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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过头,不去看他,走到一棵树下,折了枝树枝。
安容木见样,倒觉得好气又好笑,走到曾彩面前,从身后抱住了她道:“答应我件事?”
曾彩被他这么一抱,愣住了,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道所措,这是什么情况,安哥哥这样抱着她,是什么意思?
“我觉得我们很试合,所以我想我们可以在一起。”安容木说着,脸上的表情越发温顺,眼神却越发怪异。
曾彩愣愣的点头,有种幸福的感觉,满满的,只觉得自己真的很幸运,但想了想,安容木的身份,虽然觉得不是很好,但她却不在意。
惦量着,曾彩只道:“安哥哥,再过一段日子。”说着,曾彩却是停了下来,转头看着安容木,倒觉得他可怜得紧。
安容木不知道彩儿在想什么,但他却知道,这丫头一定又没想好事。
惦量着,曾彩拍拍安容木的肩道:“安哥哥,你等着,我一定会把你救出来的。”说罢,曾彩转头便走开了。
曾彩心里清楚,在皇宫里,什么事只要被人看见,就可能被任何人知道,要是自己在呆下去,怕是计划还没开始,就泡汤了。
曾彩刚回到瓷坊便让兰儿拉进了房里,神情有些紧张。
被兰儿这一拉,曾彩也跟着紧张起来了,看着兰儿忙道:“有什么事嘛?”
兰儿看了看四周,把房门关上了,然后再坐到桌前,把曾彩拉着一起坐下问道:“彩儿,我有件事问你,你要如实回答。”说着,兰儿眼中又多了分紧张。
“嗯。”曾彩点了点头,但心中却是突然一紧,不会是刚刚自己和安哥哥见面的事传了出去吧?
但想想,自己在那里的时候,四周什么人都没有,应该不会有事。
“你和总督吴大人是什么关系?”兰儿拉着曾彩,想要从她身上问出什么?怎么会突然蹦出个吴大人,这曾彩看来真的不容小看。
吴总督,曾彩在心里想了想,自己实在不认识这个人,惦量着,曾彩看着兰儿摇了摇头。
兰儿见曾彩这副模样,也不知道怎么说,只是指了指门外道:“今个吴大人送了几匹布来,说是给你的,估计过几天你会到吴大人府上去。”说着,兰儿摇了摇头。
曾彩听这话,倒是一愣,忙站起来问道:“什么?”说罢,曾彩又开始在想,吴大人是谁?
总督,那不正是自己叔叔的岳父嘛?想着,曾彩又开始懊恼了,这吴大人不会真的要让自己到他府上做小吧。
惦量着,曾彩又觉得不会,父亲家的兄弟,虽然都入缀别人家里,但对家里人好,也是没什么话说的,只是有时候偷偷摸摸的,大家看不到。
思量着,曾彩没有再和兰儿说话,而是跑到了自己的房里。
只见里面已经有不少人了,而自己一进来,便有人让出条道。
只见一个年纪稍大点的嬷嬷迎上来,拉着自己的手道:“彩儿呀,你可真是好福气。”说着,那嬷嬷把拿着一匹布在曾彩身上比划了下道:“睢睢,这要做成衣服,定能让彩儿光彩照人。”说着,那嬷嬷又开始在曾彩身上摸了摸,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
曾彩看了看那块布和大家的神情,倒不知道要说什么好,惦量着,曾彩走到那些布面前,看了眼,都是上好的丝绸,想了想,曾彩忙道:“姐妹们,这些布很多,我一个人也用不了,不如大家分了吧。”说罢,曾彩走到那嬷嬷面前,将她手中的布向嬷嬷怀里推了推道:“嬷嬷也拿匹吧。”
那嬷嬷见曾彩这样懂事,立马眉天眼笑,拍了拍曾彩道:“彩儿可真是个好姑娘。”
曾彩扯了扯脸上的笑,点点头,表示应喝,当然,对你有好处,都是好姑娘喽。
而大家分了分布,便各自散去,走时说的话,无非是恭喜之类的,说彩儿命好什么的。
可是在彩儿的心里,却是突然想到,虽然是总督大人,但是自己的父亲好歹也是正六品督察吧。
思量着,曾彩这才发现,自己父亲的那总督中间差了N多品级,不是一个级别人。
正文第四十六章、发现异能
有着日子一天的移近,皇帝的生日很快就到了,而瓷乐表演也被安排到最后一个出场。
皇上宴请的不仅是文武百官,更有外国使节,把整个御花园都紧满了。
曾彩站在远处,和姐妹们一起看着这一场盛世君王的诞辰。
不知道,如果这时候有了战乱,坐在高坐上的皇帝,是不是会吓得屁股尿流呢?
想了想,曾彩倒是觉得好笑,转头,看了看大家的,除了兰儿外,其它人的衣服全是统一的。
转头,曾彩找了个地方坐下,着着远方的嘻笑声,却是想起了远在清水县的父母,不知皇帝诞辰,普天同庆的时候,父母是不是也在一起同庆呢?
父亲如今当了官,皇帝诞辰也许也能得到些赏钱。
想到这里,曾彩倒是不明白,自己当初为什么就答应了陆堂哥,跑到这皇宫中呢,而如今自己这些人,又要被送到各各官坻?
而这时,天空中突然放起了烟火,灿烂而美丽,但却只有那么一瞬间。
烟火,突然想了起自己没穿越来之前,家人总是喜欢放烟花,便是自己却从来不看,坐在房里,听着放烟火的声音,而如今,自己却让这烟火引住了眼球。
陆子顺每年进贡瓷器都是在皇帝诞辰前后,也许陆子顺认为这个时候最好吧,但是这个时候,各各地方,大大小小的人,都会向皇帝送礼,就算陆子顺的礼物再多,怕也难吸引大家的眼球。
而依自己了解来看,陆子顺进贡,并不仅仅是因为皇帝诞辰,而真正的原因,是因为名气和钱。
每次进贡,皇帝都会看赏,而陆子也可以拿到不少赏钱。
皇家的奢华,倒让民间的百姓不物正业,专攻赏钱而来。
但是陆子顺真正的目的怕是想让自己的当上妃子,然后好利用吧。
想到这里,曾彩只觉得这些事倒有些可笑,谁会任由别人一辈子来管?
“哟,各位姑奶奶。到你们了,可千万别出什么差子。”这时,一直管教大家的嬷嬷跑过来,拉着大家过去。
曾彩也随着大家一起过去。
因为自己是演奏瓷乐,所以她一直跟着帮自己搬瓷乐人的身后。
待坐定后,她这才发现,自己只能坐在一处偏远的角落里,看着大家表演。
这样倒好,免得有人看中了,把自己带走。
思量着,曾彩按陆子顺给的曲谱轻轻的敲了下。
随之台下的姐妹,已经开始入场。
紧接着,曾彩敲了第二声,第三声。第四声、、、、、、、、
一曲瓷乐就被曾彩这样一声声的敲了出来。
只是曾彩没有注意到,四周已经有不少猫狗向这边聚集了。
曾彩看着大家越来越开心,自己心里倒是觉得可笑,用力的叮叮的敲。
原本吸引动物的瓷乐,瞬间变成了杀人的利器,向四处飞去。
这时,只听啪的一声。皇刚路过的宫女手中的酒缸被打破了。
而坐在离曾彩不远处,一位大臣的桌角突然断了。
曾彩听着异样的声音,忙张开眼,看着自己的周围,手不由的一抖,回想起自己在家里练习时的情景。
又想起了在陆家练习时候的样子,只觉得心中一凉,会不会有人把自己当刺客?
而这时,只见桌子断的大臣和那宫女,忙跪在了地上,嘴里叫着,罪该万死。
看着这两个人,曾彩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只是呆呆的愣在了那里,看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而原本吵闹的环境突然安静下来了,静得连一根针掉下来都听得见。
曾彩抬头看了看,远远高坐上的一身明黄的身影,因为太远,曾彩什么都看不到。
只是曾彩心跳却是越来越快,不知道怎么办。
正在这时,只见有一个人站了出不,似乎说了什么话,然后又坐了回去。
紧接着,只见有一位老太监跑过来道:“皇上说,下次注意就可以了。”说罢,那老太监转头,正要走,却又转了回来,看着跪在地上的人道:“今个,你们还得多谢谢安王帮你们求情。”说罢,那老太监这才转头要回去,眼角却突然瞥了眼曾彩。
被他这么一看,曾彩忙低头,装假什么也没有看到。
待一曲表演完后,她总算可以退下去,然而一转头,大家都不由的尖叫了一声。
在曾彩的身后,正站在大大小小的猫狗之灯的,还有蛇虫什么的。
惦量着,曾彩倒是突然一下子明白了,自己的瓷乐声可以吸引动物,而且似乎用力敲还能变成武器。
惦量着,曾彩向后退了过去,和其它人靠在一起,没有说话,要是自己说什么,指不定别人把自己当成刺客呢。
但是曾彩些时的心情却有种说不出的好,老天对自己不薄,还赐予自己异能。
因为这些动物我出现,在坐的百官以都吓得向一边缩了过去。
但是那些动物却没有动作,而是盯着曾彩这边。
坐在高台上的皇帝终于忍不住了,拔起剑便向这边冲了过来。
“什么妖麻鬼怪,我大鹰天子在此,休得做怪。”说着,那皇帝伸手一挥,便把一只狗的头砍了下来,那明黄的龙袍上,染上了点点的红色血液。
众更是一惊吓得边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而见伙伴被杀的其它动物,却在瞬间发了狂,嘲那明黄的身影吼去,却没谁上前,去嘶咬。
曾彩定下神来,这才转头看了眼那明黄色的身影,却是吓了一跳,这人长得和安哥哥有几分相似,只是不似安哥呆那搬妖气,多了几分阳刚之气,举剑时,更多了几分王者之气。
思量着,曾彩向大家身后退了几步,希望这事情不要牵扯到自己身上,然后那些动物,却全都盯着这边看。
那皇帝似乎很不开心,转头,沿着它们的视线看去,只见一堆女人站在那里,都很紧张的样子。
慕容定定了定神,看着这一堆女人里面,却瞥见有一个人只是淡淡的看都会这一切,不像其它人那样紧张,倒有几分惬意的感觉。慕容安倒觉得这事与那女人有关,可是正想走过去,却又瞥见另一个女人,很淡定的看着这一切,嘴角还带着嘲笑。
看着那位嘲笑着的女人,慕容定却是突然安静下来了,自己堂堂一国君王,却不如一名女子,惦量着,慕容定倒是安静下来,站直了身子道:“将这些畜牲赶走。”说罢,慕容定又回到了自己的坐位上。
正文第四十七章、吃人不吐骨头
待皇帝回到坐位后不久,便有位公公拉着细长的声音道:“今个就到这了,皇上也累了,大家该回那,就回那去。”说罢,那公公摆了摆自己手中的拂尘,便转头离开。
而文武百官自然也识趣的起身回家去了。
而大家竟然的没有被皇帝送出去,不由的都开心了一下。
皇帝走后,这宴会自然也没有继续下去的毕要,大家也都各自散了,而待曾彩和大家回到瓷坊时,却听到不少人的哀叹声。
曾彩不明白,她们为什么叹气,忙上前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而这时,却的一位年纪稍小的女孩道:“没有送给那些官员,我们这些身份低下的人,怕是要一辈子老死在宫中。”说着,那女孩眼中已经含着点点的泪水。
抬头看了眼问话的曾彩,接着道:“与其这样,倒不如到官员们的府上,许是可以还和亲的团聚,而如今,怕是连见也不能见上了。”说罢,那女孩突然哭了出来,转头,跑回了房。
而这时,大家也都各自回房。
看着这一幕,曾彩倒是不懂,为什么当初大家不想给那些各种各样的官员做小,而如今不用做小,大家是这样伤心呢?
人性真的很难懂,有时候,连自己也不懂自己。
曾彩不懂,为什么皇上和安容木长得那么像?
安哥哥又是什么身份?
思量了会,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