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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漂白需要(3)
“我们的门规第一条,卖国求荣者杀!奸淫者杀,背叛师门者杀!大家没意见吧?”
众人都道:“没意见没意见!”
“第二,师父说话的时候徒弟不能插嘴。要养成尊师重道的习惯,严格上级和下级的区别。师父的话只能听,不能反驳但我们也是很民主的,可私底下探讨探讨提出你们的意见,然后向师父反映汇报;
第二,我们的门派叫做‘天山派’,以后大家要穿制服,最不济也要在衣服上绣上“天山派”的字样。出门必成群结队,以争取在气势上压倒一切对手。争做厨界第一;
第三,不能做损害国家利益,或者我们天山派利益的事情,否则你们一年的收入就全部归师父所有了;
第四,由于目前没有具体安排,你们暂且还是留在公主府,以后有需要我会随时召唤你们,要有心理准备,随时为我们师门的茁壮成长贡献一分力量。因此我允许你们广收徒弟,继续培养接班人;
第五,天山派的厨子出一次席酬金不能少于二千钱,否则当作违反门规,罚钱一万。这叫培养身价,懂不?当然顾客是老人和小孩等特殊情况可以例外;
第六,每天早晨醒来第一件事,都要大喊三遍‘童佬功力无敌!天下第一!天山派一统江湖。第六,……” 膳房里黑压压数十人,已经倒了一半,还有一半顽强地挺立着。
我说,“第七,要有良好的体魄。坚持早煅炼,从跑步做起,谁都不许偷懒。”补充一句,“当然师父我是可以例外的……”
“第八,要保持好的体型,抵制住美食的诱惑,为了你们将来娶媳妇生孩子,以及后代的优良基因,外貌是至关重要的。别以为师父罗嗦,我是为了你们好……”
咚——咚——咚——,全部人倒了下去……
“哎!我还没告诉你们已经有两个大师兄了呢……”
于是这一天,横扫三千界,威震五千年的天山派就此成立。当然天山派只是一个称呼,并不代表我们确切的地理位置。
折腾了一夜,总算完成了拜师大典和进行了有关的人事调配。我出门的这几天,给徒弟们留下一本菜谱,叫他们初步观摩学习。
自从来到古代,每日起早贪黑的竟没有好好睡过一夜。而奇怪的是我并不觉得犯困,整个人时刻都处在高度警觉状态。
半夜。
忽觉有东西从屋顶上飞过。轻微的空气震荡之后,一阵狂风卷起纱幔,吓我一跳。听闻屋顶上有说话声,于是蹑手蹑脚爬起来,披上外衣摸出门外。
此时更深露重,公主府的防卫一向森严。是谁竟能入无人之境一般,而且选择在鄙人的地盘上路过呢?虽然我承认这旮沓是挺荒凉的,就算叫破了嗓子也不定有人听得见。可是我没有财,也没有色,诸位仁兄深夜造访是想要干什么呢?
我把头悄悄露出一些。
身体像个大蝙蝠一样挂在屋沿下,脚底踩着阁楼的窗户,像凉棚样支起。感觉了下,这角度还是比较安全的。
楼顶上二人说话。月色明亮,我目光所及,是两双脚,穿着做工精良,夜色下漆黑的方头履。
“傅雪臣,念在你我相交一场,拨剑吧。”
一人说道。
被称为傅雪臣的男子负手立于对面,黑暗中他的白衣明晃晃的特别扎眼,纵观此人的气势,我判定其若非绝世帅男也是一气质猛男。
可惜是个反派角色,可惜呀可惜!
“十年之前,我就说过,我要让全天下的人都臣服,要整个江湖都惧我一人,吕蒙,你难道是嫉妒了吗?”
淡然自若的语气,睨视群雄的气度,我辈之知音,坏人中的典范。因为一句话,我就对他欣赏起来。
青衫人说道:“你明知昆仑派与天魔宫正邪不两立,你为何又不顾师父他老人家,委身魔教,去做那甚么教主?”
“我的事,与你无关。”白衣人目光穿虚空,仿佛利剑,竟让我感觉到一股寒气直穿心脏,差点就双腿发软。脚下一滑,不知踩到了什么东西,赶紧抓紧屋檐上的瓦片。
。。
第十五章 漂白需要(4)
在这一刹那,二人话不投机,已经砰砰乓乓地打在了一起。
剑气纵横,泌墨似的夜似被无数道光剑交穿成网,“刷”,一道气流划过的声音,我身后的桃树硬生生被劈成了两半!
我的天!剑气!竟是传说中的剑气!
我崇拜得忘了自己正身处险地,随时有被分尸的危险。
白衣人衣袂翩飞,猎猎鼓荡,已轻轻荡开数丈远,如虹的剑气有若实质一般,向他尾随而至,势如破竹。所过之处树木折断,瓦片扑喇喇掉下来,摔在地上成了粉碎。
猛然间清喝一声,明亮的光球自他掌心内发出,如一个小太阳般迎向青衫人吕蒙的剑气。轰然炸想,两人同时飘来数十米。
我靠!这一定是特技!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而且对自己也开山立派的行为产生了严重怀疑,我算什么?人家一个脚趾头能把我踩死,还妄想在江湖上呼风唤雨?
“什么人?出来!”
我一个踉跄,差点从窗台上掉下去,后脖子皮一紧,被什么人拎住整个儿提了起来。
“小姑娘,你看了这么久,也该看够了吧?”青衫人淡淡地问,拎住我的手完全没有放松的意思。我根据他们的谈话,知道这人叫吕蒙,那个穿白的叫傅雪臣,二人都是绝世帅哥,千年难得一见啊!
只一刹那,我口水落下来。滴滴答答,蜿蜒而下。帅哥是稀有动物,何况一下见到俩。顿时不管此地有多么危险,也不管二位仁兄深夜造访,是否要对我不利了。
原来他们早就发现我。既然打算不闻不问,又为什么突然揪我出来呢?我有些心虚,有点好奇,当然也有点惧怕,毕竟实力不和人家在一个档次。
回头再看了一眼刚才落脚的窗台,一道冷汗猛然自额头冒出来滑落脖领!塌了!
我的房子!看来要进行一次彻底大翻修了!
“小妹妹,你怎么样?没事吗?”拎住我的青衫帅哥问。
“诶!你们是什么人?深更半夜跑到我屋顶上打架,要知道毁坏了房子是要赔钱的!”我先发制人,希望看在我为他们免费提供了战场的份上放我一马。不管是响马也好,强盗也好,阿弥陀佛,赶快走吧!
屋顶三人顶风而立,两个帅哥,一个眯眯笑看我,一个抱臂旁观,倒是暂时停止了打斗。后脖子皮一松,我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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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白衣雪臣(1)
祖宗有灵,我重得自由!
可是没有任何预兆,忽又被另一个人打横抱起,挟在了腋下,一路有如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
“傅雪臣!站住!你想干什么?”
吕蒙自后面追来,猎猎风鼓荡青衫,正义凛然,但是我比较不解的是,白衣人抓我干什么?难道说是我听见了他们的谈话,要杀我灭口吗?
思索之下,我决定自力救济,放声尖叫。然后张了张嘴,再也没有声音了。茫然中还有一个念头此起彼伏……他妈的!古人为什么要发明点穴呀?
风声习习。景物从眼前飞过。大概是已经来到郊外,四周一片荒凉,有一个凉亭颇为破败地歪在如水的月下。
晚风沁人,凉爽透骨,说不出的催人欲睡。我实在抵挡不了困意,竟然就被那样拎着,保持不雅的姿势呼呼大睡。感觉像在列车上移动,平稳前进着没能影响到香甜的睡眠质量。
“喂!丫头!喂!醒醒!”是什么咬了我一口?该死的蚊子!
我毫不犹豫,拍出一掌。爬虫没有被消灭,忽然被人抛起,坠落,哗一声巨响,冰冷彻骨,已在水中。水?哪来的水?
我尖叫着醒过来,湿辘辘的钻出水面,鼻子,嘴里呛进了水,拼命地咳啊咳。要是被我知道是谁这样对老娘,一定要叫他好看!
从水里钻了出来,连打了两个喷涕,顾不上衣服紧贴着肌肤带来阵阵寒意,我看见远处有一堆火,马上像黑暗里遇见了一盏明灯,不顾一切地冲上去。奔近,落坐,烤火,一气呵成,动作迅速,没有停滞。
“奇怪的丫头。”火光映在白衣人俊美得过分的脸上,有一些妖邪,一些诡异,一些玩世不恭。他的嘴角扯了一扯,仿佛是一种类似于笑容的东西。在我来不及惊叹他不容于上天的美貌便消失了。风吹来熨得肌肤凉透,我实在倒霉透顶,本应在窝里舒舒爽爽睡个好觉。
一念之恶,使我顾不得在意他的实力,破口大骂:“你个死人妖!深更半夜的把我掳来干什么?我要睡觉,我饿了,我要吃消夜!”白衣美男虽不明白人妖的意思,但看我那狰狞表情一定就不是什么好话。
沉下脸来,对我喝一声:“闭嘴!再说一句你的下场就跟这条鱼一样!”
我望了一眼叉在架上被烤焦了一半的鱼,哆嗦一下,噤声……
还是小命重要啊!
“请问这里……这里是哪呀?”我望了望四面荒山,终于又忍不住问了个极愚蠢的问题。试问绑匪有可能向肉票解释其被藏匿地点的吗?
“这里是岐山地界。”冷不丁,他抬头扫视我,又低下头去,毫不在意地交待了我们现在的地理位置。这年头没有手提电话,没有卫星追踪,因此他倒是不怕我逃走,不怕我报警。
我极其郁闷。蹲下身子缩成一团在旁烤火。一声不吱,小心谨慎。
这姓傅的还真厉害!轻功比马儿跑得快多了!才这一会儿功夫,我们就从长安跑到了岐山,简直是人形火箭发射器!
他显然是不知道我的想法,要不然大家也不可能和平地,好端端坐着。
生理时钟一分一秒,滴滴答答过去,我十分冷,借着火衣服还不能烤干,因此就籍着说话想驱散一些寒意,自言自语。
终于,白衣人不知是受不了聒噪还是良心发现,说道:“你要问什么,尽管问吧。”
“咱们要去哪里?”
“蜀山。”
“什么?”
由长安去四川?靠两条腿?不是吧!
“兄台,我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又没有干过刨了你家祖坟的缺德事。至于那样苦大仇深地对付我吗?说真的,你抓我干什么呢?又不能吃又换不了钱。杀了也没几两肉,卖人肉的话我打赌也卖不上几个钱的,不如咱们打个商量,各走各路怎么样?” 我小心翼翼问。尽量使自己看上去是那么和蔼可亲。
但有人根本不吃这一套,吼了一声:“闭嘴!”
第十六章 白衣雪臣(2)
“哎,傅雪臣,那个叫吕蒙的为什么要追你?”
沉默,又是死一样的沉默。我终于还是忍受不住,再次问道。
白衣人瞪了我一眼,冷冷的。
我虽然也认同他脾气不大好的事实,但天气已经够冷了,不必增加一股冷空气了吧?
“难道说是你抢了人家老婆,还是杀了他全家?在江湖上行走,过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大家应该早就习惯了,为什么还是看不透呢,冤冤相报何时了呀?”
“闭嘴!”姓傅的不耐烦地喝了一声。
“不要指望吕蒙会找到这里,你的小把戏以为骗得了别人吗。”仿佛洞悉一切,姓傅的目光似要把我射了个对穿。风一吹,我特制的莹光粉随着他的指缝滑落,银河一般绚丽,散发着流金溢彩的光芒。
这……这……
我赶紧摸了摸,怎么会?怎么会呢?毒药全没了?难道他趁我睡着了搜遍全身?那岂不是被吃光了豆腐?
我跳起来!
“姓傅的!我要杀了你!你敢对我怎么样,我我……这事跟你没完!”
“谁会对你这种小丫头感兴趣。”
他这话对我来说打击力度之强,超过想象。我甚至来不及消化,他又将我脚上头下,提起来,抖了抖,哐当哐当地从怀里掉出来许多瓶瓶罐罐,毒药、解药,食品的调味料,拉拉杂杂。走过来捡起一瓶盐巴粉,又把我扑通丢在地上,迳自烤起鱼来。更可恶的是还讪笑了几声,懒洋洋道。
“看不出你还带了不少东西嘛。”
我摔在地上,弹跳起来,“傅雪臣!我咒你生孩子没屁眼讨老婆满脸麻子,死后被化尸粉化了!坟被盗墓的盗上一千八百遍!居然敢这样对老娘!”可恶的古代男人!可恶的古代男人们!!
饶是姓傅的脾气好,脸色也变了,更何况他又不是个脾气好的男人。
我逞一时口舌威风的下场就是被一根树滕捆起来,吊在了树叉上。还得眼巴巴看着他在那里吃着烤鱼!这真是满清十大酷刑之惨绝人寰啊!
我拼命地想自己是否还有一些利用价值?不过好在他并没有杀我的意思。虽然我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