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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の花火-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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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我悲愤地喊着要死也要和情敌一起死的时候,五番的死神前来报告:“队长,副队长已经平安回来了。”
  
  “好的。下去吧。”蓝染挥挥手,死神退下。
  
  我放下掐着他脖子的双手,叹口气,神情有些不自然。
  
  “银和白哉,要成为队长了呢……”然后,平静的日子将越来越短……
  
  “怎么了?”蓝染轻抬我的腭,问。
  
  “大蓝染…”我望着他的双眼“你想要一个怎样的世界呢?”
  
  “……”他沉默了一阵,接着缓缓开口:“一个…没有悲剧的世界……”
  
  “是么……”我喃喃,突然觉得好心疼,你为了建立一个没有悲剧的世界,却又制造了另一个更大的悲剧。
  
  “那么……”我轻轻的笑了笑,温和的望着他“如果有一天,世界达到了你的理想,我希望你可以快乐起来……”
  
  “……”他沉默不语,只是一直望着我,像似想看透什么疑点,可是却什么也看不出。
  
  队葬的一个星期后,银当上了三番队队长,而五番队的副队长,蓝染也已经计划好让雏森任职,六番队的大白与银同时继任队长之为,恋次也因为战斗力出众,从原本的五番转到十一番又到了六番当副队长。
  
  虽然这是令人高兴的事,可是没有一个人提及庆祝。因为大家已经开始忙了,虚圈突然动荡不定,而虚也一个个到尸魂界和现世捣乱。所以不管是谁,都忙得不可开交。只有我一个人,日夜颠倒的睡,晚上银不在,就出来散散步,数花瓣数到天亮,然后才沉沉睡去。
  
  又是一个发闷的夜晚,我依旧独自在瀞灵廷散步,突然看到一对身影从转角处闪过,熟悉的紫色马尾辨和羽织上的,我霎时知道怎么回事了。
  
  “小槐,别藏了,出来吧。”
  
  浦原大叔和夜一大姐停了下来,我从屋顶跃下,面无表情地望着他们:“你们要去哪里。”
  
  “小槐,我们要走了。”夜一大姐皱了皱眉。
  
  “为什么?”我问,他们沉默。“是因为崩玉吗?”
  
  “你……!”他们倒抽一口气,看来我猜得没有错。
  
  “对呢,”浦原大叔笑“我好像发明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他表情严肃起来“所以必须要走。”
  
  “在尸魂界发现崩玉的事情之前,我必须帮助浦原逃去现世。”
  
  “你会身败名裂的!”我忍住眼泪,大喊。
  
  “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夜一大姐摇摇头。
  
  “那么……我能去现世找你们么?”我有点麻木地拉着她的手。
  
  “再见。”
  
  他们转身,消失不见。
  
  静默良久,周围突然一片灯火通明,追捕的死神在叫喊着什么,已经听不清了,只有呆滞地站在原地,突然听到小白的声音。
  
  “槐……你怎么了?……槐!……”



这就是小狮郎的队舍啊~”我牵强地笑了笑,环视了一遍小白的房间。
  
  “不想笑就别笑了。”小白说完,把我拉到床边,“你睡吧,我工作。”
  
  看着他帮我整理床被,就像以前在流魂街那样,只是那时是被我所逼,现在是自动照顾我。
  
  我窝在被子里,突然感到好累,怎么了,难道我开始变脆弱了么?……
  
  我住了一个星期,疗伤般地赖在小白的队舍,有几次乱菊来过,和我闲聊打发时间,突然发现她是很好的人,大方又美丽的人。
  
  “小槐为什么不笑呢?”乱菊忽然问我。
  
  “啊……没有吖……”我扯了扯嘴角,说。
  
  “这个笑容装得真失败~!”乱菊双手插腰:“小槐是在想银吗?”
  
  “……不知道。”我的确不知道,已经很久没有看到银了,思念原本的热烈,开始慢慢沉淀,银果然,不会为了我而放弃重要的事情,我应该了解银的,可是……又忍不住心痛。
  
  “叩叩。”敲门声。
  
  “请进。”我从被窝爬出来,看到的居然是海燕和都jj。
  
  “哟,还死不了嘛~怎么不出来窜队啦?”海燕大笑着拍拍我的背。
  
  “海燕……”都jj用眼神责备海燕,然后笑着对我说:“我们来看看你。”
  
  “呵呵,我很好啊~”我也笑了笑,请他们坐下。
  
  “少骗人啦!”海燕捏着我的脸,“就你这样的笑容还想说你很好?!你的笑容应该是很欠扁的啊!”
  
  “讨厌啦!”我扁着嘴拍掉他的手,“你来这里是想气我的喔?!”
  
  “当然!你原先把我整得也很惨吧,有机会我当然来气你咯。”海燕笑得很开心,在我眼里也很欠扁。
  
  “呵呵,海燕是和你开玩笑的。”都jj把一个盒子放在桌上“这是我们亲手做的糕点喔。”
  
  “你们?啊?!海燕也有份吗?!”我故作惊讶,打开盖子“海燕你作的东西可不可以吃的啊?”
  
  “啊啊啊~你想死吗?!少罗嗦,给我吃。”海燕拿起一块糕点便塞到我嘴里。
  
  “咳咳咳咳~~”我被呛到,赶快喝水,顺口气后,我大吼:“你找死吗!!”
  
  “哈哈哈哈哈,有精神了啊,”海燕大力的扫扫我的头顶,“有精神就好啦!”都jj也轻轻的笑着。
  
  “…………”我望着他们,忽然叹口气,“真是的……”
  
  “呵呵……”我笑了,这一个星期里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
  
  “赶快变回以前那样啊,下一次你来十三番我们继续玩游戏哈~”临走前他们向我挥挥手,笑得很好看……
  
  “知道啦~~~”我也向他们挥挥手,心中的阴霾渐渐散去。却不知道……更大的一场暴雨即将来临……



我很遵守我和海燕他们的约定,没过几天,我就真的跑去十三番队找他麻烦,把海燕欺负得更惨。
  
  而海燕则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去开导我。我们大家一起笑他,然后海燕也无奈的笑了笑。
  
  “算了,你们开心就好。”
  
  那时,阳光很灿烂……
  
                                                                                
  
  我趴在窗台上,郁闷地望着阴沉的天。“啊啊~~真讨厌,看来要下雨了呢~”下雨就不能出门了。
  
  “槐!”
  
  小白突然冲进来,在看到一脸惊讶的我后,又松一口气,“还好,你没有去十三番队……”
  
  “嗯?我没有去十三番队又怎么啦?”我不解地歪歪头,突然像想到了什么事……
  
  “都……海燕……”我猛地冲到小白面前,按住他的肩膀,激动的问:“怎么了!!十三番队怎么了!!”
  
  “十三番队的第三席出任务时牺牲了,那只虚…………槐!你要去哪里?!”
  
  我未等小白说完,便冲了出去。
  
  在看到海燕的时候,我用我毕生的气力抱住了他。
  
  “不要……不要去……”
  
  “槐……放开我吧。”
  
  海燕轻轻的想推开我,却被我更紧的抱住。
  
  “我不要!我不要你去!”我拼命的摇头,“我死也不放开!”
  
  “槐……”
  
  “你会被那只虚吞噬的,然后……然后……”
  
  “然后,就拜托你杀了我……”
  
  我抬起脸,泪水模糊了他的样子,但我知道,他在微笑。
  
  “都是我的妻子,我要亲手为她报仇,即使死了也没有关系,因为我是为我的尊严而战。”他最后一次扫扫我的发,笑。
  
  “槐,认识你,我们很高兴……”
  
                                                                                
  
  今晚的夜,无风。
  
  我望着闪着冷光的扇子,“魊螽,我要解放你……”
  
  “主人,你真的决定了吗?”
  
  “嗯……后果我会承担。”
  
  “虽然会很痛苦,不过这也算是对海燕大人的一种尊重。”
  
  “魊螽,你会净化他们的灵魂的……对吧……”
  
                                                                                
  
  “让水天逆卷吧!涙花!”
  
  海燕解放他的斩魄刀,开始与虚搏斗。
  
  “海燕大人!!”露琪亚欲上前帮忙,却被浮竹拦下。
  
  “海燕……是为自尊而战……”
  
  当海燕被吞噬时,血液飞溅
  
  “海燕大人!!!!”露琪亚撕心裂肺的嘶吼。
  
  “露琪亚!快逃!咳咳……咳咳……可恶!偏偏在这个时候……!”浮竹按住胸口,不断地呼喊。
  
  快逃……快逃……
  
  “……海燕……大人……”露琪亚缓缓地抽刀,将刀对准虚。
  
  “哈哈哈哈哈哈!让我也把你吞了吧!!”
  
  “哄————————”
  
  销烟中,只看到一把闪着蓝光的刀,从背后深深刺入虚的心脏。
  
  刀的主人喃喃着,听不清的话语,烟雾消散,令人吃惊不已。
  
  “槐……”
  
  “槐…大人……”
  
  “颤翅吧,魊螽。”我轻声道,脑海里闪过一幕幕曾经的画面。初见,吵闹,欢迎会,追打,与大家一起玩游戏,安慰我……
  
  我是志波海燕!
  
  你说什么?!找死吗! 
  
  一起喝酒哈~”1 
  
  别跑~!我要宰了你!
  
  你又耍赖啊!别躲在队长身后!
  
  打起精神啊,槐。哈哈
  
  闭上眼睛,魊螽哀鸣着,这是净灵之声……
  
  我坐在地上,抱着海燕的身子,不停的哭,不停的哭。
  
  “别哭了……”
  
  他颤抖地抬起被血染红的左手,抚去我脸颊的泪。
  
  海燕的体温渐渐冷却,灵魂消失的那一刻,仿佛听到都与海燕的……
  
  “槐……谢谢……”



当我满身鲜血的站在露琪亚面前,她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槐大人…海燕大人他……”
  
  露琪亚走进我,突然一阵电流从天灵盖窜至全身,我开始颤抖。
  
  “槐大人……?”
  
  她将手伸向我,我惊地闪开,抬起略带狰狞的面孔:“不要靠近我!!”
  
  接着我往树林的更深处逃走。
  
  我从树上摔下来,全身开始痉挛,我抱着双臂,感觉身体有爆破的可能。这就是……解放魊螽的副作用么?好痛……我会死吗?
  
  终于,静谧的树林发出一阵惨烈的尖叫,瞬间我的灵力涌现出来,将我牢牢包围,下一秒,又一阵刺痛,背部似乎有东西要破体而出……
  
  这是一对滴着血的螽翅,在我的背后缓缓扑着,而我的身体已经被血染红,是自己的血,也是海燕的血。
  
  我要出去……我不能倒在这里……
  
  我狼狈地扶着一棵棵树木返回瀞灵廷,背部的翅膀扑扇一次,我便有一次撕痛的感觉。
  
  可是瀞灵廷…却依然那么冷清,每个人都躲在自己的番队,现在,我又在哪里呢?会不会,有人发现我。
  
  突然,一抹影子从转角处拉长,接着,看到一双突然停顿的脚,咦…不见了…我在心里自嘲的笑笑,看来,是没有人了。
  
  在倒下之时,却突然有人抱住了我。
  
  “小搂霜!你怎么了!!回答我!”
  
  好熟悉的声音,可是,又好像有点陌生,我抬抬眼睛,印入眼帘的是银焦虑的脸。呵,好奇怪,原来银也会有这样的表情,瞳孔也比平常放大了好几倍,是吃了一惊吗?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手足无措的表情,是为了我吧,呵呵,死而无憾了………………
  
  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全都是在原先的世界里的回忆。
  
  还记得和同桌了吵了一架,为的好像是他说了银的坏话,同桌长什么样子了啊?早就不记得了。我来尸魂界多久了?50年还是100年?还是更久?可是总感觉时间一下子就过去了,因为从来到流魂街到现在,我一直都有记忆,我来了,剑八他们来了,小白来了,银和大白当队长了,夜一大姐和浦原大叔走了,海燕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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