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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非祸水:宁负天下不负卿-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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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渴望和她长相厮守直到白头,可是今日的他已不是昔日的元愉——手握兵权位比九五,今日宫中来的信使已经宣了圣旨,说是朝廷体恤他在边城不甚辛劳让他领兵回京,实际上不过就是要让他回洛阳交出兵权罢了,到时还不知道会有怎样的陷阱在等着他,也许踏进洛阳的那一日就将是他的死期,他又怎么去照顾穆榕榕一生一世!与其耽误她一世,不如……
  “对不起!”他除了这一句真的不知道应该再说些什么,他想要爱她疼她一辈子,他想要和她成亲让她做他的新娘,他可以抛弃所有和她在一起,他想要保护她一辈子给她幸福……有太多太多的话他不敢讲,终究化作一滴清泪滑出眼角。



☆、失踪1

  穆榕榕的心如同被灼伤了,那滴泪就像一把利刃刺进她心里。
  突然,屋顶一阵异响,元愉敏锐的眼中闪过些什么,迅速将桌上的烛火吹灭,抽出了长剑持在手中,将穆榕榕护在身后。
  穆榕榕隐隐感到了危险地味道,屏住呼吸,不自主地向元愉靠了过去,那是内心深处最诚实地下意识举动。
  窗外月光皎洁,床上隐隐映出两个人影,手持长剑,穆榕榕吓得连身子也开始发抖了。
  “穿上!”元愉压低了声音,将自己的铠甲递给了穆榕榕,命令的语气中尽是肃杀。
  一阵刀剑相撞的声响,镇南已经在屋外和这些人打了起来,“王爷快走!”
  就在此时,屋门被踹开了,一人挥着长剑冲了进来,身着黑衣。“啊——”穆榕榕一声尖叫,早已吓得脸色苍白。
  只见元愉挥动长剑与此人打斗在了一起,月光渗进屋来,两个人手中的长剑散发着冷冷寒光,一声闷哼,就见元愉将那人斩倒在地,空气中满是血腥的味道。
  “赤焰!”元愉一声喊,转身拉起穆榕榕便往外跑,屋外至少有五六个黑衣人,一见元愉出来了都涌了上来,元愉一手紧紧拽着穆榕榕将她护在身后一手挥舞长剑与那数名死士搏斗。那些黑衣人招招都直指要害,意在索取元愉性命。
  这些人恐怕已在此盯梢了好久,若不是今夜撤去了守卫的兵士,他们还不会这么出手吧。
  空气中唯有刀剑相撞的声响,死亡的气息一步步袭来。
  赤焰长嘶一声冲了过来,看到自己的主人在危难中它自是不会旁观,镇南拼杀到元愉跟前将元愉护在身后,“王爷快上马!”
  赤焰疾驰而来,元愉镇定又准确地抓住了缰绳,抱着穆榕榕飞身上马向大营疾驰而去。哪知林中却又出现了数骑黑衣人,拦住了通往大营的去路,元愉只得掉转马头向山中而去。
  阴森的林中,参天的大树如鬼魅般屹立黑暗中,穆榕榕裹着元愉的铠甲紧紧依偎在他怀中,借着月光看着他肃穆的脸。
  他月白的衫子上已经溅上了鲜血,散发着腥甜的气味,而他手臂上的那条血口却是触目惊心,殷红的鲜血染红了他的整个衣袖。
  “你受伤了。”那伤口似乎割在她心上一般。
  哪知元愉却是淡淡一笑,“不碍事。”拥着她继续往前奔驰。
  纷乱的马蹄声越来越近了,杀手追上来了,不是元愉的赤焰不够快,却是因为它驮着两个人。
  又是刀剑相撞的声音,镇南也追了上来,一路与这些黑衣人拼杀。
  此时,一匹马已经追赶上了赤焰与它并驾齐驱,那马上的黑衣人抽出长剑直指穆榕榕而来,他发现了元愉的软肋。
  眼看冷剑就要刺进穆榕榕的身体,只见元愉大手一握,硬是生生握住那利刃将那长剑拦腰折断。
  “愉……”穆榕榕惊呆了,眼看着鲜血从元愉的手心流出来,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失踪2

  又是数骑人马靠拢了来,元愉此时腹背受敌,若不是他需要腾出一只手护住穆榕榕,想必那些黑衣人定不是他的对手,可是他怎能让她受伤。
  他们渐渐被逼到了山崖边,镇南身上也已有几处受了伤,可毕竟他穿着铠甲,而只着了衫子的元愉早已浑身是血。他杀红了眼,眼中满是嗜血的欲望,可毕竟杀手太多,他终究因寡不敌众而渐渐体力不支。
  他将头埋在穆榕榕耳边,手上却没有停止拼杀,“榕儿,我爱你!记住!”
  正当穆榕榕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镇南——”元愉大喊一声,将穆榕榕抛了过去,“带她走——”他的声音已经沙哑,将穆榕榕抛出的一瞬,他眷恋的眼中淌过一丝悲凉。
  “啊——”穆榕榕尖叫一声稳稳落入镇南怀中。
  “元愉——”
  “王爷——”
  穆榕榕和镇南同时大喊出声;他们都知道元愉的用意,那些杀手的目标是他,他要保全穆榕榕的安全。
  “愣着作甚!快走!”他一边和杀手血拼一边大喊。
  镇南一咬牙,护着穆榕榕向大营疾驰而去。
  “镇南,让我回去!让我回去!”她不停大喊,张开双臂向着元愉的方向,仿若想要抓住他。
  “穆小姐,王爷的命令属下不能违抗!”镇南的眼中有些凄凉,连声音也有些哽咽,他也不知道元愉究竟能否脱离危险,他只想以最快的速度将穆榕榕送回大营,再去找援兵来。
  月色下,元愉和十数名死士拼杀在一起,他的衣早已染上了殷殷鲜血,泪水模糊了穆榕榕的视线,她一直盯着元愉的方向,直到什么也看不见了。
  夜空中,一声马儿的长嘶划破苍穹,是赤焰!穆榕榕和镇南皆是一惊,一时间连身后隐约的打斗声也停止了,夜空下恢复了宁静。
  “元愉——”穆榕榕早已顾不得那许多,从马上跳了下来,向着方才离去的地方一路狂奔,脚上的鞋子掉落了一只,隐没在草丛中。
  那山崖上空无一人,早已不见了黑衣人的身影,一切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只有草丛中的血迹诉说着刚才打斗的惨烈,空气中腥甜的味道四下弥散开来。
  月色下,一柄长剑隐没在草丛中,泛着冷冷寒光,穆榕榕静静捡了起来,那剑上尽是血渍,柄上还有余温,正是元愉的宝剑。
  “元愉……”她瘫软地倒在地上,泪眼望向那悬崖深处……



☆、谜团1

  翌日正午,军营。
  “镇南,可有元愉的消息了!”见镇南步入帐中,穆榕榕急匆匆从床上跳了下来,连鞋子也没有穿,赤脚踩在地上。
  镇南长叹一声,“穆小姐……”无奈地摇了摇头。
  “什么?”穆榕榕瘫软地坐在地上,“他会不会?”她的眼中有泪,双唇不住颤抖。
  “穆小姐。”镇南慌忙扶起她,“王爷吉人自有天相,他一定不会有事的,不会的!”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却有些心虚,那么陡峭的山崖……
  穆榕榕被镇南扶着,无力地瘫坐在椅上,泪水默默往下流淌。
  “那山崖下,没有找到元愉?”她问。
  “派去的人在山崖下没有找到王爷;只找到了赤焰……被狼吃掉的尸体……”镇南的声音有些哽咽。
  “不……不可能……”穆榕榕双眼连瞳孔也放大了,她不相信元愉遇到了不测,“是谁……究竟是谁要害他!”她的手紧紧攥成拳,瑟瑟发抖。
  “是他们。”镇南从怀中取出一样东西,似乎是一个暗器,“这是从杀手的尸体上找到的。”
  穆榕榕接过镇南手中的暗器,拿在手里细细端详,那上面除了一个特别的花纹之外,别的看不出什么异样,“他们?是谁?”她看向镇南。
  “穆小姐不知道?”镇南靠了过来压低了声音,手指了指那花纹,“御林军,皇上的人。”他小心翼翼地,生怕隔墙有耳。
  “御林军?”穆榕榕惊了。是啊,她怎么忘记了她曾在元恪书房看见的密信,还有,那日陆凌披在她身上的大氅上不也是有着这个图案吗,难怪她觉得这么眼熟。对了,她愣了一下,曾经好像在幼年时期她也见过这个图案,是在什么时候呢,她一时想不起来了。
  对了,手中的暗器当啷落地,她想起来了——那个图案曾经她在爹爹的箱子里见到过,也是一件大氅,和陆凌的一模一样。
  难道……



☆、谜团2

  镇南看着穆榕榕轻叹了一声,“穆小姐,你且在帐中好生休息,属下会派人继续去找王爷,你若是要出帐的话请换上男装,女子在军营里多有不便,稍不注意便会惹来杀身之祸。”镇南看了看桌上已经凉透的膳食,“穆小姐多少还是吃一点东西吧,王爷回来看见穆小姐瘦了,又会心疼地。”
  元愉他会回来吗?他真的回得来吗?此时的她心里只有元愉,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关注曾经为什么在爹爹那儿见过那个图案。
  穆榕榕的心好凉,如若元愉真有什么三长两短,她昨日就该随他去了,没有了元愉苟活在这世上又有何意?她昨夜做了他的女人,而老天就这么急着将他们分开?她的泪又瑟瑟掉下。
  镇南将桌上的饭菜装到托盘里,“属下去为小姐将饭菜热一热。”说着转身出了帐去。
  穆榕榕呆坐在帐中,这里便是元愉的寝帐了,案头上有许多未处理的奏章,还堆了好多兵书。角落里有一把琴,上面已经落有些许灰尘。元愉从不抚琴,为何却随军带着一把?穆榕榕缓缓走了过去,青葱般的手指从琴弦上拂过,飘出滴滴乐音。
  那琴边有一幅画,卷起收在盒中,穆榕榕伸手将画打开,一个身穿芙蓉绣花裙抚琴的女子便跃入眼帘,那不就是她自己吗?
  “元愉……”她的泪滴落在画上,“我不恨你,我不离开你,你回来好不好……”
  ……
  一连几日过去始终没有元愉的消息,穆榕榕每每在梦中见到元愉笑着归来,又每每在醒来后一次次失望地流泪。
  这一日闷热难耐,穆榕榕换上了男装偷偷跑出了军营,她一路漫无目的地行走,竟不知不觉走到了那日他二人狩猎的地方。
  她怀中抱着那只小兔子,镇南去木屋为她收拾东西的时候将它一并带回来了。
  她呆呆地站在那儿,风拂起她额前的几丝乱发,她仿佛看见了元愉骑着马带着她策马奔驰的样子,仿佛听见了元愉爽朗的笑声在山间回荡。
  几声异响从缓坡后传来,那里正是那日元愉发呆的地方,那日他究竟看到了什么。强烈地好奇心促使着穆榕榕一步步向那缓坡上跺去。
  渐渐近了,空气中一股血腥的味道越来越浓烈……



☆、神秘男人1

  扒开那半人高的草丛,眼前的一切让她惊呆了。穆榕榕只觉一股凉气从背脊直窜上后脑勺,一屁股歪坐在地上,吓得连尖叫的力气也没有了。
  只见那坡下的草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好多尸体,皆已腐烂,浓烈的恶臭伴随着血腥味冲击着她,她忍住想要呕吐的冲动想要逃走,可是哪里还有力气爬得起来。
  啄着腐尸的秃鹫和饥饿的豺狼享受着它们的午餐,瞥了穆榕榕一眼竟没有搭理她。
  穆榕榕使出吃奶的劲,仓惶爬起来就没命地往回跑跑,吓得连魂都丢了。
  怀中的小兔子失手掉到草地中,向着山的那一头跑去。
  “小兔!”穆榕榕吓得声音都变了腔调,想要赶快回到大营去又舍不下那兔子,只好转身跟着那小兔跑去。
  “小兔——小兔——”浓密的林中不见了兔子的身影,这里的草都有半人高,穆榕榕寻了好久也没寻到,正当她决定回营之时,恍然瞥见那兔子在一大石头上悠闲地吃着草。
  “小兔。”穆榕榕走了过去,“我们回去了。”原本就还没有脱离惊恐的她腿脚还有些酥软,却不小心踩到一个软软的东西,她一个踉跄就跌了下去,竟是跌在那软软的东西上面。
  正当她诧异地抬头之时才发现那竟是一个浑身是血的人。
  “啊——”她惊恐的尖叫划破沉寂的林间,惊起一群飞鸟。“有……有死人……”她吓得脸都白了,连滚带爬地靠到了大石头边,衣上脸上全是泥。
  爹娘去世的那一日整个容府也全是死人,她内心深处的恐惧恐怕无人能够知晓。
  “水……”却听得那人轻哼一声,原来他还活着。
  穆榕榕身子还在瑟瑟发抖,缓缓靠了过去,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有气。
  她慌忙拿出身上的水袋,喂水给他喝,却哪知那人竟呛出一口鲜血来,喷得穆榕榕一脸一身都是。她真的很想不管他了,她不知道在这附近会不会有危险在等着她,可是她想到失踪的元愉,不知道他会不会也被人救了,会不会有人去照顾他。
  想到这里,她复而又看了看躺在地上满脸满身都是血的男子,终是留了下来。



☆、神秘男人2

  她摘了树叶,小心翼翼将水一滴滴渡给他,只是一点点水却将她累得满身大汗。
  她疲惫地靠坐在那大石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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