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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惑的男人立刻派人去调查,不用几天,消息回报过来了。
“什么?一个比我年轻又有魅力的男人?”这世上哪有那种人!
“什么?他只是和她们作朋友?”这世上哪有那种事!
“什么?她们宁愿和他纯作朋友也不愿意和我上床?”这世界疯了!
他打死不相信调查结果,决定亲自去“调查”。
于是,在某年某月的某个夏日里,他来到纽约中央公园紫藤凉亭附近,远远便瞧见一大群女人围绕着一个年轻男人坐在草地上,几个野餐篮,一把吉他,还有开朗的笑声。
不敢相信!
她们竟然宁愿和那男人一起坐草地吃简便的野餐,也不愿意和他上最高级的餐厅喝香槟吃牛排?
那究竟是怎样的男人?他又是如何甜言蜜语诱惑她们?
龚承鸿忍不住靠近一些以便看清楚、听清楚,然后学起来牢记在心,下回勾引女人的时候就可以派上用场了。
“我的女孩,为什么愁眉苦脸呢?”男人突然回身对身后那个瑟缩又平凡的女孩发出温柔的询问,紫罗兰的瞳眸蛊惑般的凝住那女孩,使那女孩不由自主地红了一下脸。
“我……我好丑。”
男人眉峰一扬,忽地勾起一抹邪魅的笑,轻轻抬起女孩的下巴,女孩羞赧的想移开眼却移不开,因为他的紫罗兰瞳孔彷佛有魔力般缚住了她的意识。
“不,我的女孩,你不丑,我注意到了,刚刚有一只小鸟就停在你的肩膀上,为了不愿骚扰到他,你一动不动整整五分钟,不,你不丑,你是如此温柔,如此善良,真美,所以不必担心,总有一天会有个男人被你的美掳获,诚心诚意愿意为你死,到那一天,你就会知道我说的话没错。”
语毕,他在她额上轻轻印下一吻,那女孩捂着嘴脸更红。
“是……是吗?”
“相信我!”
于是,那女孩不由自主地丢开愁苦,漾起了笑容。而另一边,立刻有个女人问过来。
“你呢?你也有个愿意为她死的女孩吗?”
“当然,”男人表情更温柔。“我爱她,我的生命是为她而存在的!”
羡慕的好几声叹息。
“不必叹息,你们都会有的,都会有个男人他的生命是为你们而存在,但是你们务必要睁大眼看清楚,很多男人都不是好人,千万不要被几句甜言蜜语骗了。”
女孩们不约而同点头,然后……
“唱歌,唱歌,我们最喜欢听你唱歌了!”
于是男人噙着性感的笑容拿起吉他以满足女孩们的愿望,娴熟的技巧,温柔磁性的歌声,不知不觉又引来更多女孩子围绕过来。
几曲终了,男人放下吉他继续和女孩们聊天,起码三十个以上的女孩,有老有少有美也有丑,他却能够很公平的对待每一个女孩子,一个都不曾被他忽视,每一个人都能得到他的注意力。
龚承鸿更不服气了,于是他以严酷的眼光去评量那男人,想在那男人身上找出不奇书…整理…提供下载及自己之处,但是……
真难啊!
三十岁上下的年纪,俊美英挺,一身高雅的黑色服饰恰到好处地衬托出他那邪肆狂狷的魅力。
最令人不甘心的是那男人的魅力是与生俱来的,幽默风趣是天生的,温柔体贴更是本性;而他的魅力却是后天努力堆砌出来的,幽默风趣是学来的,温柔体贴是装出来的,他的一切都是虚假的。
愈是比较,他心头的怒火愈是旺盛,不知不觉流露出丑陋的眼神,嫉恨地盯住那男人,恨不得把那男人所拥有的一切占为己有。
然后,由于太过嫉妒,他做出了一件生平从未做过的事。
跟踪男人!
该死,不管走在哪里,那家伙始终是女人注目焦点,而且,更该死了,那家伙居然住在最高级的五星级大饭店。
光线高雅柔和的饭店酒吧里,男人一手烟一手酒,姿态性感得简直让人想一枪打死他。然后,他放下酒杯,抽了一口烟,缓缓转向甫在他身旁落坐的中年男人,见那中年男人脸色难看地点了一杯威士忌后,也转过头来瞪住他。
“你不是美国人。”中年男人指控似的说。
男人淡然轻哂。“我是墨西哥人。”
原来是拉丁男人。“你叫什么名字?”很无礼的询问方式。
“迪卡斯。”
“我是龚承鸿。”中年男人傲然报出自己的身分,等待对方露出惊讶,甚至谄媚的态度,没想到对方却仅是淡淡地哦了一下,然后一切归于平静,他的怒火不禁又熊熊燃烧了起来。
“为什么抢我的女人?”没耐心再多啰唆,他直截了当地杀过去。
“啊!”迪卡斯露出无奈的歉然笑容。“很抱歉,我也不愿意,但是……”
“但是什么?”
迪卡斯凝视着酒杯,徐徐转动着。“我很爱我的女人,是她要求我这么做的,我无法拒绝她的要求,所以……”
“她为何要求你这么做?”其实不用问也猜得到,肯定是被他玩弄过的女人。
“惩罚你,阻止你。”迪卡斯的回答简单利落。
“她以为凭你就可以惩罚我,阻止我?”龚承鸿不自觉地抬高了嗓门。
“当然。”
听对方那种自信的回答,龚承鸿差点气歪了鼻子,“你在作梦!”他大吼。
“是吗?那么……”迪卡斯又露出令女人疯狂,教男人嫉妒的邪魅笑容,懒洋洋地瞟他一眼。“你敢不敢跟我打赌呢?”
“为什么不敢!”龚承鸿毫不犹豫地冲口而出。
吧台后的酒保立刻拉长了耳朵,漫不经心地冲洗玻璃杯,注意力早已溜到吧台前那两位正在上演现代肥皂剧的男人身上。
“那就……”迪卡斯话说的更是慢条斯理。“赌一个月之内你没办法使任何女人跟你上床,OK?”
太侮辱人了!
“赌了!”
“不用你的财富?”
龚承鸿傲然扬起下巴。“当然不用!”单靠他的男性魅力就足以让一千个女人自动爬上他的床了!
“很好。”迪卡斯笑吟吟地朝酒保望去一眼,再瞄向两旁同坐吧台,聚精会神听戏的其它酒客们,所要表达的意思很明显。
有证人,想赖皮的人可是赖不掉的喔!
龚承鸿冷冷一哼。“赌注?”他会让对方为小看他而付出沉重的代价。
迪卡斯一口饮尽杯中的酒,再点了一杯龙舌兰,徐徐侧过脸来,眼底的诡谲光芒和唇畔的揶揄笑容都在告诉龚承鸿这是个陷阱,一个早就挖掘好,只等他自投罗网的陷阱。
“很简单,如果你输了,往后除了你打算娶的女人以外,你不能诱惑其它任何女人。”
果然是陷阱!
龚承鸿愤恨地咬紧牙根。
但是他不能在这种时候示弱,在周围所有的人都在等待他的回答的时候,他绝对不能反悔,否则这会是他生平最大的笑柄。
“可以,你也一样!”
“我也一样?”迪卡斯喃喃重复,蓦而放声狂笑。“龚先生,除了我心爱的女人,这辈子我从来没有诱惑过任何女人。”
该死!
为什么他会有种输定了的感觉呢?
龚承鸿懊恼地暗忖,已经开始后悔这场赌约了。
不可能!
这是不可能的事!
龚承鸿狼狈地再灌下另一杯酒,认真考虑要不要去咬那家伙一口,那个混蛋适才第一万次把正在与他聊天的女人“拐走”了。
真是太可恶了!
不管他走到哪里,那家伙就跟到哪里,任何女人只要跟他多说两句话,那家伙立刻拿那副蛊惑的眼神、邪魅的笑容将女人拐走,百试百灵从不曾失灵,任何女人都抵挡不了。
真是太悲惨了,他这辈子尚没有经历过如此悲惨的境遇!
竟然没有半个女人认为他比那家伙更强,他真的老了吗?他不再俊美如昔了吗?他的魅力不再了吗?他……
完蛋了吗?
拿手帕揩了一下脑门子上焦急的汗水,他又猛灌下另一杯烈酒,两眼仍极力寻找另一个猎物,心中却隐约明白大势已去。
他还剩下多少时间?
十分钟!
遥遥见那家伙对他抬了抬腕表,再比出十分钟的手势,他恨得险些把牙根咬断了。
该死,他要请杀手把那家伙干掉!
蓦而,他两眼一亮,紧紧盯住宴会入口处,那儿刚出现一位他有百分之两百自信把握能迷得住的三十多岁女人,一位西班牙皇室中人,那女人爱死他了!
于是,他不自觉露出得意的笑,信心满满地迎向那女人,而那女人亦如他所料,一见到他便展开欢喜的笑容急奔过来,彷佛初恋的少女。
那家伙输定了!
咦?她干嘛突然停住?
耶?她为何满脸错愕的惊喜?
欸?她为什么转向另一方?转向……
那家伙!
而那家伙甚至还不曾察觉她的出现!
他不敢置信地遥视那两个人兴高采烈地用西班牙语热烈地交谈起来,那女人仰着一脸崇拜的表情。
西班牙人最崇拜斗牛士了!
不过这点龚承鸿并不知道,他只能一副蠢样地呆望着他们,直至那家伙离开要为那女人端饮料,途中,那家伙仅停下脚步一刹那,为了提醒他一句话,一句无声的话。
你输了!
搧到达墨西哥市机场,立刻有人来接龚承鸿,并将他送至墨西哥市最豪华的饭店里,在那里,他终于见到逃避他许久的女儿。
四个月前,女儿主动打电话告诉他,如果他不再派人紧追她,四个月后她自然会和他联络并与他见面。现在,女儿果真实现诺言通知他到墨西哥和她见面,但他怎样也没想到女儿居然已经……
“你怀孕了?!”他脱口咆哮。
“是啊!”龚以羚得意地摸摸自己隆起的肚子。“很健康呢!这两个家伙。”
“两个?”龚承鸿尖吼。
“是啊!双胞胎。”
“是谁?”龚承鸿失控地怒吼。“究竟是谁竟敢……”
“稍安勿躁,爸爸,稍安勿躁,你先休息一下,待会儿我会带你去见他。”龚以羚笑咪咪地安抚父亲。“要不要先来一杯……哎呀,真糟糕,我好像也染上了他们的口头禅了!”
龚承鸿极为愤怒,可也非常意外,一向没给过他好脸色的女儿居然能这样心平气和地面对他,为什么?
“爸爸,听说你这两个多月来很……”龚以羚硬憋住笑意。“咳咳,乖啊!”
脸色不由得稍微赧了一下,“我……呃,最近比较忙。”龚承鸿不自在地说。
“是吗?”龚以羚藏起笑,奉上冷饮一杯。“希望爸爸能继续“忙”下去。”
龚承鸿饮了一口即放下。“那家伙,他要娶你?”
“当然,半年前他就要求我嫁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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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当时他还不知道我是你的女儿啊!”龚以羚断然否决。“何况他自己也很富有,他是华瑞斯的大地主,这家饭店也是他的。”
龚承鸿点点头。“那么,待会儿你会带我去见他?”
“对。”
“为何不是现在?”
龚以羚看了一下手表,耸耸肩。“爸爸如果急的话,现在也可以啊!”
龚承鸿立刻起身。“我急。”
“那就走吧!”
偷觑一眼龚承鸿迫不及待的表情,龚以羚忍不住又想笑了。
希望他不会被吓到!
在非斗牛季节里,墨西哥斗牛场少有客满的情况,但这天,八月的非斗牛季节里,墨西哥纪念碑斗牛场再度出现爆满的盛况,场外尚有许多人望门兴叹,因为今天这场斗牛赛是独一无二的。
“你为什么带我到这里来?”龚承鸿惊愕地环顾四周,为场面的壮观与观众的热烈之情而感到不可思议。
“因为孩子的爸爸是斗牛士,为了我,他决定退出斗牛士行列,但他是位很了不起的斗牛士,他的表演是绝无仅有的,所以斗牛界请求他再做一场退休前的最后表演,也就是今天这一场斗牛赛。”说着,龚以羚指指右方不远处。
“瞧,连西班牙皇室都有人特地跑来看呢!还有……”她又指向另一边。“那边是墨西哥、西班牙、哥伦比亚和秘鲁各国所有的资深斗牛士。告诉你,爸爸,这一场斗牛赛不是有钱就看得到的,以后要看他的表演也只能看录像了。”
龚承鸿紧锁双眉。“他真有那么厉害?”
“你看了就知道,如果你一声都不叫,我把头摘下来给你!”
“我要定了你的头!”
“是吗?”龚以羚笑得诡异。“敢不敢打赌啊!爸爸?”
龚承鸿不自觉地抖了一下,现在他一听打赌就害怕,他已经输了面子,可不想再输掉其它更多东西了。
“又不是赌徒,打什么赌!”他色厉内荏地拒绝。
“哟,爸爸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规矩了?”龚以羚调侃地说,就在这时,号角声响起,她忙推推父亲。“开始了,进场式开始了!”
在骑警的引导下,斗牛士、执矛手、扎枪手等陆续进场,频频挥舞着帽子向观众致意,观众的回应是疯狂的,是几乎失去理智的。然后,在狂叫狂吼声中,斗牛士来到龚以羚前方不远。
“爸爸,看,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