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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非祸水:宁负天下不负卿-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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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愉瞥了他一眼,“你们是谁的人?”他换左手持剑,与这数人拼死反抗。
  “王爷竟诈死以逃离洛阳,试问能查出此事之人还能有谁?”那人轻笑。
  “你们是皇上派来的?”他面具下的眼眸中尽是肃杀。
  那人却是笑而不语,元愉明白了几分,一招就将那人的头颅斩落,心中愤恨难抑。
  可毕竟来人众多,他又有伤在身终是寡不敌众,瞅准时机一个飞身跃出窗去,向黑暗中隐去。
  而那些死士却穷追不舍,元愉且战且退最终跑进了一条巷子,怎奈巷中已无出路,唯有一处院落安静矗立。
  望了望那高墙,他一跃进入院中,希望躲过这些杀手。
  院子里无人,只有一房中亮着灯光,听到响动,有人推门而出。



☆、【下部】若爱擦肩3

  园内四下并无地方可躲,元愉与出门的人撞个正着,他慌忙收起手中的剑生怕吓到了来人。
  “怎么是你?”那推门而出的女子认出了元愉,她正是白日里来带走那小男孩的女子。
  元愉松了口气,“某正被人追杀,还请姑娘行个方便,让某在此藏匿片刻。”他说。
  “这……”女子有些为难,回头看了看里屋,终是点了点头,领着元愉向着柴房而去。
  纷乱的脚步声匆匆而至,应是那些杀手追来了。
  他们本就是杀手,自然也不敢进入民宅强行搜人,惊动了官府就等于惹祸上身,于是片刻之后寻人无果的他们也就悻悻离去了。
  元愉从柴房出来,松了口气,“多谢姑娘相助!”他礼貌地双手抱拳施了一礼。
  “白日里也多谢公子救了我家兆儿!”女子也颇有礼貌,只是她看着元愉被半张青铜面具遮去半张脸的容貌,她有些发憷。
  “晴儿,你在同谁说话?”屋内传来一个妇人的声音,淡淡地倦意。
  “哦……没……”这个叫晴儿的姑娘瞬时有些慌张,“夫人,我在赶一只闯进院子的野猫。”她一边咧嘴一边做手势请元愉赶紧离去,又蹑手蹑脚地打开了大门。
  元愉见状也不再方便就留,微微点头笑笑,踏出大门,消失在夜色中。
  晴儿关好门,轻轻走进屋内,又将桌上的灯芯拨了拨,房内瞬时亮了许多。
  屋内,那个被唤作兆儿的孩子睡得正香,依偎在一女子怀里。那女子明眸皓齿,一双眼眸如秋水若寒星,她一双玉手正绣着什么,一朵芙蓉在她手底下惟妙惟肖。
  晴儿为女子披上一件衣裳,她不敢对这夫人说刚才院子里进来了一个男人,更不敢说那个男人在白日里救了兆儿。要知道她白日里一时贪玩将兆儿弄丢已是犯了大错,再让夫人知道兆儿与危险擦肩而过,更是不可。虽然夫人待她极好,可她还是觉得隐瞒下来。
  “赶只野猫也这么久,也不怕在外面冻坏了身子。”夫人并不看她,却是充满了关心。
  “哦……那只猫看起来饿了,我就……给了它一些吃的。”晴儿伸了伸舌头,她着实不是一个说谎的人。
  那女子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绣活揉了揉眼睛,“说起吃的,我倒是有些饿了,给我拿些点心。”
  晴儿见糊弄了过去,赶紧端来盛着点心的食盒放到女子面前。
  “夫人可要多吃一点,不然过两日可汗来看夫人又瘦了,可要责怪晴儿呢。”她笑嘻嘻地说。
  女子看了看躺在自己膝上熟睡的孩子,若有所思地望向那桌上的烛火。
  “夫人可真是有福,督伦可汗成日这样繁忙还不忘抽空来陪您,晴儿以后若是要找夫君,也要找可汗这样的男子……”晴儿一边收拾屋子,一边喋喋不休。
  ……



☆、【下部】若爱擦肩4

  翌日清早,又是艳阳高照,门前的皑皑白雪在阳光下泛着光亮。
  晴儿清扫着门外的积雪,兆儿独自蹲在院子里玩雪。
  “夫人,你快看是谁来了?”晴儿一声尖叫,乐滋滋地跑进院子来。
  正说着,只见一人已经迈进大门来,“榕儿——”
  兆儿已是高兴地扑了过去,“外公——”
  穆泰身披貂毛大氅步进屋来,一把抱起兆儿,在他的脸蛋上亲了又亲。
  “娘亲!”兆儿对着屋内大喊,“外公来了!”小嘴还口齿不清,却也乐得大喊。
  穆榕榕从里屋快步跑了出来,看见姑父前来,不禁大喜,“父亲——”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连忙将穆泰迎进了屋去。
  “父亲一路上可辛苦?”穆榕榕倒了热茶递到穆泰手里,又让晴儿去做些吃的。
  穆泰自辞官之后就一直住在平阳,去岁穆夫人辞世,现在便只剩了他一人独自生活,许久不见,他老人家的两鬓又生出许多花发。
  “不辛苦,就是这边城太冷。”穆大人怀抱着可爱的小外孙,乐得合不拢嘴。随行的家丁搬进几口大箱子,里内全是他给小外孙准备的礼物。
  “父亲此次前来,也不曾先送信告知女儿,可是有什么急事?”穆榕榕对姑父极为了解,若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定不会在这大冬天前来。
  穆泰莞尔一笑,“我这个女儿,什么事都瞒不过你。”他看着穆榕榕,笑着摇头。“确实是有些事。”
  “父亲请说。”穆榕榕抱起兆儿交给晴儿,让她领着兆儿出去玩,这才与姑父隔桌而坐。
  “榕儿。”穆泰抿了一口茶,“为父已经老了,你母亲也已不在了,要说我现在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了。”
  “父亲这是什么话?孩儿不甚明白。”穆榕榕眉头微皱。
  “我本想要你回到平阳,你却执意留在边城,你独自一人带着孩子在此生活,我始终不放心。”穆大人有些苍老的脸上满是慈祥。
  “女儿这不也过得挺好吗?”穆榕榕不解为何姑父会突然说这些。
  穆泰叹了一口气,“京兆王辞世已是三年整,你莫不是想为了他而孤独终老?”穆泰看着穆榕榕,意味深长。
  “父亲为何突然说起这些?”穆榕榕站起身来,走到一旁,心头就似被猛然刺痛。
  “榕儿,你就不要再任性,你不需要人照顾,可兆儿总的有个父亲吧。”穆泰咳嗽了两声,“兆儿已经两岁,也渐渐开始懂事,若有一天他问起你他的父亲是谁,你该如何回答?”穆大人语重心长。
  穆榕榕怔了一下,嘴张了一下,又低头不语,心中却是掠过了许多。
  “前几日我接到了督伦可汗的来信,信中向我提亲,想要娶你。”穆泰此时才说明了此次前来的真正缘由。
  穆榕榕仍是背对着姑父,没有回头。督伦向姑父提亲已不是第一次了,这些年亲自向她求婚,亦是数不清了。
  “榕儿,这些年督伦对你们母子的照顾无微不至,对兆儿也似对自己的亲身孩子一般。他现在虽做了可汗,可对你却从没变过。为父这几日彻夜难眠,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他着实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兆儿跟着他也定能成为了不起的男子汉!”穆大人此次看来是真的经过了深思熟虑。
  穆榕榕深吸了一口气,督伦对她和兆儿,是真的极好,好得没有瑕疵,就连小小的兆儿自己都以为督伦是他的父亲,每每见到督伦他就会跑过去抱着督伦的腿,小嘴里不停地喊着“爹爹,爹爹。”每当看到这般情景,穆榕榕的心都会好痛。
  “父亲,此事……还是容我在想想。”穆榕榕回头看着院子里玩得正酣的兆儿,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父亲说得不无道理,孩子就要长大了,他需要一个父亲,而她自己也需要有人来照顾。
  “榕儿,为父也知道你心里还装着他,只是你还得生活,你还要为孩子着想,不是吗?”穆泰也转头望向那院子里玩雪的兆儿,轻叹一声。
  穆榕榕咬了咬嘴唇,看着兆儿无忧无虑的样子,天真的脸庞。她想要他永远都这般快乐,或许,姑父说的是对的。



☆、【下部】若爱擦肩5

  元愉拖着一身疲惫回到客栈之时已是清晨,虽然昨日杀手在此找到了他,可毕竟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店里的小儿正在清扫狼藉的房间,地上的血迹触目惊心,尸体已经不在,不过看这情景,应是在小儿来之前那些杀手就将尸体带走了。
  “客官,您可好?”店小二看着元愉回来向他打招呼,还有些睡意朦胧的脸看到元愉脸上覆着的面具之后,微微一怔。
  “我没事。”元愉微微点头。
  “要不要报官?”小儿又问,手中还在继续清扫。
  “不必了。”元愉摆了摆手,在一旁的椅上坐下,有些疲惫地靠在椅上,肩膀仍旧生疼。
  店小二在这客栈中形形色色的人见过无数,见元愉这副模样,猜到他定不是简单的人物,他虽不知昨夜发生了,可也能猜到几分,兴许是江湖仇杀,还是少问一句是一句。
  “客官,您先歇着,有事儿您吩咐。”店小二恭敬地准备掩门离去。
  “等等。”元愉叫住他,又从衣兜里掏出一锭金子,“算作是对客栈的赔偿,昨日之事切不可传了出去。”
  “好好好!那是!那是!”小儿接过金子连连点头,脸笑开了花。
  元愉又靠回椅上,伸手向怀里一摸,忽然神色严肃起来,似乎找不见了什么东西。
  “客官,您这是?”
  元愉忽的站起身来,仔细在怀里搜寻,甚至就连袖口里也细细查看,也没有找到他要找的东西。
  “咦?”他眉头紧锁,“小儿,你打扫这屋子可有捡到一支金簪?”他问。
  “金簪?小的不曾捡到,客官您不信可以搜小的身。”那小二看起来也并不像做贼心虚的样子。
  元愉叹了口气,挥了挥手,“下去吧。”
  小二连连道谢,掩门离去。
  元愉倚在椅背上,望着那屋顶,那支簪子是他唯一能够回忆穆榕榕的东西了。那一日他站在荷塘边,空气中还有大火过后的焦糊味,他顾不得身上还有伤纵身跃入水中,就是为了在偌大的池中将这金簪捞起,也就是因此让人们以为他投湖自尽了,于是无心再去争斗权利的他,索性就诈死隐居了起来。今日这簪子不翼而飞,难道真的是到了该忘记的时候?
  只是,昨夜里那些自称是皇上派来的杀手,究竟是怎样得知他还没有死,又是怎样找到了他?依他昨日和杀手交手来看,他们的身手似乎并非御林军中之人,若真的是皇上派来的人,他们会这么轻易地就告诉元愉他们的幕后主使是皇上?
  元愉深叹了一口子,那个千方百计要杀掉他的人,究竟是谁?



☆、【下部】若爱擦肩6

  是夜,元愉辗转反侧,索性披衣起身,推开窗户一股寒气迎面而来,空气中却是少有的清新。
  夜空中一月如钩,几丝浮云飘过。房檐上的冰溜子嘀嗒嘀嗒地滴着水。
  他轻叹一声,自那场大火将她带走以来,他总是会在半夜惊醒,就这样坐到天明。今日将那金簪遗失,他心中一直郁郁寡欢,以往这样难以入眠的夜里,他都会把玩着那支金簪,陷入无尽的沉思,今夜却觉得少了什么,他眉头一皱,望向那夜空。
  ……
  寂静的院子里,穆榕榕吹灭了桌上的油灯上床,又为兆儿掖了掖被角,却怔怔地望着床顶发呆。
  白日里穆大人说的那些话不无道理,她应该给兆儿一个完整的家。
  小孩子一声呢喃,似乎在说梦话,侧过身子又睡去。
  穆榕榕听着兆儿均匀的呼吸声,轻轻摸了摸他的额头,心头拂过些什么。
  细碎的响动,并不十分清晰,辗转难眠的她却清楚地捕捉。开始她并未理睬,以为又是外面的野猫窜进院子来偷东西吃了,可又是一声异响,她不得不提高了警惕坐起身子来。
  不敢点灯,她轻手轻脚披了件衣裳起身,悄悄走到窗边,微微推开狭窄的缝隙,向外望去。
  今夜的月光并不明亮,只是勉强能够分清院内的什物,微微抬头只见一个黑影跃上了院子的围墙。
  是贼?穆榕榕只觉一阵心惊,慌忙回头去看在床上熟睡的兆儿。
  她不敢叫,怕惹恼了这贼人反而伤到了孩子,若是不叫,岂不是任这贼人在此胡作非为,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她蹑手蹑脚地枕下拿出督伦让她留在身边防身的匕首握在手里,却又自得在原地踱步。
  少顷,只见那黑影已跃入了院中,今夜的月光甚暗,她看不清那人的容貌,只得从轮廓上辨别出是一个男人。只见那人却并不进屋,只是在院子里寻着什么,穆榕榕一时也猜不透个中缘由,正当她在纳闷之时。
  只听得侧屋一阵推门的吱嘎声,“啊——”一声尖叫划破夜空,竟是起夜的晴儿撞上了这一幕,吓得尖叫起来。
  院子里的黑衣人始料不及,先是一愣后又迅速转身跃上那墙头飞快离去。
  夜色下,穆榕榕只模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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