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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吓男人?”听起来是个很恐怖的女杀手。阿得蹙眉问道。
“她就是这样啊!”小安双手一摊,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模样。
“所以她才需要超人嘛!”阿拉又加了句,所有女人又跟着笑成了一团。
鲁仲泽饮下一口甜腻的饮料,小心没露出恶心的表情来。
耳边听着众人的欢笑打闹声,他只觉得自己不属于这团体中的一分子,也许他日后再无聊,都不该答应阿得的邀约。
不过,要是那位难搞天后现身的话……他倒可以考虑会会她。
毕竟他也闲荡得够久了,是该找个对手较量较量。
“妳帮我问了吗?”一上班,羽环就直接问小安。
她这下不搬走不行了,昨天那位相亲对象看来十分中意她,今晚搞不好两户人家就会开始讨论要订哪个牌子的喜饼,即使她已经拒绝,家人却不顾她的反对,硬说对方条件不错,还违反她的意愿说她只是害臊,简直把她给气炸了,她可不想漟那浑水,再不搬走她一定一会发疯。
“羽环,我正要找妳!妳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吗?”
小安见她自动找上门来,马上想把昨晚现身的大人物仔细向羽环描述一番。
“我是要问妳,妳帮我问过妳邻居了吗?”
羽环急着想知道那问房子到底有没有要出租,她哪管得着她们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她昨天背到了极点。
“啊……我昨晚回去的时侯已经很晚了,所以我就没有去问我房东。”
“妳可不可以给我他的电话,我直接问他好了。”
羽环一脸心烦气躁,小安看在眼里,也差不多猜到她昨晚铁定又有什么“离奇”的遭遇。
“喔,好,妳等一下。”小安从袋子里找出手机,把手机中电话簿里房东的电请号码抄下来给羽环。
羽环一拿到电话号码马上回到自己的座位拨打,但是谈了句就得知那间房子已经租出去了。
“我今天得请假了。”
她不能再忍耐了,昨晚她和父母大吵了一架,他们指责她老大不小仍住在家里,大家四处帮她张罗婚事她却不肯领情,说她不孝不敬以外还不识相。
她发现她的抗议在家人眼里根本不具影响力,家人对于她的反应很不以为然,甚至明白的告诉她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可别想赖在家里一辈子到老死,她想,如果她真的继续待在那间屋子里,到时候可能会被赶鸭子上架,所以她已经决定马上就搬走。
她并不是想跟家人决裂,也不认为真要闹到那地步不可,但是她更迫切需要的是一个属于自己的私人空间,而不是每天一回到家就被人叨念着她不肯交男友也不愿出嫁,好像生怕被她赖上一辈子。
“可是我还有事情要告诉妳耶!”小安一副失望的模样。
拜托,她们昨晚见到了鲁仲泽本人,竟然还来不及跟羽环报告一切经过,听她来几句毒舌评论,她今天居然要请假。
“我真的很急着要搬家,改天再听妳们说吧!”羽环拿起背包,请同事帮忙请了假,然后头也不回的奔出办公室。
搭上捷运,羽环只觉得自己的眉头挤在一块,她想放松心情,想告诉自己一切还没那么糟,但是一想到昨晚和家人的封话,她就不免丧气。
她并不是故意对每件事抱持着偏激的看法,她只是……只是有时侯就是忍不下那口气。
就像收音机一样,当所有人都是FM频道,她却是AM的,她有时觉得孤独,因为频率根本不同,她找不到和自己相同频率的人,间接的造成了她对什么事情都看不顺眼。
一开始她总想跳出来跟大家说她其实并不难搞,但她发现要解释更难,所以干脆就这样好了,如果大家觉得她痳烦,可以离她远一点,她并不介意这样的疏离。
出了车站,她便看到那家为标的的便利商店,她往便利商店走去,拿出小抄,欲确定刚刚和屋主约好的地方该往什么方向走。
因为她一路低头看着纸张,不小心忽地撞上刚从超商里提着一大袋东西出来的人。
“对不起!”她马上后退一步,开口道歉。
那男子动作也不慢,一样跳了开去,不过五官有些微扭曲。
他脚上是一双看来已经磨得很旧的夹脚拖鞋,那大大的脚丫子上出现了一个被高跟鞋踩出的红印,光是看就觉得满痛的,羽环更是对他感到抱歉。
“你没事吧?”
鲁仲泽痛到只差没用手去揉罢了,要不是为了维持他的男子气慨,他老早就抓起脚跳了起来。
他真想不透自己怎么会这么倒霉,不过人家既然都已经说抱歉了,他又能怎样?总不能也踩她一脚,以脚还脚吧?
他望了女子一眼。算了!她看起来的确满内疚的,而且他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郁郁寡欢的美女,明明长得还不错,偏偏一脸郁闷,那真的是郁闷而非忧愁而已,所以碰上了有着这种表情的女人,他除了说没关系以外还能说什么?搞不好她的遭遇还比他惨上几千倍。
“没关系。”
有些不安的回头望了他一眼,羽环决定还是把内疚吞回肚子里,直接走向和屋主约定的巷道,以免迟到了。
然而她找错了巷子,等她找到正确的屋子时,楼梯口已经有个踩着拖鞋的男人在等着她。
第二章
“是妳啊!”
鲁仲泽早已经把从便利商店里买来的东西先带回家,才又绕到这屋子来,没想到他人都到了,还等了五分钟,才看见这位刚刚踩了他一脚的郁卒小姐。
“我有点迷路……”羽环也认出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看来他似乎已经不再那么疼痛了,然而当她低头一看,他的脚板上已经出现了一块淤青。
“啊……”她小声的喊着。
看见那块淤青,羽环更是觉得罪恶,她从没想到自己会就这么一脚踩在人家脚上,更没想到她的一踩会造成这么严重的结果。
“已经好多了,肿起来的地方应该过几天就会消了。”鲁仲泽耸耸肩。老实说,他已经不太在意那块淤青了。“屋主是我的邻居,他刚好要陪他太太上医院,所以麻烦我过来带人看房子。走吧,我开门让妳进去看看。”
他转身领着羽环上三楼。
这公寓并不大,屋子也很老旧,屋主早已经搬到对面的新大楼去,旧的房子不住人也可惜,索性便宜出租。
“租金和妳在电话里谈的一样。”事实上,鲁仲泽并不知道要怎么介绍这么一间破旧的小公寓,换作是他,绝对不会考虑住进这房子,搞不好地震一来,这公寓马上就会塌掉咧!
不过这位郁卒小姐的想法倒是和他不同,虽然她脸上没有露出什么愉快的表情,但是她那双又大又亮的眼睛里并没有嫌恶的意味。
羽环前前后后逛了一下,再看了看浴室里的设备,该有的其实都有了,而且也比她之前看的几间公寓都来得大些,除了比较老旧以外,里头还打扫得挺干挣的。
“我什么时候可以搬来?”
什么?不会吧?鲁仲泽的表情有些吃惊。虽然他看不到她眼里有嫌恶,但是也看不出什么欢喜啊!她真的要租下这里并住进来?
“妳决定要租了?”他收拾脸上的惊讶问道。
“对,我急着要搬家。”她低头从皮包里拿出一个小纸袋,里头是她稍早从银行里领出来的钱。她想搬进这里的原因其实也是这屋子的押金比其它的房子要来得便宜,不至耗去她所有的存款。“我已经带了押金来,你有带租屋的合约过来吗?”
“没有。”鲁仲泽有些抱歉的说道。
这一排老旧的房子里有四成是空的,他认为也许人家只是来看看房子,压根没想过真的有人肯住进这里。
看见郁卒小姐的脸上又多了几分忧郁,他马上开口:“不过我就住在对面而已,妳可以跟我一块回去拿,而且也许屋主他们已经回来了,妳可以当面跟他谈租房子的事。”
羽环跟着鲁仲泽走进这宛如世外桃源的高级住宅里。
相较之下,这栋高级华厦比对面那栋破旧的小公寓豪华得太多太多,除了有花园泳池,还有警卫和防盗系统,一进大厅,那光可鉴人的花岗石地板就像在向人宣告,这里可不是普通人住得进来的。
鲁仲泽告诉她,这儿一层楼只有两户人家,而那间小公寓的屋主住在他的对门,是一对儿女都在国外的老夫妻,而老太太最近病了,老先生陪她上医院去,所以他这个邻居才帮忙带人去看屋子。
羽环一路看着鲁仲泽和警卫们一一点头微笑,看得出来他是个和善的人,彷佛和所有人都认识,这种人在现今这种社会里好像并不常见。
那对老夫妻还没回到家,所姒他便直接带她来到他所住的地方。
她一眼就看出这是间单身汉公寓,因为里头没有半样女性化的东西,连设计都是十分阳刚。
跟这看来花了大把银子装修的黄金单身屋一对照,她要租下的那间房子就显得十分寒碜,但是那又如何?她没必要和人作比较,人本来天生就不平等啊,她能有能力应付自己的生活就已经不错了。
“这是合约。”鲁仲泽拿来合约书给她。“庄先生知道那房子已经旧了,也许妳住了一阵子就会觉得不妥,所以并没有一定得签约不可,他们两夫妻人还满好的……”
“没关系,我签。”羽环拿过合约看了看,没发现什么问题后便签下名字。
“他们收租的方式是用转帐,所以妳只要定期把租金转到房东的户头去就好了。”鲁仲泽接过她手上装着押金的纸袋,再看着她在合约书上的签名,并在心里默念一遍。
席羽环,这名字听起来选不错。
“好。”在接过他手上的钥匙时,她肩膀的线条终于放松了些。“我可以马上搬进去了对吧?”
“对。”
“嗯,那还有什么事是我该注意的吗?”
鲁仲泽突然有种想留下她的念头,可是心里却找不出半个合理的理由。
“应该没有了。”
“谢谢你,那我先走了。”
“我送妳下去。”
“没关系,我自己下去就好了。”她摇摇头,婉拒他的好意。
“那好吧,再见。”
在关上门后,鲁仲泽对着门板呆站了十秒,然后搔着头走向镜子,对着镜子里头那位有着一脸怪异表情的帅哥看了又看。
怎么搞的?他是否真的闲了太久,所以丧失了吸引美女注意的魅力?
通常和美女单独相处,对方总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活像个小傻瓜似的,但是那位郁卒小姐显然完全不被他的长相影响,甚至不曾直视过他一眼,这可离奇了。
走到了阳台外,望向楼下那个蚂蚁大的人影,直到看着郁卒小姐的身形化成一个小黑点消失在视线范围里,鲁仲泽还是搞不懂他心里那叫失落的感觉到底从何而来。
除了脚板那隐约传来的疼痛,提醒着他曾经有这么一位小姐踩了他一脚,一切彷佛都不真实。
羽环并没有做出太大的搬家动作,因为那小公寓里的家具虽不齐全,但冰箱、床等等东西都有,她只消把私人用品和衣物搬过去就成了,因此每天她便带一大包的衣物出门,下了班就直接拿到新居去,一个多星期也就这么搬完,而家人也没注意到。
或许是她和家人的感情太淡了,虽然和家人之间没有什么太大的争执,但是平常倒也没什么说话的机会,她通常都是下了斑吃完晚饭,偶尔看看新闻,就回房间去了。
只是近来家人明显的逼婚动作惹恼了她,加上三不五时抱怨屋里住不下了,小孩大了就应该要成家等等话语,一再提醒她得自食其力,她才出此下策。
坐在这个已经陪伴她二十几年的小房间里,望着房里的一切,羽环才发现自己真的长大了,以往她还不觉得这个两坪不到的房间有多小,但现在一看,这房间的确已经塞不下她了,也许这房间日后用来当婴儿房是很适宜的。
房门的门把被转动了几下,席母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
“羽环!羽环!开门,我有事要跟妳说。”
“喔。”羽环只得起身将门打开。
这房间太小,两个人站在一块都显得拥挤,因此席母一进房里就坐上单人床。
她将手中的DM摊开,要羽环一起看。
“妳看看,这是我今天跟阿水婶一起去看的。那天那个周先生很中意妳,已经打算请人家来提亲了……”
“提亲?”有没有搞错?她连话都没跟那个人讲过几句!
“对啊,妳干嘛这么惊讶,又不是没见过面。”
“见过就得嫁人的话,我不知道嫁过几百遍了!”
羽环忍不住一团火气往上冒,她只希望家人不要任性的决定她的未来,尤其是在这般愚蠢的情况下,都什么时代了,竟还发生这种古代才有的事情!
“妳还想在家里赖多久啊?我们可是好不容易才找上周先生,而且人家又那么中意妳,他连媒人都请好了。”
“妈,妳知不知道妳在说什么?我嫁了就要跟那头猪上床了妳懂不懂?我只见过他一次,而且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