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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竟毫不逊色与他,总觉得她身上有一圈神秘的光环,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劲。但,他只想了解她,更多,更多。
夜色正浓,几颗稀疏的星星零落地挂在夜幕上。
此时的暮王府也是寂静无声,一道袅娜的身影静静地立在荷花池边,不
知是在真心欣赏月色还是籍月思人。
只见那道身影一动不动地站着,直到久久,久久……
童纾转过身,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澈现在怎么样了,她习惯性地夜里起
来,只有澈在的时候有他陪着,便容易入睡,不然,她仍是白天易睡,晚上
发愁啊!
古代的夜晚除了淡淡的月色外便无其它,夜很黑,路也显得朦胧,她心
不在焉地走着。
“啊!”不知有个什么在她脚下,她绊了下,直接扑到那块大大的“东
西”上。
哎?怎么是软的?还湿湿热热的?她用手摸了摸。是个人!
抬起了沾满液体的手,她不禁吓了一跳,好多的血!
不会吧!她碰到个死人了?
没看见,她什么也没看见!
有些狼狈地爬起来,她转过了身,抬起脚就要走。但无法移动。
回过头,只见一只血手正扯着她的衣裙,紧紧地抓着,她怎么也扯不开
。
“本王、本王不会死的,不会、那么容易就死的,你,你快给本王,给
本王疗伤!”那人断断续续的声音沙哑无力,却透着强势,让人不自觉有种
想要听从的感觉。
她恍了恍脑袋,这人,怎么这样!求人是这样求的吗?哼,她就不想救
,关她什么事!
她用力扯着裙角,那人虽然受了重伤,却仍旧那样的强势,“你!快救
本王!”
她翻了下白眼,天啊!
“你先放手吧,不然我可怎么救你。”清魅的嗓音从她口中吐出,懒洋
洋的。那样的漫不经心,令底下的人有些发怒,他的命令,从来没被人这样
漠视过!他倒要看看什么样的女人这么大胆!
抬起头、
那一瞬间,他以为自己看到了月神。
沐浴在月光下的她,周身散发出一层淡淡的光芒,神圣无比,完美得无
可挑剔的五官透出散漫,她由上至下地俯视他,圣洁得让人不敢直视,尤其
是那双看似漫不经心的美眸,所透出的慵懒魅惑,他不觉有些痴了。
世上有这样完美的女人吗?看到她,他只觉得他从前所有的女人都不及
她半分,不,是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看来,你也不是伤得很重,死不去吧!既然这样,我先走了。”称他
失魂之际,她用力一扯,迅速跳离他几步之遥。哼,男人,除了她的澈,都
是一个样!
闻声,他清醒过来,几步之遥的她,却让他觉得这样的远,那就要消失
的不安与她眼中的不屑令他心生怒意,他恼怒地瞪视她,“你给我回来!”
“如果你再喊大声一点的话,很快,相信你就会被当作是王府刺客被抓
起来。”她幸灾乐祸地提醒道。
“你……”见了他的女人哪个不是投怀送抱的,从来没有女人会这样对
他,可是他忘了,她根本没有正眼看过他一眼,再加上他正躺在黑暗的草丛
中,浑身浴血,她根本看不见。
“好了,不要吵!说吧,有什么人可以联络的吗?我帮你叫他们来,我
可不会医,恐怕治不好你这位尊贵的‘本王’大爷。”她救了澈那也只是碰
运气,她可不会医术。
他不甘但又有些痴迷地看着她,她,他一定要得到!
“帮我把这个投入前面的湖里。”他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伸出手。
“扔过来。”她原地不动地道。
“你……”
“那好吧,反正也没我的事了,你爱怎样怎样。”她转身要走。
“站住!”话音刚落,一块透彻的白玉被扔到她脚下。童纾暗自笑了笑
,拾起了玉,“就这样可以了吗?”
“嗯。”
“行,那你在这里等着吧。”不等他回话,她急匆匆地走掉,反正她只
是尽人事嘛!
不过半个时辰,一群黑衣人悄无声息地来到暮王府,到处寻找着什么。
“哼!”一道闷哼的声音自一处草丛传来,那群黑衣人迅速找到了他。
“王!”
被七手八脚地搀扶起来,他不甘地四处张望,那个女人!竟然敢扔下他
就这样走了!
临出王府之际,他坚决地回头看了一眼,等他回去清理完那一堆“垃圾
”,他一定会来带走她的!
第十八章 撞见暧昧
第二日,司马清绝一大早便兴冲冲地赶往暮王府,昨夜一夜无眠,满脑
都是她,只等今日天亮。
他直接进入那个她居住的小院,猜想她定还未醒,果然,整个小院都没
有她的身影,来到那日暮抱她来疗伤的屋子,他徘徊于门前,踌躇着要不要
进去。男女授受不亲,读了这么多圣贤书,他很清楚,但此刻,他却埋怨自
己为何读了这么多书了,不能毫无顾忌地进去。
在门口来回走了一阵子,终于,他忍不住,推门而入。
走到床前,看着她仍然美得惊心动魄的脸,他失神。不敢触及那恍若仙
人的美人儿,怕只是幻觉。
看到她就在身旁,一股淡淡的幸福感环绕着他,终于放下心来,浓浓的
疲倦席卷而来,他强迫自己睁着眼,舍不得闭上眼睛,但终究抵不住睡虫的
纠缠,趴在床边就沉沉睡去。
睡梦中的童纾翻了个身,感觉身旁有另一个人的呼吸,虽然很淡,但那
人身上清新的兰花香还是出卖了他。
睁开眼,她差点叫了出来。
怎么是他?!要不是与他相处过,她还以为是登徒子呢!他怎么一大早
就在她房里?还睡在她身侧?疑惑地看向他,突然瞄见他两眼下的青圈,愣
了愣。没睡好?
这样的他,忽然令她想起曾经的令狐廷,记得,第一次,他也是这样…
…哎呀!她在想什么!他不会是因为、因为她吧?她已经辜负了一个廷了,
实在不想再来个他,她真的只是把他当成知己而已。他的陪伴正好填补了她
这几天的失眠。唉!算了,说不定是她想多了呢!
在她的自嘲中,他醒了过来。睁开眼便对上了她来不及收回的目光,她
不自然地闪躲了下。被撞见的窘迫令她破天荒地脸红了,淡淡的红晕在那绝
美的小脸上映衬得异常魅惑。他看呆了。
“绝,你怎么在这里?”她开口打破沉闷与尴尬。
“呃、我、我不是有意闯进来的,我、我只是、”他结巴地解释着,却
再也蹦不出一个词。
“呵呵,我知道,要不,我把床让给你睡?”
“嗯,不用了,我不困。”一和她说话,他发现之前的困乏瞬间消失得
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精神。
一连几日,司马清绝勤奋地往暮王府赶,就差把家搬到那里了,所有人
都看出他的变化,虽然一如既往的俊逸潇洒,那般的风度翩翩,但脸上却是
春风得意,以往的疏离淡化,身上似乎有无尽的热情。可是人们都不知为何
,因为司马清绝的保密工作都做得很好,每日来到暮王府,他都是静悄悄地
来,不惊动别人。
每到离别来临时,他就开始期待第二日的相聚,她像一块宝,每一次带
给他不同的震撼与新奇,就算他们在一起不说话,他却能感觉到他们之间灵
魂的契合,他开始慢慢发现,也许,长久以来,他的无心无欲,他空虚的灵
魂,只是为了等待她的到来,填满不足的另一边。
但,她,是否也这般?似乎,答案非他所想。因为,她眉间,似乎总有
淡淡的哀愁与思念,尽管她极力隐藏,他还是发现了,那个他,到底是谁?
暮吗?似乎不是。那又会是谁?他的心微微扯痛着。
对她而言,他是一个难得的蓝颜知己,很少男性与她这样谈得来,在他
身上,她找到在现代的另一个自己,原来,她并非事事都不关己,并非对什
么都不上心,她也有好奇心,也有想要知道的事情。但,也仅此而已。除此
之外,无他。
即便如此,他却希望如果一辈子都能这样,只要能够天天看着她,足矣
。真的足矣吗?只是,该来的还是要来了。
五日后
源源丝竹声贯耳,似乎有种可穿透人的灵魂的魔力,连风中也浸沁着跳
跃的音符。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啊!
轩辕暮一走近自己的暮王府就听到这般仙乐,凭着深厚的内力,他听得
一清二楚,声音源于他所居住的院子,怎么回事?他的居院一般从来不让人
进,除了啸跟绝,还有她。
出什么事了吗?难道是那个笨女人出事了?就知道她不会安生,这也是
他不放心提前一日赶回来的原因,一想到她有事,他就想发狂。
门口的小厮忽然感觉到一阵疾风卷过,瞬间又消失,来不及看清楚发生
了什么事。轩辕暮连让人反应的时间都没给,直接飞进小院。
但,他的脚步顿在了院子的入口。只觉胸口似乎有什么即将喷发,热气
涌上了双眼,使原本因赶路而睡眠不足的桃花眼泛起了更多的血丝。
他前方不远处,两个相对而坐的人,女子抚琴,男子吹萧,男子的双眸
温情脉脉地望向女子,女子偶尔抬起头朝男子微笑,每当这时,男子的神情
便添加一分痴迷。他们的合奏是那么的完美,配合得如此天衣无缝,任谁也
不忍心打扰般宁和。
但在他眼中却是那么刺眼,男子温柔的眼神刺痛了他的眼,她嘴角的笑
刺痛了他的,心。他从未看过她那般对着他笑,那样的温静,他从未见过她
如此专注的神情,那样的唯美。但如今,他却想撕破她的笑,割断了男子含
情脉脉的眼神,他不去想为什么,此刻,他只想破坏,破坏这唯美如画般的
美景。
为什么?!他日夜兼程赶回来就给他这样一副好景看吗?不!他怎会允
许?怎会允许!!!
“来人!给我把她关到柴房去!”一声怒吼打破了唯美的画面,那两个
被叫来的仆人都忍不住抖了抖。
童纾和司马清绝停下了合奏,齐齐望向突然出现的轩辕暮,童纾只是皱
了皱眉,没有任何其它反应,而司马清绝虽然心里暗暗惊了下,表面上却只
是对他微微一笑,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
见两人这般反应,轩辕暮心里那把火烧得更旺了。
“看来你是太闲了,身为丫鬟竟趁着主人不在而卖弄风骚,勾三搭四,
败坏风俗,你们两个拖她下去,把府中最粗重的活给她做,不做完不准休息
!”
听罢,童纾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男人有病是吧?当她是什么了!正想
开口辩驳,却被司马清绝抢先一步,“暮,可否把这个丫鬟送给我?这琴是
我让她抚的,那日来你府中得知她会抚琴,便要求她与我合奏了,如今,既
然你不满意她,不如送给我,如何?”
什么?绝竟然为了她跟他作对?除了他们兄弟情谊,绝从不关心他人生
死,对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无欲无求的绝竟然反驳他?这个女人会破坏了
他们的感情,绝对留不得!要让她消失吗?可是为何一想到她消失,心就不
可抑制地抽疼?空荡荡的像个无底洞一般?
“绝,我府中有很多丫鬟,你要哪个随便挑,除了她!这样不知廉耻的
女人免得到你那儿污了地方!”恶毒的话从他的薄唇吐出,句句伤人,话一
出口,他也有些后悔,但看上去却毫无愧意。
“暮,你这样说……”,司马清绝在一旁皱眉,越听下去眉头皱得越紧
,暮这是怎么了?平时在女人面前他从不说话这般没分寸。但却无法容忍别
人说她一丝坏话。
童纾忍无可忍,打断两个自大男人的对话。“轩辕暮!我不是你的所有
物!你以为你自己是谁?你有什么权利可以指使我?没听过‘人生而平等’
、‘天赋人权’吗?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没听过吗?也对,像你这样的老
古董哪里知道这么先进的思想?要不是你自作多情硬要留我在这里,我哪里
会留在这受你的气!我只是暂住在你这个破院子,替你打工,我没有把自己
卖给你!我是人!不是物!你们给我听请清楚了!凭什么把我送来送去?正
好,谁不稀罕你这个破王府,今天我就走人!”
气死了,古代这些沙猪男!她性子向来冷淡,从没像今天这般失控过,
受过现代平等教育的她哪还能忍,开口就噼里啪啦地吼着,她想到什么就说
,完全不经大脑思考,越喊越气愤,也吼得越大声,最后,她连自己说过什
么都忘记了,只知道自己马上想离开这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