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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爷恶毒妻-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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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歌嗔道:“你满脑子想的都是些什么!不对!再猜!”她怎么可能和这个毛头小子扯出什么关系!
  南宫彻耷拉下脑袋,摇了摇手:“别的没兴趣!”
  云歌神色一片冷寂,前世,袁士昭曾经和她那般恩爱,最后还不是轻而易举就把她抛弃了?若不是袁士昭那般绝情,自己又怎至于落入刘蕊彀中?
  可见,男人的情爱都是靠不住的。
  “南宫彻,”沉默片刻,云歌幽幽开口,“我不希望你再说这种话。这辈子,我是不会嫁人的。所以,不要再和我开这种玩笑。”
  南宫彻眉毛一竖,炸毛了,急赤白脸的吼道:“你才拿婚姻大事开玩笑呢!”他明明是认真的好不好!
  云歌闭上眼睛,声音转冷:“我倦了,你且回去吧。”无论如何都不再和南宫彻就这个话题说下去。
  南宫彻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半晌平复不下来,磨了磨牙,“丑丫头,你等着!”说罢怒冲冲走了。他一定会找到令云歌改口的好办法的!
  云歌欠身起来,把银钩一松,锦帐落下,小小的填漆床上变成了一个幽暗的私密空间。
  她其实并不喜欢太过幽暗的环境,因为那总会令她想起被刘蕊囚禁的日子,那种滋味是对身体和灵魂的双重折磨,她不想触及,因而重生以来,她除了进空间,从来不把床上的帐子放下来。
  此刻,她却需要静一静。
  为什么会突然和空间失去联系了呢?
  起先心情总难平静,直到一个时辰之后才算摒除了一切杂念,身心俱寂。
  仿佛进入了一个奇妙的世界,四周是飘飘渺渺轻纱一般的空气,整个人便似被灵泉灌溉了一般,充满了轻盈活力,飘飘然似要乘风而去。
  心中忽然闪过数行字,便是在黄金页上看到过的练气法门,她忙盘膝坐好,依法练习。
  奇怪了,先前进境缓慢的功法,此刻却如行云流水一般,不多时一个大周天圆满结束。
  云歌才一分神,便维持不住那种物我两忘的境界,醒了过来,睁开眼,仍旧躺在床上,但先前那种头晕目眩的感觉已经消失不见,反而精神旺健,几日不眠不休也不会困倦了似的。
  她顾不得懊恼,忙联络空间,这一次感觉清晰,果然恢复了联系。念头一闪已经出现在空间内。
  她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先去树屋翻看黄金页,确信自己一个字也没有遗漏,这才动身去蚕房。
  几日不来,蚕房里已经积下许多蚕茧,她忙收了,只缫丝,并未织绸,也不觉吃力,这才去了忐忑之心。
  再去看自己种的药材,除了人参,其余的已经可以收获了。
  收了药材,又把空间里整理一番,这才心满意足出来。
  恰好,张自在等各大铺子的掌柜来给拜年——本来初一就该来的,但那时云歌还在昏睡,所以直等到今日。
  九连环在外面挡驾:“各位掌柜的,不是奴婢不让你们见小姐,实在是小姐才醒,身子还虚,王爷说了,不许她见风……”
  云歌自行起来,一边更衣梳头,一边扬声道:“请各位掌柜花厅奉茶。”
  九连环听着她中气十足,心中也十分欢喜,忙撇了各掌柜的,进屋来服侍。
  云歌见她似乎也消瘦了不少,便温言道:“这几日麻烦你了。”
  九连环忙称“不敢”,又道:“其实这几日一直都是王爷衣不解带守着小姐,除了换衣等贴身事务,余者从不假手于人……”
  “好了,”云歌摆手,“不要说了。你帮我备几样礼物,稍后让掌柜们带回去。再按家里人头和等级包好红包,每人两份,晚饭后发出去,你和玉玲珑每人两个上等封红。”
  九连环就不好再说别的,答应了转身去做事。
  云歌跟几位掌柜的见了面,总结了这几个月的发展情况,讨论了年后的发展方向。
  云歌认真听着,很少发言,但每次说话必定切中肯綮,众位掌柜的心悦诚服。
  云歌又道:“大方向便是如此,具体细节都有各位自己把控,我不会过多干涉。我只提一点要求,如有可能,希望能把买卖做到锦城去。”
  众位掌柜的面面相觑,锦城距离青城何止千里之遥,东家小姐怎会起了这个心思?
  云歌露出思慕之色:“我知道,锦城乃是南明首富秦家的发祥地,所以渴慕之极,非常想过去看一看,也好取取经。”说出这话她心里是有些惴惴的,重生以来不是不想探听家乡的讯息,只是不敢……
  “咳!”兴隆木材铺的大掌柜魏文通摇头道,“若是以前秦老爷活着的时候,咱们经商的哪个不想去锦城瞧一瞧,哪怕是远远地望秦老爷一眼,只怕也会沾上三分运道。可惜呀,自从三年多以前,秦老爷夫妇故去之后,听闻秦家产业家财都落到外甥女手中,那便是一落千丈啊!”
  添姿脂粉铺的掌柜罗仁也道:“是啊是啊,可见经商也是需要天分的。那位刘小姐听说自幼也是秦老爷养在身边的,照理说,耳濡目染便是个傻子也该学了一招半式,可是秦家如今……各地的买卖铺子不知怎的,竟全都不听调度,能调动的又经营不善,如今锦城秦家的买卖缩水了一半,再不复昔日风光。真是可叹啊!”
  云歌脸色便有些发白,勉强笑道:“既如此,我们更应去看看,也好吸取教训,免得日后走了人家的老路。这位刘小姐……”提及刘蕊她有些迟疑了,刻骨的恨使她恨不能立刻把刘蕊抓过来生吞活剥了,可是,以她目前的实力,她还做不到。
  “问他们,何不问我?”南宫彻大步跨了进来,想是睡了个好觉,他又容光焕发起来,穿了一身大红锦袍,越发衬得容颜出挑,举世无双。
  各位掌柜的还没走,他已经涎着脸凑到云歌面前:“丑丫头,拿来!”
  云歌望着面前那只修长洁白的手掌,愣住了。

  ☆、第43章 欢庆新年

  几位掌柜的人老成精,彼此使了个眼色,悄悄溜了。这种场合他们若再留下去,只怕便要承受南王的怒火了,可是南王的怒火,放眼整个南明,又有几个人承受得起?
  云歌皱了皱眉:“我何曾欠了你什么!”她很不喜欢南宫彻这样的无理取闹。
  南宫彻不高兴了:“你这就不认账了?你忘了,你方才还说要补偿我呢!怎么,人人都有红包,偏偏我没有?”
  云歌失笑:“你一个金尊玉贵的王爷也稀罕我的红包?”
  “怎么不稀罕?”南宫彻皱了皱鼻子,“爷从小到大就没收过红包好不好?”
  云歌奇道:“宫里过年不是也有赏赐的么?”
  “赏赐和红包怎么一样?”南宫彻悻悻然,“都是些冷冰冰的珍宝古玩,一点人情味儿都没有!”他之所以愿意往云歌身边凑,便是想靠近她,取暖。
  云歌高兴起来:“既如此,咱们把府里的人都叫过来,没上没下补过一个年如何?”南宫彻对她有恩,适当补偿一些也是应该的。
  南宫彻忙问:“怎么补过?”他可从来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云歌想了想:“女的都跟着我在厨房里预备团年饭,你带着男的去买花炮花灯,晚上你们请我们看花灯放焰火,我们请你们吃好吃的,你觉得怎样?”
  南宫彻兴高采烈地道:“好嘞!”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云歌脸上的笑慢慢消失不见,她其实是不想过年的,以为不是回想起小时候在家中的热闹吉庆,便是会想起婚后的甜蜜幸福,以及紧随其后的凄凉痛苦。
  可是南宫彻,这样简单的一点事情便令他这样高兴了,可见这位素以嚣张任性著称的王爷,内心是十分寂寞的。
  既然能令他高兴,便暂且忘了自己的伤痛吧!
  如今云歌带着人一拥而入,原本还算宽敞的厨房登时拥挤起来。
  厨娘哪里敢让云歌亲自动手,安排了椅子请她坐了指挥,自己带着丫鬟们开始忙碌。
  云歌特意吩咐除了必备的鸡鸭鱼肉之外,再包些饺子,因不知南宫彻的口味,便各种都预备了些,另蒸了年糕和各种糕点。
  到了晚上的时候,南宫彻兴冲冲回来了,命九连环把云歌的眼睛蒙上,带着她到了第二进院子。
  云歌含笑任他摆布,想必他活了这么大还没有这样开心过。
  等眼睛上的手帕取掉之后,南宫彻献宝似的道:“你看!”
  云歌眼前光明大放,她窗前本来有一株石榴树,冬日里光秃秃的,如今上满挂满了各色琉璃绣球灯,橘黄色的烛光透过各色琉璃折射出七彩光芒,便似生了一树珠宝。
  房檐下也挂了一串气死风灯,与寻常的气死风灯不同,灯笼罩全是白绫子糊的,上面或者绘着梅兰竹菊花中四君子,或者绘着各种吉祥年画,在风中热热闹闹摇曳着。
  院子里更是花团锦簇,干树枝缠了绿布埋进地里,枝头挂满了各色绢花,花丛中还有栩栩如生的鸟儿、蝴蝶,乍一看便仿佛东风忽至,春回大地一般。
  “还有哪!”南宫彻对云歌表现出来的惊喜十分满意,把手一拍,前院立刻腾起各色烟花,绚烂了整片夜空,看热闹的人纷纷涌上街头,指指点点,小孩子们更是欢声笑语不断。
  南宫彻兴致高昂,拉了云歌的手,非要她亲自燃放一支烟花。
  热热闹闹一个时辰,烟花燃尽,繁华暂歇。
  云歌抿唇一笑:“与你的大手笔比起来,我预备的年夜饭实在是太过寒酸了。”
  南宫彻捧住肚子夸张地道:“哇好饿!你不说我都忘记了!赶紧传膳!”
  “还传膳呢?”云歌扑哧笑道,“你以为是在宫里?”然后转头对丫鬟们道,“摆饭吧,今日没大没小,全都摆在大客厅里,不分男女,所有人全部上桌!”
  丫鬟们起先不敢,见玉玲珑当先欢呼一声,便也兴奋起来。
  大客厅里摆了四张桌子,除了南宫彻这一桌只有云歌相陪之外,其余都挤得满满的。
  本来云歌也不愿与南宫彻一桌,但南宫彻死活拉着她的袖子不放,云歌没法子,只好在他对面坐下,又喊了九连环、玉玲珑和疾风相陪。
  席间气氛十分欢悦,起先下人们都有些放不开,玉玲珑便各桌都去劝酒,三杯酒下肚,所有人的情绪便都高涨起来。
  席上的酒是云歌从空间里搬回来的葡萄酒,甘醇香浓,又不酸涩,便是素日滴酒不沾的丫鬟也都说甜甜的很好喝,酒到杯干。
  云歌初时还不太肯喝,到了后来被众人情绪感染也多喝了几杯。
  酒一多,眼前便有些模糊,昔年在家中过年宴饮的场景再现。
  婆婆温和宽厚,袁士昭便在桌子底下悄悄捏她的手,约她三更过后一起看焰火。还有,儿子笑嘻嘻小心地摸着她的肚子,仰面问那里面是个弟弟还是个妹妹……
  “好端端的,怎么哭了?”南宫彻的声音似乎近在咫尺,又似乎远在天涯。
  “啊?我哭了么?”云歌有些恍惚,伸手一摸,脸上果真一片冰凉,眼前不断晃动的人影淡去,南宫彻俊美无俦的面孔越来越清晰,她终于觉出几分尴尬,转首一看,大客厅里满满的仆人们不知何时都散了个干干净净。
  南宫彻在她身边坐下,侧首看着她:“你……你大约没有过过年吧?”云歌生而无父无母,又在云家当牛做马若许年,自然无法体会过年的欢愉。
  云歌悲从中来,对一双儿女的思念如同滔滔洪水,难以遏制,伏在桌上放声痛哭。
  南宫彻默默拍着她的肩,喃喃道:“母妃过世那一年,我也曾这样哭过。母妃,是我在宫中唯一的温暖啊……”
  云歌猛然抬起头,双眸通红,眼泪滚滚而下,哽咽着问:“南宫彻,你说,他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不要我?他什么都不问,什么都没问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哪里不好?他说啊,我可以改的啊!”

  ☆、第44章 酒后吐真言

  云歌指的是袁士昭,她以前的丈夫。
  四年的恩爱夫妻,她以为他们是密不可分的,是彼此倾心的,可是为何,袁士昭轻易就放弃了她?
  袁士昭性子有些孤拐她是知道的,所以成婚四年她从未违逆过他一言半语,但他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怎会不听她辩驳一字,便轻率休妻弃子?
  她不明白!
  南宫彻心疼的看着云歌。这样的云歌是他所没见过的,他所认识的云歌是冷清到近乎冷酷的云歌。
  她是在想念自己的母亲吧?那个女人委实也太过狠心了,即便当年事出有因,抛弃女儿是无奈之举,那么这么多年为何不来看望云歌?为何直等云歌逆转了命运她才出现?
  云歌喝多了。她前世是有些酒量的,尤其善于品酒,酒名和年份甚至不用喝到嘴里,只闻一闻便能精准说出来。可是重生后,她滴酒未沾过,今晚又是空腹饮酒,她酿的这葡萄酒后劲又大,加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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