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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是不愿意低头,纵使舍不得,但依旧是不能改变自己的原则。
曾彩只觉得心中突然一空,呆呆的望着安王,原来他们之间的距离不止一步两步,而很遥远很遥远。
曾彩低着头,眼泪一直在眼中打转,可是终是没有说一句话。
声音有些硬咽,她不敢说一句话,生怕安王看出自己的心情。
曾彩转头,尽量平静,淡淡的道:“你是对的。”说罢,曾彩转头,一步步的背对着安王走,她发誓决不回头。
可是她终是忍不住的回头看,却看不到他的脸孔,而只有那抹冰冷而又高傲的背影。
眼泪似乎如同决堤一般,不住的向下流,整个脑子突然空空的,又是突然满满的,原来这就是失恋。
曾彩没有向回走,而是一步步的离开了山寨。
她什么都不想想,什么都不想做,连多呼吸一秒都是错的,一切的错,就从穿越开始,她可以把这段感情当成失恋,可是她越是对自己讲不在意,就越发在意。
睛泪流干了不知道多少回,曾彩却是依旧走着,口很干,肚子很饿。
终于曾彩不想再这样伤心下去,不过是失恋,不过是分手,不过是离婚,有什么大不了的,没了他,自己还能找到更多更好的。
曾彩走到一家半山腰的茶馆,找了个位置便坐了下来。
“老板,有什么好吃的,全帮我上一碟。”曾彩拍了下桌子,脸上的表情有些凶,可有因为是男装,那老板倒有些怕怕的感觉。急急的送上茶水。
“客官您先用。”那送上茶水的人是一位头上带着白发的老人,见了曾彩的表情,害怕得紧,手也不在停的发抖。
曾彩见老板这样,不由的笑了笑,倒是觉得自己刚刚的样子太凶了。
惦量着,曾彩拿起了茶水,自己倒了一坏道:“老先生,在下刚刚失礼了,还请老爷爷见谅。”说罢,曾彩倒是觉得自己刚刚实在过份。
而那老人,倒是微微展开了笑容,舒了口气,转头,便走到一位老婆婆的身边,拿着几碟小菜,送到曾彩桌上。
曾彩也不客气,倒是一碟碟的吃得干净。
吃完后,曾彩这才摸了摸自己的腰间,准备付钱,却是意外的的发现,自己连一分钱也没有。
惦量着看了看两位老人,心下倒是觉得自己真不是好人,两位老人辛辛苦苦的,自己现在却想吃霸王餐。
想了想,曾彩倒是想付钱,可是自己现在身上没钱,怎么办?
而两位老人也在一边忙着,不去理会曾彩,渐渐的茶馆里的人越来越少,只剩下曾彩一个人。
这时,两位老人这才走过来,只见那老爷爷走到曾彩面前,问道:“公子怎么还不回家,我这可以打佯了。”那老人说罢,看了眼曾彩桌上的东西,已经吃得干净,便顺手,把碗筷收了起来。
而曾彩却是忙拉住老爷爷的手,道:“老先生,我身上没带钱,这点心的钱,能否赊着?”说罢,曾彩却是越发觉得不好意思,看了眼两位老人,脸色也尽是一变,两人转过头,商量了些什么。
再次转过头来的时候,两位老人这才道:“公子,我们也是小本生意,你又是路过,指不定那天会回来。”只见那老婆婆脸上有表情很是不好看,看着曾彩,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而老先生却是站在一边,一句话也没有说。
惦量着,曾彩倒也不觉得老婆婆这样做有什么不好,如果换成自己的话,一个不认识的人,吃了近上百块钱的东西,不给钱,说赊,她也不会让人走的。
惦量着,曾彩只觉得现在的自己,活像可流氓,心里顿时不好受。
“这样,你帮我们做几天工,就算了。”那老婆婆脸上倒是缓和了一下,倒也觉得曾彩不像坏人,可是这年头,是好人,是坏人,说不清楚的。
曾彩听那老婆婆突然这样说,心下倒是觉得开心了一下,忙点头答应着,也不等那老爷爷反应,便开始收拾东西。
那老爷爷也不好多说什么,转头和老婆婆一起进屋去了。
曾彩看着两人进了屋,心下倒是觉得这两位老人怪好的,也不报官什么的,记得自己在电视里看到过,有些人,见到有吃白食的,立马报官。
想了想,曾彩倒是觉得自己想太多了,继续去收拾这些桌椅碗筷。
她一直以来就很少做家务,不管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而如今收拾点东西,便已经累得厉害,现在她倒是明白,为什么恋姬和冷月雪会甘愿做小妾。
如果嫁到其它人家,怕是没有那么好过,更多的是受苦受累受气。
而安王的身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几个人敢得罪于他。
尽管如此,曾彩也不屑于此,人总是到了一定的高度,去追求另一种高度,她越发觉得自己想要的更多,想得到的也更多。
她越发觉得自己是一个很自私的人,对爱的自私,对别人自私,不管做什么都自私,自己根本不是一个好人,又何要求上天给自己一个好运呢?
想到这里,曾彩倒是顿了顿,反正婚离也离了,自己还能期盼什么呢?
回头?
不。
亲们,文是慢慢过度来的哈,一步步来。不要打我更新不准时
正文第七十三章、巧遇陆子顺
夜间,两位老人帮曾彩收拾了一张床,让她住下。
老婆婆看着曾彩却是突然说道:“我儿子也像你这么大,只是他要比你壮上几些。”那老婆婆一边说着,一边收拾床上的东西。
曾彩听老婆婆这样说,四下看了眼,却没有看到这屋里还有其它人,于是便问道:“老太太,您儿子在那呢,我怎么没见着?”说罢,曾彩看着那老婆婆。
见她脸色一变,心下倒是突然明白,自己说错话了。
看着那老婆婆不知道说什么好。
老婆婆却是微微一笑道:“我儿子打战去了,他告诉我,他会当个大将军回来的。”那老婆婆说着,眼中却是突然婆鲨,转头抚了抚角眼的泪,脸上却是挂着苦涩的笑道:“我儿子从小就比别人家小孩强,总有一天会当大将军,回来接我和老伴的。”
曾彩见老人这付样子,心中突然一酸,抱住了老人道:“我知道,你的儿子一定会当大将军回来的,只是现在你儿子还在打战,不能回来。”曾彩也不知道自私安慰别人,只是记得电视是这样安慰的样子。
而那老婆婆却是突然把曾彩一推,如同疯了一般的指着曾彩道:“谁说的,我儿子已经回来了,就在这呢。”那老婆婆一边说着,一边指着曾彩的身后。
曾彩见老婆婆这副模样,心下倒是觉得无语,转头看去,却见屋里一角正挂着一个斗篷,远远的看上去,只有一团黑影。
而这时,一直在另一间屋里的老爷爷跑了过来,拉住了那老婆婆道:“愣子他死了,你怎么还不知道呢?死了,再也回不来了。”那老爷爷说罢,便把那老婆婆拖出去,门被啪的一声关上了。
曾彩愣愣的看着离开的两个人,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觉得生命,有时候真的很脆弱。
惦量着,曾彩拉了拉被子,合衣睡下。
可是却怎么也睡不着,一夜无眠。
次日一早,曾彩便因为睡不习惯,早早的便起了身。
刚出门,便看到两位老人已经摆好茶馆的桌椅,炉上的水也烧得呼呼做响。
惦量着,曾彩忙走过去,把水壶拿下来,放到一边道:“老先生,这些要放那呀?”说罢,曾彩看了眼两位老人,累得各自捶了捶背。
那老先生见老婆婆站不直腰,便忙走过去,扶着老婆婆。
曾彩样,倒觉得这样一起白头到老,也是另一种幸福。
思量着,曾彩看着旁边放着一个茶壶,便把水倒了进去,又看见地上有个小木桶,便用水瓢,装了几瓢水央铁壶里,放到火炉上,又烧了起来。
而这时,老先生又要站起来,曾彩见样,便忙跑到才能先生面前,扶他坐下,道:“老先生,您还是别动,让我来做就好了。”说罢,曾彩便又回去,泡好了茶。
曾彩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看了看远处,见有一伙人走过来,便忙将一张桌子摸了一遍。
待人走近,曾彩却意外的发现,这些人中,为首的人竟是陆子顺。
惦量着,曾彩倒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忙转头,想要进屋去,可却听到陆子顺喊了句:“彩儿?”
曾彩愣愣的站在那里,转头,对陆子顺一笑,却是发现自己笑得有些假。
陆子顺见真是彩儿,便走到她面前,问道:“你怎么在这里?”陆子顺清楚得记得,彩儿是嫁给安王做王妃。怎么会沦落到茶馆打工呢,而且现在还是一身男装。
惦量着,陆子顺没有多问,只是看了看曾彩,等她说话。
过了许久,曾彩也被这气氛压得不行,抬头,看了眼陆子顺道:“我做女官的路,似乎不太平稳,被休回家去了。”说罢,曾彩扯了扯脸上的笑,却是笑得苦涩。
陆子顺脸色却沉了下来,看着曾彩久久的才道:“那你怎么在这里,不回家嘛?”说罢陆子顺倒是有点心疼自己这个堂妹。苦命的女人,和自己的母亲一样。
惦量着,陆子顺却是不等曾彩开口,便道:“你随我一同回昌南吧,那找些能维持生计的活。”说罢,陆子顺,倒是感谢谢曾彩,救了陆家窑厂。
曾彩听陆子顺这么一说,倒是想了起来,自己也算是救过陆家的人,许是陆子顺会多多关心自己吧。
惦量着,曾彩看了眼那两位老人,苦涩的一笑,对陆子顺说:“你能借我点银子嘛?两位老人对我有恩。”说罢,曾彩看着陆子顺,希望他能答应自己。
而陆子顺见曾彩这副样子,倒也明白她的意思,众怀里掏出锭银子,放到曾彩手中道:“当然。”
曾彩接下银子,便忙转过头去,把钱放到两位老人手中道:“这是我一点心意,以后老先生和老奶奶,别太累着了自己。”说罢,曾彩倒是觉得这钱有点少,可是陆子顺拿出这么多,已经很够意思了。
惦量着,曾彩倒有些担心这对夫妻,没了儿子,谁来替他们送终?
而两位老人见是一锭大银子,心下倒是高兴,只是此刻的他们,倒有些舍不得曾彩。
老婆婆拍了拍曾彩的头道:“愣子,跟着老板要好好干,记得逢年过节要回家。”那老婆婆虽然此刻说的话,有些怪,但是曾彩可以看出一位为母亲的人,失去儿子的痛苦。
而一边的老先生却是拉住了老婆婆的手,看着曾彩道:“公子别介意,老婆子她,有些。”说罢,那老先生的眼中却是带着点点的泪水。
而曾彩却是握住了那老婆婆的手道:“娘,儿子知道,得空了,一定回来看您。”说罢,曾彩微微扯出了脸上的笑,尽量合那老婆婆开心。
而那老婆婆的脸上立马展开了笑容,抚着曾彩的脸道:“好儿子,记得想娘。”说罢,那老婆婆,又高兴的拉着,老先生的手道:“你看,这是咱位愣子。”
老先生见曾彩这样,也不好说什么,脸上也跟着浮起了淡淡的笑。
曾彩告别了两位老人,便随陆子顺上路,去南昌。
正文第七十四章、出去
再次来到昌南镇的时候,曾彩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一切的一切,又是重新开始,亦或是接着以前的路,继续走呢?
也许上天就爱开玩笑,如果自己从来没有认识过安王,那么这一切的一切又会是不同。
也许自己平平凡凡的,找了个嫁了,也许自己依旧还在努力,为自己能脱离苦海而奋斗。
但不管怎么样,都不像现在的自己,伤得深,痛得厉害。
也许命运就是这样,总是爱开玩笑,总是要经历后,才知道,原来一切的一切,都不像自己想的那样。
想了想,曾彩的眼角却是突然落下一行泪,滴到了手上,温温湿湿的感觉,让曾彩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存在。
坐在马车另一边的陆子顺见曾彩哭了,没有说话,而是递上一张手帕,转头,却是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