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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非祸水:宁负天下不负卿-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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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伸手猛地一拉就将她拉了起来,“走,回去。”他拽着她在雪地里前行。
  “不……”她却无力地任他拽着,跌倒了又再爬起来,单薄的衣衫已是沾满了雪,连头上的发钗也松松地歪在了一边。
  他没有说话,拉着她往前走,她再一次跌倒,这次他几乎是拖着她往前走,避开了也许会碰见人的大道。
  “放开我,放开我!”她试图掰开他的手指。
  元愉眉头一皱,手臂一甩就将她扔在了雪地里,他很生气,胸口剧烈地起伏,回头望了她一眼转身离去了。
  穆榕榕听着他踩在雪地上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眼中的泪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她咬着牙爬了起来,脚下不小心踹到一块小石,“扑通——”那石子便滚落进身边的湖中,湖面已结起薄薄的冰层,石子敲开冰面沉入冰冷的湖中,湖水夹杂着碎裂的浮冰泛起一层层涟漪。片刻之后,又恢复了平静,周遭只有风的声音。
  穆榕榕站起身来,木讷地走到湖边,那双秋水般的眼眸黯淡无光,一层水雾迷蒙其上。她呆呆地站着,额前几丝乱发飞舞,衣袂被寒风撩起。
  一滴清泪划出眼睑滴落在雪地上,瞬时没有了踪迹,“爹……娘……”她嘴里喃喃自语,“孩儿无能,此生不能为二老报仇。”话语中尽是伤心与绝望,她顿了顿,“姑父、姑母,二老的养育之恩儿唯有来世再报了。”
  她眼中有无尽的绝望,又有深深地无助,鹅毛般的雪花在此时纷然落下,落在她的发上、她的肩头,天地间顷刻间成了雪的世界,洁白一片,就似她的心一样惨白,没有了血色。
  她向前走了一步,两步……如此决然。
  十年前落入水中的她对死亡充满了恐惧,然十年后的此时她去意已决。
  一声闷响,湖面上的薄冰裂开一个大洞,湖水泛起重重的涟漪,与碎冰一起来回波动。湖边的人儿消失了不带一丝留恋,直直沉入湖底。



☆、情何以堪2

  “小姐!”翠儿熬好姜汤回屋便不见了穆榕榕和几个宫女一道慌忙找了出来,还未到湖边就远远
  见了一个女子投湖了,翠儿一下子就辨别出那是穆榕榕。
  “娘娘!”宫女们惊慌呼救。“快来人啊!救命!”一个个不识水性的女子望着已经归于平静的湖面乱作一团却又无能为力。
  有近处的太监与侍卫闻声匆匆赶来,不待他们脱下鞋履跳下水去,一个白色的身影不知从何处窜了出来,一跃而起便跳入了水中。
  ……
  “哐当——”元愉一脚踹开觅景苑的大门,浑身湿透了还滴着水,穆榕榕双目紧闭双唇发紫,被他抱在怀中已是不省人事,面若死灰双唇紧咬,浑身冰凉气若游丝,断了线般的水珠顺着她的发丝滴落。
  那已是湿透的衣裙沾着些泥土贴在她娇小的身子上,几丝乱发胡乱地贴在额前,几乎与死人无异。
  宫人们吓坏了,一时间乱了阵脚。
  “还傻愣着干什么!”元愉一声暴喝,那声音却是已经沙哑,“快去传御医,把太医院所有的人都给我叫来!快!”他浑身上下已是没有一丝干爽的地方,衣上脸上都沾上了泥,那手臂上有殷殷鲜血还在往外渗出,染红了月白的衣袖。
  他抱着她匆匆往里跑,早已顾不得什么礼数。
  将她放在床上,伸手轻触她的鼻息。还好,她还没有断气,他似乎放心了一些,但是眉头却仍是紧锁。
  宫人们赶紧加了几个火盆,屋子里顿时暖了许多,可是她的身子却依旧冰凉。
  “去准备热水!”他一边掐她的人中穴,一边将她抱坐了起来靠在自己怀里,那身子没有丝毫暖意,他想给她一丝温暖。
  他从宫女手上扯过干爽的棉布,一手抱着她一手为她擦拭滴水的头发,而她却依旧双目紧闭双唇紧咬,生命危在旦夕。他眼中有些晶莹的东西,“傻瓜,干嘛要做傻事!”他在她耳边喃喃地说着,此时温柔又焦急的语气和方才的他判若两人。他后悔了,干嘛要说她只是个没用的瞎子。
  “对不起……”他的话语中满是愧疚,“不要有事……”几近乞求。
  翠儿抱着干爽的衣物跑了进来欲将穆榕榕浑身的湿衣换下,元愉见状一把抢过衣物就要替她更衣。
  “王爷!你……”翠儿失声惊叫,这才让他猛地意识到男女有别,她并非他的女人,而他方才顺理成章地动作,想是早已将她当成自己的女人了吧。
  他怔了一下,停住了放在她胸前排扣上的手,“你们……”他小心地将她放回床上;“你们小心伺候着,不然我要了你们的脑袋!”说完,大步走出房去,掩门之时还不忘回头再看她一眼。
  他在屋外来回踱步,浑然已经忘了自己在大雪天里还穿着湿透的衫子。
  只是半柱香的功夫他却觉得过了半个世纪那么久,“好了没有!”他不耐烦地向里问话,他要看着她,他害怕一不留神她就再也醒不来了。
  “好了好了。”翠儿赶紧开了门,一股暖气扑面而来,床上的穆榕榕已经换好了干爽的亵衣躺在床上了,那张小脸仍是惨白。
  他跨进门槛就要往里冲过去,“御医怎么还不来!”眼中的火光足以将屋子烧着。
  “御医,来了!”元愉循声望去,抬起的步子收了回来,只见说话之人一身玄色长袍,上绣赤红五爪行龙,腰间祥云玉佩焦急地叮当作响,他身后跟着十数名御医与一众随从,黑压压地匆匆赶来。



☆、情何以堪3

  元恪亦是满脸焦急,见了浑身湿透的元愉,他原本就铁青的脸更加阴沉了。
  “多谢三弟救起榕儿,这天寒地冻的,三弟且回了吧,莫要受了风寒。”元恪直直向屋内走去,擦过元愉身边,看也没看他一眼。
  十数名御医跟着元恪鱼贯而入,“砰——”门紧紧地关上了,只留下元愉木讷地站在门外。
  他望着紧闭的房门,拳头早已攥紧,却没有再将门推开。他深吸了一口气,仰起头双目紧闭,似在隐忍什么,胸口剧烈地起伏。
  他的心纠结在一起,他担心她的安危,而她却并不属于他。他的脸上写满了苦涩与酸楚。
  良久,他才缓缓睁眼,深深的看了那紧闭的大门一眼转身离去。
  ……
  是夜,一灯如豆,御医们待宫女喂穆榕榕喝下汤药之后,皆唯唯诺诺地退去,只留下元恪在屋内。
  而穆榕榕却仍是没有醒,御医们向元恪保证三日内她定会醒来,这才让元恪的一颗心暂时平复下来。
  他轻轻靠坐在床边,执起穆榕榕的手保握在掌中,那手儿仍是冰凉。
  他的指尖手轻触她的脸颊,却烫得厉害。
  “你为何总是让人担心?”他喃喃地说着,而穆榕榕仍是昏迷不醒。
  他想起那日夜里雷声中蜷缩在墙角的她,想起那日为她做了一碗羹而满手都是水泡的她,想起在院子里数步子倔强的她,想起伏在受惊马儿背上的她,想起十年前荷塘中几欲淹死的她。
  今日,又是元愉救了她,十年后再一次救了她。他该谢谢元愉,还是?
  今日他本在御书房批阅奏章,闻得宫人来报他便匆匆赶来,当时他紧张得浑身冒冷汗,恨不得马上飞过来。
  而当他踏入大门看到浑身湿透的元愉时,他不用问也猜到了七八,元愉又救了她一次。
  他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呼出,元愉的心思他又何尝看不出来。元愉来回踱步焦急的神情,那眼中的不安,还有他迟迟没有换下的湿衣服,手臂上的血渍,无不在阐述一个事实。如此也不难看出她在元愉心中的地位。
  他留在京兆王府的眼线一直以来也或多或少地向他透露过一些信息,他甚至知道一向风流的元愉竟为她准备了聘礼,他不愿再往下想,转而俯首看了看穆榕榕那张毫无血色的脸,纤长的手指轻轻抚摸了上去。
  “若非我执意将你留在宫中,你……会选择三弟吗?”他仿若自言自语一般,不自觉地紧握了她的手,仿佛她就要跑掉。
  ……



☆、情何以堪4

  三日后,觅景苑门前。
  “都给我闪开!”兰昭仪气得满脸通红,在这宫里还没有她去不了的地方,那满头的朱钗来回晃动。
  “娘娘,请不要为难末将,皇上有旨任何人不得进去探望榕婕妤。”觅景苑门口的侍卫腰佩长剑守在门外。
  “你们还知道唤我一声娘娘,本宫给榕婕妤送些补品来,为什么不能进?”她喘着大气,身后的宫人捧了些东西,大概是人参之类的东西,也不知道究竟有毒没毒。
  “娘娘,榕婕妤现如今还没醒,您还是请回吧。”侍卫着实有些为难,“再说,皇上有旨,除了他本人谁都不得擅自入内,否则……”侍卫忙敛住了口。
  “否则什么!”兰昭仪朗声问道。
  “否则……杀无赦!”侍卫只好如实相告。
  不远的树林后,一男子默默地看着这场闹剧,他身着四爪龙纹的白袍,外披貂皮大氅,纷乱的雪花翩然落下,偶有几片落于他的发上。他的眼圈黑黑的,深深地陷落了下去,看起来精神很差,似乎已有数日未曾休息好了。一双朗目亦是少了平日的神采。
  元愉透过盖着厚厚白雪的树枝远远地向觅景苑望去,已是三日过去了,御医们保证的期限已过,她却还是没有醒来。他的心揪在一起,他想看到她,他无时无刻不在牵挂她。然元恪在觅景苑派了御林军二十四小时守卫,连一只苍蝇也不放进去,除了要防兰昭仪这样的心怀不轨的人之外,要防的便是他元愉了吧。
  他直直看着那白雪之中的觅景苑,皑皑白雪之下有一丝凄凉。
  ……
  夜幕来袭,几颗星子陡然跃上墨黑的苍穹,一整天的大雪之后天竟然放晴了。
  觅景苑前院中灯火通明,在这样冷的夜里御医一个个满头大汗站在屋子里一动不敢动。
  “你们不是向朕保证过三日之内让榕婕妤醒过来吗?”元恪急得在外屋来回踱步,“怎么这都三日过去了还不见她醒来!”
  御医们一个个都低着头不敢言语岌岌自危,担心着项上人头。
  元恪看了里屋紧闭的房门一眼,想到她还在里面昏迷不醒,他的心就一阵难受,“朕给你们的俸禄都是白给的吗?”
  医官及宫人们跪了一地,无人敢吱声。
  而此时,微弱的星光下两个黑影从后院外的林子里悄然靠近了后院围墙,只见两个影子一跃而起就无声无息地潜入了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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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慢热,后文渐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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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何以堪5

  其中一个黑衣人做了个手势,便向着穆榕榕的房间悄然而去,另一人则留在暗处放哨。
  “吱嘎——”窗户半开,黑衣人轻轻一跃便进入了穆榕榕的房内,而宫人和侍卫们跟着御医乌压压在外屋跪了一地,丝毫没有察觉到这异响。
  黑衣人悄然将窗户关上,一身夜行衣在屋内昏黄的灯光下更显得神秘诡异,借着微弱的火光他缓缓向紫檀木的雕花大床走了过去。
  床上的人儿呼吸不再气若游丝般,可是脸上却仍然没有血色,静静地躺在那儿还在昏迷之中。
  黑衣人在床边坐了下来,静静地看着她,那黑色的面纱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那双朗目若星子一般璀璨,眸中透着凌厉与霸气。他看着她,眸中霎时涌上的温柔瞬间将那霸气与凌厉掩了去,只有柔情与闪动的晶莹混合在一起。
  元愉摘下蒙在脸上的面纱,露出他那张俊朗的脸,一抹微笑浮在嘴边,是因为又见到她了吧。
  他伸出手缓缓地抚上她的脸、她的唇,想要将她紧拥入怀。
  “你们都傻了吗?不说话就能保住你们的脑袋吗?”一声叱问从外屋传来,是元恪的声音。元愉只是抬眼望了望将他和元恪隔开的雕花木门,没有动弹。
  “回禀皇上。”是一位老医官的声音,“不是臣等没有尽力,而是此时的婕妤娘娘她……她赴死之心已决,不愿醒来啊。”
  “什么?不愿醒来!”又是元恪的声音,“尔等医不好已是欺君,现在还将责任推到榕婕妤身上,该当何罪!”元恪显然是怒了。
  外屋又是鸦雀无声。
  元愉小心执起穆榕榕的手轻轻摩挲,“你为什么不愿醒来?”他扶着床沿缓缓地跪在床前,手肘撑在床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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