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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煎熬中忍不住回到这个他们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回想那过往的点点滴滴。
令狐廷闻言,淡淡一笑,心中那娇媚的容颜却已浮现出来,刻骨难忘。
而正在思念着佳人的曲离也没有在意他是否回答,静静地想着事情。
次日清晨
晨光透过雅致的竹帘照进屋子里,些许投映到了床上已被换成了一袭墨
色长袍的冷峻男子身上。那耀眼的光芒与暖和的温度另他不自觉地清醒过来
,睁开了沉重的眼皮,习惯性的警戒以及杀气弥漫在那双冷酷的银眸中。
待看清周围的环境及自己的处境后不禁疑惑起来,是有人救了他?
依稀记得昨夜他疯狂那般,只为亲手杀了那个魔鬼,只为那个魔鬼三番
四次阻挠他去或焰国救她,在体内蛊虫被取出后竟还一再妄图再次控制他!
终于,那个魔鬼死在了他的手里,而他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不注意的时候
一把锋利的刀刃没入了他的胸膛,好奇怪的感觉,在那把匕首埋入自己心脏
的时候,他所有的记忆都是那个女子,只有她那娇美的容颜,坚如盘石一般
存在于他的心里,呵呵,他的一生想来也没有什么可回忆的,只是,自从遇
到她后便开始有了自己的回忆,她是他生命中唯一的色彩,唯一的光明,还
有,唯一的眷恋。
昨夜,他点了自己的穴道,坚持着浓浓的睡意,努力支撑着那逐渐飘散
的意识,他只求再见她一眼,再看一眼就好……
原来,他没死。
真好,从未觉得活着是一件这般幸福之事,活着,才可以再见到她。
他的纾儿……
或焰国,或焰国,不!她还在那里,不知会受到何种待遇,他要去或焰
,他的纾儿还在等着他。
一想到她可能正受着非人的苦,他感到内心深处涌起的痛意,竟盖过了
实际伤口带来的疼痛,其实他的伤口并不怎么痛,因为曲离早为他上了止痛
药,只是他的身体因失血过多而很虚弱。
“唔”!勉强着支撑起身体走到了门口,脸色苍白的他却是掩不住那冷
魅的俊颜。
顺着竹门往外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两抹同样清俊的身影,一青一墨,青
衣儒雅淡然,墨衣放浪妖娆,此时,二人正专注于一盘棋上,夜阎罗的一声
闷哼自然引去他们的注意力,双双往门口那寒意凌冽的冷酷男子身上。
曲离早已得知他的清醒,只是料到他仍未恢复,不可能走出去而不加理
会,毕竟--这个男人睡在她曾经睡过的床上!太可恶了!哼,先不给他敷
药,就让他痛一会儿。
“你醒了。”令狐廷见到他醒来,心下有些欣喜,或许可以从他这里得
到一些她的消息也不定。
看见令狐廷,夜阎罗微微一愣,原来是他。于是轻轻颔首致谢,要是以
前他从来不屑别人的帮助,然而如今,他有了期盼,有了眷恋,才明白活着
的意义,从童纾的身上也学到了一些人情间的温暖,无论出于何意而救他,
他还是要感谢他的。
“那你--”令狐廷欲言又止,有些尴尬,看到那张冷峻的脸上苍白无
比,总觉得要是如今便询问他她的消息未免过于直接,伤人,会让人觉得尴
尬,让人以为是为了得到好处而救的他。想了想,还是暂时作罢,等他伤势
好些再说也不迟吧。虽然他的心里很急。
但夜阎罗却敏锐地感觉到了他要问的话,脸色一变,身形摇晃了下,欲
走出竹屋,一心记挂着那远方的人儿,他的身体……若不静下来休息一番,
即便有很好的武功底子,也须两个月方可痊愈吧,只是,迟一日见到她,他
便忧虑一分,她的危险就增一分,他一定要尽快去救她出来!尽全力的话…
…应该不成问题,即使那样做会让他……他不后悔!
“你的伤,我可让你在七日内复原。”一直看两人互动的曲离忽然笑咪
咪地开口,看得出来,这个男人有急事要处理,这一身的伤正是他的障碍,
他可为他除去这一身障碍,如若从此让夜阎罗欠下他一件人情又何乐而不为
呢?况且,他得要为身旁这小子谋福利呀!一看这两个人的神情这般怪异,
莫非--夜阎罗与那女子有关联?可谁不知夜阎罗从来只是孤身一人,无亲
亦无故,又何来的亲属?那么,难道是……情敌?!
震撼,太震撼了!天下第一杀手与天下第一剑,不知那位能同时获得两
位倾心的女子有何能耐?
曲离暗自猜测着,心思千回百绕,各种猜测在心里形成,带着害死猫的
好奇心。他大概永远不会猜到--那个女子竟是她。
“不必,在此谢过。”他要赶去或焰,他没时间在这里耗了!决绝谢过
他的好意,夜阎罗有些艰难地迈出脚步。
(唉唉唉!考试考得心烦意乱,写得不好亲们多多指出)
第六十六章 来者不善
“等等!”令狐廷出声唤住了他,看那冷峻的面容朝他望来,在曲离一
脸看好戏的戏谑眸光下微窘,表情有些不自然,犹豫再三,只好硬着头皮问
,“你--可有她的消息?”说完,他自己也不知为何松了口气。
然,令狐廷的话音刚落,夜阎罗整个人一愣,换上满脸痛色,那深切的
懊悔与自责把他本是冷硬的面容比了下去,竟不见那般冷酷了。令狐廷见此
,不由得一喜,他可是有她的消息?与她经历过什么才会这般反应?而一旁
的曲离蹙起了眉,仍旧不动声色地看着两人。
“或焰,她……在或焰。”在令狐廷一脸期盼的目光下,夜阎罗道出她
的所在。话毕,不愿多说便朝门外走去。
“可否容在下一劝?”这次,是曲离叫住了他。
夜阎罗转过身,把视线定在这个妖媚的男子身上,仍是面无表情。却能
隐隐从那眼底看出不耐来。
“呵呵,曲某并无恶意,只是见兄台身受重伤,若不治疗而就此赶路恐
怕只会加重伤势,甚则性命难保!这岂非白白浪费了之前的治疗?何况--
这番离去是有急事须处理吧,若带着这一身伤岂不是不便行事么?在下倒是
有的小小的提议。”说到这,他故意顿了顿,看向夜阎罗那越来越难看的神
色及犹豫。
方才一直留意着他们二人的谈话,在说到或焰时曲离并未遗漏他眼底那
抹深切的期盼与深情,这个男人,如此着急不顾重伤离开,定是寻那女子去
了,那样急切的神情,曾几何时他在自己与那个魔一般的男人眼中见过……
“如若当真如此着急,在下倒是可以让兄台尽量恢复伤势,只须三日,
如何?”曲离缓缓说着,心里却是想,三日,应该够知道更多了吧?
“条件?”冷彻心扉的声音从那张薄唇里吐出,连曲离也夸张地缩了缩
身子,这人!怎么像冰块似的?江湖关于他的传言果然没错!如同置身地狱
一般的冰冷彻骨。
不过他这可是在为好兄弟谋福利呀!
令狐廷是他第一个真心相待的朋友,实在不忍心见这木头追妻追得这么
辛苦,惟有助他一把咯!倒希望那女子不要让他失望才是,毕竟,他从来不
轻易出手救人呐,他宝贵的药草!
“她在或焰何处?”既然他直接,那自己也直接点好了,反正他也不喜
欢拐弯抹角的。
闻言,夜阎罗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没再说话,径直往门口处走。
一只手横在了夜阎罗面前。
“我只是想--再见见她。”令狐廷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
看着他嘴边那苦涩的笑,夜阎罗心中竟划过了一丝不忍,想来,自己是
如何幸运。终究,思量再三,那紧抿的薄唇吐出两个字,却带着不易察觉的
沉重和担忧。
“皇宫。”
“什么?”令狐廷讶异地瞪大眼,小纾怎么会和皇室的人扯上关系?而
且听他的语气--“那她如今还好吗?”
听了这句话,夜阎罗向来无多大波动的眼竟闪过浓浓的怒气,“她被囚
或焰皇宫。”
令狐廷有些站不住脚了,她被囚,她被囚了。
那她受到何种对待?现在还好吗?有没有受伤?种种担忧掠过脑海,万
般可能都让他心疼得无法呼吸。
“怎么会被囚?”他问。
夜阎罗没有回答他,只是瞥了他一眼,却能让人看见他眸中隐含的愤怒
与血光,也让令狐廷心下一惊,她长得那般……
不!
“我与你一同去!你如今身负重伤,我去了也正好帮你忙。”令狐廷坚
定地说。
静静地思索了一会儿,夜阎罗微微点头,转身即往外走,令狐廷忙紧随
其后。
“等一下!”一个被他们忽略已久的人终于不甘被无视了,曲离幽怨地
瞟了令狐廷一眼,仿佛在责怪他重色轻友,配上他娇媚的外表,当真使人喷
血,不过好在令狐廷也习惯了他这一向的开玩笑,而夜阎罗本就是一块冰,
两人都没什么反应,只是眼带焦急的看着他。
“谢过曲兄的救命之恩,只是我如今有事须先行一步,待回来一定再聚
!”令狐廷双手抱拳,感激地对曲离道。
“我与你们一同去吧,反正我也没什么要事在身,顺道游览一下或焰国
的风光,再说,那位兄台还带伤,这也不方便你们行事,我可以为他治疗。
”曲离如是说着,心里却是想,尊主似乎正往或焰赶去,想必是得到消息她
在那处,他,也好想念她……
呵,连去见她都要为自己找个借口,曲离啊曲离,你真是没点出息!他
在心里耻笑自己,却带着心甘情愿。
令狐廷哑然,夜阎罗则是一脸的不可置否,仿佛那个受惠的人不是自己
一样。
“如此,便多谢曲兄了。”令狐廷一笑。
“你我还客气什么。”曲离摆摆手,眼睛却是看向夜阎罗,真没趣,要
不是为了令狐廷,他还真不想救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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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从湖边回来后,苍曜便很少再来找过她,每次来的时候都看起来
很疲惫的样子,似乎被什么烦心事给缠住了,来得不久又匆匆离去,但是很
奇怪的是,几乎每一次他来了也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她,无论她做什么
,一动不动地坐在旁边看她,狂野的黑眸里复杂万分,她根本看不清也猜不
透他的心思。
不过也好,管他的,只要不碰她就好,还害她每天都活得心惊胆战的。
日复一日,已经第七天了。
她来到或焰国已经是第七天了,那个男人想必也快到了吧!
还是--这其实只是她的一相情愿?古代男人三妻四妾正常得很,会不
会他有了新欢而已经忘了她这个旧爱?
呵!说不定当人家收到自己的信号的时候还在嘲笑自己的痴心妄想?
不!她不相信即墨是一个这样的男人!
是因为自己的不坚定才会这样怀疑别人的爱吧?但是说什么她也不愿意
这么想了,心里一股闷闷的感觉挥之不去,如同夏日暴风雨袭来前那闷热的
气息,难受得紧。
还有她的澈,是否自己逃了出去还是被人救了?
如果他是平安的话为什么还不来救她出去?难道他遇到什么危险了吗?
他的武功这么高,不,不会的。
可是自己又该以什么样的身份,怎样的心态去面对他?
她的肚子……
童纾低下头看着仍旧平坦的肚子,心绪复杂万千。
这里--已经孕育着一个小生命呢……
说没有一点感觉是不可能的,打掉他?
不!不可能!
头一次,她的反应这般激烈,为了这个孩子,她甚至已经想过要放弃了
澈,没有男人能接受别的男人的孩子吧!可是她真的不能打掉他!虽然他还
没成形,她却无法这么残忍。
原来,要当母亲的感觉是这样的啊!舍不得让他被任何人伤害到一分一
毫,即使是自己也不可以。
童纾靠在窗沿,凝望着平静如死水的池塘,这样想着。
唉!人就是这样了,没事情做的时候总喜欢胡思乱想。
“太后娘娘、月贵妃驾到!”一个尖细的中音打断了童纾的随想。
她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向来人。
“大胆!看见太后娘娘还不下跪行礼!”一个老太监在一旁训斥道。
童纾仍旧面无表情,一动不动的。
下跪?笑话!看见皇帝她都没跪过,看见两个来意不善的女人就要给她
们下跪了?真是笑死人了!就好象你会对一个想要拿刀子捅进你肚子的人说
:肚跻这里的肉软一点,从这里刺吧!
“你这个放肆--”太后一个挥手,打断太监出口的话。
保养得宜的太后不紧不慢地在桌旁坐了下来,一双精光闪烁的媚眼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