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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第一次,虽痛,但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却不是痛得厉害,但现在让曾彩尴尬的是,自己什么也没穿,而自己旁边的人什么也没穿。
惦量着,曾彩拉着被子,想把自己包得紧紧的,可是身后突然有一双大手,将自己抱住。
曾彩脑子中突然闪着之前的事,回想自己之前的样子,又觉得一阵娇羞,转头,把整个头都埋在了安哥哥的怀里。
眼前黑黑的一边,曾彩试着动了一下,找个舒服的位罢想要睡下。
却听头底的人闷哼了一声,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不要动。”
曾彩听着安哥哥叫不要动,忙愣住了,推开他,再找其它地方睡。
却被安哥哥抓住,微微带着些怒气的问道:“彩儿,你要再动。”
安哥哥正要说什么,却听门外有人问道:“爷,皇上召见。”
慕容安本想还干啥,听到是自己的贴身待位的声,便只把拍了拍曾彩的头道:“回来再惩罚你。”说罢,站起身,穿上衣服,便出门去了。
看着空空的房间,曾彩才发现。如果事业和爱人的话,这男人一定会先选事业,再选爱情。
惦量着,曾彩安天色已经晚,翻身,合眼睡了。
只是觉得少了个人,睡起来,很不安稳,冷冰冰的。
梦中曾彩梦到有人再一次抱住自己,有人不停的重复着:彩儿妹子,彩儿妹子。
曾彩觉得乏,就连想睁眼看眼,是否有人真的抱住自己,也无法睁开眼。
而次日一早,曾彩便问昨天安哥哥有没有回来,然而失望的是,安王和皇上议事,一整夜也没有回。
原来一整夜没回,看来自己是做梦了,梦里想得太多了。
想想,曾彩算算日子,自己嫁进王府两年,明天就是回家娘的日子,不知道能否和安哥哥一起回去。
曾彩在王府的日子还算顺畅,只是第三天回娘的家时候,只有自己一个人回去,安哥哥还有皇宫随皇上议事。
曾彩刚回家门,便看到父母和哥哥们已经站在门外迎接了,曾彩刚想上去扶起来,却让一边的公公拉住了,只是低低的声音道:“王妃身份不同,不可以这样,还是进屋再说吧。”
声音虽然低了点,曾彩却还是听得清楚,只微微笑道:“都起了吧。”便随家人一起进屋去了。
正文第五十九章、回家
进屋后,屏退所有人,曾彩这才一一给父母行了礼,才坐下。
父母显得很高兴的样子,拿了两个红包放在曾彩手上,而哥哥也一样。
收下红包后曾彩看了眼哥哥,脸色不是很好看的样子,转眼,曾彩看了眼自己的父母,虽然脸上挂着微笑,但是脸色还是不好看。
惦量着,曾彩没敢说话,新婚后第一次回娘家,自己的丈夫竟然没的陪自己来,这叫父母的脸往那放。
而且嫁过去也才三年,难道说,王爷这么快就厌倦了她?
曾彩的父母自然是为曾彩担心,而曾彩倒不是那样担心,更担心的是怕父母不高兴。
“彩儿,安王爷呢?”曾韬显然最不开心,自己妹妹虽然嫁了好人家,但是如果相公不疼的话,还不如不嫁。
“皇上召安哥哥议事,现在还没回呢,想着,我出嫁已经三天了,就先回家,免得爹娘担心。”说罢,曾彩倒也突然觉得空空的,安哥哥,难道陪自己回家一次的时间都没有嘛?何况自己家又这么近。
曾韬虽然听妹妹这样说,却发觉她也同样不高兴,思量着,还是不去问了,免得妹妹伤心,转头,坐了下来。
而曾彩的父母也同样的不想再问,只听母亲说道:“彩儿,你出嫁了,就是大姑娘了,要刻守妇道,千万别因为王爷对你不好,做出不得体的事。”母亲这样说,无非是告诉曾彩,不管王爷怎么对她,她都要忍。
只是曾彩听母亲的这一翻话,却又觉得心酸,看了眼母亲,却见她的双眼不住的看着父亲。
转头,曾彩看了眼父亲,脸色似乎不好看,没有看母亲,也没看自己,似乎不打算要说什么的样子。
看着,曾彩又见,父亲瞪了眼母亲道:“孩子才刚出嫁,你就别说这些了。”转头,父亲又看了眼哥哥道:“韬儿,你年纪也不小了,也应该早点成个家了。”
哥哥听父亲这么一说,脸一下子红了起来,看了眼父亲,却是没有说话。
转头,曾彩扫了眼大家,却发现气氛不对,惦量着,曾彩忙道:“哥,妹妹我都出嫁了,你也该帮我找个嫂子了。”说罢,曾彩倒发现哥哥的脸更红。
倒是爹娘,你不看我,我不看你的,似乎在冷战。
惦量着,曾彩走到娘身边,扶着娘的手问道:“娘和爹之间发生什么事嘛?怎么都不说话?”说罢,曾彩再看了眼父亲,叫了句:“爹”
而父亲见曾彩这样,只是扯了扯脸上的笑道:“没什么事,彩儿别多管。”说罢,曾才倒开始觉得不自在了,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何况自己只要纳一个妾,她就死活不肯,若不是看在儿子和女儿的份上,他那会理会她呀。
“什么别管,若不是彩儿,你那能有今天,如今成了安王的岳父了,就到处风流,你以为,这全是靠你自己的本事嘛?”母亲显然有些激动,也顾不上那么多,站起来,便是指着父亲便是骂。
而父亲显然也不高兴,拍了下桌子,站了起不,指着母亲道:“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何况,这么多年来,除了你,我连其它女人都没有碰过,你还想怎样?”
曾韬见父母突然间就吵了起来,忙上前,扶住了父亲,而曾彩也扶住了母亲。
这事,曾韬不是不知道,而是他真的不知道从何管起。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而且父亲这么多年来,都没有纳过妾,也确实对母亲不薄,只是曾韬觉得,若是真让那个女人进了门,自己家中怕又是不平静了。
曾彩看着父母突然间就骂了起来,吓了一跳,扶着母亲,又看了眼父亲,倒不知道如何开口劝。
惦量着,曾彩只得道:“爹娘,你们就各自让一步吧。”
而母亲却像是吃了火药一样,甩开曾彩道:“你们两个都是我生的,为什么就没有一个向着我呢?你父亲现在跑到青楼,寻花问柳,你们还支持?”母亲说罢,手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指着曾才道:“你以为你是安王爷嘛?生在皇家,想娶几个,便有几个。”
而这时,曾才却是愣住了,看着母亲,没有说话。
倒是曾彩突然觉得自己真可怜。父亲在外乱来,母亲还有骂他的权力,而自己呢,连骂的权力也没有。
这时,父亲叹了口气,指了指母亲,没有说话,而母亲的怒火也一下子全都熄灭了。
曾彩放开母亲,没有说话,转头走了出去,随后哥哥跟了上来。
曾彩走出门,又不知道要去那里,眼泪突然不住的向下流。
自己是穿越而来的,却混到这种地步,也算是失败,不仅如此,自己还有异能,可以以音来吸引动物,可以敲找瓷器,变成锋利的暗器。
只是这一切又是为什么,自己失败在那里,错误又在那里?
为什么安哥哥他不陪自己来娘家,为什么自己进门后,他依旧是留着他那些所谓的小妾。
如果他爱自己的话,那么他应该一心一意的呀。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许是因为自己太急,想得太多,才会这样。许是安哥哥是爱自己的,只是很多事情,他还未来得急为自己做罢了。
惦量着,曾彩转头,见哥哥站在身后,脸色不是很好看。曾彩忙抚干净了自己脸上的泪水,微微一笑道:“哥,你怎么了?”
曾韬见曾彩没事,这才放下心,忙道:“彩儿别难过,若是安王对你不好,我就杀了他。”说罢,曾韬握紧了拳头,要打人的样子。
曾彩拉住曾韬道:“哥,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是安哥哥对我很好。”说罢,曾彩又向院子那边走了几步,正值秋天。院子里的树叶掉了许多。
曾彩跟着曾彩,想说什么,但终是没开口,他的娃娃,他不想她再一次有事。
许是觉得外面太冷,曾彩没走几圈,便跑回了屋里,而父母似乎也不吵了,见曾彩回来,忙走过去,拉住了曾彩。
曾彩拍了拍父亲的手道:“父亲,您想纳妾,女儿理解您,只是你真的忍心让母亲难过嘛?如果让您在母亲、我、哥哥和那个女人里面选一个,你选谁?”曾彩这话已经说得有些狠了,但是她不想父亲再娶其它人。
曾才听女儿这么一说,倒也明白她的意思,惦量了事情轻重,声音却是低了下去,如果真的没了孩子她娘,他也没法活,如果要选,他一定选自己的家人。
只是现在根本不用选,可以两者皆得。
然后曾才倒是不想再说下去,女儿毕意是女儿,不管女儿性子怎么变,血与肉的想连,还是改变不了的。
正文第六十章、吃醋
曾彩在家里吃过晚饭后,母亲便劝她早些回去,只是曾彩不愿回去,直到天色渐晚才回去。
而待曾彩回到王府中的时候,心中却越发的惆怅,安哥哥,她要怎么对他?
惦量着,曾彩不去多想,只想回去早些睡下。
只是这时候,曾彩却见到冷月雪迎面而来,脸上依旧是面无面情,只经过曾彩身边的时候,嘴色却是微微的挂起了一丝冷笑。
曾彩见冷月雪这样,忙转头,拦住了她,问道:“雪儿姐姐,这么晚了,你要去那里?”
曾彩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过激,总觉得心底不好受,自己现在活像个怨妇。
“出去走走,觉得院子里太闷,透不过去、”冷月雪说着,看了眼身后,幽幽的道:“今个,王爷又去了恋姬那里,我从来都是独守空房。”
曾彩突然听到冷月雪这样一说,心下一愣,忙问道:“王爷回来了?”安王回来了,为什么自己这么晚没回来,他不去找自己,不去自己家里呢?根本没几步远。
“早就回来了,一直呆在恋姬妹妹那里呢。”冷月雪说罢,叹了口气,接着道:“男人嘛,谁不三妻四妾的。”说着,冷月雪转头看了眼曾彩,低着头接道:“只是苦了彩儿妹妹,新婚才几天,王爷竟然。”说罢,冷月雪说话竟没了声音。叹了口气,转头,离开了。
曾彩听着冷月雪这些话,心中纵使有再多的如果,也变成了肯定,安王不爱她,一点也不,为什么娶她,她不知道,惦量着,曾彩努力不让自己流眼泪,忙向后院走去。
没有到自己所住的地方住,就忙跑向了恋姬所住的地方。
还未进门,曾彩便看到,恋姬所住的院子上,挂着两个字,宜心斋三个字,想着,自己所住的地方,竟然连名字都没有。
曾彩再次加快的脚步,走到门口,却见里面屋子的门是打开的,里面,恋姬正坐在安王的身上,两人似乎正在亲吻。
突然曾彩只觉得脑子里一阵火气,冲上去,便推开了恋姬。
指着安王问道:“安哥哥,你为何骗我?”越是在乎,做也的事就越发难以想像,曾彩是因为太在乎,才会失了理智,她忘了,慕容安只是说她们试合在一起,并没有说过爱她,从来也没有。
“本王何时骗你?”安王显然有些生气,他想娶的王妃,是善解人意的,怎么能像个泼妇一般。
曾彩听安王这么一回答,心下倒是凛,他又何时对自己说过真话呢?
曾彩没有多想,一巴掌便打在了安王脸上,手火辣辣的痛,却只有麻木的感觉。
而慕容安也同样火了,尽管她很疼爱彩儿,但是她却容不得别人找他,而且是让一个女人打。
他娶她进来,无非就是看中她从前那份乖巧可人,做得一手好菜,唱得一曲好歌,以及她对自己的那份钟意,还有就是她的好武功。
而如今,这女人竟当众打他,叫他面子放在那里。
慕容安虽然生气,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是冰冷的,冷冷的看着曾彩,冷冷的看着所有的人,他不会打曾彩,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