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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所,曾彩一头倒下便睡着了,夜里她做了个梦,梦里梦到了自己那没能出生的孩子,一直叫着妈妈。曾彩无耐的笑了,笑得苦涩。
第二天一早起来,天色真的变了,在下雨,还伴着打雷,轰轰的响声,让曾彩不由的愣住了。
她从来不怕打雷,但她却在皇帝面前半夜了一次害怕打雷,那么现在的她应该是很害怕的才对,所以,曾彩没有起床,而是用被子盖住自己,没有起床,也没有说一句话。
没过多久,曾彩便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有些急的样子,门外的人还不停的叫道:“李医女,你可还好,怎么不起了?”是一个中年妇女,应该是院子里扫地的宫人。
曾彩听到有人问自己好没好,倒是一愣,惦量着,只小声叫道:“可有事?”曾彩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合不合试,但是她却只能这样,看着门口,曾彩倒是有些呆滞了。
门的人听到曾彩的回话,倒是放松了口气道:“我是见你早上没起,昨个又没打招呼,怕李医女有事,这才过来问问,这天气怪差的,下着雨,还伴着打雷,小姑娘难免会有几分害怕。”那女人不紧不慢的说着,说完之后想推开房间,无耐门是反锁着的。
而曾彩忙提高了声音道:“我没事,多谢谢你关心。”说罢,曾彩倒是觉得头有些晕晕的,倒头便想睡下。
那妇人听曾彩这么说,倒是点点头,表示同意,转头离开了。
而曾彩倒是倒头睡下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的雷声已经停下,曾彩这才换了件衣服起了床,只是这时已经时过午时,但是外面依旧下着雨。
换好衣服走在外面,空无一人,只是可以看到飘来飘去的雨水,打湿了这条长廊。
曾彩一路走着,没有停,将这里走了一圈过后,曾彩这才发现,这里面除了自己,还真没其它人,偶而走过几个扫地也没有谁会和自己说上两句话。
想了想,曾彩倒是开始觉得无聊了,于是她叫了部马车,便向勇儿读的私塾跑去了,突然,曾彩好想看看曾彩,不知道现在是胖了还是瘦了。
而待曾彩来到私塾的时候,她却愣在了那里,看着哥哥曾韬在那里对曾勇又抱又亲的,曾彩根本知道如何是好。难不成哥哥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身份?
想到这里,曾彩没敢走近,只是那样看着曾韬没有出声。
而曾韬却一不停的叫着曾勇叫他舅舅,听到这两个字,曾彩着字愣住了,想走过去,但又怕孩子记兴住,不叫自己姐姐,而是叫妈妈,那就惨了。
而这时,曾勇似乎看到了自己,忙从曾韬身上挣扎了下来,冲到曾彩怀里,一句姐姐,倒是让曾彩什么心都安下来了。
小孩子嫩嫩的时,抚了抚曾彩的脸,随后又亲了亲曾彩,眼中满满的笑意。
这孩子的确比其它小孩懂事的多,而且很多时候和大人一样。
曾彩正为这孩子的机灵有些喜欢。而这时,那曾韬却是冲曾彩微微一笑道:“彩儿,你为何要骗我们?”曾韬一字一字的问着,心里不太好受,为什么彩儿不肯相认呢?
曾彩上下打量着哥哥,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是她倒觉得哥哥不能卷入这场事事非非当中。
“将军这是何意?”曾彩向后退了步,不让曾韬的手放在自己的肩上,样子小心警惕。
那曾韬收回手,不知道为什么彩儿反应竟这么大,难道她就真的不想相认嘛?
想了想,曾韬还想说什么,但终是没张口。
而曾彩却是笑了笑问道:“将军,难不成兰儿长得像将军已故的亲人?”曾彩假装问,心中却是在哭,亲人都不能相认。
曾韬听她这么一问,倒是愣住了,转头,几秒钟,没有说话。
而过了一会,曾韬又把头转了回去道:“长得像我妹妹。”说罢,曾韬转回头,死死的盯着曾彩,脸上一脸的疑惑,他怎么可能认错,难首世界上真的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曾彩听曾韬这么说,倒是点点头,看着曾韬问道:“将军来这私塾是做什么?将军您的孩子呢?”曾彩一边问着,一边抱紧了自己手中的曾勇。
而那曾韬则是跑到里屋,抱着一孩子走出来道:“让他从小和大家在一起,学习一下。
曾彩听曾韬这么说,倒也觉得不无道理。
一般人多的时候,学习的氛围也高了,把孩子放这里,他自己学得多了。
哥哥很聪明,知道如何教小孩,可是嫂子就不会带小孩嘛?
想到这里,曾彩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看着曾韬道:“难道将军的内人不带这小孩嘛?”曾彩自知这样问不好,但她还是问了。
番外第一百二十三章、身子不舒服
第一百二十三章、身子不舒服
曾韬听到曾彩这么一问,倒是愣住了,他的内人,早已经难产死了,现在这个家,除了一个洒鬼父亲,就剩下他和这个孩子,他不想再娶,也不愿意再娶了,只是娶了人之后,徒曾伤感罢了。
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家就这样碎成了这样,如果能回到从前,他倒愿意一家还是像以前一样,父亲积极向上,母亲有些泼辣,而自己的妹妹则有些笨着,不懂大礼,什么也不会,需要人保护。
然而现在一切都就得不像样了,父亲整日只知道混在风月厂所,母亲因为却是幽怨着每一个人,更在听到妹妹的死迅后,离开人世。而最可怜的妹妹,最终是一件被皇家利用的工具,死无葬身之地。
一切的一切,出乎他的想像,而眼前这个长得极像彩儿的女人,却又是燃起了他的希望。
人生对于他已经没有意义了,除了这个儿子,他再也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而这人世间的烦恼太多,忧愁的事也太多,不像他以前过的那样单纯。
尽管这几年安王对曾彩还算照护,但是渐渐的以后,安王会淡忘的,就如同眼前这个女人的出现一样。她长得和彩儿一样,那么安王也可能移情别恋。
不,不应该说是移情别恋,安王从始至终都没有爱过彩儿,只是利用,一场场的利用,赤luo裸的利用。
现在安王只是觉得有亏曾家,再加上彩儿立下的汗马功劳,这皇家不善得他们曾彩,怕也会有失于天下百姓。
想到这里,曾韬的眼中,倒是突然涌出点点的泪水,转头,眼泪不让曾彩看见,抚干了泪,却见自己的孩子迎面跑来。
曾韬的眼中,倒是露出了少有了微笑,抱着孩子道:“勇儿可是下学了?”
“是的,父亲。”小小的孩子,竟有礼的回答着曾韬的话,曾韬胜感欣慰。
而曾彩在一边看着,手里抱着另一个曾勇,却是无耐的笑了,两个人的名字,估计是一模一样的。
想到这里,曾彩倒是不觉得什么,而是仔细的看了看曾韬手中的孩子,那个就是自己人侄子了,长得真的和哥哥一样,只是微微比哥哥看上起来要皮一点罢了。
看到这里,曾彩真想走上前,捏这小孩一把,但她的身份,终是忍住了。
而曾彩在这个时候,转过头,见她还站在这里,不由的愣了愣,想到自己听那先生提过,有个孩子和他的孩子名字一模一样,就连年纪也相仿。
而如今天他倒觉得是有缘分,那叫曾勇的孩子,他的姐姐,竟然和自己的妹妹长得一模一样。
但是不对,为什么,他叫曾勇,而他的姐姐却叫李兰儿,这事太过蹊跷了。
想到这里,曾彩脸色便是变了变,沉了下来,看着曾彩,微微笑道:“为什么你弟弟姓曾,而你姓李?”说罢曾韬倒是呵呵的笑了笑,觉得自己问这个问题很傻,其实这问题可以有很多解释的,自己这样问,反倒更有时间让她来解释自己的身世。
就如同所有人说的那样,李兰儿出于名门望族,只是为人低调,才会让不少人不认识她。
想到这里,曾韬倒是笑了笑,自己有时候也会被一些事情冲昏了头,如今天问起问题,倒是有些语无伦次了。
而曾彩听曾韬这么一问,倒是愣了几秒后,忙笑了笑道:“我弟弟是随父姓,而我随母姓,所以才会有两个不同的姓。
而曾韬听到这答案后,倒是没有什么感觉,自己真是笨得可以,连这些还要问,只要稍稍想一点点,就不会这样丢人。
曾彩看着曾韬的表情变化倒是笑了笑,现在的自己,真是很难以辨别。
曾彩看着曾韬抱着孩子有些不方便,便看了看孩子,再看了看曾韬道:“将军可还有事?”说着,曾彩便向私塾里面走去,这雨下得怪大的,自己可不想一直站在外面淋雨。
而曾韬自然会意,走到里面,把孩子放下,那曾勇急急的冲到里面,与其它小孩一起玩乐,而自己手中的小孩子也迫不急待的冲了进去,和其它人混在了一起。
曾彩看着这些情景,倒是开心的笑了出来。
她转头看着曾韬,点了点头道:“在下还有事,就先行告别了。”说罢,曾彩看着曾韬,倒不急不慢。
而曾韬则冲曾彩点点头,表示随意。
就这样,曾彩与曾韬告别,但没有相认。
回到住所,里面依旧没有什么人,唯一可以看到的便是扫地的和守门的人。
曾彩回到自己房里,倒头便躺在了床上。
她越发不知道自己现在能怎么办,她要报复安王,可是自己的哥哥却不能相认,真的很痛苦,曾经的亲情就这样不见的,她也不舒服。
而曾彩又越发不明白,自己现在做的这些事又算什么,简单的报复嘛?
她曾经爱安王,但安王却一次次的利用她,现在的她再次与安王接触却依旧这样。
她弄不明白自己现在这么做是为什么了,简单的与自己一家人相认,过几天天伦的日子不好嘛?
想到这里,曾彩眼中的泪水流了下来,也许是自己太过偏激,太多事欠缺考虑,一头栽进去了,回头看看时,才发现,是自己做错了。
然面这时,她再想想,却又发现,如果自己这时候回头的话,那慕容定和慕容安知道自己这样骗他们,又会怎么样?
想到这里曾彩却是无耐的笑了。
人生的事诸多纠缠不清,更多无法预算,现在的自己,已经迈了第一步,就再也没法回头了。
许多事,纠缠着曾彩无法呼吸,她头痛得厉害,靠在床上,昏昏的便睡下了。
然等到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大雨已经下尽,万里晴空,雨后的阳光越显明媚。
却分不清现在是早上,还是午后。曾彩起身,走到门外,门外没有人,却有一地的落叶,再往外走,依旧没人,估计还在太医院,那么也就是说,现在才是午后了。
想到这里,曾彩倒是笑了,如今的事,如今的人,越发难以着磨,现在连天气也不好着磨了。
想到这里,曾彩微微一愣,加快脚步,四处游荡,然而这时,一位年老的扫地的人撞拦住了自己、
“姑娘真是好雅兴,只是心中诸多麻烦罢了。”那老者说罢,看着曾彩,两眼中闪着异样的光。
曾彩微微一愣,这位老人家到底是何方神圣,上次是他说自己可以救整个太医院的人,而这次,他也猜中了自己心中的心事。
惦量着,曾彩没有回话,而是那样呆呆的看着那老人。
老人微微一愣。布满皱纹的脸上,倒是浅浅的笑了。
“由心而走,不必过多在意。”那老者说罢,转头便走,也不等曾彩反应。
而曾彩则是看着那老者,也不知道说什么、
老者越走越远,而曾彩却是愣在了那里,由心而走,不必过多在意?
他这是让自己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嘛?
不可能,皇帝不会放过自己,慕容安更不会。
若是从前,安王是真的很爱自己,她也许会这告诉他们事实,但是曾经的安王,只是在利用自己罢了,若真说出事实,怕是自己活不过几天。
想到这里,曾彩却只有苦笑,人呀,总要到了一种时候,才想另一种事,自己就这样,如果当初的自己,写信给哥哥,让大家逃离京城,那么也许自己的一家人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