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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的他浅麦色的身躯赤…裸,就这么惊愕、痴迷、期待地站在黑色寝具的大床前看着那小小的身体靠近自己……宝贝露出只有在他面前才会展露的乖巧甜腻,伸出小小的白玉一样的手攀住了他结实有力的大…腿,甜笑着抬起稚嫩的脸庞。
“爸爸……爸爸……”宝贝糯糯地叫着,声音软绵绵带着撒娇的味道……甚至在他听来还有点求欢的意味……心脏在雷雷鼓动,喉咙里在干涩……他艰难地咽下分泌过多的唾沫,弯腰伸出手预备接住宝贝的小手。
出乎意料的,宝贝没有奔向他的手,而是像只小熊一样抱住了他的腿,沿着结实又敏感的肌理攀爬着立起身子跪在他跨前。
“呀!爸爸~~~你好坏哦~~~~”宝贝抱怨着伸出手摸摸自己的小鼻子,另一只手拍了一下面前的庞然大物,带着嬉笑:“讨厌啦!爸爸你居然用你的枪打明明的脸~~~”
(中加内容转帖到根据地里了)
“!”
方爸爸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胯…间湿润得一塌糊涂,他挫败地扶额叹息;偏偏小明明好死不死地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看了看爸爸,然后发现新大陆一样地指着他的胯…间:“啊 爸爸你……”
方爸爸做贼心虚地紧张起来,但是下面的两个字让他哭笑不得————小明明大叫:“爸爸!你尿床了! ”
看着爸爸一脸尴尬,他又很讲义气地拍拍爸爸的肩膀,一副沉稳的样子,严肃地说:“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然后语重心长地:“你都这么大了还尿床,说出去我会很丢人的,你要改正。”
……自此,某老爸背负上严重的自责,以及尿床的罪名~~~~~
中间的部分有肉…肉大餐(挑眉,再挑眉,我是好人吧~~~),我不敢贴了,剩下的大部分请大家移驾到根据地看吧(不知道地方的亲,请参详作品相关里的“附加阅读根据地”那章,地址和敲门砖在里面)~~~~~望天,清泪两行~~河蟹真要命~~~~
那些人…那些事
极刑之配角
故事到现在,并没有叙述林泉的结局,并不是伯爵写文把他写忘记了,他的结局,就是方明给他的一种极刑———遗忘。
……
下面,是以林泉的身份做的自白。
从来不知道,原来悬浮大陆人的身体会这么长寿。
距离那个人离开之后,似乎……已经过了一百多年了吧?
日子过得似乎很快又似乎很慢,快到我几乎都记不清今夕是何年,慢到我总是觉得往事一如昨天近在眼前。
肯德基里,那个脑袋大大眼睛大大的瘦弱小孩挺难看,小脸带着谄媚又嚣张的神色,迫不及待地挤到我身边拉住我的手,说他喜欢我。
那一刻,觉得很厌恶,很心烦,想揍他……可是眼神瞟到他细瘦的脖子和身体,却仿佛被刺痛了一样,下不去手,真怕一动手就会掐断了他的小身子。
心软,是的,心软。
他被他父亲带走,接着没几天,我的父亲就莫名地被排挤失去了工作,没有了经济来源。
父亲去找新工作,一次次碰壁,一次次让母亲失望……最终,母亲在某个下午一去不回,永远地离开了我的生活。
天伦之乐,一朝成空;事已至此,什么都清楚了———一个早上,父亲拉着我的手走进了方家,这么一住,就再也没有离开过。
方家,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帝王之名,实至名归。
身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亚洲商业帝王方锦弦,就为了自己宝贝儿子一时兴趣,就轻易地决定了我们父子的命运,这,就是人上人和普通人的区别。
进入方家第一个夜晚,躺在方家为仆人准备的宅子里,怎么都睡不着。
这个仆人歇息的宅子,已经是普通人终其一生也无法得到的豪宅了……可,这到底不是我的家。
虽然我知道,来到方家,即使只是个下人身份,也已经是人上人……可是,这锦衣玉食人上人的生活,却要用尊严来换取。
尊严是什么?当时八岁的我尽管不明白这个问题,但起码当时的我也知道————在今天之前,就算身为平民百姓,但起码,我不必对谁奴颜屈膝。
可是从今天开始,我要对着一个气势逼人的男人叫老爷,对着一个冷若冰霜的女人叫夫人,管那个在肯德基里抓着我不放的六岁瘦小丑八怪叫少爷。
这个大脑袋大眼睛的小怪物……我这一生都将成为他的附属品,他的———玩具。
怨恨的情绪像狂风一样呼啸着,怒火难平,难以安睡……可是这时候,偏偏那小怪物自投罗网来了!
“你也睡不着啊?”
他抽干窗口爬进来,眨巴着尖削小脸上大得离谱的眼睛,举起两个变形金刚:“一起玩!”
接过变形金刚,毫不犹豫地砸到了他脑袋上,顿时他就尖叫一声捂着脑袋蹲了下去,很快,满头是血。
其实看到血,我就后悔了。
第二天,他的头包得严严实实,整个人活像个粽子,小脸苍白显得眼睛更大,虽然带着怒气,但更多的却是理直气壮的一种委屈和抱怨。
从那以后,我就多了条名为方明明的尾巴。
对他,从厌恶到心软,从心软到怜悯,从怜悯到怜爱,这一系列的过程,仅仅是一个月的时间里发生的而已。
这小怪物很坏,极其顽劣,可是他又多病,万分脆弱。
也许在他眼里,我只是个一时心血来潮的玩具而已,可是,他面对我时那种热切的眼神,还有他的示好,都无一不撼动着我的心。
他邪恶的时候像个小魔怪,可是他美好起来,却单纯得让人不能不动容。
他会拉着我父亲,撒着娇叫林叔叔,带着天真和赖皮央求父亲为他做烤布丁。
他也会拉着我,抱着我,亲热地叫我泉:“泉,你真漂亮,你最漂亮了!”“泉,我最喜欢你了!”“泉,我们一起上学好不好?每天都一起。”“泉,这衣服你一件我一件好不好?你喜欢不喜欢?”
……一起玩,一起上学。
他的身体越来越好,长得越来越漂亮……从前他说我漂亮,可他却不知道,他才是世间最耀眼的那颗宝石。
可是,他渐渐从儿童成长为一个孩子,心智渐渐增长,两年之后,他到了八岁,对我渐渐失去了那种天真单纯的喜爱和热情。
不再把我当做一个漂亮的娃娃,他开始认识到我也是个人……他的那种对待玩具般的占有欲消退下去,开始把我当做朋友,更是把我父亲当做必不可少的亲人。
把我当做朋友,可是……我不是他唯一的朋友,他有很多朋友,很多玩伴。
我不是最能和他一起谈论的人,也不是最能和他一起打游戏的人,更不是有能力和他互相请客玩耍的人。
所以,我这个朋友,变成了似乎很不必要的一件东西。
而我,没有朋友。
因为我要跟在他身边照顾他,所以,没人能陪伴我;而现在,他有了他的更多乐趣,他也不需要我的陪伴。
于是,他成了我的唯一,而我,却不是他的唯一。
无数次,他灿烂地笑着把书包丢给我,笑着叫我先回去,他要和朋友去玩。
无数次,他带着或兴奋或满足或意犹未尽的表情回来了,告诉我他很开心。
我,只能是个听众,偶尔做个配角,仅此而已。
极刑之忽视
小怪物越来越大,身体莫名地越来越好。
继承了他父亲的高挑身形与俊美脸蛋,尚在少年期的方明明精致美丽而且张扬,有着让人一见难忘的张扬狡黠笑容与聪慧高傲的眼神……
怎么形容呢?大约就像是一只刚刚要成年的,还不懂如何掩饰骄傲张扬的雄孔雀,无时无刻不恣意地展示着自己的无限华丽,自信自傲的神态与生俱来绝无造作,不会让人生厌,只会让人喜爱羡慕。
这个家伙,骄傲得恰到好处、自信得恰到好处、可爱得……更是恰到好处。
他依旧是那么洒脱和爱撒娇,他高高大大地站在厨房门口趴着门框不断眨眼睛撅嘴,不过就是为了让我父亲为他多做一只烤布丁———是啊,他最爱的点心就是涂上奶油的面包和烤布丁,从小到大从来没有改变过。
他也依旧喜欢我,可那种喜欢却并不像他对食物和对方锦弦那样的坚定不移,他越来越大,接触的人和事物越来越多,他的世界越来越精彩,我不止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还是一个常常被他遗忘的人。
“嘿!林泉你厉害啊,又是全年级第一名!”方明明一手抱着篮球,带着浑身热汗,亲亲热热地来到成绩布告栏,一只胳膊挂在我的脖子上。
“你要是专心一点,就不会只是前三十名了。”我笑着捏住他的脸——皮肤上带着汗,滑溜溜的感觉真好———当然,和他在一起睡了不少次,我知道他身上也是很滑,健康的气息让人陶醉。
“算了吧!我才不想当书呆子!”他哈哈大笑,然后突然发现新大陆一样地踮起脚尖来,诧异地惊叫:“哎呀林泉!你这个坏蛋!你怎么突然就比我高了?!!”
“不是我突然长高,只是你一年多都没留意了。”我竭力平静地笑着。
“不行不行!”他认真地皱眉,放下篮球,一手按住我的头顶,一手按住我的背,拼命地压,咬牙切齿:“你快给我缩回去!快点快点!!你怎么可以比我高?快点变矮变矮!”
我奋起反击———伸出手……对准他的腰……挠痒痒!
他大笑着跑开了,我追上去按着他继续挠,一个追一个跑,真是无限的快乐时光;然而不一会儿之后,他跑远了,我心想这个睚眦必报的家伙肯定还会追回来的,就在布告栏前面等着。
结果等了很久,他都没有来,我坚持等着,一直到天黑;到了天黑,我又想:如果我这么晚了还没有回去,他一定会来找我吧?他会担心我吧?
可是,一直到月亮出来,他还是没有来。
我踏着月色回去,隔着内院的欧式铁门,我看到方明明正和方锦弦在打坦克游戏,这个游戏历来是方家父子的最爱,父子两个有说有笑战况激烈,时不时可以听到方明明的焦急的咋呼声与方锦弦沉着的指挥,打了一关又一关,快乐得不得了。
我静静站在爬满爬山虎的铁门角落看着他们,一直到他们的战局结束,方明明因为一个失误而断送了他们的前程,捶胸顿足。
“老爷,少爷,喝果汁了。”我父亲看时候对了,笑着,端着一个托盘过去,把果汁和馅饼放到茶几上,然后看着没有关闭的游戏画面惊呼:“哎呀,马上要通关了,真厉害啊!”
“那是,我可是坦克专家!”方明明拍着胸脯,一脸得意,然后拍拍方锦弦的肩膀:“有我爸爸合作,我简直就是坦克之神啊!”
方锦弦低低笑了:“那不知道刚才自己打了司令部的……是谁?是你么?坦克之神?”
“咳咳!那个……那个是失误啦!失误失误!”方明明撅着嘴巴,眼珠一转,指着游戏手柄:“哎呀!对了!一定是这个不好用!等下我和你换!我要当领队的!”
方锦弦似笑非笑,微微一挑眉,温柔地道:“好好,明明说换,咱们就换!”
“爸爸最好了!”方明明欢呼一声,凑过去对着方锦弦的脸面颊轻快地咬了一口。
方锦弦修长的手指缓缓抚过被咬的地方,高深莫测地一笑:“谢礼不错。”
我看不下去了……我原来是这样的无所谓的一个人,我即便是半夜不回来,他们不会担心,只怕是根本不会意识到,也想不起我这个人来。
第二天,我搬到学校去住了,收拾行李的时候,方明明进来了,我没有说话———我想这样他总可以意识到昨天把我丢下、和半天都没想起来我没回来的事情了吧?
然而我还是失策了……方明明嘟着嘴巴:“住宿舍?真好啊……可以有一整个宿舍的人一起玩,林泉你真幸福,我爸爸死也不让我寄宿学校……”
我觉得我当时没有打死他真是万幸,而憋住了狂暴的欲…望没有去打他而我自己还没憋疯,更是个万幸。
“你昨天为什么跑了就没回来?”我忍着愤怒问他。
他茫然地问:“什么跑了什么回来??林泉你在说什么?”
“……”我咬咬牙:“就是布告栏那边!”
“哦!!”他恍然大悟:“哦,我跑过去之后同学说到隔壁学校打比赛去,我就去休息室拿了背包和他们一起从后门走了,哎对了,我都忘了回去问你了,你是怎么一下子长这么高的?我也想长高,长到爸爸那么高!”
“在不注意的时候,就会长高,不仅如此,还会发生更多的改变。”我心中很悲凉,声音很轻,我怕我会吼出来,一个劲儿压着声音,声音都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