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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彩一边走着,一边拍着那老虎的头,和它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虽然老虎听不懂,但是曾彩却可以感觉到它在用心听,有时候又眼会看着自己。
最后曾彩累了,便趴在老虎身上小休一会。
曾彩拍了拍老虎那棕色的长毛道:“你这么乖,不如叫你乖乖吧。”说罢,曾彩倒没了力气,走了这么远,她确实觉得挺累的。
而曾彩身下的老虎却是微微点头,许是应下了曾彩的话。
正文第九十章、百兽相助
一路上曾彩带着军队北上,绕过有人的地方,避开繁华的大街。
直到出征的第六天才到了边境处。
曾彩从来不知道,皇帝口中,边境还有十万大军压镇,而当她到那里的时候,却是只看到战火连绵,就连城内行走的人都很少。
曾彩走在街上,身后跟着那只老虎,对于这座城的老百姓来讲,好不威风。
只是令曾彩头疼的是,这城内没有什么十万大军,也没有什么人,就连好一点的房子也没有。
城里的知县早已经不知道逃到那里去了,城内留下的只有一些老弱病残的人,个个都心惊胆战的,连门都不敢开。
曾彩进城的第一件事,便是叫这一万土兵收拾城内的东西,重新加鼓,宣战。
而敌方将军说,他半月不占此城,等得就是将军的到来。
曾彩心中突然没有冰冷的感觉,她可以感觉到,在这里,自己会败。
吴芮加了三封书信请求支援,就连平时一脸淡定的他,此时的脸色再也平静不下来,有时候时不时看向曾彩身边的那只老虎。
军队里包括曾彩,也就三个军衔稍高,而开会谈如何对付敌军的时候,也略显冷清。
“我认为我们应该疏散百姓,送点银子,让他们快点逃走。”一位将军说道,手中的手不停的在抖,正有打算走的意思。
曾彩看着那将军,微微一愣,想说什么,却是咽在了喉咙里,这将军说得没错,与其大家都在这里送死,倒不如疏散百姓,让一部分人活。
但这个时候,曾彩却愣住了,如果让了这一座,那接下来的,是不是会继续打让下去,想到这里,曾彩却是愣住了,看了眼这屋里的两个人,吴芮和那将军。
而这时候吴芮却是淡淡的说了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吴芮说这话的时候,说得极其轻松,但是他整个人都觉得沉重得厉害。
曾彩听到这话,倒也觉得心中不是很好受,为什么皇帝要他们死,她们又做错了什么。
很多时候对于皇家的事,没有对于错,只有服不服从。
也许是因为国力不如金国,真的需要这样。
“好一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与吴丞相就留在此处,将军带着百姓快快离开。”曾彩也不知道现在能做什么,也许这样是最好的选择,大不了一死罢了。
而吴芮却是突然笑了出来,拍了拍手道:“我也愿意留在此处。”说罢,吴芮整个人都是轻松了不少。
那将军似乎也被曾彩所说的所感动了一下,但是最后还是点点头道:“那我就带着城里其它的人走了,王妃和丞相多加保重。”
曾彩对那人点了点头,表示应了下了,转头出门,便找了人,分了点钱给那将军。让他带着城里的居民快快离开,以免受到牵累。
那将军拿了钱,,急急的带着一些人走了,连多一句话也没留下。
最后曾彩倒开始发觉得自己的人生真的很悲哀的,难道就这样死在这里,许是连尸休都找不到。
想到这里,曾彩只觉得鼻子间一酸,想起了慕容安,那个薄情寡义的男人,那个不懂得什么叫爱,更不懂得感恩戴德的人。
目送那将军远去,曾彩转头进了城,而这时,大家已经把城内的县衙打扫完了。
曾彩所住的地方,就是从前这县里面县官住的,只是这里的县官早已经不知去向。
曾彩靠在床头,侧身躺下,面朝里,心中纵有无数牵挂,也只得以泪而洗面。有苦而吞进肚子里面。
而这时,曾彩似想到什么,拿起放在自己身边的长笛,便跑了出去,冲出了城外。
吴芮看着曾彩骑马离去,以为她是要走,便也由她去了,做为一个女人,没有必要,为一个男人拼死拼活。
吴芮微微打了个哈欠,只觉得困了,开战是明天,今天他应该好好休息。
曾彩一路出城,只觉得自己脑子里的想法,极其大胆,但是这也要一博。
曾彩站在森森之中,闭上眼,轻轻的吹起了长笛,她不知道自己要表达什么,只是想请求百兽们的帮助。
她发现,自己第一次,是这样大胆,而更是置生死于外。
不知道吹了多久,曾彩可以感觉得到,自己身边有着轰轰跑来的脚步声,身边的突然也不在停的转动。
待她张开眼时,却是吓了一跳,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动物们,脸色却是猛得一变。
这里的动物,上至天上飞的,下至小蚂蚁都在这里,而且自己身边站着的,不仅是各种小动物,更有大蟒蛇、老虎、狮子这类的。
曾彩不觉得这些动物对自己有恶意,而是觉得这些动物对人有危险。
“我是想清大家帮我个忙。”曾彩看了眼四周,大声说道。
而那些动物们却没有反应,只是呆呆的看着,一动也不动。
无耐,曾彩唯一能用的就是自己手中的笛子,她再次闭上眼,吹了起来。
只是想表达自己的意思。
而这时候,曾彩只觉得身上一凉,睁开眼一看,却见大蟒蛇已经缠上了自己的身子,将自己放在一只老虎身上。
曾彩连一动也不敢动,任由动物们摆弄着。
这时,动物们,一路进城,声势浩大,曾彩也不懂什么情况。只是坐在动物身上不敢动。
而城门上的吴芮看着此时的曾彩,愣愣的看着她,连想说的话,都咽了回去。
“开城门。”随着吴芮的一句天城门,那县城之门,便被打开。
曾彩和动物们一同慢慢的走进去,曾彩到现在还有种做梦的感觉,这是为何,又是如何,她的人生,似乎很是精彩。
进了城,大家都不敢向曾彩靠进,只是远远的站着。
看着曾彩。
而曾彩进了城后,这才从老虎身跳下来,走到吴芮面前。却是笑了笑。
吴芮看着曾彩,有就无法言语的感觉。这个女人,真的很不一样,她是一个什么样的身份,这般厉害的人物,意倍受欺负。
亲们,米米承认,这章有那么点点的夸张,但是文风决对不变,亲们慢慢看。米米求支持
正文第九十二章、第一战,胜
吴芮惊呀的连话都说不出来。看着眼前的曾彩,突然觉得,自己人生之幸事莫过于此。能见到如此大的场面,也不妄此生。
“舅舅。”曾彩面带笑意的问着,只觉得此刻松了口气。
吴芮看着此时的曾彩,意气风发,眉间带着点点的得意。
吴芮此刻嘴角上扬,拍了拍曾彩的肩道:“彩儿,这是你?”
曾彩见吴芮乍意的表情,心下倒是得瑟了,微微露出了微笑道:“明天一战,我军未必会败。”说罢,曾彩转头,看着百兽,却是放心的笑了。
吴芮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那数千只还算乖巧的动物,心中却是一凛。
为什么此刻的安静,像是预示着暴风雨来的前夕?
吴芮没有过多的表态,倒是城内的一万土兵欢呼而行,而第二天,是离城外三十里地方与敌军交战。
敌军军力雄厚,而我军真的能凭这几千只动物而胜过金国嘛?
想到这里,吴芮只觉得心中有种凉凉的感觉,我国一万大军,退守二线,而曾彩领几千兽队冲向前线。吴芮只得远远的看着,不知道前方发生什么,也不敢上前。
曾彩从来不知道,上战场是什么样的。只觉得此刻的心情,她已经无语言语了。
身边的两位老师,一直站在自己边上,手脚却在不停的哆嗦。
曾彩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这样,但是曾彩却还是压低了声音问道:“现在应该如何。”
刚问完,却听对面有人喊道:“没想到上国远镇将军,竟带着几百只野兽出征,看来我还真是低估了上国、”
曾彩听着这声音,只觉得心都抖了一下,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这男人虽然离得远,可是声音却清清楚楚的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曾彩不知道要说什么,是旁边的两位老师却是压低了声音道:“王妃,你快快应战,就道,只管气势压人便可。”两人说罢,便不再说话。
曾彩也应下了,转头,却见有位将军模样的人走到中间。
转头看了眼身旁的老师,只见他们点点头,示意曾彩同样上前。
曾彩会意上前。手握长笛。
待走近,曾彩这才看清,走前前的那个人,是一位大胡子,模样凶狠的人。
通常来说,这样的人都看似厉害,实则普通。
“我让你三招。”那大胡子男人,见曾彩坐在老虎上过来,伸出手,表示大方的要让曾彩三招。
曾彩也不客气,微微笑着回答道:“谢了。”说罢,手一抓紧,手指轻轻的在长笛上拍动了一下。却见对面的将军已经倒下。
看着对面的将军倒下,曾彩心中倒没有快意,而是吓了一跳,她没有想到,自己这一拍,竟就杀了一个人。
看着地下躺着的那个人,曾彩突然觉得自己不像人了,杀了人、
只见地上那人,两眼凸出,死死的看着曾彩,躺在地上连气都没有了。
这就是所谓的秒杀嘛?
曾彩愣愣的看着那人,不知所措,她没想过要杀人,而想赢简单的想赢。
而这时,却听有人大声音喊道:“上国胜,今日休战,明日再战。”说罢,只听对面浩浩荡荡的兵马便离开了,只有一个小兵跑过来,拉着那将军的尸体便离开了。
曾彩傻傻的回城,却听到大家的欢呼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安静下来。而议事的时候倒是多了几个人。
“很好,彩儿。”吴芮略带赞赏的目光看着曾彩,做为一个男人,他躲着不上战场,而是让彩儿先上,的确很不好,但是做为吴家的独子,她不能死,他还要活着,向皇上洗清罪行。
曾彩没有回答吴芮的话,微微扯了扯脸上的笑,道:“今日一胜,胜得太愉快,只怕明天金国会想上不少法子来对付我们。”
曾彩并没有过多的想什么,虽然心里闷得紧,但只得心里还是明白自己此来的目地,若是明天再上战场,那自己就顾做输了。
而吴芮的脸色也不好看,金国此次失策,但不代表他们下次也失策。
吴芮没有回曾彩的知,而是看了眼站在曾彩身边的两个人,这两个人是安王身边的人,不知道他们会有什么办法?
而那两人却是一愣,忙跪在了地上道:“王妃娘娘,您放过我们吧,求求您了,我们家中还有孩子。”
曾彩从来没有想过,这两个竟做出这样的举动。这让原本还因为杀人而伤心的曾彩一下子火冒三丈。
但惦量着,曾彩却是摆了摆手道:“你们若要走,我也不拦。”说罢,曾彩只觉得头痛得厉害,心中闷得透不过气。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曾彩突然向门外跑去,一路跑上了城门。
站在城门上,曾彩大声音的叫道:“各们,如果你样想走,现在就可以走,不管如何,我曾彩一定会留下。”说罢,曾彩只觉得心中的一口气突然松了。
而站在城下的人突然暴动起来,虽然曾彩声音不大,但是大家你传我我传你,一万人,已经传了个遍。
看着下面的暴动,曾彩终是知道,自己想死,不代表所有人都想死,自己不能免强别人,看着别人快乐,这才是最好的。
而这时,有一个份位较高的人,走上来,低低的声音问道:“将军真的可以?”那来人看起来不地二十岁,脸色白净,看起来像个读书人,眉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