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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宜梅不知道的是,因为那件里衣,梁宜木不知被多少人取笑过,都以为是哪个喜欢他的姑娘送给他的,梁宜木每次都解释,到最后连解释都懒得解释了,只有他身边的大胖子知道,那件衣服是他妹妹做给他的,而且还在他们万分困难的时候救过他们一次。
钱清菱从怀里掏出帕子道:“这是我绣的,送给你。”
梁宜木接过一看,上面绣着梅花,活灵活现的,梁宜木一阵喜欢,“真好看,我就绣不出来。”
钱清菱就担心到:“你不学针线真的可以吗?我听我母亲说针线是最重要的,平时她宁愿我不去上学也要我学会针线。”
梁宜梅无所谓的道:“我会纳鞋子,我纳的鞋子可好了,结结实实地,就连五爷爷都说好呢”
“哦?那你喜欢在鞋子上面绣什么?上次我也给我大哥做了一双,我给绣上了竹子,我母亲也说绣得好看。”
梁宜梅内牛满面,大小姐,为什么一定要绣上东西呢?我就是喜欢清汤挂面不行吗?
梁宜梅悲愤道:“我喜欢绣树枝。”
要不是担心不雅,钱清菱几乎想掏掏耳朵,“绣什么?”
梁宜梅捻起一颗龙眼道:“树枝啊,那样显得结实”说得斩钉截铁,还以一种少见多怪的表情看了她一眼。
钱清菱不确定的“哦”了一声,决定回去问问母亲,是不是可以在鞋面上绣上树枝,转移话题道:“你平时都读些什么书?”
梁宜梅将龙眼核吐出来,道:“杂本,游记,地理志什么的都看一些吧。”
钱清菱眨眨眼睛,“你不看女四书吗?”
梁宜梅也眨眨眼睛,钱清菱看着有些古灵精怪,不像喜欢看这种书的人,难道她很喜欢看?可是她还是据实回答道:“看过一遍了。”这还是为了应付别人看的,不然别人问起来我一无所知怎么办?
钱清菱就凑过来悄悄问道:“那你信吗?”
梁宜梅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钱清菱就双眼闪光道:“我母亲也说不能信。”
梁宜梅的八卦因子就苏醒了,她还以为是钱清菱不信呢,哪知是那个表面看起来端庄贤淑的太太不信,她立马问道:“怎么说?”
“我母亲说,那些书读过看过,记在心里,明的照着上面的做,不能让人抓住错处,暗地里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
梁宜梅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看得出来钱太太是一个妙人。“那你要听你母亲的话,这样看来,你的功课应该不是很重啊,为什么你还说得很辛苦的样子?”
钱清菱撇撇嘴道:“本来我是很轻松的,可是大堂姐写信来说她早就读完了女四书,大伯母也说大堂姐在京都素有才名,祖母担心以后我去了京都给大堂姐拖后腿,就特意给我另请了一个女先生,父亲为我求情也没用。”
梁宜梅好奇道:“你为什么一定要去京都呢?”
钱清菱的脸色微微发红,低下头道:“我订了亲……家住在京都……”
梁宜梅恍然大悟,只是抿了嘴笑,钱清菱见她这样,恼了就咯吱她,梁宜梅吓一跳,就跳起来躲闪,门就吱呀一声响了,两人吓一跳,连忙坐回去,抬头一看,原来是红梅端了水回来。
钱清菱就拍着胸脯道:“你进来也不打声招呼,吓我们一跳。”
红梅就笑道:“是奴婢疏忽了,下次一定注意,小姐,你现在要洗龙眼吗?梁小姐,才刚梁公子说他们饿了,要先吃了,梁小姐看我们的席位摆在哪里?”
梁宜梅微微有些脸红,别人来她家做客,竟然还要别人的丫鬟来招呼,不过她很快就恢复过来,笑问钱清菱,“你现在饿了吗?”
还能这样吗?以前去别人家做客,从没人问过她饿不饿,都是主人说开席了就开席的。见梁宜梅笑盈盈的望着她,就仔细地感受了下,道:“我还不想吃,我想先洗龙眼。”红梅有些着急,小姐怎能如此失礼?
梁宜梅就笑道:“好啊,那就先洗龙眼吧,等一下我们就在这里吃好了,客厅就让给他们。”
钱清菱眉眼弯弯的应下了,梁宜梅见她小心的将龙眼放到水中,她就起身道:“你先洗着,我到前头去看看,顺便把我们的东西拿过来。”
钱清菱点头,梁宜梅到前面一看,见秦叔把前面应付得还不错,该有的东西都有,就将她们决定摆在后院吃席的话说了,让他转给梁宜林,才到厨房里拿了一些菜放进篮子里,又让小白端了一些螃蟹。
到院门口的时候就对小白道:“你在这里等我,我一下子就出来了。”小白懂事的点点头,就站在那里等她。
男女七岁不同席,她可以不在意这些,可不代表钱清菱不在乎,她还是按照他们的规矩来得好。
梁宜梅将东西摆好,就出来接过小白手上的东西道:“今天蒸的螃蟹也多,你去你爹吃一些,不过你昨天也吃了,别吃太多,知道吗?”
小白点点头,开心的跑到前面去找他爹去了。
今年中秋,钱家的庄户也送来了螃蟹,只是梁家的螃蟹吃着更美味些,钱清菱吸允了一根蟹棒,满足道:“小梅子,你家的螃蟹正好吃,你是哪里买的?”
“不是买的,”梁宜梅指着不远处的池塘道:“是那里的。”
钱清菱惊呼一声,惊奇的跑到池塘边道:“你家竟然养螃蟹?”
红梅看着小姐完全没有了“食不言”的仪态,竟然还拿着蟹棒跑来跑去她稍稍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冷汗,想着回去以后是不是要据实和太太说。
“不仅有螃蟹,还有鱼呢,嗯,还有虾,不过一般很少能捞上来的。”梁宜梅暗自想,下次是不是要捞一些起来红烧。
钱清菱惊叫一声,跑回来道:“我想起来了,原先一直卖给我家鱼的是不是就是你们?”
梁宜梅点点头,她就哀呼一声,“你家的鱼很好吃的,不过以后都吃不着了,你不知道,这鱼不仅我和我娘爱吃,我姑姑也很爱吃的。”说着双眼渴望的望着她。
梁宜梅却有自己的坚持,移开眼睛道:“你要是喜欢可以经常来我家吃,你只要来,我就做给你吃。”
钱清菱有些失望的“哦”了一声,就捡了一只螃蟹,狠狠地将它砸开,将蟹黄弄出来。红梅就上前道:“小姐,您不能再吃了,您已经吃的够多的了,这螃蟹性寒……”
钱清菱则读了嘴道:“这螃蟹很好吃呢,你刚才也吃了”
红梅的脸有些红,但还是坚持,两人相持不下,梁宜梅就道:“你先喝一杯菊花酒吧,冲一冲再吃,这菊花酒不错,是徐家哥哥送来的。”
最后钱清菱和钱清皓兄妹离开的时候,钱清菱就依依不舍道:“小梅子,回头我给你写信,叫我二哥给你送来,你一定要给我回信啊”
梁宜梅有些头疼,怎么弄得跟个生离死别似的?他们两家并不远吧?连忙点头,一旁的钱清皓也连忙保证,“我一定送到”,钱清菱才扶着拿装着龙眼篮子的红梅的手上了马车。(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六十九章 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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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出走
梁宜梅悲愤地将食盒重重的放在徐润新的前面,道:“你到底什么时候回去?”
徐润新哀怨地看着她,梁宜梅完全不受影响,坚定地看着他,徐润新只好放下手中的筷子道:“等我外公认输的时候”
梁宜梅抽了抽嘴角,直接将食盒收走,道:“从今天开始我不给你送饭了,你自己找吃的。”
徐润新指责道:“好歹我们是好朋友,你不帮忙解决也就算了,竟然连最基础的支持也不给。”
梁宜梅几乎暴走,咬咬牙还是忍了,挤出一个笑道:“这几天我要忙着播种和放鱼仔,哪里有这么多的时间给你送饭?更何况还有你丢给我的那两千多亩地”
徐润新摸摸鼻子也微微有些不自在,嘀咕道:“那也不能让我再山上饿着吧?”
梁宜梅仰天长叹,她真的不明白,他离家出走,为什么要把自己困在山上,不肯下山一步?梁宜梅将疑问提出来。
徐润新鄙视的道:“我都说了我在和外公赌气,我要是回去了不就是输了吗?”
梁宜梅咬牙道:“我又没有让你回去,只是让你下山而已”
徐润新疑惑道:“这样也行吗?要是外公来抓我怎么办?”
梁宜梅眼皮也不抬道:“难道你在这里他就不能来抓你了吗?”
梁宜梅一时听不到徐润新的回答就抬头看去,徐润新满脸悲愤地望着她,手指指着她道:“你为什么不早说?你知道在山上待的日子有多难受吗?”
梁宜梅心灰意冷,理都不理他,直接收拾东西走人,徐润新一把拉住她,“那我可以下山,是不是也可以管理田庄?”
梁宜梅眼睛危险的眯起来,笑道:“你只要不会徐家就可以了”
徐润新顿时懊恼道:“我为什么现在才想起来啊?我整整在上面待了一个多月啊”
梁宜梅不理会他,直接收拾东西走人。
春节的时候,徐润新的父母赶回来,一直被他逃过去的话题被重新提起,徐母更是将各个闺秀请到家里去做客,徐润新终于忍不住,将他的主意说了出来,只娶一个妻子,一起肩挑两房。
徐父在这件事上没有太大的要求,只是看妻子和岳父的主意,只是他也觉得家和万事兴。徐母则是因为与徐父感情融洽,也希望儿子和他们一样,也就同意了,最关键的是言老不同意,当年徐母嫁给徐父的时候就说过要是生了两个儿子就过继一个到言家,谁知徐母身体不好,生了徐润新后就无所出了,他怕同样的事情出现在徐润新的身上,无论如何都不同意。徐润新和言老大吵一架就离家出走了,跑到梁宜梅家让他们收留,徐母每天都派人来看他,后来,言老一气之下将徐母也看管起来,不准在来看徐润新。
徐润新也可能是为了赌气,一下子就跑到了梁宜梅的另一个山头来,在上面的小别院里呆着不走了。将田庄里面的事爷全都交给了梁宜梅。
现在正是春初,一切都是刚开始,池塘要放鱼,地里要种桑,还没盖好的蚕房要加紧盖,田里要播种……梁宜梅忙得脚不沾地,可还每天得给他送三餐,以前她试着让小白或其他长工送,徐润新都说不愿意,理由是,他一个人呆着无聊,也只有梁宜梅上山的时候才能跟他聊聊天,解解闷。
徐润新从后面追上梁宜梅,一边走一边四处看,道:“我在山上窝了一个多月,终于能出去了”
梁宜梅的身形顿了顿,脚步不停道:“又没人关着你”
徐润新一噎,看着梁宜梅明显消瘦的小脸,心里有些愧疚,就拍着胸脯道:“以后的事就交给我吧,你只管放心休息,我保证将我们的田庄打理得好好的。”
梁宜梅看着他这样子,也只好道:“那可是你说的。”
徐润新见她语气软了些,知道她的起消了些,暗暗骂自己糊涂,离家出走干嘛把自己关在山上?连连点头,保证道:“那是当然,今天你先跟我说一下,明天你就可以休息了。这山上的景色不错,你看,花都开了好些,明天你就坐在上面看着吧”
两人下到山下,长工们正在打理桑苗,梁宜梅领着他来到池塘边道:“还有三个池塘没放,我们定的鱼苗也没到,你得想办法加快些,我那个湖还没放呢,得多找一些鱼苗,不过其他的我也想放一些。”
徐润新挑眉,“比如?”
梁宜梅望着水面道:“比如甲鱼,比如螃蟹等。我们泉州县离南北交界处不远,再往北走上四五天就能出了南地的范围,那里的水产卖的不错,离海又远,像外面这种淡水水产是最好卖的,只要能养活就不愁市场。”说到这里,她看了一眼徐润新,“更何况你们言家正好是做这个方面的生意,想来不介意扩大一下。”
徐润新怔了怔,细细地考虑起来。背后就传来诧异声,他回头看去,就见梁宜林穿着蓝色长褂在那里笑盈盈的看着他,见他望过去,就笑道:“徐大哥怎么舍得下山了?是打算认输了?”声音里的挪揄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听出来。
徐润新的耳朵微微红了红,梗着脖子道:“谁说我认输了?我只是下来处理一些事物而已,只要不回徐家就不算认输”
梁宜林的眼里闪过笑意,奇道:“徐大哥怎么突然就想通了?”
徐润新有些恼羞成怒,斜着眼道:“你怎么在这里?我记得今天不是沐修吧”
梁宜林也知道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