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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想往你床上爬的人一定多如过江之鲫,你是咋办的?”
“这个……”卓安一副沉思状。
“说吧说吧,经验齐分享。”
“我的床,你以为是那么好爬的?”卓安直接抄起扇子在尚希的头上打了一下,“如果真有那种胆大包天的人,直接绑了卖出去,连她的老子娘都通通赶出去。”
万恶的封建主!尚希泄了气,两个人压根不是在一个水平线内,这所谓的经验比鸡肋还不如啊。不过,听了这话,尚希心里却更是轻松了,甚至还有心思开了个玩笑——
“女子爬你的床不容易,难道男子……”拉长调子,尚希故意说的说的意犹未尽,留下了遐想空间。
“爬我的床易还是不易,你不是最清楚吗?”可惜,卓安的段数比尚希高了不知一个层次,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把尚希堵得说不出话来。
尚希不得不承认,作为一个男人,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自己如果想爬卓安的床,还真不是一件难事……忽然想起了什么,尚希老脸一红,粗声粗气的说,“我管你这个,赶紧给我想个章程出来!”
“如果不想呢?”
“不想,哼,不想……”尚希气哼哼的说,“不想老子就搬家,天下这么大,还没个容身之地?”
卓安惊讶的抬起头,“为了这点事就退避躲闪,也未免太过软弱无能了吧?”
“不然怎么办?”尚希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民不与官斗,除非他们主动放弃,难不成还真要我娶了,之后再被一群无赖贴上,闹得家无宁日?我可没你那么大的本事,可以让别人不敢打你的主意;也没你那么大的威风,执掌着平民百姓的生杀大权。你说,我一个升斗小民,除了躲,还有别的办法吗?”
说着说着,尚希心里居然觉得越来越沮丧,忽然感念起社会主义好来了。虽然那里面也有渣滓,但也比现在的情形要好很多啊。
“那你这个升斗小民,想出什么办法了吗?”卓安知道尚希是在示弱,但还是忍不住询问起来。
“自然是卖掉这里的房地,老老实实的滚回老家重新置办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老家,受了地动之灾,此时已经没人了吧。”
“没有灾后重建?”好吧,尚希知道自己又问了一个傻问题,“那那里的人,怎么样了?”
“这几年朝廷中的各项事务都很繁忙,这种小事……”看着尚希狠狠的看着自己,卓安摇了摇头,“那场地动太严重了,死了将近六成的人,好不容易活下的也各自逃命,哪里等的及朝廷的救助。”
还不是朝廷太废物了让老百姓没有安全感?尚希暗自翻了个白眼。
“不过,”卓安继续道,“自从前年我回了自己的封地,看到那些流离失所的百姓,心下很是不忍,就上书朝廷贴了告示,那次地动之后没有归所的流民,可以入户阳州。哦,对了,阳州就是我的领地。”
“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如果你打算回老家的话,其实,也就是落户在了阳州。”卓安摇着扇子,笑的得意。“到时候,你就是我领地的人,有我撑腰,就不会再有人给你逼婚了。”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
79
破斧卓
“给安家费不?”尚希问道。
“安家费?”卓安挑眉,“那是什么?”
尚希一副你真不开窍的样子,“如果我去了你的领地,那么就是给你增加常住人口,而且,我和瑾儿身上还带着功名,这体现的价值可不是能用银子来衡量的。人才引进知道是啥意思吗?”
“人才?”卓安把尚希上上下下的看了个遍,“你是说瑾儿吗?也是,他小小年纪如此出息,到时候阳州神童的名号传出去的确会给我搏个好名声。”
“那我呢?”尚希斜着眼,颇有如果你敢说一句坏话就要你好看的样子。
卓安顿了顿,然后一副很认真的样子,“你也是。”不等尚希露出喜色,继续道,“菜虽然做的粗糙了些,但也是能入口的;字虽然写的毫无风骨,但也是能让人认出来的;诗虽然做不了几首,但偶尔也能说出佳句;人虽然瘦了硬了点,但抱着还是挺舒服:人虽说不上多聪明,但也是知道进退的,管好我的府邸当半个主子也算称职……”
尚希一开始还耐着性子听着,虽然卓安的话不大中听(?),但尚希还是讲究实事求是尊重事实的。但是,这不代表他会任凭卓安把话说得越来越不像话离题万里。所以,在听到抱着舒服的时候尚希的脚就痒了起来,等卓安说到下一句的时候,直接一脚踹了过去。
卓安也不躲,就那样看着尚希,眼中还带着笑意。
尚希倒是差点失了分寸,虽然及时的收了力道,到还是在卓安干净的裤脚上留下了个分明的脚印。
“你怎么不躲?”尚希瞪眼,看着卓安还是一脸的淡定忽然觉得心里有些不自在,作势又伸了脚,“哼,是不是还想挨一脚!”
卓安低头,忽然轻笑了一声,然后抬起双臂直接把尚希环在了怀里,“你懂我的意思的,尚希。”
“懂?懂什么懂?”尚希心里一窒,使劲的挣了开,“我看你是天太热了胡思乱想所以总想写有的没的没错一定是天太热了我去给你切块冰西瓜去让你好好降降温!”一口气说完,便疾步走了出去。
卓安站在屋里,静默了一会儿,忽然垂下了肩,“果然是天气太热了,所以一有人来火上浇油就受不住了吗?真是失了沉稳,算是打草惊蛇了。”说完,自嘲的一笑。
另一边的尚希却是直接回了自己的屋,直接灌下了三杯凉白开。可惜,这点水却仍然不能让他淡定下来,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尚希试着理出个头绪,却无果。
尚希不想娶妻,以前虽然YY过,但心里总觉得对未成年下手太过禽兽。到了后来,非未成年的都嫁了人,尚希的心思也就越来越淡,把心思都放在了瑾儿身上,整天忙忙活活的,不累,但也想不起别的来。
卓安的到来让尚希原本平静的生活埋了个炸弹。一开始平静无波,结果,忽然有一天被告知,你这里有一颗定时炸弹,你要如何如何,被逼的紧了,尚希也就耍了次滑,因缘巧合下也算得了个圆满,协议达成以后也就相安无事。
到底是什么时候不一样了呢?尚希打破头也想不出来。等感觉出有了兆头的时候,尚希自认也算处理的好,不回应不躲避,在两个人之间划了一条线,而这条线,想必卓安也是认可的吧……
“你懂我的意思的。”卓安的那句话有一次在尚希的耳边响起,尚希的眼睛暗了暗,他是懂,可是,那条界线却不是那么好过的。卓安必有他自己的算计,而自己的顾虑也未必不多。所以,懂不懂的,有区别吗?
这样想着,尚希又是一肚子气,他不想算计来算计去,可是……
尚希不得不纠结的承认,自己缺少安全感这东西,压根没办法把自己的未来压在一个人身上。自己现在过得未必不好,可是,如果压错了人……
尚希的眼睛有些茫然,如果压错了人,那么自己能像女人一样大呼遇人不淑吗?为了个不靠谱的未来搭上现在的平静生活,这个赌注对尚希来说有些大了。所以,今天就当卓安中暑了所以在胡思乱想吧。
制定好了鸵鸟战略,尚希的心里暂时松快了些。既然卓安中暑了,那么自己就给他找个冰西瓜去吧。不过家里现在没有西瓜,还是拿些铜板去买一担吧,放进井里也能吃上一段时间……
这样想着,尚希从床头取出一吊钱,打算去村头的那家去买西瓜。一回头,却看见卓安就站在身后。
“啪!”尚希一惊,手里的铜板就掉到了地上。“喂,做什么不声不响的忽然从后面冒出来,想吓死人啊。”说完,还拍了拍胸,表达自己的不满。“让让,家里没西瓜了,我得出去买。”
“尚希,”卓安叹了口气,“我说过,你是懂我的意思的。何必这样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尚希一僵,“我哪里自欺欺人了,我就是要去买西瓜,不信你跟着我,到时候我还多了个苦力,免得自己动手了呢……”话还没说完,就直接被堵住了嘴。
卓安还是很考虑尚希的情绪的,二人只是贴在了一起,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过了一会儿,卓安往后退了退,“我最近不喜欢动手,还是动嘴比较方便。”
温热的气息在鼻端缭绕,尚希忽然觉得自己的呼吸困难了起来,脸涨得通红,尚希觉得自己的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
“还是说,你更喜欢动手……”耳尖一热,尚希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在打着哆嗦。
该死的!尚希忽然回过神来一把推开了卓安,丫的,这厮居然是在和自己调情?居然是调情!尚希瞪圆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卓安从君子变花花公子的速度居然这么快。
卓安的双手搭着尚希的肩,微微的垂下头认真的看着他,心里却捏着把汗。刚刚尚希回房的时候,又来了一个媒婆,虽然赶走了,但卓安却觉得有些不安。万一尚希这一次为了逃开自己随意的应下一门亲事,自己不是阻止不了,可是感情却也伤了。
所以,卓安打算来个破釜沉舟,拿蛇拿七寸,直接扣住命门才好方便行事。这才有了刚刚的一幕。
可尚希并不知道,他只是看着卓安的表情心里莫名的觉得不爽,忽然想起了某一日自己的宣言:如果遇见了流氓,那么他就更流氓。这样想着,脑子一热,直接就揪着卓安的领子直接啃了上去。
卓安虽然不解为何尚希忽然主动了,但对他的主动却也是却之不恭的。莫名的,二人开始了比拼,越吻越烈。
“爹……”刚从外面归来的尚小瑾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张大了嘴丝毫没有了以前的机灵劲。
尚希一下子回过了神,来不及推开卓安,但额角已经冒出了冷汗……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窗户纸捅破了……
80
出了柜
尚希的脑子从来没有那么乱过,从被抓奸联想到儿童心理建设导向,然后又脑补了以后的悲惨生活。一时间,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也没有想到。懵懵懂懂的,没有任何反应。
相比之下,卓安就镇定了许多,他先是放开尚希,理了理被尚希抓乱的领口,然后慢丝条理的看向瑾儿,“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你现在也是个秀才了,不懂得非礼勿视非礼勿言吗?”
瑾儿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卓安也不理他,给尚希倒了一杯水。
尚希接过了水,机械的喝了起来,然后脑子慢慢的恢复了清明,终于开始正常运行了。再然后,他终于反应过来刚刚卓安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无耻啊!尚希用眼神谴责他,作为本应该理亏的一方,没想到居然就这么颠倒黑白。而且,针对的对象还是自己亲儿子。
卓安明白尚希严重的意思,心里苦笑,他知道尚希是绝不会呵斥瑾儿的,可是,这种事可不是能轻易的忽略过去的。与其被动的被责问,不如主动把前路给堵了,免得瑾儿说出些不合时宜的话。
迂腐死板,在某些方面固执的很——这就是卓安对读书人的印象。虽然瑾儿如今还小,但以他的聪慧,谁知道会不会已经了解了什么是分桃断袖,在那些圣贤书里,这些事可是遭人鄙薄的。
万一瑾儿透出了什么不好的话头,那么最伤心的,也就是尚希了。
卓安的话还是起了作用,瑾儿行了一礼道歉道,“孩儿无状,请爹爹勿怪。”
尚希心里一揪,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瑾儿就出了屋,回了自己的房间。
夏日的午后十分的闷热,尚希坐在窗户边的桌子旁,却没有像以前一样的昏昏欲睡。耳边不时的传来朗朗的读书声,那是下午没有出门的瑾儿的声音。瑾儿声音清脆,读的抑扬顿挫,可是,在尚希的耳中,这一句一句的却都是指责。
这样一想,尚希的心里越发的烦闷,恨不得瑾儿大吼大叫甚至大闹一场,也不要像这样,总感觉他在酝酿着什么等待着时机爆发。
慢刀子磨死人啊……尚希觉得自己终于明白了那些等待判刑的人的感觉了,结果并不是最可怕的,难挨的是等待的过程。人的大脑最不缺的就是联想能力,在没有尘埃落定以前,什么最坏的结果都会在脑海里过一遍,然后把自己吓得半死。
瑾儿的读书声还在继续,尚希听不大懂,但还是依稀的知道这些讲的都是历史上的那些佞幸,而且,都是下场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