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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面面相觑,钟氏的眼泪珠子掉了一半,忽的戛然而止,狐疑地道:“我怎么听着青儿的声音?”
“哥,在不在家,来帮我搬东西啦!”
“真是青儿!”钟氏欣喜若狂,胡乱地理了把头发,就要冲出去。走了几步,又折返身子,在上首端坐下,冷喝道:“大中大雷,你们去。”
花小青已捧着个大包袱进了院门,远远地就听得她愉快地笑道:“傻了吧?没想到我会回来?”
众人转身望着她,只见她衣着艳丽,珠光宝气,衬得面色更为红润。看来离开村子一年,在外头的日子过的不错。
花小青身后,跟随了名身材瘦小的男子,两手亦提满了包裹。
花大雷呆愣的换了声三姐,花大中亦机械地喊了声小妹,众人皆无喜,只剩惊字。
“娘……”花小青将包裹胡乱地丢在八仙桌上,扑上去便搂住钟氏,甜腻腻地喊,“娘,想女儿了么?”
钟氏蓦然搂紧她,又颓然推开,冷冷地道:“一年前你偷偷离开,我就当自己没你这个女儿!”
“娘……”花小青落泪,“女儿不就是想出去混出摸样来,给娘脸上增光么!”
钟氏冷哼,“你不在外面乱来,就已是给我……”
“娘!”花小青神色慌乱,推开身子朝后头局促的矮小男子笑道:“小谢,还不来见过娘。”
此言一出,众人又是一惊。
那个众人原以为是车夫的角色,将手中的包袱往桌上一入,伸手从怀里掏出根黄澄澄有小指粗的链条,奉上,朗声道:“这是女婿给岳母大人的见面礼,请笑纳。”
钟氏的眼里顿时闪耀着金色的光芒,也不推辞,一把夺过。往嘴里一咬,啐了口,道:“还真是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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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VIP卷 第221章:也是只童子鸡
人逢喜事精神爽,最近的钟氏,日子真是过的越发惬意。
连最不争气的女儿都嫁了个城里的男人,家境还殷实,待她又好,真是没得挑了。要说美中不足的,也就是个子委实是矮了,还不及她家青儿高。但她也想得开,若真是那般十全十美的男人,哪里还轮的上她那个二婚的女儿。
原本钟氏是打算摆下脸面,暗示搬了新房的两个儿子能开下口,招呼这新女婿过去住。但偏偏没让人听得出她的暗示,钟氏哼哼叽叽地明着问,“老四,你那儿有空房罢?”
花大中愣了下,回道:“还空了间,只是未放床,也未置办被褥之类。”
钟氏瞄了筱叶一眼,也不好意思开口。毕竟她是知道的,筱叶那就两间房,一间两夫妻,还一间是小雷的。那种上下的架子床,总不好让自己的女儿女婿过去占山为王吧?
花小兰讪讪地开口,“我那儿,倒住得下。”
花小青咯咯笑道:“二姐也建新房了?”
花小兰飞快地看了筱叶一眼,脸发烫,尴尬地道:“是……小弟以前的房子。”
花小青转过身子,皱眉瞥了眼筱叶,脸色顿时存了下来。显然想起偷走那日,在山上的丑事被筱叶撞破,有些挂不住脸面。
筱叶挑了挑眉,嘴角微微扬起,朝她笑了笑。
花小青身子蓦然僵硬,不着痕迹地背对着她。笑望着众人。
筱叶倒是不在意,想起那日看到的场面,反倒有些面红耳赤。
最后,花小青同她那个城里的丈夫,哪也没去,就暂住在车小小以前的房里。聚了餐后,众人则各自散去。
小雷已有些昏昏欲睡,安静地伏在他爹悲伤,半瞌了眼。
筱叶则心事沉沉,也不知该如何解去与花小青的心结。花小青不喜欢自己,这她是知道的。哎,罢了,自己何必去讨好她!
回了家,洗漱睡下。
花大雷逛了圈,一一查看过家中的牲畜,又仔细着检查了门锁,方才回房。
筱叶已睡下,见他上了床,翻个身就缠了上去,枕着他的手臂,紧搂着他入睡。最近,不抱着他,好似无法入眠。
倒是小雷长大了,不曾再闹过要与爹娘挤一床睡。
花大雷常常笑着说,感觉自己像多了个女儿。筱叶就会配合着,嗲嗲地窝在他怀里撒着娇。
筱叶光滑的小腿在他毛毛的小腿上磨蹭着,扑哧一声就乐了。
花大雷轻轻一掌给在她挺翘的屁屁上,佯装恼怒,“有什么好笑的?”
筱叶逗弄着他肉肉的耳垂,笑的有些没心没肺,“你没看见,那三姐夫与你站在一起,还不到你胳肢窝。”
花大雷轻抚着她的后背,沉声道:“这话可莫给三姐听去了。”
“知道啦……”筱叶漫不经心地应道,又笑岔了气,“四嫂说三姐夫是指童子鸡呢!”
“咳咳……”黑暗中花大雷的脸绿了,“四嫂连这也知道?”
“三姐偷偷地说的呗,说三姐夫遇见她前,还是只童子鸡呢!”
花大雷哼哼,“我遇见你前,也是只绝对的童子鸡。”
“切!”筱叶不耻,“不知羞,连儿子都造出来了!”
“我是说真的!”他急红了脸,“只是……一次意外,没想到就造出了小雷。”越到后面,声音越小。
“不——会——吧?”怀疑的声音。
花大雷抚着她后背的手逐渐僵硬,于黑暗中越发沉默。
筱叶翻身坐起,就去剥衣物,只剩一件薄薄的肚兜。
“你……”花大雷眼里跳跃着两簇火苗,越燃越旺。
筱叶胡乱地摸了一把,呢喃道“不会啊?怎么会这样?”
“怎么?”他的手,不受大脑控制,轻抚上她的腰侧。
筱叶两手贴上自己的小腹,狐疑地道:“一次就造出了小雷,我们嘿咻了这么多次,肚子怎么没动静?这个身子还是原来的身子啊!”
搁在她腰际的手一僵,花大雷随即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哑着声问道:“愿意给我生孩子了?”
筱叶讪讪地笑,“我何时说过不愿意了?”
“那……”他附身在她耳边吹气,“不若,我们……现在试试?”
“试……呃,试什么?”筱叶脸颊发烫,那自动扯去他中裤的双手却出卖了她。
待她意识到自个的行为时,双手已是隔着薄薄的一层布,覆在他早已昂扬的硬挺之上。似被火烫了般,她飞快地松了手,干笑着,“不错,不错……”
“何为不错,嗯?”拖长的音调,明显带着几分揶揄。
筱叶在黑暗中翻着白眼,想不到,这花大雷也骚包了啊。绝对闷骚啊!
他蓦地捉住她的小手,引领着它伸进他的中裤内,紧紧地包裹着那可惧的粗壮热烫。
“唔……”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咬牙问道:“你今晚吃错药了?”
花大雷满是情欲的脸上,登时煞白了几分,赌气地道:“我便是吃错药了。”说罢,轻扯下中裤,一个挺身,便进入了她。
筱叶啊地叫了声,恼道:“你这榆木嘎达,就知蛮干!要情调,讲究个情调啊!”
他的分身慢慢退出,只留一分在她体内,隐忍着情潮,沙哑着嗓音问道:“哦,如何讲究,你倒教教我?”
筱叶不安地在他身下磨蹭挪动,干巴巴地道:“前戏要做足准备工夫,呃……”随着他突然一个深入的挺进,一声变调的呻吟从她唇间逸出。
呼呼呼呼呼,她就知道会这样。
自己的男人,要自己改造,才能享受到胜利的果实。
筱叶双手勾搭在他的颈脖,附身向他,一个个细密的吻落在他的唇上。
“呼呼呼呼呼……”他粗粗地喘气。
这个动作太累人,筱叶只觉得腰酸背疼,报复性地轻咬他胸前的小果实,
“呃……”他轻轻地呻吟,亦学着她的摸样,弯腰一口含住她的蓓蕾。
筱叶半眯了眼,迷迷糊糊地想,对于这种没天分的男人,怕是需要很长时间的努力教学,xxoo;ooxx;呼呼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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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VIP卷 第222章:浸猪笼
小村的生活,日趋平静。
筱叶现在,每隔半月才跑一次镇上,其余时间,便窝在家里,神神秘秘地搞些研究。
她现在也不会逼迫他去试吃写奇怪的东西,因而花大雷也就随她去,若不是自个也整日忙于农活家务,真该抱怨她的冷落了。
偶尔她也会去串串门子,打听下那些老人,都会做些什么拿手的东西。然后,回家再自己捣鼓着。
现在的日子,不愁吃不愁穿,夫慈子孝,筱叶几乎真这么沉沦了。总觉得,这么过一辈子,也不赖。
春天一晃而过,夏天就这么悄悄地来了。筱叶换上薄薄的夏装,素白的长裙。
那抹素白,陷在树下的阴影中,微风拂过,扬起她素色长裙,似只白蝴蝶在随风飞舞。似乎只要有阵狂风,便能把她卷的无影无踪。
花大雷斜靠在栅栏边,曲起一条腿,望着前方那个瘦削的背影,心里头渐渐涌起不安的感觉。她沉默的时候,越发像那个人了。
叶子,再想起这个名字,心中已没有感觉。但当初她那个寂寞的背影,依旧深深地烙在他的脑海里。叶子为了她爱的那个男人,曾经甘愿地将自己的身体陷在他编织起的牢笼。但她的心不在这里,所以寂寞而孤独。四年来,他见的最多的,就是这抹瘦削孤独的素白背影。
他早已经不恨她了,早已放开那段无果的单恋。
他的小叶,让他懂得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情。所以,他越加害怕失去。他已经无法想象,没有她的日子,回是怎样。
他伸出手,想打破这种死一般的寂寞,但张了张嘴,却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她却似有所感应,缓缓转过身子,黑眸里,清晰地映着他的倒影,尔后,绽放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他莫名的心安,几步上前拥著她,深深地吻上她的唇。
她微微扬起脸,伸出丁香小舌,与他缠绵相拥。
“叶子,你快……”一个冒失的身影撞入,打破了这份平静。
花大雷羞红了脸,在自家院里与自家的娘子亲吻,竟会被人撞破,
筱叶平静地望着来人,淡淡地问道:“嫂子,可是有什么事?”
车小小脸颊发烫,被问了,方才想起正事,“快去看看,花德家的大媳妇要被浸猪笼了!”
“怎么回事?”筱叶理了理衣衫,紧蹙起眉头。这花德,她是知的。据说几个村合建的学堂,他投了大钱,算是一大股东。他和花文远,向来不合,筱叶这段时间也没少听钟氏背后咒他。
车小小飞快地看了眼花大雷,欲言又止。
花大雷颊边红云还未退下,仍带了几分羞涩,尴尬地道:“小叶,你同嫂子先去。我锁了门,稍后再来。”
“在祠堂前的大池塘。”车小小丢下话,便拽着筱叶的手飞奔而去。
跑了好长一段路,她方才停下,喘着粗气,一脸古怪地打量着筱叶。
筱叶被她看的不自然了,讪讪地道:“我脸上有东西么?”
车小小挑高了眉,揶揄道:“唇被吻的又红又肿,被谁看了也知你们的好事。”
筱叶一手捂了唇,拖长音哀怨地唤了声,“嫂子……”
“不过……”车小小撇开脸,望着远方,“你们亲吻的样子,很美,美的像画一样。”
筱叶忽然便想起,花大雷曾经也说过这样的话。那时,他撞破的是自己妻子的奸情,他竟然能说很美,不知当时他可是气糊涂了。
“花德的大媳妇怎么要浸猪笼了?”筱叶一脸迟疑地望着她。浸猪笼,多么愚昧又残忍!
车小小四下环顾了一番,虽是无人,仍是凑近了她,小声地道:“听说,那女人同自己的公公搞在一处了。”
“哎,等等。”筱叶未听明白,“你是说,花德同他那个大媳妇有奸情?”
“奸情?”车小小用力地点了点头,“应该是吧。”
“但也不能把人浸猪笼了呀,好歹是条活生生的人命啊。”筱叶返身紧拽着她的手小步地跑,急道:“我们快去看看。”
路上,车小小大致解释了时间的来由始末。人人只道花德此人德高望重,岂知是衣冠禽兽。要说若不是被他自个的亲儿子撞破,这段奸情也不会浮出水面。凑巧了昨夜花德的大儿子,花小左原本是要去串门子,走到半路发现忘了东西,便折回去,岂知正巧把自己的老爹和媳妇堵在了床上。
花小左气红了眼,又不敢拿自己的老爹怎样,当即拿了菜刀追着光溜溜的媳妇满院子跑。花小左的老娘,花德五十岁的妻子,当即气的一口气没上来,挂了。
这不是,花德家今天办丧事,那乱伦的女人还捆绑着,准备埋完婆婆浸了媳妇。
“不知羞耻的女人,恶心!”车小小一脸的嫌恶,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
筱叶冷笑,“这世道还真是不公平,这女人就活该浸猪笼,那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