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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八十八章、壮土一去
父亲站在曾彩身边,脸上的一直挂着笑,却是僵硬着,而母亲却一直是看着曾彩,抚了抚她的脸夹,又抱了抱,极不舍得。
哥哥更是一副狠不得能替妹妹上战场的样子。
他们都不希望曾彩上战场,只是谁也没敢说出来。
就这样有得没得说着,曾彩也不多说什么,一直靠着母亲。
终于,曾韬终是忍不住了,拉着曾彩道:“彩儿真要上战场,那可能有去无回。”说罢,曾韬看着妹妹,希望她回句话。
而曾彩却是笑了笑,瞥见了站在不远处跟自己一同来的公公,对曾韬道:“哥哥这是说什么话,妹妹我学了不少武功,怎么可能有去无回,哥哥这是咒我?”说罢,曾彩把嘴吧嘟了起来,眼神却是瞥向了那些公公站着的地方,转头看着哥哥,倒是一脸怒气。
这话现在是可以说,不管说什么,皇帝都不会怪罪,但这话传出去,皇上会怎么想?若日后自己输了,死在战场上,自己一家的人的性命堪忧!
想到这里,曾彩看着自己的哥哥,眼睛眨了眨,在意示,也在警示,这自古民不与官斗,何况自己这一家都是皇家手下做事,一言一行,都不得触怒天威。
而曾韬自然是会意,低头不语。
就这样沉默了许久,父亲这才道:“彩儿一路上小心,女儿家不比男儿,小心自个才行。”说罢,父亲倒没再说什么,只是这样一直看着曾彩,眼中多了几分爱怜。
曾彩听着父亲这话,倒是点点头,记下父亲的话。
一家人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直到晚上。
曾彩没有回王府,她也不打算回去,反正三天后自己要也征,安王也不能对自己怎么样。
亦或是说自己死在战场上,安王又能怎么样,些去,他与她,将永世不得相见。
想到这里,曾彩倒是有点期盼,说不定自己死了,又能穿越回去呢!
曾彩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在家里住的三天里,慕容安竟然连问也没有问过,原本的曾彩还希望慕容来到这里来看自己。
然而现在的曾彩却是彻底失望了,安王不仅没有来看自己,就连问也没有问起一句。
曾彩安稳得过到第三天,终是曾彩放不下,亲自下橱,煮了一些自己第一次煮的东西给安王。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做,只是生与死的离别,她终是放不下安哥哥。
她现在也不在乎安哥哥在乎她几分,也不愿去想那些有得没得事。
这些贝封建思想禁锢住的人,终是不明白如何爱一个人,终是有着大男人思想,也许在他的心中,爱得极深,然而表现出来的却是不闻不问,也许真要到失去的彻底才知道珍惜。
曾彩再也无心与爱与不爱,这个点上纠结,不管慕容安爱或不爱,自己终是要离开,已经决定离开。
也许来生,她与他能同时投身到二十一世纪,再来好好的爱吧。
曾彩心里纵使有千般不好受,但终是忍下了,但是一边切菜的她,却让眼泪蒙住了双眼。
一不小心,手指便让刀划破了,手指的血液如同新生一般,不停的向外跑,顿时,曾彩手中的血,不停的住外冒,一点点的落在菜板上。
她终是忍不住了,眼泪涌了出来。
一早上,曾彩停停抄抄,最终是敢在出征之前把要弄的菜全弄好了。
交给嫂子,让她把菜交到安王手中。
“嫂子麻烦你了。”曾彩低着头,将食盒交到嫂子手中,连她自己也难以置信,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
站在曾彩面前的李诗语,接过小米手中的东西,本想不说什么,但终是看不下去了,张口道:“彩儿,我们女人,终要迁就男人的,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正常,何况他是王爷!”李诗语说着,便把食盒交到曾彩手上,示意她去给安王。
而曾彩却是把东西推到了嫂子手中,笑了笑道:“嫂子不懂,彩儿并不是一个委曲求全的人,对于爱情。”说罢,曾彩终是笑了,至少她勇于追求过爱情,而总比不少封建女人,尊从三从四德。
李诗语听曾彩这么说,倒也不好说什么,把食盒交到身后的丫头手上,摆了摆手,示意她们退下。
待人都离开后,李诗语这才一双手牵起曾彩的手道:“彩儿妹子,听我一句劝,安王待你够好,何必呕气?如今你要出征,安王本要随行,可是皇上却要吴芮同你出战,这不有意拆散嘛?听闻皇上有意将江南巡抚之女赐与王爷为妃。”李诗语说到这里,倒是生气,这皇家的事,由不得她们议论,但是这皇家做得太过份,她着实看不过去。
不少人都说,彩儿这一上战场便是有去无回,而皇上也为弟弟准备好了另一位王妃。
朝中并不是没人,为何非要一个女人上?
曾彩对于嫂子说的事早已经有些耳闻,只是不知道是真是假,而如今听她这么一说出来,曾彩倒是明白了,这一切都是真的,而皇家真把自己当成玩具了。
想到这里,曾彩却是苦苦的一笑,没有直接回嫂子的话。
嫂子是个看起来很温柔而又贤惠的人,再加上心地善良,只是为人有点太过正直,怕是以后还是要吃亏的。
这个世上本来就是弱肉强食的,有时候还是要学会变通。
嫂子刚刚说的那话,要是让别人听去了,怕嫂子自己的性命都难保了。
曾彩转头,眼泪已经流了下来,曾彩不敢让李诗语看到自己哭的样子,转头后忙道:“我去换件衣服,等下便要也征,嫂嫂有空,就来送送我吧。
李诗语听曾彩这话,倒是点头记下了,看着曾彩越走越动,却是越发的感觉得悲哀。
李诗语不再去想这些,转头便走掉了。
曾彩一路哭着走回房,换上衣服,出门时,便看到门口已经站满了等着自己的公公宫女之类的人。
那些人一见曾彩出来,倒是忙跪在地上,低声道:“参见远征大将军。”
正文第八十九章、奇遇
突然间有给自己跪下,曾彩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伸手摆了摆,示意大家起来。
而大家见曾彩让大家起来,也都忙站了起来。
曾彩没有说话,随着一位公公一路走着,只觉得现在的自己有种走在黄泉路上的感觉。
没走几步,曾彩便看到一家人跪在一边,而迎面站着的,正是慕容定,当今皇上。
曾彩正要跪下,而皇帝却是急急的走过来,扶住了曾彩道:“将军不必多礼,朕今日此来,就是想送送将军。”慕容定说话间,即不失威严,又让人听着有种淡淡的关切,这皇帝果然聪明。
曾彩微微点头,表示应下,自己也许回不来了,无礼便无礼,只是曾彩觉得慕容定这个男人,是个危险的男人,若是谁爱上他,将会死无葬身之地。
扯回一些乱七八糟的思绪,曾彩点点头,道:“谢皇上厚爱。”一句简单的话,却让慕容定听着心里百般滋味,这曾彩并不像其它女人那样,侍宠而娇,更多的巾帼气概,这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又为何会有她这样的女人?
不知道了于什么心理,慕容定只觉得这女人越发惹人深究,只是这女人是安弟弟爱妻,一个害得兄弟差点反目的女人。
拉过思绪,慕容定拍了拍曾彩的肩道:“朕便在此等着将军的好消息。”慕容定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语结了,一个女人,有去无回的女人,为什么他会感到有点淡淡的怜惜她呢?
曾彩听慕容定这么一说,忙跪在地上,行了个礼道:“臣将不辱使命。”曾彩只觉得现在的自己真是实在搞笑,一个女人上战场,而且还是在一个国家朝中有百万人的时候,难不成我国真没有男人上战场了嘛?
不,不是,只是因为金国兵马矫勇善战,再加之皇帝有间让自己去送死,才会造成今天这个后果。
而曾彩也不是不知道,只是觉得,如果大家都不喜欢自己,都想自己死的话,那她活着还有意思嘛?
曾彩做为一个穿越者,并不是一个成功的穿越者,她纠结的事情太多,考虑的也太多,有时候就连她自己也觉得自己或许根本就是一个生活在古代的女人,被太多太多的东西束缚着,总要想着其它的事。
慕容定听着曾彩的回话,自然高兴,抚起她,一路送出了城。
最终在城外的时候,慕容目送着曾彩的离开,嘴角却挂起一丝苦笑。
一个又傻又笨的女人。
纵始曾彩离开了,但是她依旧是忍不住往回看,只是在城门外,她却看不到那抹妖娆的身影,那个曾经带给自己美好回忆的安哥哥。
回过头,却只得流着眼心里说着一句句再见。
曾彩从京城出发,一路北上,带的兵马也不过一万之多。
而随曾彩一起同来的,除了吴芮之外,还有两个熟人。
一个是很久以前教自己音乐的老师,还是一个便是教自己书法的。
他们一见到曾彩,便忙跪在了地上,大声喊道:“草民给将军请安,将军万福。”两人说罢,便抬头看了看曾彩,但只是看了一眼,便又低下了头。
曾彩任由他们看着,只觉得心中突然一凉,手微微的发抖。
她现在才发现,原来安哥哥从认识自己,便开始算计了自己,安排的老师,还有生病把自己从昌南骗过来,去帮他们打战,一切的一切,似乎是早已经设计好的圈套。
然而如今曾彩真的生气了,轻轻挥了挥手,让他们两个出去,自己想静一静。
待两个走后,曾彩这才靠在了马车门边上,看着一万兵马正浩浩荡荡的向北出发。
慕容明允提过,自己的可以以音,而使兽听话,这也使得自己在走前,皇帝只派了一万精兵给自己,其余的则由自己以音而召。
这皇帝真有够精打细算的,苦是这些百兽不听话,那自己死在那里,包抱这一万精兵都死在那里,怕都没人知道。
这时候,曾彩想到自己手中的瓷笛,惦量着,便吹了起来。
一曲带着淡淡的忧伤的曲子,没有没有曲没有调,只是平缓的流动着。
不知道吹了多久,曾彩觉得累了,这才听了下来。
却听到门外有个人大声喊道:“将军别停。”
曾彩听到这话,倒是一愣,忙掀开车帘,却见车外站着各种各样的动物,大到老虎、狮子、熊之类的。
小到蜜蜂、蚂蚁什么的。
走出马车门,曾彩心中也有些害怕,扫了眼在那里不感动的将士们,心下倒是觉得一凉。
而更有将士手持长剑准备一博。
吴芮却很镇定,远远的看着曾彩,指了指她手中的长笛,示意她接着吹,但吴芮站在那里却没敢动,对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怕得厉害。
而曾彩倒是会意,忙拿起手中的东西,接着吹。
只是这次吹的曲子,不像刚刚的曲子,带着点忧伤,而多的是杂乱无章,只是曾彩心里只想着让这些家伙快点走,不要再呆在这里了。
果外,没多久,这些动物全部散去,而大家也都松了口气。
而这时,却见有只老虎,慢慢向自己靠近。
将士们准备将老虎杀死,但是想到刚刚动物们退去,没有伤害人,便又把剑收了回去。
曾远远的看着,曾彩看到老虎极主眼熟,想走过去,便看老虎越靠越近,却只得呆呆的站在那里不动。
它没有恶意,只是曾彩觉得现在这情况很无语,大家都站在不动,只有老虎向自己靠近,难不成自己是老虎的同类,它这才么喜欢靠近自己?
想到这里,那老虎已经走到曾彩面前,只见它轻轻的舔了下曾彩的手,便靠在曾彩怀里噌了噌。
见老虎这样,原本紧张的大家,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而一边的马夫也忙问道:“曾将军是否要上车?”
而曾彩却是摇了摇头道:“不了,我和它一起走吧。”说罢,曾彩倒是觉得好笑,这应该也算一段奇异之旅。
曾彩一边走着,一边拍着那老虎的头,和它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虽然老虎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