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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非祸水:宁负天下不负卿-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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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微微侧目看了一眼身旁的亲信,这亲信瞬间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凑到他耳边,“属下昨夜起便一直在于府外守着,京兆王到现在也一直未曾出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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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在酝酿结局,可能会更得慢一点。



☆、【下部】错失吾爱3

  翌日朝上,众臣已开始上奏,元恪才见着元愉匆匆赶来,满脸倦意。元恪装作未曾看见,眉头微微一皱。
  散朝之时,元恪身边的宫人悄悄步到元愉身后,“王爷,皇上请您御书房一见。”
  ……
  元愉踏进御书房,元恪正坐在案几旁,仔细看着手中的简牍。
  “皇兄。”元愉跨进屋内,却停留在门口没有继续上前,他知道元愉看的是机密的奏折,不愿上前。
  元恪闻言转头,笑了笑示意元愉进来,却并不曾收起手中奏折。宫人见状恭敬退下,掩上房门。
  “三弟,坐。”元恪随手将手中奏折置于案几之上,似乎并不避讳。“你可知那日前来刺杀朕的刺客是何人所指?”
  元愉微微摇头,“臣弟不知。”虽已有镇南查出事实,可他还是隐瞒下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元恪意味深长地一笑,他既然能查出高远派人前来暗杀自己,那就一定也查得出镇南也在暗中查此事。他没有揭穿元愉,“这些刺客皆是高远所派。”
  “那皇兄准备怎么处置?”元愉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兀自喝了一口,眼中尽是难掩的疲惫。
  “三弟不是说了吗,放长线钓大鱼。”元恪有些调侃地说。
  元愉一笑,放下茶杯,“皇兄找我来难道就是为了此事?”
  元恪站起身来,伸了伸手臂,大概是长久地坐着有些不舒服,“方才我的密使送来奏折,说是高氏一族安插了许多门生在各郡,依三弟之见,你觉得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嘛,皇兄恐怕比臣弟还要清楚。”元愉没有继续往下说,元恪要高、于二族相斗,他不是不知道,可这高肇与于景升也并非泛泛之辈,都是老谋深算的老狐狸,元恪要他们相斗,他们偏偏不斗,甚至想要将各自的矛盾转移,比如穆榕榕就差一点成为众矢之的,于氏策划要太子推兆儿下水这事,就是要让高氏与穆榕榕为敌,也就将矛盾转移到柔然。至于这高氏开始在各郡安插门生,除了稳固自己的势力之外,大概就是想要造反吧。高氏手中有兵权,这似乎比于氏更有造反的可能与条件。
  元恪摇头一笑,“三弟今日为何这般惜字如金?”精明如他,大概早就想好了对策。
  “弟今日有些困倦,还请皇兄恕罪。”元愉亦是诚恳。
  元恪看了他竟是倦意的脸,“三弟,昨日榕儿启程……你……为何没来?”



☆、【下部】错失吾爱4

  元愉一抹苦涩,一声叹息。“臣弟……忘了……”
  “忘了?怎么可能!”元恪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若是说别的事情元愉会忘记他还会相信,可穆榕榕离开的事,元愉怎么可能忘记。况且在穆榕榕离开的头一天,元愉去找穆榕榕,并且说的那些话,他的隐士早已告知了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没事……”元愉摇摇头,却是隐藏了什么。
  “三弟一定有事在瞒我,榕儿出行你怎会忘记?莫要瞒我。”元恪深深看进他的眼中,却捕捉不到任何信息。
  “皇兄不必多疑,臣弟真的……忘了。”元愉低下头,却将拳头攥紧,穆榕榕就要离去,他怎会忘记。可人算不如天算,他原本是要去宫门外等她的,却……
  “三弟想起来之时,为何没有去追?”元恪想要探究什么,却又对元愉的话持怀疑态度。
  “既然已是错过,又何必再追?”元愉看似洒脱,却摆脱不了眼中那伤感。他怎么没有去追,虽自己脱不了身,却也暗中吩咐了镇南沿途追去,他坚信他交给镇南的东西若是呈给穆榕榕看,她一定会重回洛阳的。而那东西,究竟是什么?
  却又哪知,镇南一直沿着官道追出了百里,却连人影都没见到。
  他吩咐了自己的亲信查遍了洛阳的每一个角落,又派人继续沿着官道向前找,皆没有发现穆榕榕的踪迹,他推测的结果只有一个——督伦料到了他会追去,于是一行人并没有走官道,而是绕起了山路。再者那山路繁多、蜿蜒,若是这样毫无头绪去找,就若大海捞针。
  元恪深深凝视了元愉一眼,他知道元愉对于穆榕榕根本不可能这样洒脱,却又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三弟愿意告诉朕的时候,再来告诉朕吧。”
  元愉会心一笑,眸中的苦涩却并未减少,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竟让他这般疲惫不堪。
  “皇兄,你传我来,一定还有事吧?”对于元恪,他甚是了解。
  元恪深叹一声,一抹正色。从案几背后墙上的暗格中拿出一只箭筒来,箭筒中有一张金黄的锦帛,掏出来一看,竟是一张圣旨。
  元愉不明就里,元恪却将圣旨递与元愉,“当下高、于二氏皆若饥饿的老虎,朕为了大魏江山,拟定了一纸遗诏,以防不测,三弟先看看。”
  元明白元恪的良苦用心,自前几日被刺客袭击之后,元恪就担心他万一有会有不测,为了大魏江山不落入外戚手中,于是先将遗诏写好放入这暗格中。元愉却又同时有些诧异,元恪为何要将遗诏的存放地点也呈现给他,并且还要给他看。
  他双手轻轻一抖,将这遗诏展开了来,看着上面的字,他眉头微皱中,竟双目瞪得若铜铃般大小,双唇微张,惊得不轻。
  “皇兄……你……你要废太子,并且……要将皇位……禅让于我?”元愉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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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将在本月中旬结文,敬请期待。对于情节有什么疑问,大家可以留言,萧灵精会一一在文文的后面或者以番外形式告诉大家。



☆、【下部】错失吾爱5

  “三弟莫非不愿意?”元恪问,他想到了元愉会推辞。
  元愉收起手中那道圣旨,恍然想起先皇辞世之时或许也是有这样一道遗旨,只是那时在场的只有冯太后与一名医官,这遗旨上究竟写的谁人继承皇位也就无从知晓了,会不会也像元恪一样,立太子只是幌子,稳定太子母系的势力,却在最后扭转乾坤。
  “皇兄,还是请收回成命吧。”他将这金色的锦帛收起,放在案几上。
  “三弟,为兄并未在试探你。”元恪自然会想到元愉是否以为自己在试探他是否有逾越之心才这样。
  “皇兄,这些年经历了这么多事,对于权力与地位我早已失去了兴趣,恕我难从命了。”元愉摆了摆手。
  元恪轻叹,“自打当年三弟离开,朕也慢慢发现了这于、高二氏的野心,尤其是高氏,迫于压力朕不得不册封兰昭仪的孩子为太子,朕不过是安抚高氏罢了,那个孩子生性懒惰又平庸之至,实在不是继承皇位的人选,所以当你再次回洛阳之时,朕就有了此想法。”元恪眼中尽是真诚。
  元愉似乎想到了什么,或许高氏早已对元恪的想法有所察觉,这也就与高远为何派出黑衣人远赴边城去暗杀他联系起来了,他们料想到了若是自己没死,元恪必然会废太子,而若是自己没死又抑或有朝一日坐上皇位,即便依旧不宠爱于聆风,可于氏一族依旧还是皇族亲家,而高氏只有面临被打压的命运。
  想到这里,元愉也就明白了当日在客栈遇到黑衣人时,为何他们会毫不避讳的说他们是皇上派来的人了,试问元恪派来的人会轻易说出自己是皇上派来的?元愉自然没有这么傻,高远也算是用心良苦啊。
  元愉站起身来,双手抱拳置于胸前,“皇兄,臣弟可以尽心辅佐你,至于这禅让之事,恕臣弟实在不能从命。”
  命运似乎总是在开玩笑,当你狠命追求的时候,命运就是不愿眷顾你,而当你清心寡欲不再追求之时,他又悄然而至。
  “三弟。”元恪眉头微皱,负手走到窗边又霍的转身,直直看着元愉,“你是拓跋氏的子孙,身在帝王家就要肩负起江山社稷的重任,你难道就愿意眼睁睁看着先祖们一手打下来的江山被蛀蚀?如若有一日朕当真被害死,你也坐视不管?”元恪有些激动,脖子上的青筋也凸起来。
  “皇兄……我……”元愉没有想到元恪这样激动,一时哑口。元恪说得没错,只是他自己着实不愿再过问权利与地位。当下的他,心中只有那个女人。
  “三弟依旧不接受?”元恪那双似秋水若寒星的眸中,尽是质疑。
  “臣弟确实不敢逾越,而刚才皇兄所说又句句属实,臣弟身为拓跋氏的子孙的确惭愧,臣弟先应下皇兄吧,若将来皇兄有更好的子嗣可以继承这江山之时,还请皇兄放臣弟一马,给臣弟一片宁静。”元愉低着头,看不清眸中的神情。
  “好!”元恪终于展露笑颜,拍了元愉的肩,心中欢喜。



☆、【下部】以爱之名1

  元愉从宫中回到于府正是午膳时分,他心中烦闷并未去用膳,而是径直回了自己的房去。
  这夏季热得让人烦躁,他一边走一边将朝服的领扣解开,推开大门径直步进里屋,随手将厚重的朝服扔到一旁,无力地倒在床上。
  怔怔地看着床顶,他眸中全然是哀伤。他的榕儿,现在会在哪里?
  昨日忆汝突然犯病,就在他将要踏出于府大门的那一刻,以至于他才会错过了去见穆榕榕的时辰。原本他想丢下忆汝不管的,却怎料此次忆汝当真病得厉害,差点没救过来,直到今日一早才恢复了神智,他身为孩子的父亲又怎能脱身。本想让镇南去追,却无奈竟半点踪迹也未寻到。难道这就是天意?命中注定,他俩必将失之交臂。
  房中寂静异常,时而闻得房外园中几声鸟叫。有人推门进屋,听脚步声似是两个人。元愉不想动弹,继续躺在里屋的床上,外屋二人在说话,应是来打扫的丫鬟。二人肆无忌惮地说着话,大概并不知里屋有人,以为元愉在宫中用膳还未回来。
  元愉没有理睬,翻了个身,继续发呆。
  两个丫鬟一边打扫一边闲聊着,听得一人问道,“小兰,你昨日清早去哪儿了?”
  “我哪儿都没去啊。”那个叫小兰的说。
  “可是有人看见你去了忆汝小姐的房里。”另一人又问。
  “我……我没有。”那小兰一时结巴起来,竟有些紧张。
  元愉听见在说忆汝,不由得眉头一皱,听起了二人的对话。
  “我……我只是路过忆汝小姐的房间,没……没有进去。”那小兰似乎甚是紧张。
  “后院的花匠亲眼看见你去了,你还不承认?”那丫鬟不依不挠。
  “什么?后院的花匠也看见了?”那个叫小兰的丫鬟有些恐惧。
  “究竟怎么回事?”那丫鬟问小兰。
  “我……”叫小兰的丫鬟犹豫了半天,终于开了口,“是二小姐让我去忆汝小姐房间……”她的声音小了,似乎在犹豫。
  元愉一听,这二小姐不就是于聆风,忽觉有些蹊跷。
  “二小姐叫你去做什么?”那丫鬟似乎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势头。
  “这……”那小兰压低了声音。“小菊姐姐,你可别告诉别人啊,要是被老爷或者是王爷知道了,我在府里就呆不下去了。”
  元愉此时已坐起身子来,隐隐觉得有事发生,他仔细聆听着外屋的对话,未曾发出声音来。
  “我一定替你保密,你快说。”那被唤作小菊的丫鬟迫不及待地问。
  “二小姐她……”这小兰压低了声音,“二小姐让我给忆汝小姐的粥里放了些药,于是小姐……就发病了。”
  “什么?放药?”小菊惊呼。
  元愉也是心中一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下部】以爱之名2

  “小菊姐姐,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啊。”那个被唤作小兰的女孩子,低低哀求,听起来有些害怕。
  元愉怒火冲冠而起,霍的站起身来,三两步冲到外屋,两个以为屋里没人的丫鬟忽见元愉竟从里屋出来,失声尖叫,吓得面若土灰。
  那个叫小兰的女孩子,转身拔腿就往外跑。
  “站住!”元愉一声喝住她。那女孩不敢再挪动半步,回转身来扑通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元愉冰冷的面具下,那一双眸中尽是凌厉的光,那一腔怒火就要冲破瓶颈,“你方才所说可都属实?”他负手站立在两个跪倒在地的丫鬟跟前,似刀剑般凌厉的视线直射向这二人。
  两个丫鬟俯在地上瑟瑟发抖,素闻京兆王心狠又绝情,不知这次将面临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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