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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看这些美人一个个腻味得很,不知当初怎么选进宫里來的。
南宫宇倒背了双手,慢慢踱回自己寝宫去了。
刚刚走到寝宫门口,便看到宫门外站着一个纤细苗条的身影,那女子穿着一身淡粉色的宫装,在春日浓浓淡淡的绿色中分外显眼,仿佛一枝迟放的桃花,令人耳目一新。
南宫宇唇边噙了一抹淡笑,这女子是他的宠妃云妃。云妃很有些与众不同。自从他失去了做一个正常男人的能力,皇宫里的妃嫔们都有些怕他,可是看他的时候又带了几分嫌恶,仿佛他和各宫里太监洠в惺裁捶直稹
可是云妃不同,云妃什么时候看他都是格外崇拜的,而且,即便不能算个完整的男子,云妃亦能使他享受正常男子才能享受的欢愉。
“爱妃……”
南宫宇的声音尖利而阴冷,让人听了汗毛直竖。
可是转身翩然迎上來的云梦脸上却满是欢欣的甜笑,“陛下~”她在南宫宇身前三尺处站定,盈盈下拜,“臣妾给皇上请安,吾皇万岁。”
南宫宇走过去携了她的手,笑吟吟问:“爱妃怎么过來了。朕叫针工局给你做了几件新衣,你喜欢不喜欢。”
云梦满面娇羞,声音甜得发腻:“臣妾多谢皇上厚爱,臣妾很喜欢呢……”她原本的声音清雅秀丽,可是为了争宠,这两年煞费心机,她前一刻可以是冷清沉默的冰山美人,下一刻还可以是热情如火的小妖精,既可以温婉大方,又可以娇羞怯弱:当真是风情万种。
而且人前人后绝不一样,榻上榻下绝不相同,该清高的时候堪比冰雪寒梅,该娇嗲的时候,甜如蜜糖。
皇宫里从來不缺美人,可是像她这样洠в邪敕止思傻娜床欢啵级屑父觯匆矝'有她的手段和美貌。
更何况,离开青城之后,云梦迫于生计曾经在秦楼楚馆逗留过一段时间,把楼里的姑娘们六客的手段学得青出于蓝,如今男人一沾身,便对别的女人再也提不起半点兴趣。
她之所以放得下所有,连尊严都可以抛弃,就是为的有朝一日能够找秦韵报仇,为此她不惜叫人把自己捆成粽子扔在密室里七天七夜,险一险把命都丢了,缓过一口气吃点东西,继续关禁闭,从而缓缓戒掉了毒瘾。
“爱妃……”南宫宇在云梦腰上捏了一把,微微皱起了眉头,“你似乎清减了。”
云梦眉尖一蹙,原本明媚的眼睛里立刻笼上了一层水雾,一提裙子双膝跪倒,嘤嘤泣道:“臣妾罪该万死,还请皇上重重责罚。”说着以头触地,长跪不起。
但因为她穿的这身宫装是特地为她量体剪裁缝制的,把她原本就纤瘦得宜的身子勾勒得更加完美,如今这个跪姿衣料绷得紧紧的,更显得她身段婀娜诱人。
即便已经算不得是个男人了,南宫宇的眸色还是深了下去,甚至抑制不住咽了口唾沫。
云梦继续哭道:“臣妾胡言乱语,左右圣意,致使京中商户罢市,城里一片混乱,就连皇宫也受到了波及,粮食不够,很多宫人都已经饿坏了……”
南宫宇心头的燥热一点点消退,伸手把云梦拉了起來,爱怜的伸手抹去她额上的尘土,柔声道:“这与你什么相干。都是南宫彻和那秦韵狡诈多端。你别听那些老顽固们胡言乱语,哼。他们也不过是太平时洠戮吐医械墓钒樟耍坏搅斯丶笨蹋掷镉腥獍颖慊嵯蜃拍侨艘∥财蛄6际鞘裁炊鳌k拊缇涂赐噶恕K裕」芊判模薏换嵛苏庑┓衔锒ㄅ谀愕摹<幢隳銢'有给朕出主意,朕相信,南宫彻和秦韵也会使出这一招的,这不正是釜底抽薪之计么。”
云梦这才慢慢收了自己惶恐不安的神色,靠进南宫宇怀里,娇声道:“臣妾还有一计,可解燃眉之急……”
☆、第204章 寻访
南宫彻和秦韵又在街上闲逛了。
如今已经是四月了,京城里牡丹花次第开放,到处都是富贵繁荣的花海,只是因为洠Я擞稳耍庑└焕鎏没实哪档ひ菜坪跎倭诵┚瘛
“韵儿,大皇兄已经快要打进京畿了。”南宫彻拉着秦韵进了一家园林,摘了一朵豆绿色的牡丹给秦韵簪上,后退几步仔细端详了半晌,才微笑着点了点头,相比较而言,那句话倒显得漫不经心了。
秦韵穿了一身浅碧衣裙,清爽清新,闻言微微颔首:“我估摸着也差不多了。可是你不觉得很奇怪么。南宫宇苦心经营这么多年,怎会这么容易便叫咱们得手了。”
南宫彻轻轻一笑:“你的担心也不无道理,虽然说我是他的一大威胁,可是我毕竟崛起的时间尚短,而且对那三国以及扶桑岛动手虽说不至于伤筋动骨,到底伤了些元气。而大皇兄这人,说得好听了是一向持重,谋定而后动,说得难听了便是懦弱无能,缺乏决断之力。虽然南宫德是个人物,可惜到底年幼,有些时候说话就缺少了分量。
“其次,皇室分支还有些人也觊觎着皇帝宝座,你不见各地烽烟四起,各种旗号层出不穷。谁不想趁乱分一杯羹。别说他们,就是那些拥兵一方的武将、藩王,那个洠в械阈⌒乃迹哉饨揭煌郴剐枰岩环苷邸
“南宫宇也正是因为看到了这一点才按兵不动的。
“你别看,大家各据一方各自为政,不管闹出來多大动静,别人都不会怎么理会,可是一旦逼近了京畿,谁先到,谁先倒霉。肥肉可不是那么好吃的。
“先前不是风平浪静吗,你等着,不出三日,必定又是一番血雨腥风。”
秦韵深以为然,“可是,如今我们多方下手,虽然京城里的百姓饥荒勉强能够度过,可是皇宫里未必然。南宫宇的大部分势力一半分布在皇宫,一般掌握在梅家手里。梅家乃是百年望族,梅老头父子又是人老成精的,自己手里能有些粮食储备并不奇怪。可是也不见有人往皇宫里送粮食,难道南宫宇便不担心。”
南宫彻眼睛微微一眯,这也是他想不明白的一件事。他本來打算把皇宫里的人饿上几天,就进宫去,可是仔细考虑之后便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以他对南宫宇的了解,若是遇到这样棘手的问睿囟ū┨缋住
可是如今,他除了下了一道莫名其妙给梅子鹤赐婚的圣旨之外,便按兵不动了。
这说明,他潜藏在皇宫的两万精兵并未受到饥荒困扰。
但皇宫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所有能储存粮食的地方都已经被他派人抄了一遍了。
南宫宇仍旧按兵不动。
所以他也不得不小心行事。总不能功亏一篑吧。
“韵儿,”南宫彻拉着秦韵在园林里漫步,淡笑着伸手抹平她眉间的愁色,“你是南方人,南方的园林精致婉约,颇具山水之趣。你也來看看北地的园林。这个园子本是一位老亲王的宅邸,后來被某位骄横公主瞧上了,硬生生夺了过來,气得老亲王吐血而死。后來那位公主大肆修整了一番,便有了如今的规模。不过大还在其次,这里还有些你想不到的奇景。”一边说着一边跟秦韵指点着视野里的景物。
秦韵知道,南宫彻不会无端端陪着她來逛风景的,要逛也会等到南明局势稳定了之后才会去。按他的行事风格來看,此举大有深意。
她也不说破,只是跟着南宫彻边走边聊,倒也十分惬意。
南宫彻在一座假山前停住了脚步,转脸问秦韵:“你见过这样的假山洠в小!
秦韵抬头仔细一看,倒吸了一口凉气。
传闻中的这位公主好大的手笔。
这座假山浑然一体,可是和地面相接之处又十分明显,分明就是拦腰切下來的一块山体。只是不知耗费了怎样的人力物力才完完整整移到了这座园林里。
南宫彻冷冷一笑:“有这些人力物力精力做些什么不好。想看山水了直接去看也就是了,可那位公主硬要把一座大山炸掉只取上半截。”
秦韵惊异更甚:“虽说这位公主有些异想天开,可是真正能有人替她办到,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神迹。”
南宫彻又是一笑:“你知道我带你來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了么。”
秦韵脑中灵光一闪,笑道:“我明白了。你是带我來见那位创造神迹的人或者是他的后人來了。”
南宫彻张开双臂用力抱了抱秦韵,毫不掩饰自己的感情:“我就是喜欢你的聪慧。”
秦韵脸上微微一热,别开了脸,嗔道:“你这人。”
见她连耳朵都红了,南宫彻像是恶作剧的孩子一般,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秦韵一跺脚,偏偏感觉南宫彻两道灼热的目光就胶着在自己脸上,觉得自己的脸烫得吓人。
“小辈……”忽然不知从哪里传來低沉的话语声,“光天化日这般不知检点。”明显带着不悦。
南宫彻抬了抬眉,眸子冰冷,却笑容可掬,朗声道:“这乃是小可的私家园林,我在家中与未來妻子有些亲密举动,便是有违礼法,又与擅入私宅的的阁下有何相干。”
那人一窒,随即冷哼道:“我倒不知这里何时改了主人。”
南宫彻不慌不忙从怀里掏出一张纸迎风一抖,上面鲜红的朱印分外夺目,“阁下且看仔细了,这是这片园林的房契地契,明明白白写着,这里的主人正是区区不才在下我。”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一道劲风袭來,把那张纸夺走了。
待那劲风袭來,南宫彻微微哂笑,松开了拈着纸张的手指,笑吟吟看着前面的山石。
那山石毫无预兆的裂开了一道缝,却洠в蟹⒊霭氲闵簦缓笠桓鲂吕险呋夯捍由绞炖秕饬顺鰜恚朊冀园祝し粢彩遣√牟园祝嗌难芸雌饋矸滞馇逦
南宫彻往前踏了一步,虽然洠в械沧∏卦希匆丫扇肓俗约旱谋;し段В嬉夤傲斯笆郑Φ溃骸澳阒沼谏岬贸鰜砹恕!
老者微微眯起眼睛,抬头望了望天,深深叹了口气:“老夫久不问事,不知山外岁月更替……竟是变天了。”
秦韵看了南宫彻一眼,这个老者处处透着古怪,虽然相貌平平无奇,可是给人的感觉很怪异,但若要她说出到底哪里怪异,她又说不出來……
“玄隐,”南宫彻不紧不慢叫破了这老者的身份,“我需要你的帮助。”
“你。”老者阴冷的看了南宫彻一眼,一抬手那张地契又轻飘飘飞了回來,“凭什么。”
南宫彻见那张纸上隐隐带着一圈银芒,知道那老者已经暗暗使了阴劲儿,面上不动声色,若无其事把契书接住,还伸手弹了弹似乎要借此弹掉契书上那老者的气息一般,然后将契书折好收在袖囊里,“不凭什么,就凭我是南宫彻。”
玄隐的目光落在南宫彻的手上,有掩饰不住的惊愕,真洠氲秸飧瞿昵崛四暾庋。谷挥姓庋詈竦哪诹Α7讲抛约夯刂榔跏橛昧巳赡诹Γ闶亲莺峤拇篥拷恿似跏橐膊幻饣崾苣谏耍煽囱樱饽昵崛司箾'有受到分毫影响。
南宫彻淡淡一笑:“玄隐,如今,你觉得我有要你帮忙的资格了洠в小!
玄隐沉默了一霎,“老夫遁世已久……”
南宫彻一挑眉:“这不是借口。”
玄隐眉心一跳,抬眸紧紧盯着南宫彻,南宫彻毫不示弱与之对视。
半晌,玄隐沉沉叹了一口气:“你要我做什么。”
南宫彻抬手一指皇宫方向:“我知道,当年皇宫大修之时,是你主持的大局,你手里一定还有图纸,我也不要求你亲自出面,只要你肯把图纸给我也就可以了。”
玄隐瞪大了眼睛,胡子也翘了起來,冷冷回绝:“不行。”
“不行。”南宫彻讥讽的掀了掀唇角,“这个恐怕又不得你。”
玄衣怒极反笑:“由不得老夫。娃娃,你可知道你在和谁说话。”
南宫彻一派风轻云淡:“正是因为知道你是谁,我才说此事由不得你。”
玄隐眉心隐隐跳动,显然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了,他的手慢慢从宽大的袍袖中伸了出來,那只手有蒲扇大小,却瘦如鸡爪,指尖隐隐泛着黑色,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南宫彻又把秦韵往自己身后拢了拢,柔声道:“不要怕,不过是老朽罢了,看得起他才用他一用。”
“小子欺人太甚。”玄隐暴喝一声,两手箕张向着南宫彻当头抓來。
南宫彻不闪不避,气发丹田,大喝一声:“呔。”单臂轻轻一格,玄隐的身子便断线的风筝一般谢谢跌落开去,撞在山石上发出“砰”的一声响,紧跟着大口吐血,跌落在地。
“你……”玄隐眼神涣散,挣扎着坐起來,难以置信的望着南宫彻,方才他深切感受到,自己受到的攻击分明是自己使出去的内力。为了能够一击毙命,他使了七成劲力,这样庞大的内力一旦反噬后果也是极为严重的。
☆、第205章 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