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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外的曹昂耳听蔡吉说要去曹府,心里不由喜滋滋的。可正当他沉浸在这小小的幸福时光之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骤然打破了眼前温馨的气氛。只见一带甲骑士正快马加鞭朝这边疾驰而来,直将四周的百姓惊得四处逃散。见此情形,曹昂当即提马上前,挡住了那骑士沉声喝道,“站住天子脚下,何人敢当街纵马”
那骑士眼见对方是司空家的昂公子,当即翻身下马禀报,“禀公子,吕布攻小沛。刘备败走,正向朝廷求援”
“吕布攻刘备”
“究竟出了什么事?”
马背上的曹昂与曹仁双双惊呼道。其实,也难怪他二人会有如此表现,要知道就在几个月之前吕布刚刚出面解救了被袁术围困的刘备。特别是吕布辕门射戟技惊全场的故事,更是被百姓们传得神乎其神。因此就算吕布之前曾从刘备手中夺了徐州,但在大多数人眼中吕刘二人终究还是同盟的关系。怎么就一眨眼的功夫,吕布突然性情大变转而攻击起了刘备。众人无不在心中感叹吕布这厮也太过喜怒无常了吧。
事实上,这会儿不仅仅是曹昂与曹仁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车驾中的蔡吉亦是一副差异的表情。不过她所差异的原因却同二曹略有不同。原来依照史书记载,吕布确实会在这段时间里攻击刘备并将其赶出小沛。究其原因是刘备集合起一万余人的兵马,让吕布觉得受到了威胁,所以亲自出兵攻打刘备,以免养虎为患。但是这是在吕布没有入侵青州的情况下所发生的事。而在这个时空,吕布之前不仅入侵了青州,还被蔡吉在不其打得伤筋动骨。试问在这种情况下,吕布又怎会去毁掉作为自己西边壁垒的刘备呢?然而这诡异的事还真就发生了。在蔡吉看来,能让历史在偏离轨道之后,再回到原来轨迹的情况只有一个,那就是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这个时空中发生了另一桩历史上发生过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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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青州之鹏 第2卷青州之鹏 第51节二桃杀三士
第2卷青州之鹏 第51节二桃杀三士
吕布究竟怎么了?徐州出了什么事?这不仅仅是蔡吉纳闷的问题,同样也是曹操在接到刘备求救信之后,脑中浮现的疑问。因此,当日下午曹操便将荀氏叔侄急召入府商讨应对之策。而令他深感意外的是,来的却并不止荀彧、荀攸二人。
“文若这位是?”书房之中,曹操望着跟在二荀身后的陌生男子,略带诧异的问道。要知道他找荀氏叔侄商讨的都是军国大事,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参加的。
而面对主公的疑惑,荀彧倒是悠然地长袖一甩拱手回道,“主公今日召彧与公达前来多半是为了吕布攻刘备之事。而这位陈壮士恰是能解主公疑惑之人。”
随着荀彧的话音落下,站在他身后的那个陌生男子,当即跨前一步向曹操施礼道,“下邳汉瑜公门客陈彪见过曹司空。”
汉瑜是下邳名士陈珪的表字。因此曹操一听来者是陈珪派来的,立马眼睛一亮,随即追问道,“陈壮士来得正是时候,孤正想知道下邳城内究竟发生了什么?那吕布又为何会去攻打刘备?”
面对曹操连珠炮似的提问,有些不知所措的陈彪刚要抬手作答,却被荀彧冷静地摆手阻止道,“主公,此事说来话长。还是先坐下说话。”
曹操被荀彧如此一提醒,当即一拍脑门,爽朗地大笑大道,“瞧孤急的。来,来,来,陈壮士坐下说话,坐下说话。”
陈彪见大名鼎鼎的曹操竟如此平易近人,原本紧张的心情多少平复了下来。于是他在于荀氏叔侄各分主次坐定之后,沉着地向曹操抱拳,“回曹司空,吕布之所以会突然攻打刘备,是因为其已与袁术结下了姻亲之盟。”
“袁术与吕布结亲”没想到答案竟是如此的曹操,在惊愕之余,连忙追问道,“陈壮士,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回曹司空,袁术在一个月之前派谋士韩胤来下邳密会吕布,为其子袁耀提亲。说是袁术仅耀一个独子,一旦其登基称帝,那耀就是太子,吕布之女嫁过去便是太子妃。待到袁术百年之后,袁耀继承皇位,吕布之女自然也就成了母仪天下的皇后。此外袁术还想吕布许下了谷粟万斛为聘。”陈彪如实地转述道。
“混帐袁术猪狗之辈,竟敢篡我大汉江山”曹操拍案怒道。
倒是一旁的荀彧见状,拱手劝阻道,“主公息怒。听陈壮士继续说下去。”
曹操荀彧一提心,便稍稍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追问道,“陈壮士,后来又怎样?”
“正如曹司空所言,袁术乃跳梁小丑,与其联姻岂不是要陷徐州于不忠不义之境地。吾家主公与公子自然是竭力反对这桩婚事。哪曾想,谋主陈公台却鼓动吕布尽早将其女送往寿春,以便与袁术结盟对付曹司空。”陈彪颇为愤慨地答道。
耳听陈宫也参与了袁吕联姻一事,并且还一心想着要对付自己。曹操的嘴角不禁露出一丝怅然的苦笑,“对付孤?公台竟如此恨孤,连大汉的社稷都不顾。罢了,那吕布可是听了陈宫之言答应了婚事?”
“是。吕布听信陈宫之言,遂将**交由韩胤送往扬州完婚。之后吕布听闻刘备在小沛募得上万兵马。因怕刘备破坏袁吕联姻,吕布便亲自领兵讨伐了小沛。而吾家主公则乘此机会命在下赶来许都来见曹司空。”陈彪说罢朝曹操拱了拱手,以表示自己说完了。
当然此时在场的四人都不知晓,按照原来的历史轨迹,袁术本该在称帝之后向吕布提亲。而吕布亦本应该在陈珪父子的劝阻之下,拒绝婚事,并将前来求亲的韩胤解送许都枭首示众。但随着蔡吉带来的不其之战,一切都发生了转变。吕布因不其之战损失数千精锐以及张辽等战将,其实力当然是不能与原来的时空相提并论。这不仅使得袁术提早向吕布提亲,同时也让吕布更倾向于找人同盟,而非想原有历史那般单打独斗。加之陈宫在其中的推波助澜,最终使得原本该无疾而终的“吕布嫁女”成为了眼前的“袁吕联姻”。
历史虽然发生了变化,但身处历史之中的人物却不会就此束手待毙。因为他们原本就是开创历史的人。这不,在了解完来龙去脉之后,曹操微微沉吟之后,便抬头向陈彪颔首道,“陈壮士一路辛苦,来人带陈壮士下去歇息。”
陈彪听罢当即识相地起身告辞。而随着他这个外人的离开,书房内的气氛骤然变得凝重起来。无论是曹操,还是荀氏叔侄心里都很清楚,袁吕联姻将对刚刚迎来天子,恢复元气的曹氏阵营带来怎样的威胁。但他们却并不能将这种忧虑当着陈彪的面表现出来,从而动摇下邳陈氏亲曹的立场。所以曹操可以愤怒,荀彧可以悠然,荀攸可以沉默,但绝不的能流露不安。都说曹营狡诈,可身处乱世不狡诈又怎能生存。
而这会儿没了外人与顾忌,曹操当即面沉如水地向荀彧开口询问道,“文若,公达,可有办法破这袁吕联姻?”
“回主公,吕布之女既已去了扬州,袁吕联盟暂难破解。”荀彧实话实说道。
“文若说暂难破解。也就是说还有机会?”听出弦外之音的曹操追问道。
“时间。破袁吕联盟最需要的是时间。袁术吕布皆短视之徒,特别是袁术为人反复无常。彧不认为其真能拿得出谷粟万斛做聘礼。而吕布为人睚眦必报,其得不到粮草,又送了女儿,必会对袁术心生怨恨。到时候双方是亲家变冤家,便是主公出手之时。”荀彧说罢从案牍上的棋笥里取了两枚黑子,一枚白字摆在了桌子上。
“文若言之有理,只是孤怕袁绍听闻袁术与吕布联盟会乘机扰乱关中。其若是向西联合羌人、胡人,向南勾结蜀、汉诸郡,如此这般,孤岂不是要以兖、豫独抗天下六分之五也”曹操边说边从棋笥里取了黑子逐一摆在桌上。而在摆完之后,面对被黑子密密麻麻包围的白子,曹操自己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也就在曹操为凶险的前途忧心忡忡之时,一直没发话的荀攸却突然伸手加了一枚白子又挪开一枚黑子道,“主公莫忧,袁绍现已集结兵力征讨幽州的公孙瓒。然公孙瓒有高墙深沟为屏障,袁绍多半会因此泥足深陷于幽州之战。主公大可乘其远征之机,破坏袁吕联盟。”
荀彧见荀攸为曹操挪开了袁绍,亦跟着点头挪开了围在白字旁的另外数枚棋子道,“公达说得没错。袁绍深陷幽州之战暂不足为虑。而关中将领数以十计,各自为政,不能统一,其中以韩遂、马腾最强。倘若他们看到崤山以东生争斗,必然会各自拥兵自保。因此,主公需在袁术称帝之前,派使者安抚以韩遂、马腾为首的关中诸将,并与其联合。虽说此等盟约并不长久,却足以为主公博取时间克定崤山以东。彧以为侍中、尚书仆射钟繇有智谋,派其处理关中事务,主公便可高枕无忧也。”
曹操眼见双荀在转眼间就为他挪去了大半的棋子,不禁拍手赞道,“二位真乃孤之谋主吾等再来说说破袁吕联盟之事。然二人刚结下亲事,当是士气正旺之时。倘若袁术称帝之后,命吕布来取许都,孤当如何处置?”
面对曹操的追问,荀攸从棋笥里取了一枚白字悠然问道,“主公可曾听说二桃杀三士?”
“公达的意思是?”曹操当然知道二桃杀三士的典故,他所在乎的是如何二桃杀三士。
“徐州是个好地方。吕布做着徐州牧,刘备做过徐州牧。”荀攸说着将白字搁在了一枚黑子旁边。
“刘玄德确乃当世豪杰,不过其新败于吕布之手,怕是难独挡一面。”曹操想了一想之后摇头道。显然他并不认为光凭刘备就能压制得了吕布。
“二桃杀三士,光有两士怎么成。”荀攸说罢,又摆了一枚白子道,“还需加个蔡安贞。”
刚刚抵达许都的蔡吉并不知晓,自己俨然已被曹操相中作为对付袁吕联盟的一枚棋子。但她与曹操一样对徐州所发生的变故颇感兴趣。好在蔡吉虽没有下邳的陈氏父子做内应,却有于吉的门徒做眼线。其打探来的情报或许不像陈氏父子提供给曹操的那般详尽,但也对熟知历史的蔡吉来说,这点支离破碎的信息已足够她分析出事情的大致情况。
“韩胤去过下邳?又会带着人马回了寿春?看来吕布这次是真将女儿给嫁出去了啊。”蔡吉看罢木遁旗旗主君雅麗送来的情报之后,不由在心中唏嘘历史已在自己的影响之下变得越来越扑朔迷离,自己作为后世人预见未来的优势也将随之渐渐丧失。与此同时情报收集也变得尤为重要起来。想到这里,蔡吉当即就向屋外的君雅麗吩咐道,“严密关注下邳、寿春的动向。一有情况立即来报。”
“喏。”未曾露面的女旗主干练地应了一声之后,便再也没了声响。
而屋内的蔡吉,则将目光转向了端坐对面的李达,颔首道,“智深,这一年来辛苦汝了。”
“主公过奖,达不过是聊尽本分而已。倒是能见主公安然无恙,真是太好了”李达略带兴奋地向蔡吉抱拳道。
蔡吉眼见李达成了羽林郎中却依旧不改赤子性情,不禁在心中暗叹自己当初果然没选错人。于是蔡吉也跟着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道,“有子义将军等在旁保护,本府能有什么事。反倒是智深汝一路护送天子东奔西走,本府与张大哥在东莱甚为汝担心。”
李达听闻只有蔡吉与张清为自己担心,在心头热乎了一阵之余,却也略微失落地向蔡吉探问道,“就主公与张大哥担心达?”
瞧出李达心思的蔡吉,当即扑哧一笑,从身后取出了一封书信递上前道,“这是铃兰的信。”
李达接过书信讪讪地笑了笑,却并没有当着蔡吉的面拆开,而是小心翼翼地将信收入怀中,然后向蔡吉探问道,“主公,此番达能否随主公一起回东莱?”
“怎么?智深不想留在许都?不想做羽林郎中?”蔡吉略带诧异地问道。
“不瞒主公,这羽林郎中确实威风。但刚才听主公所言,似乎中原又将起战事,达想与主公等一起驰骋沙场。”李达一个抱拳如实坦言道。
面对李达朴素的言语,蔡吉在被他的忠诚所感动之余,却也语重心长地提醒道,“那天子怎么办?天子待汝不薄啊。”
李达耳听蔡吉提起了刘协,不由略微迟疑了一下。正如蔡吉所言,刘协待他李达确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