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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非祸水:宁负天下不负卿-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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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榕榕掀开帘子走进了帐去,元愉背对着她的方向,双手撑在案几上,胸口在剧烈地起伏。地上满是茶壶碎裂的瓷片,还有几片溅在一张金黄的丝帛上,茶水浸湿了上面的字迹。
  他似乎真的怒了,竟没有注意到穆榕榕已经进来。
  穆榕榕蹲下身子捡起那张金黄的丝帛,那上面还印着元恪的大印,是圣旨。
  那些字迹被茶水浸湿了,可仍能够模糊地看见几个字,“朕……赐婚……京兆王元愉……大司空于景升之次女于聆风……择日成婚……钦此。”
  什么,刚才的女人竟是于聆风?
  穆榕榕一阵心惊,手抖了一下,手中的披风悄然滑落。
  “我不是叫你走吗!你怎么……”元愉怒气正盛,他误以为于聆风又回来了,转身一看竟是穆榕榕,他有一丝慌乱,“榕儿,你几时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回来好一会儿了,一直在帐外没敢进来。”她如是说,也是在暗示元愉刚才他和于聆风的话她都听见了。
  元愉看着穆榕榕拿在手中的圣旨,眼中闪过一丝痛楚的神色,“你……都听见了?”
  “嗯,全听见了,一句不漏。”穆榕榕点头。“为什么不告诉我呢?”缓缓靠了过去,抱住他的腰。
  他也顺势拥住她,轻叹一声,“我本想自己来处理的,不想扰了你的宁静。”
  穆榕榕没有再说话,只是轻轻摇头,静静地抱着他。
  ……



☆、若不离,定相依3

  漫长的夜,最是辗转反侧,穆榕榕背对着元愉侧躺在床上,一双眼却是怎的也合不拢来。
  白日里那些宫里来的人表面上是因着元愉打了胜仗送来了宫中的赏赐,穆榕榕却明白那些人不过是要来探军中的情况,回去禀报元恪。
  帐外偶有巡逻兵士的脚步声,夜静得出奇,她的心却是难以平静。元恪赐婚,又派人假意送来赏赐,从这些都不难看出元愉胜仗之后元恪已经改变了先前让元愉回朝的策略,说不定这后面还有太后在指使。
  她轻轻叹了口气,心头的担心有增无减。轻轻地回头,迎上的却是一双炽热的眼眸,哪怕是在昏暗的帐中也显得那么璀璨。
  “为何还不睡?”元愉将她抱进怀里,“有心事?”
  穆榕榕摇头,蜷在他怀里,看来今夜有心事难以入眠的人不止她一个。
  一记温柔的吻印在她的眉心,灼热的气息将她包围。
  “榕儿。”元愉一声呢喃,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双眼中满是情欲的光。
  “愉……”她任由他将自己的衣衫褪去,炽热的皮肤与他紧贴。
  他的吻落在她的脖颈她的胸前,他啃咬着厮磨着不放过每一个角落。她的身子不禁颤抖起来,酥麻的感觉瞬时袭遍全身。
  她的身体很敏感,在他熟悉的撩拨下燃烧起炽热的激情。
  “嗯……”低低的呻吟从唇齿间漫出,娇媚之极。
  巡逻兵士的脚步声从帐外走过,将夜衬托得更加寂静,他已顾不得那许多,骄傲的坚挺进入她的身体,抱着香汗淋漓的她,忘情地冲撞……
  翌日清早,穆榕榕醒来却不见元愉的身影,穿戴整齐正欲出帐去寻他,却与掀帘进帐的元愉撞了个满怀。
  “你去哪儿了?”
  “你要去哪儿?”
  两人同时脱口而出。
  元愉眉头微皱,向四周看了看,拉了穆榕榕的手上马向大营后面的山中而去。
  “怎么了?”穆榕榕从他的眼中看出了些严肃,他似乎有话要说。
  “我有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穆榕榕问,此时马儿已经奔出大营。
  “关于你的身世。”



☆、扑朔迷离的身世1

  山中,清澈的溪流边,元愉勒马。
  “关于我的身世,你知道了些什么?”穆榕榕一下马就迫不及待地问他,元愉之所以要到这无人之地才肯说,定是怕营中隔墙有耳吧。
  “我的探子今日一早回来了。”元愉在溪边驻足,坐在一块大石上。
  “都查到什么了?”穆榕榕也在他身边坐下,满是焦急。
  “上次你说从琴姑姑的话中得知你母亲可能曾是后宫嫔妃,我就派人私下拿了父皇嫔妃们的画像前去你爹娘曾住过的地方。”元愉将她揽进怀中,“几经问询,当年曾见过你母亲的人都一致认为你娘同那画像中的一人非常相像。”
  “难道我母亲真的是先皇的嫔妃?”穆榕榕有些不可置信。
  “可是,那个妃子的身份却不一般。”元愉欲言又止。
  “是谁?怎么不一般?”穆榕榕揪住他的衣袖,那双似秋水若朝露的眼中满是急迫。
  元愉却是努力为她挤出一个笑容,“是……当年的高美人。”
  “高美人?”穆榕榕若有所思,她并没有听说过有关高美人的一切,她是谁。
  元愉深吸了一口气,“高美人——就是元恪的生母。”
  什么?元恪的生母?穆榕榕的心豁地落下几丈,怎么可能?元恪曾经的确是说过他的母亲早亡,他为皇太后养大,可是这早亡的高贵人怎么可能会是她的母亲呢!
  “不可能!”穆榕榕猛地站起身来,“高贵人在元恪尚在襁褓之中时就辞世了,怎么可能是我的母亲!”
  “榕儿。”元愉拉过她的手让她坐下,“我也觉得十分蹊跷,可是天下之大怎会有如此相像之人?我打听过了当年的高贵人同你母亲一样也十分喜爱芙蓉,也与你母亲一样抚得一手好琴,你说可有这么巧的事?”
  “这……”穆榕榕仍是有些相信,却又无法不相信,天地下可有这样的巧合?
  “只是,高贵人早在你出生前两年就已经死了,又怎么会?”元愉似乎也有些不明白,“难道……”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满眼的不可置信,“难道高贵人压根就没死?”



☆、扑朔迷离的身世2

  “而是……出宫了?”穆榕榕也与元愉想到了一块儿,吃惊地睁大了眼。
  “我已写过密函给母妃向她打听高贵人之事,怎奈母妃进宫较晚,她并不太清楚高贵人的事,也没见过高贵人。不过她也了解到一些旧事。”元愉一脸正色,“她在密函上说,早前的高贵人曾是皇后身边的宫女,后来被父皇所喜欢封为贵人。可是因为她并非出身名门所以一直品级不高,怎奈生下皇子之后本可以得到封赏,却病故了。”
  “这样看来,如若高贵人真的是我母亲,那么太后对我母亲的仇恨就有源可寻了。”穆榕榕眉头微皱,“我母亲曾是她的宫女却成了先皇的宠妃并且诞下皇子,所以她就怀恨在心,直到我母亲隐居在了宫外也不放过。”她的眼中有仇恨的光。
  “有这个可能。”元愉点点头,“可是你母亲是怎样瞒过了众人出了宫,又是怎样被太后找到的?这个真是耐人寻味。还有……你的父亲又是谁?”
  “元愉。”穆榕榕轻叹一声,“我的父亲可能原本也是宫里的人。”
  “宫里的人?”元愉有些惊讶。
  “我曾在父亲那里见过一件大氅,那上面的绣着一个花纹——和陆凌的那件一模一样。”穆榕榕说,牙齿紧咬嘴唇。
  “你是说,你父亲曾是御林军?”元愉瞠目,“高贵人离奇病故却是诈死,而后蹊跷出宫与她生活在一起的人——竟曾是御林军中的人。”
  元愉不住地摇头,“天啦,榕儿你究竟有怎样的身世!”不禁将她拥在胸前。“你可还知道些什么?”
  穆榕榕摇头,“爹娘从不提起以前的事,并且那时候我还尚小,就算他们说过什么我也不记得了,唯有那块祥云玉牌,是娘要我一直带在身边的。”
  那块玉牌,与元恪腰上的那一块一模一样,自成一对。
  “太后曾说,这玉牌一块是元恪的,另一块在小公主失踪之日佩戴在公主身上,可是你手上怎么会有一块?”元愉不解。
  “我也不知道,打我记事开始就一直将它戴在身上了。”穆榕榕说,而彼时这玉佩的归宿已让她无心去探究,她心里纠结的却是——
  她竟和元恪一母同胞!



☆、色诱大将军

  夏日的山中景色一片大好,可是这二人却没有心思去欣赏,双双坐在溪边,看着那湍急的溪水默默无语,想着各自的心事。
  直到几颗星子跃上墨兰的苍穹,二人这才骑马回到营中。军营里已燃起火把,照亮个半个夜空,这个寻常的夜晚却注定了不平静。
  “你饿了吧,我已吩咐了镇南去伙房给你弄些吃的。”元愉走在前面,对身后的穆榕榕说。
  “好。”穆榕榕脸上挂着微笑,心头却仍是难以平静——于聆风拿着赐婚圣旨的到来还有她扑朔迷离的身世,她和元恪也许是一母同胞。想起这些,她的心里就好乱好乱。
  “过些时日就要入秋了,夜里会很冷,记得穿厚些。”元愉嘱咐着。
  “恩。”穆榕榕答着,跟在他身后。
  元愉掀起帐帘正要入内,却忽的止步,穆榕榕本就低着头,一下子就撞了上去。
  正当她诧异地想说些什么,却感觉到了元愉的异常,只见他僵硬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顺着他的视线向帐内望去,穆榕榕也惊呆了。
  帐中一个女子只着了一件粉色的肚兜站在帐中,一双浑圆在肚兜下若隐若现,满头青丝随意垂下,那双腿若莲藕般,白皙的肌肤甚是诱人。
  穆榕榕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女人除了于聆风还会有谁。穆榕榕惊呆了,只是她站在元愉背后的阴影中,在于聆风的角落看不见她。
  “你这是干什么!”元愉一声暴喝,转头不看她。
  “我在等你回来。”她娇羞地声音,脸上浮出两朵红晕,却向着元愉走了过来。
  “马上给我滚!”元愉眼中满是怒意,大手却向后一揽将穆榕榕护在身后。
  于聆风驻足,愣了一下,眼中似乎有泪,却旋即一转而逝。
  “无论你怎么拒绝我,我都是你的人。”她双手抬起伸到脑后,解开那带子,丝质的肚兜便似羽毛飘落,滑到了地上,玲珑有致的身材在烛光下一览无余,“我要做你的女人!我想你要我!”她眼中尽是坚定,如此坦然。
  穆榕榕再也看不下去了,挣开了元愉的手向远处拼命地跑去,将元愉焦急的呼喊丢在脑后,而此时的于聆风才看清元愉身后竟然还有一个人,不过远远看去,那似乎是个男人。
  穆榕榕像没头苍蝇般乱窜,狠命的跑,直到她没有了一丝力气,这才停了下来。她弓着腰大口的喘气,为什么眼中却有一丝酸涩。
  元愉已经追丢了,夜色下只剩了她一个人。
  忽而,几个黑影从黑暗中一闪而过,她自觉有些蹊跷,却又四下无人,便独自跟了上去。
  殊不知,一柄长刀悄然落在了她的脖颈间。黑暗中,那长剑的主人,双目如炬。



☆、与蛮夷独处的夜晚1

  “看好她。”那人向着黑暗中低语一声,便又窜出两人迅速将穆榕榕绑了起来,口中也塞上了汗巾。
  她想要挣脱想要咒骂,可却都化做了口中呜呜的声响。
  这十数人皆是蠕蠕人,这时穆榕榕才发现此处竟是关押囚犯的地方,莫非他们是来劫狱的?她想求助想喊,这才看清地上躺到了好几名兵士,不知这蠕蠕人为何总是这样胆大,数十人就敢孤军深入救人。
  “督伦,二殿下已经救出来了。”黑暗中又闪出两人,架着一个满脸泥污的男子,从模样上看似乎是俘虏。而方才用刀架在穆榕榕脖子上的人,就是郁久闾督伦?那么他们来救的人就是他的弟弟——郁久闾哲伦?
  “请你带个路。”郁久闾督伦将长刀放在穆榕榕脖子上,“去山上的路。”
  穆榕榕害怕的紧,也只好乖乖为他们带路。
  茂密的林间,她被他们劫持着已经走出大营好远。
  “督伦,这小子怎么处理?”其中一人指着穆榕榕问,“杀掉吗?”他们为了以除后患总是赶尽杀绝。
  郁久闾督伦回头看了一眼穆榕榕,“先留着吧。”
  ……
  漆黑的夜,连先前的星子也躲进了厚厚的云层中。夜风阵阵吹得穆榕榕不住颤抖。
  这十数人支起了帐篷,马儿套在一边,露天升起了火堆,他们皆围坐在火旁,似是要在此休整一夜明日再启程。
  穆榕榕双手被缚在身后,嘴里塞着汗巾,被丢在一旁的草丛里,冻得瑟瑟发抖。
  一个黑影,一阵酒气,穆榕榕怔怔地抬头,一个柔然大汗就已来到她跟前,那人一张肥猪脸,发辫束在脑后,长得甚是难看。
  穆榕榕有些害怕,不禁往后缩了缩。
  那飞肥猪脸一脸淫荡的样子看着穆榕榕,用他又短又粗的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
  “这就是魏国的男人,怎么长得跟女人似的,细皮嫩肉的,难怪你们的大将军喜欢男人,原来魏国的男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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