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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爷恶毒妻-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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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忽然一阵风似的卷进一个人来,二话不说,把云歌拦腰抱起,就往外窜去。
  九连环和玉玲珑吓得花容惨淡,齐齐一声大喝,紧追不舍。
  若是小姐出个什么三长两短,自己姊妹的命也不用要了。
  “站住!”九连环怒喝。
  “小贼!找死啊!”玉玲珑玉手一抬便是一连串的暗器。胆敢太岁头上动土,便要有被太岁收拾的觉悟!

  ☆、第31章 嫁我可好

  等九连环和玉玲珑追到院子里,那人已经抱着云歌上了墙头,玉玲珑的暗器连人家的衣服边都没沾到。
  九连环和玉玲珑同时大怒,玉玲珑更是怒喝道:“不怕死的就别跑!”
  那人立在墙头,回首冲她们龇牙一笑:“都退下!”
  二女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来的是南宫彻。对视一眼,悄无声息退了回去。主子身边自然有别的暗卫,不用自己操心。
  云歌却极为恼火:“你这是做什么?放我下来!”青天白日的,这南宫彻行事也太鲁莽了!而且两世为人,她还从来没有这样被人轻薄过!
  南宫彻一挑眉:“你确定让我此刻放你下来?”目光中带了几分促狭,唇畔有一抹顽皮的笑意。
  云歌转头一看,自己离地将近两丈,就这么摔下去,虽然不会死,却也难免断手断脚,暗恨自己没事找事,干什么把院墙修得这样高!
  南明律法规定,民间院墙最高不能超过两丈,她的院墙不多不少正好一丈九。
  南宫彻得意一笑,手臂一拢,将她抱得更紧,飘身落下,恰好骑在停在墙外的马上。
  紧了紧披风,将云歌严严实实裹在怀内,这才一抖丝缰纵马而去。
  “你要带我去哪里?”云歌问道,可是一张口,话语便被吹散在冷风里,反而灌了一肚子冷气。心中更是不快。
  南宫彻低下头来,将唇凑在她耳边,含笑道:“你在说什么?”离得近了便能更加清晰地闻到云歌身上独有的那种幽香,令人沉醉。
  饱满而润泽的唇似有意似无意扫过她敏感的耳垂,云歌的脸“唰”的红了,心中恨极,曲肘往后狠狠撞去。
  南宫彻“哎哟”一声把她的手肘握在掌心,嘻嘻笑道:“你不安生一点,落下马去可不是好耍的!”
  云歌恼火地发现,他纵马的速度飞快,分明是没安好心。可是她又怎能就这样受人钳制?
  因她穿着裙子,是侧坐在马背上的,咬牙片刻,用力掰开南宫彻搂在自己身前的一只手,纵身便往下跳去。
  南宫彻大吃一惊,来不及勒马,双脚点镫窜了出去,再次把云歌抱在怀中,伸手护住她头脸,就地打了十几个滚,才停了下来,双手撑在地上,沉沉瞪着云歌:“你不要命了!”
  若是他反应慢一点,此刻云歌肯定已经摔得面目全非,腿断胳膊折了。
  云歌连摔带滚,没晕过去就是好的,脑子里乱哄哄似有成千上万的人在吵架,南宫彻连问了三遍她才听清,只是此时她仰面倒早地上,南宫彻双手撑在她身侧,两个人的身子几乎交叠在一起,这姿势……甚是尴尬。
  她想要起身,南宫彻干脆把一条腿压在她腿上,这么一来,姿势更加尴尬,若非冰天雪地,两人都穿得极厚,难免会有另一层暧昧的尴尬。
  云歌理直气壮回瞪着南宫彻:“你记住了,我云歌,从来不是任人摆布的人!”
  南宫彻屈肘支在地上,以手托腮,另一只手却还撑在云歌另一侧,目不转睛盯着她的脸:“你说,你这么丑,为什么还这样吸引我?”
  根本就无视了云歌的话。
  云歌为之气结。
  南宫彻搔了搔自己滑嫩的脸蛋儿,蹙眉叹息:“这世上除了我,还有谁是好相貌的?唉,也罢了,你虽然丑,眼睛却亮得很。”
  不知为何,就是觉得这女孩子身上有一种与众不同的特质,吸引着他,让他不愿远离。
  云歌不禁有些哭笑不得,见过自恋的,可是自恋到他这般地步的还真是少见。
  “放我起来!”她继续瞪着他。
  “唉!”南宫彻复又叹了口气,撑在云歌身侧的手挑起她一缕长发,“这头发倒真真不赖!我说,你年纪虽小,到底还是个女人,便不能温柔些?不是说温柔能使‘百炼钢化绕指柔’么?你怎么不试试?”
  云歌把头扭向一边,不理他。她已经发现了,这个人的思维根本就不正常,完全不能以常理去揣度他的意图。
  “你这人虽然一点都不温柔,”南宫彻继续自说自话,“可是对我却也真的好,若非你点醒了我,只怕我如今还被蒙在鼓里,死到临头还把他当做最值得信赖的人……”他的语气中带了无尽的伤感,在他这十几年的生命中,三哥,是为数不多的温暖。
  正是因为面前这女子,他才知道,那所谓的温暖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的痴想,不知不觉间,便想把自己的过往讲给她听。
  “母妃去得早,父皇永远是遥不可及的,即使他对着我笑,也像是隔了看不清的一层什么东西,对我而言,皇宫,冰冷而充满了杀戮……”
  云歌的心不禁一软,这个人毕竟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啊!
  “你不知道,他护了我多少次,救了我多少回,所以这么些年来,只要我能替他做的,我都去做,哪怕背上骂名,哪怕树敌无数……”南宫彻笑容苦涩,“我只是贪恋那份温暖。若不是有这份贪念在,只怕我早就被他们逼疯了。我不是没有怀疑过他的某些做法,可是我又逼着自己给他找一千个一万个不得已的苦衷……说到底,还是我太傻,自己送上门去让人家愚弄。”
  云歌的心更软了,想要转过头来安慰几句,却一时拉不下面子。
  “喂,丑丫头,”南宫彻扳过她的脸,忽然认真地道,“你嫁了我吧!”
  云歌没料到他会这么说,一口气被卡在喉咙里,呛咳起来,不多时脸颊便涨得通红。
  南宫彻忙伸手替她拍抚胸口,手落上去,虽然隔着数重衣服,虽然云歌这副身子年纪尚幼,但仍能感觉到掌心下微微的隆起,他立刻触电般缩回手,然而手心里似乎却残存了一种温软细腻芬芳的触感,使得他两颊火烧一般热起来。
  胸腔里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胀鼓鼓想要喷薄而出,耳边的声音全都消失了,唯独剩下令他脸红耳热的心跳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急促。
  云歌却没有什么感觉,仍旧在咳嗽。她实在没想到,南宫彻会在这种情况下说出这样的话,猝不及防之下,还真的被吓到了。
  见她咳得越来越利害,南宫彻慌了,却又不知该如何去做,实在不敢再次把手放到她胸前去了,因此真正手足无措起来。
  好容易云歌才缓过一口气,腮边红晕未去,更因明亮漆黑的瞳眸里蕴了薄薄一层水光,凭增潋滟之态,易容后平凡的容貌也因此光华夺目。
  “真美……”南宫彻看呆了。他见过的美人无数,想向他投怀送抱的更是数不胜数,对那些女人他只是觉得厌烦,连多看一眼都觉得是污了自己的眼睛,因此,实在不知道世上竟还有这样美丽的眼睛,漆黑如深潭,却又仿佛清可见底。
  云歌趁他走神,奋力一推,将他推到一旁,自己爬起来站起,理了理鬓发衣衫,一言不发,转身便走。
  冰天雪地,在地上躺了这么久,她都觉得自己快要冻僵了。
  “喂!”南宫彻一跃而起,伸手扯住了她的衣袖,再次诚恳地道,“我不是开玩笑,你认真考虑一下,嫁我可好?”
  云歌拂开他的手,先前因为他自述身世而起的那些怜悯之心荡然无存,冷冷地道:“不好!”
  “为什么?”南宫彻往前一步,将手搭在了她的肩头。
  云歌挣脱不开,只得转过身来,平心静气地道:“你不是开玩笑,我也不是。你也看到了,我把青城搞得如同末世来临,为的却是我自己的利益,说白了为的就是赚钱,我的血是冷的,只有为了赚钱才会热起来,我便是这样的奸商。士农工商,商人地位最低,更何况我这个会被人人唾弃的奸商。
  “这个世道,男子可以征战沙场,可以封侯拜相,可以游历山川。但女子呢,只能困于深闺,忙碌琐事,在家听候父兄教诲,出嫁侍奉公婆、相夫教子,贤惠些的还要管着替夫君寻觅爱宠,”说到这里,她唇边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既不能目不识丁,也不能才华横溢,否则便容易招惹是非。
  “至于说抛头露面,更加为人不齿。可我呢,非但抛头露面,而且还要做一个奸商。我这样的女子,必是人人避之不及的。”
  “而你,是尊贵的皇子。”
  天地也因这一番话静了下来。
  重生以来,大石般压在云歌心头的执念便是报仇和找袁士昭问个究竟,然后找到自己的一双儿女,想办法给他们自己能给的所有补偿。她从未想过再与任何男子有感情上的纠葛。
  南宫彻抿紧了唇,面色是不正常的苍白,似乎流尽了全身的血。一张俊脸像是要透明,肌肤下的细小的血管也因此变得清晰可见。万籁俱寂中,令人心悸的滴答声响越发清晰。
  云歌目光微微下移,脸色大变,原来方才一番使力,南宫彻受伤的手臂伤口迸裂,鲜血顺着手指一滴滴落到地上。

  ☆、第32章 遇险

  “你……”还不等云歌把一句话说完,南宫彻便直直向着她倒去。衣袂随风飘起,在空中划出虚弱的弧度。
  云歌下意识往旁边一躲。她潜意识里便觉得南宫彻不可能这样脆弱,他一定是拿准了自己心软所以才会这般作为。
  身子才一动,云歌便后悔了,因为南宫彻双眸紧闭,呼吸紊乱,分明已经晕了过去,念及到底是因为自己才受的伤,无奈的叹了口气,伸臂将他抱住。
  这个怀抱温暖而充满了馨香。
  南宫彻的下巴搁在云歌肩上,如泣如诉的轻吁一声,低低笑道:“我就知道,你心疼我!”正因为吃准了云歌不会眼睁睁看着他摔到地上,所以他才放心的倒了下来。
  云歌又羞又恼,想要把他推开,但理智却告诉她,南宫彻的确是太虚弱了,脖颈那里,他喷出来的气息,十分灼热。想必,又在发烧了。
  “你这人,怎的这样任性!”忍不住责备一句,云歌想拖着他上官道回城。举目一望,却发现,那匹马受了惊,早不知奔到哪里去了。如今想要回城,却没有脚力了!
  “我就是任性!”南宫彻却撒起赖来,拧着不肯走,“你若不肯嫁我,我便……宁愿死了算了!”
  竟像是个要糖吃没得到满足的孩子!
  云歌哭笑不得,严肃了面孔:“南宫彻,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我是个奸商,是个不守妇道的女子,而你是身份贵重的皇子,我与你便如泥与云,渊与天。我嫁你,”她一声冷冷的嗤笑,“这怎么可能!”
  便是可能,她也不会嫁,这世上像她父母那般恩爱,中间没有乱七八糟的妾侍、通房的夫妻实在是太少了,她不愿意陷入那些无休止的女人之间的争斗中去。已经受过一次情伤,她不想再尝试第二次。
  南宫彻勉力站直了身子,双手捧起云歌的脸,“丑丫头,我虽是个皇子,但手里没钱,又和乞丐有什么分别?这些年来,我身边的人,饷银、俸禄都是那人代发的,过去我还一直感念他体恤我,如今方知,不过是为了使我身边全都是他的人罢了!眼下,我身边可用的人,寥寥无几,他还在追杀我,你说,我和丧家犬有什么分别?皇子?”他亦冷笑,“这个身份从小到大,带给我的便没有一刻安乐!只可惜,割不断这身血脉,否则,谁稀罕这个身份!”
  云歌默然。不得不承认,这个世上倾轧最多,看起来光鲜亮丽而实际上龌龊肮脏最多的地方就是皇宫。
  南宫彻软软趴在她肩头,绵长而又伤感的叹了一息,“丑丫头,我从小任性妄为,可从来都是对别人,从来不曾这样折腾过我自己,你知道为什么吗?”
  云歌轻轻点了点头,自然是因为这一切令人难以接受到了极点。就如当初,她得知自己落入刘蕊彀中一般。那种震惊、失望、伤痛,非经历过的人不能体会。
  “给我看一下你的伤口。”不知不觉间,云歌的声音带上了自己也未察觉到的温柔。
  南宫彻扁了扁嘴,抽了抽鼻子,“好痛!”这一声既软且糯,竟像是在撒娇。
  云歌母性发作,扶着他缓缓坐下,还细心地把披风给他垫在身下,小心翼翼把他右臂上早已被鲜血浸透的绷带解开,果然看到他手臂上伤口早已裂开,血肉翻卷着,鲜血还在涔涔往外冒。
  忍不住埋怨道:“你便不知爱惜自己些么!”手上却不敢怠慢,因身边没有绷带,便把自己的衬裙撕下来,扯成一条一条的,又问南宫彻取了伤药给他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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