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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芊芊一时火大,缓步走过去,扬手就给了宋桓清一记响亮的耳光,“贵妃和贵妃没分别,但是贵人和贵妃那可是有区别的,你若是再口无遮拦,信不信,我这就灭了你!”
啊?姐姐,她……她竟敢打我?
宋桓清被陆芊芊突然的一记耳光打的是晕头转向。
容嬷嬷和小远的心顿时就提到了嗓子眼了。
这萍贵妃并非善主啊!
“你……你这……这小人,怎么敢打贵人!”
果然萍贵妃勃然大怒。
“姐姐,你不觉得她骂一位贵妃是贱婢,有失身份,该受惩罚么?”
陆芊芊不惊不慌。
“哼,早就知道皇上这些天一直都宿在你这里的,你又得势了?在这里嚣张什么?你觉得你很了不起么?不过是一个狐媚子,用了招数骗了皇上罢了,早晚有一天皇上明白了你是什么人物,会杀了你!”
一边的苏蓉儿也被陆芊芊的突然作为吓了一跳,但很快,她就恼怒起来了,连番说了这席话。
“我是什么人物,不需要你挂心!堂堂将军府小姐动辄就是杀啊,砍的,难道是将军从小教诲你的么?”
陆芊芊眼睛眯缝起来了,饶有兴致地看着苏蓉儿。
“你……你……你等着瞧吧!”
苏蓉儿登时恼羞成怒,表情阴郁的好像是阴云密布的样子,她一甩袖子,转身而去。
“哼!”
萍贵妃也和宋桓清跟随而去。
惠茹也同来了,她没和陆芊芊说话。
一杯毒酒成全我的自由!6
但是在走的时候,她很深意地看了陆芊芊一眼,这一眼中既有关切,也有隐隐的嫉意。
这一众人一走,容嬷嬷和小远就都把愤怒的眼神看去了一边的段弋扬了。
“是不是你对那个苏蓉儿说的,皇上老是住在这里?”
“不,不是我,这几天小姐还在埋怨我什么消息也没给她刺探来,对我是怒目相向呢!”
段弋扬急得赶紧辩驳。
他看着陆芊芊,“公主,属下真的没做过对不住公主的事情,还请公主明察!”
“嬷嬷,其实弋扬说不说都没什么的,偌大的后宫中,眼线颇多,就是一个奴才前半个时辰来了寒傲宫,那后半个时辰也就无人不晓了,更不要说是皇上了!”
陆芊芊淡淡的,“要来的早晚会来,躲是躲不掉的!”
听她的语气似乎是预知了什么事情。
容嬷嬷和小远的心都是一紧。
难道有皇上庇护着,这寒傲宫里还有什么是非出来不成?
也就在这天的下午,慈安宫里来了一个小太监。
他是来宣陆芊芊先去面见温宁太后的的。
“喜子公公,知道太后召我们娘娘是做什么么?”
小远是认识这个慈安宫的喜子公公的。
“这……这喜子也不知道啊!远公公您也知道的,主子们的心思我们做奴才的怎么猜得到?我们也都只是奉命行事罢了!”
“那喜子公公,老嬷嬷问您一句,不大时辰前是不是几位娘娘去见了太后了?”
容嬷嬷问。
“咿?嬷嬷你怎么知道?”
喜子疑惑。
容嬷嬷和小远都是一惊。
看来那些主子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她们显然是去太后那里告了状了。
这可怎么办啊?
容嬷嬷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陆芊芊笑笑,嬷嬷急什么?
要来的便来好了。
省了留在了日后更让人每日都心神不宁,不是么?
一杯毒酒成全我的自由!7
说完了这番话,陆芊芊就身随着那个小喜子去了。
容嬷嬷仰头看看天,那天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密布了阴云,乌压压的一片又一片的,给人一种强烈的压抑感,好似要山雨欲来一般!
“远公公,这可怎么办?太后一定听信了那些主子的谗言,她会怎么对待毒妃娘娘啊?这……”
容嬷嬷的话没完,那小远的身影已经极快地掠出了寒傲宫的院门了。
小远这是去哪儿?
容嬷嬷心一楞,但很快她就知道了小远此去的目的了。
唉!
也只有这孩子是真正的在意公主的啊!
陆芊芊到了慈安宫后,见到的是一脸愠怒的温宁太后。
她略一欠身,恭敬地给太后施礼。
“你这个胆大妄为的小婢子,还不跪下受罚么?”
温宁太后语气很是恶劣。
呃?
陆芊芊心知自己来就是会有怒斥的,可没曾想,温宁太后这样开门见山,一点思考的余地都没给自己。
但是她依然淡淡一笑,“太后,奴婢想要知道奴婢哪里做错了?”
“你哪里做错了?你还装糊涂么?”
温宁太后更为恼恨。“你天天都把皇上纠缠在了寒傲宫,你这是用心何其毒也?你知不知道那寒傲宫里寒意袭人,床冷枕硬,皇上龙体尊贵,怎能受那委屈?而且皇上日理万机,心思与头脑都很辛苦,作为一名皇上的妃子,你不想着怎么给他慰藉和关爱,倒是夜夜缠着他寻欢,这是你该做的么?你这不是祸国殃民么?你这样的祸水深宫之中怎么能容忍你存在?”
呃?
这真的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陆芊芊知道这些都是那些贵妃们的谗言。
可这位高高在上的太后却相信了!
她怎么不说,她的儿子,那个飞扬跋扈的暴君,他想要去冷宫,那是自己能拒绝的么?
就是太后你自己,你能强着你的儿子做他不愿意的事情么?
一杯毒酒成全我的自由!8
就是太后你自己,你能强着你的儿子做他不愿意的事情么?
但是陆芊芊没有辩驳。
她只是轻轻笑笑,“太后,您身子也金贵,不要为了奴婢这点事情气坏了身子,奴婢是认罚的,您怎么罚,奴婢都无怨言!”
“哼!罚你,那不是纵容了你么?”
温宁太后冷冷一声,“哀家想,你是听错了哀家的意思了,哀家说的是,这深宫已然不能留存一个祸水了,你懂了么?”
呃?
这是什么意思?
陆芊芊看过太后的脸,她的表情里显现出来的凶狠,让陆芊芊都疑惑她还是不是那个曾经给自己温良敦厚感受的老人了?
太后的话刚完,就从旁边的幔帐后走出了一个人。
那个人是个老嬷嬷。
她长相粗俗,个子高大,一看就是孔武有力的。
她的手上端着一个银盘,盘子里放了一只杯子。
一看这情形,陆芊芊的心陡然颤动了,这位太后看来是想置自己与死地了?
她站起身来,看到了那杯子里的液体,它是澄清透明的。
怎么,就是毒酒也能如此清冽么?
陆芊芊嘴角冷笑,她缓步走过去,从那盘子里拿过了那杯酒。
酒杯很好看,是青花瓷的,杯体上描绘的图案是淡蓝色的牡丹花,高贵而雍容。
她冷冷笑了,举起了杯子,“太后,奴婢真心感谢您了,谢谢您成全奴婢了!”
在她那一笑后,眼角处一滴泪无声地落下。
心里默念一句,容嬷嬷,小远,我先走了!
想起了他们的好,想起了他们给自己的亲情的感受,她有些恋恋,想必他们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值得自己留恋的了!
脑子里又显现出了那一个场景,一棵大树上,一片绿叶子的后面,闪出了一张男子英俊的脸,他笑嘻嘻地说,怎么你怕了么?
九九!
心头泛起了的这两个字,视线里登时就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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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九!
心头泛起了这两个字,视线登时就模糊了。
“我走了,永别了!”
她仰起了脖子,那一杯毒酒眼看着就要倒进她的嘴里。
“住手,你个傻子,你不知道求饶么?”
突兀的一种蛮力打过来,她手里的杯子被打翻在地。
而她的身子也因了这股突来的蛮力摇晃了几下,欲要摔倒。
那种潜藏在内心的恐惧,本来是被她极力克制着的。
谁不怕死?
谁不知道人死如灯灭。
就再也不能看到这个明亮的世界了?
可怕有用么?
她不想在自己临死时会被人耻笑,耻笑她是个贪生怕死的人!
她也不想被人说,她是真的错了。
她就是个祸国殃民的的红颜祸水!
可是,就在她被人骂说是傻瓜,是个不知道进退的笨女人的时候,她听出了那个人的声音,她知道他来了,他是为了救自己来的。
她的眼里蓦然就涌满了泪!
心里陡然一空,脚下就踩在了了棉花上一样的柔软。
她倒去了在他的怀中。
“母后,毒妃她怎么惹怒了您了,您要赐毒酒让她死?她是朕的妃子,有个不周全的地方,母后可以告诉朕,朕自会处罚她的,怎么能任意夺人性命?这后宫什么时候成了司法刑堂了?”
秦啸天本来是在漱玉斋里看奏折的。
正看着,就只见李三贵连滚带爬地奔了进来,皇……皇上,不好了啊!
呃?你这狗奴才,什么事情你慌成这样?
秦啸天虽然嘴上呵斥着,但是在内心里,突然就涌动着一种不祥的感觉。
“是,是毒妃娘娘啊!”
“小婢子?她怎么了?怎么她来了?”
“皇上,您快去救她吧,如花宫里几位娘娘到寒傲宫里闹腾了,毒妃娘娘没给她们好脸色,她们就去太后那里告状了,太后恼怒下就把娘娘找去了,听说……听说……”
一杯毒酒成全我的自由!10
“听说什么?”
秦啸天的眉心凝结到了一起了,这心也悬了起来。
“听说赐了毒酒了!皇上,您快救人去吧,不然就晚了啊!皇上啊……”
李三贵说着就趴到了地上,哭得哽咽了。
刚才小远跑来的时候,人都急得说不出话来了,此时正在院子里跪着痛哭流涕呢。
什么?
秦啸天忽地站起来,疾步就出了屋子。
在院子里,他看到了哭得不成样子的小远。
他知道这是真的了!
母后……
他在心中悲恸一呼,难道你真的看不得儿子的身边有个所爱的女人!你不能容忍儿子得到幸福么?
他急匆匆赶去了慈安宫。
于是,就出现了他挥手打翻了陆芊芊那杯欲要饮进的毒酒的一幕。
“皇上这是在质问哀家么?难道这后宫里一个妃子犯错了,哀家都无权过问么?”
温宁太后显然没料到秦啸天会如此及时地出现在慈安宫,她有些恼恨地瞪了下面跪着的一众奴才,一定是哪个不知道死活的奴才走漏了消息了!
她想。
“母后,朕不是埋怨母后什么,朕只是想知道毒妃她犯了什么错?至于到了要被母后私自处死的地步了?国发家规里好像都没一条,没说母后可以手段残忍地夺取儿子妃子的性命吧?”
秦啸天也有些恼了,他能感受出来怀中的陆芊芊身子在微微发抖。
想起了那次她的病,她于自己的怀中不也是这样的瑟瑟么?
那次的病是因为九弟带她淋雨了,自己不还在心里埋怨九弟了,埋怨他没照顾好她?
可现在呢?
她的性命就在一线之间,若不是自己来了,若不是李三贵的即使告知,那自己就算来了,估计再也看不到她温暖的笑意了!
想到这里,他的愤怒就升腾起来。
“如果哀家今天一定要她的性命呢?她的存在对大燕国是一种威胁,她必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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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哀家今天一定要她的性命呢?她的存在对大燕国是一种威胁,她必须死!”
一见秦啸天的神情,温宁太后知道这次恐怕是要撕破脸皮了。
可再怎么自己也不能让这女人祸害了自己的儿子!
就算是儿子会恨自己,那做母亲的也会为了保护自己的儿子不惜手段的!
“那不可能!母后,她是朕的女人,朕爱她,她不能死,除非朕死了!”
说完了这几句冷话,秦啸天抱着陆芊芊就朝外走。
“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