸几乎黑掉。
探身进了牢房,不待他有动作,赫连焰已经放开了程音音。
回头,有些似笑非笑的看向了赫连夜。
“七皇弟竟然也来了。”
话语里颇有些嘲讽之意,赫连夜早就习惯了他这样的话,只不过现在,他心里完全不能平衡。
“那么太子呢,竟然来牢中,看我的御侍?”
赫连夜冷眸射向他,第一次,与他彻底针锋相对,一伸手就将程音音扯向了自己身后。
只介怀着他们刚刚状似的亲密。
赫连焰微眯起眸子,却是看向了他身后的程音音。
扬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来:“音音,盈盈,那么,就记住本太子刚刚说过的话。”
他说着,也不再理会赫连夜。
转身出了牢房,带着随从一一离去。
赫连夜的眉头皱得更紧,待他离开,立刻就握住了她的肩膀,满脸不爽的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太子会在这里?”
他有些不能心宁。
她在牢中,他简直寝食难安,可是,还是会有她预料不到的事情发生。
程音音看了他半晌,才幽幽的说道:“你担心我会害你吗?”
“什么?”
他讶然,这完全不是他要问的问题。
“赫连夜,你是真心的吗?真的在喜欢我。”
程音音突然间就有些想哭,原来在这个世界上,他是被她视为了唯一的依靠。
“是谁跟你说了什么,还是你不相信我?”
【夜之音】程音音,不许哭!
“是谁跟你说了什么,还是你不相信我?”
赫连夜听她这么眉,心里的怒气都被疑惑与担心所覆盖。
她不对劲,她在不安。
程音音摇头,一滴泪便掉了下来,随着她的动作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他几乎被烫着,伸手猛然就将她拉到了怀里,紧紧的抱着。
想要给她安慰,想要让她安心,他也想,让自己觉得她是真实的。
原来才短短的一天时间,竟然如此的想她。
“程音音,不许哭!”
连安慰人的话都是霸道的。
但程音音却哭的更厉害了,埋在他怀里,不管不顾,誓要哭个惊天动地一般。
一天之中所受的委曲、惊吓,全都爆发了出来。
她可以用那么多心眼去应付别人、可以在任何人面前演戏,可是,在他面前,她不想,她会累。
赫连夜皱眉,向牢房外使了个眼色,百里枫带着人离开。
独留了他们两人相处。
伸手拍着她的背,感觉到她再哭下去,他胸口的衣服都会全湿掉。
他终于忍不住叹气:“音音,不要哭了,我喜欢看你笑的样子,哪怕,你要气死我。”
他的脑海中闪过的,一幕幕,全是她恶作剧又调皮的脸。
哪怕是装哭,都是充满了活力。
不像现在,她是真的伤心了,而他,也真的心疼。
程音音抬头,抽噎着一张哭的稀里哗啦的脸去看他,微扁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