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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非祸水:宁负天下不负卿-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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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御书房中灯火通明,元恪想是还在批阅奏章,皇后于氏亲自捧了参汤走了进去。
  ……
  翌日,风和日丽,晨曦之下一顶八抬大轿行走在去西侧宫门的路上,轿外跟着一个丫头,看起来心情甚好,那便是翠儿。
  与穆榕榕离开尚书府快半年了,今日终是可以和小姐一道离开皇宫回府去了,翠儿难掩一脸的喜悦,连步子也异常轻快。
  轿中的穆榕榕一身便捷的衣衫,想到半年未见的姑母,已是归心似箭。
  宫门大开,已是能看见门外等候多时的穆泰与穆夫人,二老站在门外翘首期盼,心中喜悦溢于言表。
  眼看着轿子就要出宫门了,十丈……九丈……八丈……
  却闻得急促的马蹄声从深宫中疾驰而来,“且慢!”
                                      



☆、册封2

  行进的轿子骤然停了下来,一位御前侍卫模样的男子策马而来,手捧金黄的圣旨在轿子前勒马驻足。
  “圣旨到!”男子一边下马一边说,“皇上体恤穆女史双目有不便,不必出轿行礼。”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女史穆榕榕贤良淑德才情不凡,封——穆榕榕为正三品婕妤,赐封号“榕”,位比六卿,钦此!”
  穆榕榕懵了,坐在轿中如遭晴天霹雳,婕妤?不就是成了皇帝的女人?只觉得一阵眩晕。
  “娘娘。”喧圣旨的男子半天不见穆榕榕有任何反应,忍不住提醒她,“娘娘快领旨谢恩啊。”
  “哦……”穆榕榕木讷地张了张嘴,“奴婢领……领旨……谢……谢恩!”
  穆泰与穆夫人远远地看着有人追来拦住了轿子又宣了圣旨,却是听不真切说了些什么,只是远远看着轿子外的人纷纷下跪拜了轿中的穆榕榕,然后就见轿子折返深宫而去,沉重的宫门又缓缓关上了。穆夫人当场就晕了过去。
  ……
  “小姐,哦不……婕……妤娘娘,喝杯茶吧。”自从早晨返回觅景苑之后,穆榕榕未曾开口说一句话,一直坐在窗口发呆,连午膳也不曾动一口。倒是这苑子里的宫人们见穆榕榕回来了倒是高兴坏了。
  穆榕榕木讷地坐在窗前,一手撑在窗棂上托着头,一手搓揉着裙角,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皇上食言了,如是这般她就将永远待在后宫之中,又怎么去为惨死的父母报仇。
  她那双如秋水若朝露的眼中透着深深的失望。
  不,她一定要出去,一定!
  穆榕榕霍的站起身来,不小心将翠儿手中的茶盏打翻在地,滚烫的茶水溅在她的身上也丝毫没有感觉到,直直向门外冲去。
  “小姐,你要去哪里?”翠儿见她这般没了魂一样的往外冲,吓坏了,慌忙前去拦她。
  “快,翠儿,为我领路,我要去找皇上!”她话还没说完就直直撞上了一堵肉墙,一个不稳就向后倒去,还好来人动作极快长臂一伸就将她揽入怀中。
  “刚封了婕妤就这么心急想见朕了?”



☆、君心难测1

  来人竟是元恪,此时的穆榕榕被他圈在怀里,甚至能隔着衣衫感觉到他的体温,他暖暖的气息温温地喷洒在她的脸上,那姿势暧昧至极。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翠儿和屋内的宫人全部跪倒在地。
  穆榕榕何时与男人有过这般亲密接触,脸刷的就臊红了,赶紧向后退想挣脱元恪的怀抱,哪知这元恪却将她抱得更紧了。
  “爱妃刚才不是要急着要找朕吗,怎么此时却想要躲开?”元恪俯下头双唇几乎贴在了她的耳垂之上,激起她浑身的鸡皮疙瘩。在场的宫人全都低着头知趣地退了出去,翠儿也不例外。
  穆榕榕吓得有些颤抖,紧闭起双眼,绯红的脸刷的白了。
  元恪见宫人皆已退去,哈哈大笑随即松开了禁锢住她的双手,大步走到窗前将窗户合上,又在桌边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方才的暧昧,不过是要让那些宫人当中的探子将这些传到想知道的人耳中罢了。
  他抿了一口茶,又转眼看眼前这个女人,昨日她的表现真是令他瞠目结舌,试问他的后宫之中又有谁人能够比拟?
  不过,他却着实对她提不起一点兴趣。莫说她看不见,纵使她的眼睛和正常人一样,他也不会喜欢她,胆小怯懦的女子不是他喜欢的类型。若不是高肇一家在前朝后宫的势力越来越张狂,他又怎会采纳皇后的建议将她放在后宫之中作为一个牵制高氏家族的棋子。他看着她,今日的她一身便服不施粉黛,正如她衣上的芙蓉一般纯净。他忽的有些于心不忍,为了他的江山这个瞎子恐怕是要在宫中孤寂一生了,可是谁让她是穆泰的女儿呢,如今能够牵制高氏一族的除了穆泰别无他人。
  心中有一些叫做抱歉地东西油然而生,穆泰那边他已经派人去通报了,希望遣去的人能够说服穆泰吧。
  “皇上。”穆榕榕站在原地,低着头,“奴婢请求皇上,让奴婢回家吧。”她的声音近乎哀求。
  “这里就是你的家啊。”他当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放下了茶杯,不想和她正面直抒这个问题,忽的有一丝心软。
  “皇上,奴婢是想回自己的家,回尚书府,请皇上放奴婢出宫吧,奴婢感激不尽。”她眼中有泪。
  “朕说了,这里就是你的家!”元恪有些不悦,一个瞎子居然也来和他谈条件,放眼天下有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就是成为他的女人,享尽荣华富贵,而这个瞎子居然请他“放了她”,对,她说的是“放了她”,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一个瞎子这么容易就成了婕妤,位比六卿,这是后宫中上千女子求之不得的,他想到这些,火就不打一处来。
  “咚——”一声,穆榕榕跪倒在地,“皇上我求求你,求求你让我回去!”她一想到惨死的爹娘,想到还没有为他们报仇,那眼中的泪就似断线的珍珠,簌簌落下溅在地板上,湿了一大片。
  一股莫名地挫败感,让元恪的火气更旺了,居然跪下求他放她走,不可能!他的皇宫岂是想来就来想走便走之处。
  他猛地一拍桌子,“休想!”气得站起来就往外走。穆榕榕俯在地上已哭成一个泪人。
  他在门边驻足头也不回,“从今往后若是再同朕说这些,朕定不饶你,还有。”他微微回头,“记住以后要自称‘臣妾’!”语罢头也不回愤愤而去。
  ……



☆、君心难测2

  一声响雷划破沉闷的夜空,一场暴雨猛然来袭。
  窗户来回摇晃,乒乓作响,鬼魅的狂风叫嚣着从四面呼啸而来,案几上的油灯已是被风吹得快要熄灭。陈公公慌忙领了宫人将御书房的窗户悉数关上,又命人将铜鹤灯台嘴尖上的灯芯拨了拨,屋子里稍稍亮了些。
  “皇上,别着了凉。”陈公公为元恪披上一件披风,今年的天似乎凉得特别早。
  “嗯。”元恪放下手中的简牍,“今日就到这里吧。”他伸了个懒腰,舒展了身子,看样子他着实有些困了。
  “皇上今日去哪位娘娘处歇息?”陈公公问。
  “今日朕累了,想自己待会儿。”元恪靠在椅背上,揉了揉太阳穴。“回寝宫吧。”
  “诺。”
  一行人为元恪撑了伞向寝宫而去,无边的风雨肆无忌惮地从四面八风刮来,园中树上黄叶被风雨打落了一片,光秃的树枝在黑暗中如鬼影般来回晃动,仿若在交头接耳交换着什么秘密。
  响雷在天空中暴喝,一声紧接一声,一道道闪电划破漆黑的苍穹,巍峨的宫殿在电光之下显得狰狞恐怖。
  “啊——”一声刺耳的尖叫掺杂进纷乱的雨中,凄惨的声音叫人心中一紧。
  “这是?”元恪一惊,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除了漆黑中被狂风吹得来回晃动的一盏灯笼,其他的什么也看不见。
  “皇上,好像是觅景苑传来的声音。”陈公公如实禀报。
  元恪站在原地却没有说话,御书房通往寝宫的路必将经过湖边,而在这湖边往东是元恪的寝宫,往西则是觅景苑。
  “皇上请先行回宫吧。”陈公公撑着伞,“老身派人前去看看。”
  “也好。”元恪点点头,转身向东朝寝宫而去。
  陈公公则点了几名宫人和侍卫向觅景苑而去。
  “轰——”又是一声响雷,觅景苑似乎有嘈杂的声音传来。元恪驻足片刻,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转身回头向西而去。
  ……
  觅景苑中已是乱作一团,宫女太监们没头苍蝇一样乱窜。
  “怎么了!”陈公公举着灯笼走在最前面进了院子。一道闪电,宫人们看见了走在后面的元恪,全都齐刷刷跪倒在地,“皇上……”
  “究竟怎么了?”元恪迈进院中大门,浑身已是湿了一大半。
  “娘娘……娘娘她……”一众人颤颤巍巍,皆不敢说话。
  “皇上问你们话呢!”陈公公急了提高了嗓音,“一个个像木头一样,还要不要你们的脑袋了?”



☆、君心难测3

  “回……回皇上……娘娘好像……像……”一个小太监吞吞吐吐。
  “快说!”元恪急了。
  “娘娘好像……中邪了……”
  “该死的奴才,不得胡言!”陈公公一把推开这个小太监,慌忙回头瞅元恪。
  “皇上,皇上!”却是翠儿从后院跑了出来,她跪倒在元恪跟前,满眼是泪。
  “究竟怎么了?”元恪认出了这是穆榕榕的贴身侍女。“穆榕榕呢?”
  “小姐……婕……婕妤她……她今日自返回了觅景苑就一直闷闷不乐,原……愿本已经歇下了,可是响雷之后她哭喊着从梦里醒过来就似中了邪一般,将自己锁在屋子里,任何人都靠近不了,奴婢们怕娘娘有不测……”
  “为什么不破门!”元恪有些不悦,说着已径直向里屋而去。
  “奴才们怕破门进屋伤着了娘娘,才……”话语间又是一声响雷,穆榕榕一声撕心裂肺的惊叫声似万根钢针刺穿在场的每一个人,那声音已是嘶哑又伴随着万分的惊恐。
  “快把门给我踹开!”元恪一声令下,两名佩剑侍卫便将房门猛地踹开,门板碎成几段摔在地上。里内黑暗一片,油灯早已熄灭。呼呼的狂风惨叫着,鬼魅般窜进屋内,呼啸在每一个角落。蚕丝的帐子被风鼓起,放肆地乱舞。
  屋子里看不见人,莫非穆榕榕并不在里面?
  元恪缓缓走了进去,其他的人皆退到了一旁。
  “穆榕榕?”元恪轻声唤了,却并没有人回应,有隐隐的哭声,却不知道是风泣还是她。
  “穆榕榕?”他又唤了一声,已是走到屋子中央,仍是不见有任何动静,只有窗外放肆的雨声。闪电在漆黑的夜空中炸开,忽闪而下,瞬时照亮了整个屋子,又一瞬即逝。他却并没有看见屋内有人,就在他几乎以为方才听到的叫声只是自己的幻觉之时,又是一声响雷披头而下,连元恪也是一怔。
  “啊——”惊恐万分的惊叫再次入耳,叫人毛孔骤缩。



☆、君心难测4

  “穆榕榕!”元恪顺着声音传来之处冲了过去,后屋廊下一扇窗户被风吹得来回摇摆,撞击着窗棂发出沉重的声响,放肆的暴雨从半敞的窗上呼啸而下,而那窗下蜷曲着的不是别人正是穆榕榕。
  元恪松了口气,缓缓走到窗边伸手将窗户拉拢了来,狂暴的风雨便被隔在了窗外,屋子里安静了许多。
  “快起来。”他蹲下身子想要搀她一把。
  哪知她惊恐地尖叫一声,失控地乱舞双臂,借着闪电他才隐隐看清她只着了单薄的亵衣,浑身皆已湿透,不知是雨是汗,瘦弱的身子盈盈一握,像一只受惊的小兔蜷在那里。松松系在脑后的一头青丝已是有些蓬乱,原本红润的脸蛋也已是面若死灰,嘴唇惨白。那凝脂般的手臂不知在哪儿被划破了,隔着亵衣渗出了殷殷鲜血,又被湿透的衣衫晕染开来。
  元恪眉头一皱,心头一怔。“穆榕榕。”有些心酸。
  穆榕榕浑身颤抖着蜷在那里,双手环抱在胸前,那一年爹娘被杀的那夜也是这样恐怖的风雨这样爆响的震雷。先是烧透了半边天的大火,再是鬼哭狼嗥般的狂风暴雨,还有那个女人狰狞的笑声,这一切的一切都像烙印一样深深烙在了她的心头,挥之不去。
  方才她又梦见了惨死的双亲,一时间竟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个夜晚。
  “轰——”又是一声响雷披头盖下,似乎要将这宫殿震塌。
  元恪一把将她拥进怀里,她浑身颤抖得厉害,为何他的心里却有些酸涩。
  她沙哑的嗓子惊恐地发出了一声惊呼,挣扎了两下,继而安静了下来,像一只温顺地兔子倒在了他的怀中,竟是晕了过去。
  她浑身冰凉,可额头却是好烫。宫人将屋内的油灯都悉数点燃了,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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