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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打开短信箱后,却看到了一个来自空白号码的短信,我不由地很吃惊。怎么回事儿?这条短信怎么显示的号码是空的呢?这不可能啊?这,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嘛。无论是谁发的短信,都肯定会有显示的,即便是不认识的骚扰短信,那也得是一些乱码才对,可这一条短信居然是空白号码,难道是我的手机坏了?于是我,犹犹豫豫地点开了那条短信的内容,这一点开,算是彻底地把我给吓住了,竟然连里面的内容都是空的。
宋雪仿佛看出了我的恐惑,她好奇且又关心地调侃道,“是不是你女朋友叫你回家了?”
我听到她这么问,我该怎么回答她呢?毕竟她还是一个女生,我是不该吓唬她的。而后,我镇定了一下自己,说,“没什么,你想多了,只是个骚扰短信,根本没内容。”
“没内容?让我看看。”
说着,她便伸手问我要手机。看着她那女神般的纤纤细手,白如初雪,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拒绝的,我只好乖乖地将手机交给了他。
她接过后,点开了刚才的那条短信。
过了一会儿,我看她对着那条空白短信看了有将近一分钟之久,样子甚是古怪,我惊恐地苦笑着,“呵呵,我就说嘛~只是无聊人的恶作剧而已,表情用不着这么严肃吧。”
她忽然直起了头,两颗黑亮的眼珠映着夏日的骄阳仿佛折射出了万道金光,霜白的嘴唇冷冷地说道,“如果这是一条来自地狱的短信呢……?”
第六章 死亡疑云
一条被称作是来自地狱的短信勾起了我对人类未知世界的联想。
这条短信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刹那间的雷鸣仿佛使我顿悟到了什么;又像是一场倾盆大雨,狂猛地似乎想要掩盖一切的真相;但更像是一团熊熊烈火,即将把这个世界连同我一起毁灭。
我不由地回想起,最近在我身上发生过的一连串的诡异事情。那个上下颠倒的迷失森林;在森林中发现写有奇怪暗号的笔记;石川在看到笔记后的异常举动;以及潇清羽不知所云地说他在寻找自己。
如果说,这条短信真的是来自地狱的话,那么,下一个倒霉的会不会就是我?想到这儿,我的内心有些彷徨,甚至是有些害怕。但人类终究敌不过命运的安排,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现实?
我苦笑着问宋雪,“呵呵,雪儿~别开玩笑了,你怎么会知道,这就是来自地狱的短信呢?你又没去过地狱。”
“是吗~?”她心不在焉地说道,但口气却想当自信。
“当然是了~!难道你的意思是?你去过?”我说这句话时显得很恐慌。
她继续看着我,自信地说道,“你呀~还是一如既往地单纯。”说着,便小声地偷笑起来。
“哈!原来你是在骗我?!”我深吸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的笑道。
“哪有?妹妹怎敢欺骗哥哥呢~”说着,她就想哭。
我看到,赶紧装作不屑一顾地说,“唉、唉、唉,现在装可爱呀~晚了。”
“不晚,一点都不晚。”她又嬉笑着仿佛跟个没事儿人似的。
“tellmewhy?”
“becauseiloveyou!”
我没听错吧,我肯定不会听错的,她说她爱我。当爱情来到时,说时迟、那时快,谁也无法预料。就像我现在被人爱一样,那种感觉,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
“诶~天赐,你住那个寝室?”
“11号楼的425寝室。”
她听到后突然愣住了,久久没有说话。
“喂~想什么呢?”
我的这一句话仿佛突然打断了她片刻的沉思,她焦急地继续追问道,“那你们寝室除了你还有谁?”
“怎么了?调查户口吗?”
“哎呀,你就快说吧!”
耍脾气的功夫我肯定是不如她,于是,我也就乖乖地招了,“除了我,还有石川、潇清羽、邵东明、阿旭和阿敬,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她听到后,表情突然变得很恐惧,那样子就像是看见了鬼,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冷汗。我看到后,感到很吃惊,不会吧,难道我又说错话了?我忙对她说道,“呵呵,你可别像石川那样发疯啊,不然跑丢了,我可找不到你。”
“石川?!他又发疯了吗?!”
我听到她这么问,感情她跟石川很熟似的。我说,“你认识石川?”
她似乎是被我这句话给问住了,回过神来后,低声地说,“不,不认识。”
难道是我多虑了,于是我犹豫了一会儿,对她说,“如果你不害怕的话,我还是很愿意和你道明我这几天经历的诡异事情的,但前提是,你不许被吓着喽。”
她似乎一下子来了兴趣,赶忙说道,“我绝对不会被吓着,你快说吧!你这几天发生了什么诡异的事情?”
我清楚的知道,喜欢听恐怖故事或是喜欢看恐怖电影的爱好者们,多半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是一种好奇,然而知道后,却是后悔莫及。但,看着她如此急不可耐的样子,我就答应和她讲了,在讲之前,我又特意强调了一下刚才的话,“可千万不许有任何反常的举动或表情。”
“哎呀!你就快说吧,别婆婆妈妈的啦!”
我似乎是被石川之前的行为给吓怕了,之后都没敢给谁讲过恐怖故事,反倒这次居然让我破了例,而且对象还是位漂亮女生。我现在的处境,真可谓,难以言状。
我刻意放平了声音,对她讲道,“事情还得从我在实验楼后面的那片树林说起。那天下午,我独自一人闲着没事儿,走进了那片听说曾经死过人的禁忌之林。可这一进去,我才彻底醒悟了,那片森林居然古怪到了恐怖,里面的世界居然是上下颠倒的。我当时被吓得是头皮发麻,我本想赶紧离开,可就在这时,我却发现了一个笔记本,在我成功出来后,我发现那笔记本书页的交合部分歪歪扭扭地写有几个字,‘快逃!我失忆了’。而后我就将这本笔记拿给石川看,可谁知,他居然发疯似的不见了。后来,我为了找他,路上碰见了潇清羽,我问他在干嘛?他居然回答我说,他在找寻自己?”
我讲完了,仔细地端详了一遍宋雪,我看到宋雪一直面无表情地在听着,眼睛连眨眼的动作都没有,我就问她,“你说这事儿奇怪不?我都快不知道这是怎么了?难道我身边的人都神经了?”
可她居然平静地说,“你很想知道?”
“对呀~我怎么会不想知道呢?”我顿了一下,又说,“听你这话的意思?难道你知道?”
她依然平静地回复道,“哼~我怎么可能会知道,我只知道,你迟早会知道一切的。”
她这句话仿佛话里有话,总觉得她像是知道些什么,可就是不愿和我说,她到底都知道些什么呢?又是些什么事情,搞得这么神秘。
“你为什么要去那片森林?”她很认真地问我。
“我也只是好奇,想查看查看那名同学是怎么失踪的后又为何死亡的?”
“那你看到了?”她突然显得很紧张。
“对呀?我看到了。”我有些摸不着头脑,莫名其妙地回答道。
“你都看到什么了?”此时,她的表情越发的紧张,颦蹙、挑眉。
我被她的表情搞得有点不知所措,结结巴巴道,“我亲眼看到了那片树林的恐怖,就这样。”
“就这些吗?”
“额……就这些。”
她终于松了口气,又开始低头沉思了,我看到后,也跟着松了口气,被逼问的感觉,简直要窒息。
静默中,她缓缓地开口说道,“你知道那名同学是怎么死的吗?”
我忙摇头,内心嘀咕着,我怎么可能知道。
过了一会儿,我猛然间想起了石川讲得那个故事,我回答道,“他是被一个富家少爷给活活掐死的。”
“你怎么知道?”她又开始质问我了,而且似乎是肯定了我的答案。
但我担心,当我再次提到我们寝室里的人时,她又会冲动,于是我耍起了小聪明,说道,“我也是听说的。”
“听谁说的?”
她追问的口气咄咄逼人,我怎么突然感觉这个名叫宋雪的女孩儿这么古怪,和我有点格格不入的错觉。
我沉着地继续回答她的问题,“是学校里某个高年级的同学告诉我的,我并不知道他是谁。”
“那你知道那个死去的人是谁吗?”
我看她没打算停止追问的意思,我仿佛一瞬间陷入了一个问题坑中,我想我干脆果断地否定她,免得她再冒出个什么莫名其妙的问题来,于是我很爽快地就说,“我不知道。”
“哼哼~”她冷冷地笑了一下,继续说,“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我知道她是想套我的话,但我的口风还是相对比较紧的,我坚决地说,“我就是不知道。”
她突然伤感起来,说,“她就是艾雪渊呀~”
“什么?”我貌似听到了我最不愿听到的那个名字,我加重了口气重复道,“死在丛林中的那名学生是艾雪渊?!”
她看到我惊讶的表情,不由地掩面含笑,整个人似乎一下子又恢复了正常。
她继续对我说,“是不是对这个名字很熟悉呢?”
可我根本没在意她这句话里潜藏的含义,只是疑惑的问她,“我听说,死在那片森林里的不是艾雪渊的好姐妹吗?怎么又变成艾雪渊本人了?你没骗我吧?”
“傻瓜~我怎么会骗你呢?死在丛林里的那个人就是艾雪渊她本人,我是不会记错的。”
“可你怎么知道?”
她听到后,转而又不愿意回答我的问题了。
可这次却换成了我追问她道,“艾雪渊不是死在洗手间了嘛?她怎么又死在丛林里了?那她的那个好姐妹呢?”
“看来你还是知道。”
我突然意识到我刚才说漏嘴了,但此话已经说出来了,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了,因为人,是无法回头的,于是我,坚决地问她,“你是说还是不说?”
但她根本没有被我的气势给压住,倒是不慌不忙地很淡定地衔了一口咖啡,说,“她根本就没有什么好姐妹,她向来都是独自一个人,没人愿意搭理她。”
我听后倒是对这个艾雪渊产生了一丝同情,但更多的还是不解。在潇清羽的故事版本中,他说死在树林中的是艾雪渊的好姐妹,而艾雪渊本人则满腹仇恨地将同寝的其他人全部杀害后,自己知道自己最终也难逃死亡的魔掌,便决然地在洗手间自杀了;可在我面前坐着的这位仅是刚刚相识的女孩儿口中,却道出了不同的版本。他们现在到底谁说的对,我都快搞不清了,也或者他俩都没说实话。
我压低了声音对宋雪说,“咱们先不谈这个,换个话题,这种灵异事件听得让我有点头痛。”
她倒是无所谓,悠闲地搅拌着咖啡。我也低头喝了口咖啡,顺便看了看表,“呦!快6:00了,咱们该去实验楼集合了。”
“也好。”说着,她便准备起身出发,我也条件反射地紧跟着站了起来。
返校的路途,有关灵异的事情我是只字未提,她也察觉到了我的逆反心理,跟在我身旁,表现的很乖。
“诶?对了,我还不知道你是学什么专业的?”
“哲学。”
“哲学?厉害!女生学哲学的应该很少吧。”
“还行。”
我知道我俩的对话,此时已经陷入了乏味的境地,可毕竟我是第一次和女生单独在一起,会有这种尴尬的无聊感,也实属正常。冥思苦想地,怎也想不出有趣的话题来,更准确的说是,我想出来的或许她根本就不感兴趣。
我们两个花费了大概半个小时,就来到了实验楼前的广场上。目前时间为6:30,距离集合点还有30分钟,但在实验楼前,早已星星点点地聚集了一些人,其中那个学姐也在。我远远地很高兴地和她招手,她看到是我后,也满面**的回笑致意。
我和宋雪走过去后,学姐便很热情地向我问候道,“天赐,来这么早,提前了近半个小时,值得表扬,今后工作期间肯定会是个得力助手。”
“学姐,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