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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怔,条件反射的点头,又马上摇头。
“那么,我倒要更努力些,好让娘子喜欢上……为夫努力的宠爱……”
他的语气危险而暧昧,抱起她,消失在小院中,不知何时已回到屋内,搂住
她一同倒进那张有着“无数回忆”的大床上,她的全身都开始发抖了。
不一会儿,男女相互的喘息声从房内传出,不时传来女子的求饶声,却
似乎没起作用,那阵阵声响--更大了。
激情过后,她软绵绵地瘫在床上,一根手指头也抬不起来。
即墨好笑地看着她发怒的脸,“都是娘子太诱人了,害为夫都控制不住
。”
什么?!说来说去都怪她?!
忍了忍,她恶狠狠地瞪着他,“我要去看武林大会!”是了,要是天天
被他困在这里,还不迟早把她给累死在床上!
听了她的要求,他笑开了,“既然娘子想看,为夫当然乐意陪伴。妇唱
夫随嘛!”
啥?这么好说话?哎呀,不对不对,她才不要他跟着!
“我自己去!”她皱眉。
“为夫不放心,还是跟着去的好。”
“那我跟曲离一起去你总放心--啊!”手腕忽然被捏紧,她怒瞪他。
“我的妖精还在想着别的男人?”他邪肆的眸子凌厉无比,发出一阵残
厉的杀意。
“莫名其妙!在这里我只认识曲离嘛!”她斜睇他一眼。
他这才稍稍散了些怒气,又被她激起,“那,你能不能不要跟着?”她
希冀的目光看着他。
“当然--不行!”他决绝地回答,“那么,我们准备出发吧。”
童纾懊恼地垂下头,忿忿地在心里咒骂着,这个恶魔!
“看样子,我的妖精还很有精神呀,既然这样……”
“你走开!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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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出行没有坐马车,原因是她实在受不了那颠簸的感觉!上晃下晃,
左摇右摆的,坐汽车也没那么晕!
此刻,童纾正舒舒服服地躺在某人怀里,睡着懒觉。
一顶黑纱轿子在空中行若平地一般急速穿过树林,四个轿夫平凡的脸孔
上却有着一双精光四射的精明眼睛,一看便知是武功极高的人。
对于这黑纱,她当然是不愿的,却也不得不接受,他美其名曰娘子是他
的,不能让人看了去,还不是他那过分强烈的占有欲在作祟!换成白纱那多
好看!白纱飘飘的,随风舞动,轻卷起纱帘,轿内美人横卧,那是一副多梦
幻美丽的景色啊!结果跟他一说,这人又扬起一抹皮笑肉不笑的邪肆笑容,
看得她胆战心惊,他的一句话更让她不敢再说一个字--“娘子那么喜欢被
别人看,为夫恰好也有个嗜好,挖、人、眼、睛!”
她发抖的身躯让他满意地笑了,抱紧她在怀里,得逞的笑容在她看不见
的地方绽开。
夜晚,他们在一间客栈下榻。
趁着即墨出去吩咐下属做一些事的时候,童纾舒服地洗了个澡,躺回床
上早早地睡下,一般情况下她都不那么早睡的,可是因为昨晚被某个禽兽折
腾到半夜,她困得呵欠连连。
疲乏地瘫在床上,朦胧的睡意袭来,她闭上眼睛。
忽然感到有两道专注的视线投射在她身上,她迷惑地睁开眼,看向房门
处,即墨还没有回来呀!眸光一转,注意到一个静静伫立在窗沿的黑影,她
差点要尖叫起来,但在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孔时,连忙捂住张开的嘴。
就在她疑惑之际,那黑影突然消失在窗外,而门也在此时被打开,她一
惊,忙看过去。
果然,即墨正走进房里,关上门,他来到床边坐下,看到她睁得大大的
眼眸,邪气地笑笑,“原来我的妖精已经洗好了在等我?”
她还来不及说个不字就被他压在了身下,炽热的吻也席卷而来。
迷情时分,她似乎感到有人在看着她,染上了艳色的眸子不自觉地看向
窗户,清风微动,烛光摇曳,那微敞的窗户没有丝毫那人的痕迹。想着那双
悲伤的银眸,她的心,又隐隐作痛了。
察觉她的分心,他在她身上更买力了,她也渐渐抵不过他的狂肆,随他
一同沉沦。
翌日
再一次坐上了那轿子里,她频频犯困,睡眠严重不足!她要起诉!该死
的男人,不知节制地要她,找到机会她一定要离家出走一阵子,看他还敢不
!
而即墨则是邪笑着搂紧美人,不时献上几个讨好的笑,可惜,佳人根本
不鸟他!
这样的安静的气氛一直持续着,直到他们来到一处偏僻的山脚处,即墨
忽然杀意尽现,一双嗜血的眸子在林中搜索着,仿佛一头触势待发的雄狮!
童纾抬头看了看他此时的恐怖样儿,忍不住皱起眉头伸手抚上了他那双
残厉的血眸。顿时,那眸中的杀意渐去,余下满腔柔情。他抓住她的手,在
脸上摩擦着,“别再这样看我,再看,我怕忍不住在这里就要了你!”
她一抖,用力抽出被他握住的手,一声不吭地躲回他怀里,他哈哈大笑
。
不过一会儿,他收敛起笑意,利眸一扫,对着那躲在各个方位的人缓缓
道,“本尊不过亲临武林大会而已,想不到各位如此欢迎,为本尊守侯在此
。”
“放屁的守侯!我等今天是来取你狗命的!”一个最沉不住气的小喽罗
跳了出来,他刚说完话就被一道不知从何而来的劲风给划过脖子,当场毙命
。
见同伴这么轻易地死去,即墨甚至还没出手,那些人犹豫了,没有人再
出来。
“呵呵~”即墨嘲讽地笑着,一群无用又贪生怕死之徒!还不足让他脏
了自己的手!而她此刻正在他怀里沉沉的睡着,不要打扰到她的睡眠才好。
但是,正是这帮人扰了他的好事!岂有此理!
看了看怀中的人儿,他不舍地将她放在睡榻上柔软的皮毛之上,他不希
望等一下的打斗吵醒了她,他挥挥手,“带夫人先走。”
那四个轿夫齐齐应了声“是”之后便抬着她往前走了。
他们前脚刚走,这边一场无声的杀戮便残酷地开始,那些自认为躲得很
好的人,到死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
不到几分钟的时间,解决完毕,他到水源处洗干净身上的血迹,笑着朝
前方飞掠而去,他的妖精!真是离开一刻都会让他挂念着。
不!
有谁能告诉他,他眼前看到的不是事实?
四个轿夫晕倒在地,轿子空空如也,空留佳人香气,黑纱缥缈,那上面
佳人躺过的痕迹还残留着些褶皱,但此时却人去轿空。
心里一紧,他掌风吸起一个轿夫,抓住他的衣领弄醒他,那人一见尊主
此刻嗜血残厉的眼神,眼角瞄见那顶空空如也的轿子,他知道自己死定了,
不由得主动跪下,请罪道,“属下该死!在路上时突然被人从暗处袭击,未
看得那人面貌便感觉迷穴被扎,昏倒在地,夫人被劫走,属下该死!”说完
,举手便往自己头上狠敲下去。
手忽然被人打开,“的确,你是该死!但是--在找到她之前,你认为
你有这个资格去死吗?”他狠厉地望着他。他死一千遍一万遍都不够!如果
她受了什么伤害的话……
“是!属下一定救回夫人!万死不辞!”那轿夫跪下,发誓道。
即墨看着远方,她,不见了,在他离开不够半刻钟的时间,是他没有保
护好她,是他的错!
他自责而懊悔,猛地,双眸中迸发出阴冷的残厉之意,血光大盛,“传
令下去,都给我去寻找夫人!找到那劫她之人--千、刀、万、剐!”
那轿夫摄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凌厉杀意,微顿之后赶紧答道,“是!”
第五十二章 是谁的贪心
而此刻,整个事件的“受害者”正舒舒服服地赖在某人怀里快乐地“赏
美男”。
澈抱着她快速地在半空中飞掠着,几乎不用脚尖点地,比那汽车还快!
不过她是没有时间去赞叹他的轻功啦,就赏美男这一事就令她很忙了。
这个人,真酷啊!不单只他的脸部轮廓酷绝,而且他额上那一条刀疤更
为他增添几分冷冽的肃杀之气,他妖异的银眸和一头银发却让他整个人又多
了一份妖魅,真是个独特的美男,这么多种气质混合在他身上,却丝毫不觉
得别扭,反而觉得异常的贴合。
所以啦,当这个美男出现在她面前要把她带走的时候,她没有丝毫反抗
,乖乖地,主动地朝他伸出手让他抱,,呵呵,美男还有瞬间的呆楞。随即
似乎、好象欣喜的把她抱起?还紧紧搂在他怀里?奇怪!
虽然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劫她,又三番四次地出现在她面前,可是她就
是直觉这个人不会伤害她,而且,她总感觉他们之间有那么一些联系,又说
不清是什么,也想不出来。
哼,就让那个不知节制的臭男人急一急,这样纵欲法,迟早他不得精尽
人亡!
她在美男怀里乐得自在,跟他在一起,她总有一种很安心的感觉,对他
的怀抱无比眷恋,甚至有种错觉--她,期待了千万年,这个泛着些冰冷的
怀抱。
一路上,美男抱着她走走停停,而停下只是为了让她休息好,然后再继
续赶路,她实在很怀疑,他一点都不累的么?抱着她这么一个人?但看他仿
佛很乐意,更甚者,可说是享受?哎!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了。
这一次,他们在一座破庙前停下,奇怪,他为什么不跟她住客栈反而总
是来这么偏僻的地方歇息,是怕被即墨那家伙发现吗?
哎呀,安啦!就算被发现又如何,反正她是不会让即墨伤到他的,只是
--她还不想回去!笑话!回去了让那男人知道她失踪的真相还不把她剥皮
拆骨地将她生吞进肚子里了!想想那男人在床上的“英勇”表现,她就全身
发抖!
“冷吗?”沉沉的嗓音透着丝妖魅,哇!美男说话了!这么多天来他一
直不说话,她还以为他懒得跟她讲呢!
她摇摇头,两眼发光的看着他,“我可不可以问你个问题?”她像好学
的小学生一般举起了手,高高的,看得他忍俊不禁。
这下,她呆了,不是没见过美男,她身边的人差不多都是美男子,只是
看一个一直不笑的男人忽然笑了,还这么的……该死的迷人!虽然只是一道
浅浅的笑痕,却为他整个人增添了不少魅力。
“呃,你叫什么名字?”她发觉自己的呆楞,懊恼的垂下手,问道。
没想到她的话才刚说完,垂下的手被紧紧捏住,她吃疼地看着他,却发
现他眼里明亮的湿意,浸满悲伤,顿时让她觉得自己是个什么十恶不赦的罪
人。她--说了什么吗?
许久,他才低低地开口,那双举世无双的银眸直直望进她的眼眸里,似
要看透她的灵魂,“你,真的要这样吗?假装不认识我?”
他的声音空灵而明净,语气苍白而忧伤,像一朵在风中摇摇欲坠的花儿
。
她想了好久,还是眨眨眼,决定诚实,“我真的不认识你,在‘迷醉城
’之前。”
听了她的话,他不由一怔,她那真诚的眼眸让他不得不信,她,似乎真
的是--忘记他了。为什么,难道她……失忆了?
想到这个可能,他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难怪……难怪再次在迷醉城见
到她之后,她陌生的眼神让他心痛,使得他根本无暇思考她是否遭遇了别的
。
“对不起。”她不忍地抚上他的眉头,欲抚平那里的皱痕,也不知道为
何自己要向他道歉,似乎,就觉得是她的错。
他伸手抓住她按在他额上的柔荑,深深地看着她,“澈,我叫澈,是你
替我起的名字。”
啥?她起的名字?那她得多少岁就跟他一起了?一出世就一起的--青
梅竹马?
“半年前,我们在‘神剑山庄’相遇,你救了我,你说,要替我起名,
你说,纯净如冬雪的发,清澈如流水的眼。你要叫我‘澈’。”想起那段往
事,他整张脸都是幸福的神情,快要把整座庙都照亮一般。
原来,是这样的。
这个男子,她最爱他的发,最爱他的眸,是的,如果是她,现在的她,
也会为他起这样一个名吧,这样一个纯净的男子。
但她真的是他心中的那个人吗?会不会他认错了?或者——他爱的是这
具身体原来的那一缕灵魂?想到此,她的心,微微抽痛着。
“澈,澈,澈……”她一遍遍的唤着,总觉得这个名字从自己口中喊出
来有种异样的感觉。
好久,好久没听见有人喊他这个名,熟悉的柔情从他眸中流露出来,他
紧紧地抱着她。
“我是你的澈,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