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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2号房?”金龙连忙用对讲机询问,在电梯门开在二十二楼时,也得到答案。“登记的是位香港客人,姓周。”
安伝轩直接走到2222号房前,门把上头还挂着请勿打扰的牌子。
金龙和银龙对看了一眼,然后由金龙按下门铃——
等了好一会儿,门被微拉开一个缝,角度正好没看到一旁的安伝轩和银龙一票人。
“不好意思,客房服务。”金龙微笑的说。
“你是‘青眠’喔,恁爸挂一个牌置这,没看到喔!”
闽南语口音,根本不是香港人,不再迟疑,安伝轩抬起脚,用力的一踢。
门内的人没有心理准备,踉跄了一下。
安伝轩的力道之猛,把房门上的铁链都踢断了,房门因此大开。
喝得酩酊大醉的安亦凡有些意外突然如其来的声响,他吃力的睁开醉醺醺的眼眸。
“你——”一看到安伝轩,他吓得差点尿裤子。“人——来人!把他给我捉起来。”他慌乱的像个小丑。
安伝轩冷酷的看着他。这次他没有费心朝他挥拳,只是一个侧踢,把他从沙发上踢倒在地。
在他还来不及爬起身时,一脚用力踩在他的胸口。
“饶了我!饶了我!”安亦凡的气焰消失,只顾着求饶,“轩哥,你大人大量,我只是一时神智不清,才做糊涂事!你答应过我哥不会伤害我的,对不对?”
“你根本不配提到你哥哥!”用力的一踩他的胸口。
安亦凡发出哀号。“我没有动她。”他申吟着,手颤抖的指向角落。“人都好好的!你可以问她!”
安伝轩沉肃的眸子闪过一丝光亮,退了一步,站在他身后的金龙立刻接手,将安亦凡给压制在地。
安伝轩看到被丢在角落的她。虽然外表副娇小脆弱的样子。但是她的胆识和傲气可不是一般男人可以比拟的。
贾祯瑷对她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你来的比我想像中快。”
他看着她,发现自己真的好喜欢看她的笑脸,他弯腰亲吻了下她的脸颊,“不怕吗?”
“怕!但相信你会来!”她看着他,紧绷的情绪松懈,眼眶一红。
他低下头替她松开绑住手脚的绳子,还不忘贴心的替她搓揉着,使血液加速恢复循环。
这个时候,他注意到她的嘴角挂着些许干涸的血丝,“他打你?”
他有想要杀人的冲动!
她看出了他的怒气,但是丝毫不害怕,因为她明白的他怒火并非针对她而来。
她感到心口一片暖洋洋的。
他紧紧的搂着她,然后把她给抱了起来,大步走了出去,没有理会在地上哀号的安亦凡。
“你不会杀了他吧?”单单想到那种血腥画面,她就觉得头皮发麻,“而且你答应过他哥哥,无论如何都会留他一条命。”
“别提醒我这个。”他第一次这么厌恶自己许过这样的承诺。
“但是答应就是答应。”她轻叹了口气,“别做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放心吧!我会留他一条命,只是帮有帮规。”
“这是什么意思?”她一脸的怀疑。
“他打你。”
她的手不自觉的抚着自己的左脸,这一巴掌打的还不轻,现在还很痛。
“他用哪一只手打你?”
“我忘了。”她老实的回答,“用右手打还是左手反掴?那个时候谁记得那么多。”
“那我就只要他两只手好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楚。
她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不要吧!好歹留他一只手,至少以后还能摸女人。”
听到她的话,他忍不住失笑出声。若是担心被绑架这件事会在她心头留下阴影,他该是多虑了。因为她看来根本就把这次的惊悚事件当笑话看。
他将她抱回房里,放在床上,安稳的留在他的视线范围里,这使他心里踏实。
“有惊无险,不是吗?”她对他眨了眨眼。
他认真的双眸一眨也不眨的瞅着她,“我很抱歉。”
“干么抱歉?”她靠近他,爱抚他的胸膛,“我没有事,你没有事,这就好了。”
没有任何人受到伤害,算是最好的一个结果,只是——
“你怎么找到我的?”她好奇的问。
“你的疯狂和异想天开。”他沙哑的说。
“我不懂。”她一脸不解。
“早上,你是不是跟经理拿了一个追踪器?”
“对啊!”她的灵光一闪,拿出牛仔裤里的追踪器,她都忘了有这个东西。“原来是这个小东西救了我一命。”
“算是也不是。”他有些神秘兮兮的说。
她不解的看着他。
“你觉得那个李仙姑有没有兴趣到我们赌场摆摊?”他以建议的目光凝视她,“或许,她真有两下子。”
“你不是说她的话仅供参考吗??”
“事出必有因。”他的吻从她的嘴往下移到颈部。“或许我得去拜访一下她。”
“她不随便帮人算命的。”她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他。
“没关系,反正重点也不是要算命的。”他抬起头,专注的看着她,“我只是要跟她道谢。”
看着他的眼神,她感到无比满足,“谢什么?”
“谢谢她指引你到我生命里!”
她注视着他脸上流露的感情,发现了其中的无助和渴望,他们因为这次的事情又更加贴近彼此。他的眼神,好像全世界只容得下她而已。
她伸出手圈住他的脖子,紧紧的搂住他。
算命是否代表迷信,这是见仁见智的问题。若是没有爱——生命注定也不过只是一场笑话而已!只有心甘情愿被彼此绑住的男女才相信这世上真的有“命中注定。”
“我要去学空手道!”她再次异想天开的说:“这样我就可以自保而且还能顺便保护你。”
“随便你。”他望着她,笑出声来。
“很好笑吗?”
“不!这一辈子你时刻提醒我,你的疯狂想法都有存在的必要,我得要给予全数的尊重。不一定哪天,还真要轮到你来救我。”
虽然当解救王子的公主这种感觉还不错,但是她一点都不想要这事真实发生。
“不准说不吉利的话!”她轻敲了下他的头。
“知道了。”他将她给搂回自己怀里,炽热的占有她的唇,原始的饥渴不言而喻。
她微笑的回吻着他,在他的拥抱之下,其他都不重要。
尾声
“我们做人要迈向成功最大的一个关键是什么。你们知道吗?”
在赌场的安伝轩与贾祯瑷的世纪婚礼至今依然为人所津津乐道,但是现在大家茶余饭后聊的却是这个可爱的东方女人成立了一队自以为济弱扶强的“杂牌军”。杂牌军里有五、六十岁退休的老夫妇,还有未成年的孤儿,甚至连脱衣舞娘都可以来插一脚,至於贾祯瑷当然是老大。
总之,她要做老大,就算手底下都是些三脚猫,她也当得很开心。
“热忱!”贾祯瑷对坐在下头听她谈话的“手下们”柔柔一笑。“迈向成功最大的一个关键就是热忱。你要对一切都具有热情,就好像我们,路见不平一定拔刀相助!”
底下立刻响起附和的声音。
安伝轩曾经试图制止过“杂牌军”的成立,但是他的强硬一对上贾祯瑷的眼泪,最后只能举双手投降,一切都由着她,还大方的给了她一间贵宾房当永远的据点,反正他是认为这群杂牌军也起不了什么作用,所以索性就随她胡闹。
“大姐头,昨天Ann在精采酒店跳舞的时候,被人上下其手。”说话的是个长相美艳的妙龄女子。“Ann想制止,还被甩了一巴掌。”
“真是太过分了!”贾祯瑷闻言,很有义气的说道:“知道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吗?”
“不是很清楚,但知道今天他还住在酒店里,十二点之前会离开。”
“十二点之前吗?好!我们去赌他!”贾祯瑷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可是这样好吗?”妙龄女子的脸上有迟疑。“精采酒店的大老板是Sean,听说在澳洲很有势力,而且最近Martin先生好像有笔大生意要跟他谈。”
贾祯瑷有听安伝轩提过,最近他们打算将赌场生意进军到澳洲去,需要一个强而有力的后盾。Sean来自澳洲,在当地有一定的势力,所以是合作的最好人选,只不过他们的条件一直谈不拢。
“这是两码子事!”贾祯瑷不能放任自己的手下被欺负,不然她这个大姐头做的就太没意思了。“我们走!”
于是一票老弱妇孺加起来十几个人,就这么浩浩荡荡上精采酒店去“踢馆”。
“就是他!”在Ann的指证之下,他们在大厅堵到了正打算要离开的色狼。
这家伙还真不是普通的高,贾祯瑷无声的吹了口哨。他至少有一百九十公分,体重少说也有一百三十公斤,体型足足有她三倍大。
但是不管他多有巨大,做错事就是得道歉。
“喂!”贾祯瑷没有半点惧怕,一马当先的冲了上去,挡住对方的去路。“我问你,你昨天是不是对Ann不礼貌?”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他高傲的扫了贾祯瑷等人一眼,明显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不怎么样。”贾祯瑷扬起下巴。“我要你道歉。”
“道歉?”对方嘲讽的一笑。“哪来的疯子!”他不乎的用力推她一把。
贾祯瑷踉跄了一下,差点就要跌坐在地上。但是在这个时候,整个人被双有力的大手从后头给扶住,她一转头——
“阿轩!”她有些惊讶,怎么也没料到会在这里遇到自己的丈夫。
“难道你就不能乖一点吗?”安伝轩的语气有点无奈,“我肯定早晚会被你气死!”
“我又没怎么样?是他调戏我的手下。”贾祯瑷一脸的无辜。“我只是要他道歉而已”
“这是怎么一回事?”头顶已经半秃的Sean脸色不太好的出现在人群之中。
方才他跟安伝轩在谈有关澳洲的合作计划,但是他们对於利益分配谈不拢,所以这次的合作宣告破局。其实真正的原因是,Sean跟安伝轩一向没有私交。所以对安伝轩的人格他抱着很大的怀疑,活到近六十岁,他无意冒着有可能让自己一生的心血毁于一旦的风险,跟个不了解的人合伙。
“你的客人调戏我的手下。”贾祯瑷解释。“所以我带人来,要你的客人道歉。”
Sean的脸色一沉,看着站在贾祯瑷后头的人,老的老、小的小,还有穿着清凉的妙龄女郎。“这里是我的酒店,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来撒野?”
“我们不是来撒野,我是Martin的太太,我们是来讨公道的。”
Sean看着安伝轩,“你怎么说?”
安伝轩的眼神一冷,他凡事只求达到目的,至於过程……谁在乎!他从站在身旁的金龙腰间拔出手枪。
Sean吓了一大跳,连忙退了好几步,他身后的保镖立刻围了上来
安伝轩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直接拿枪抵住了高壮男子的太阳穴。
“我老婆要你道歉。”安伝轩的语气冷淡,态度表明了一点都不在乎若他拒绝,就直截了当给他一枪。
对方脸色立刻一白。
“不过就是道歉嘛!”对方也很快明白情况对谁不利,立刻说道:“对不起!这位女士!”他对Ann说道。
“这样可以了吗?”安伝轩看着贾祯瑷。
贾祯瑷被他的酷样给吓了一跳,连忙转头问Ann,“可以吗?”
Ann的表情有些不安的看着围在四周保安人员,勉强的挤出一个笑容点了点头。
“可以了。”贾祯瑷兴奋的说。
安伝轩放下手中的枪,“你可以走了。”
高壮的男人一边诅咒一边拿着行李离开,还说这辈子绝对不会再住进这家不会保护客人的烂酒店。
安伝轩面无表情的将枪交回金龙手里。
“你好帅!”贾祯瑷用力的抱住了安伝轩,“你才是见义勇为的廖添丁!”
连廖添丁都出来了……安伝轩觉得好笑的搂了下她。
“你最好给我一个交代。”Sean觉得有些颜面无光。安伝轩竟然直接在他的酒店亮枪,这消息若传出去,他以后要怎么做生意,“不然我们大家走着瞧!”
这句话似乎代表着大麻烦!贾祯瑷不由皱起了眉头,有许多帮派可以因为一言不和而发生火拼,她一点都不希望这种事发生在安伝轩的身上。
“我只不过要讨回公道而已!”她不顾安伝轩的反对,硬功夫是出声说道:“Ann是在你的酒店表演舞者,难道她就活该被客人摸来摸去吗?”
“你都说了,她只是个舞者。”Sean的手不客气的指着Ann。
“舞者又如何?”贾祯瑷口气表达强烈的不以为然。“舞者的工作是跳舞,并不是陪酒不是被人上下其手。如果真要摸的话,不会花钱去妓女吗?”
Sean被她一阵抢白,突然词穷。
“我知道Martin现在跟你有生意要谈,我们不该得罪你,但是这件事偏偏就是在你的酒店发生,我也没办法啊!”
“好啦!没有人怪你。”安伝轩安抚的拍了拍她,“别再说了,这件事我会处理!”他一把搂住她,转身而对Sean,“若我们造成你的不快,我可以道歉。但是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