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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随便你吧,我要去睡了。”说完,轻染叹了一口气,走到床边,爬上床,侧躺下来,身子面向里侧,轻轻的闭上双眼,不去理会冷倾羽,她知道,冷倾羽坐一会就会离开的。
时间慢慢过去,突然,十分轻微的一声响,轻染缓缓睁开眼,她知道,冷倾羽走了,每到这个时候,他就会离开,先前她虽闭着眼前,却不敢真睡,想起冷倾羽第一次半夜来她房里,简直就是把她吓个半死,提心吊胆跟那儿坐着。
看来今天萧沐轩是不会来了,轻染的心里,没来意的泛起一股酸意,每次冷倾羽来的日子,萧沐轩都不在,而且不会回来。
她不知道萧沐轩在哪里,也不想知道,可今天不知怎么的心里就是特别的伤感,下午,她听见丫鬟们说,萧沐轩每隔三天都不在府里,是和月情言在一起。
其实,她什么都知道,只是不想去弄明白,从心底想逃避这个问题。
她和他之间有个月情言,他们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而且感情深厚,与其说她和他之间夹着一个月情言,还不如说,他和月情言之间夹着一个她。
可是她喜欢上萧沐轩了,该怎么办,自己真的要接受自己丈夫三妻四妾?
本来她根本不喜欢萧沐轩,他有多少女人,她都无所谓,现在,她一个深受一夫一妻制教育的现代人,要接受这种生活吗?
这份感情,她要怎么面对,她该割舍,该退出吗?她能割舍掉吗?
不,她不想,不想割舍这份感情,脑中打着混战,一方面脑子中反映出,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不该退让,只要萧沐轩喜欢她,她就该坚守这这份感情,另一方面脑子里呈现出,她自小养成的谦让精神。
不知过了多久,轻染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的就睡了过去。
天色破晓,大地朦朦胧胧,如同笼罩着一层银灰色的轻纱,睡得不是很好的轻染悠悠醒来,拿起披风,走着窗边,推开窗户。
夜雾慢慢淡了,颜色变白,像是流动着的透明体,东方发白了,晓星隐去,天色迅速变化着,由鱼白色,变成暗蓝色,又变成明朗透蓝的颜色。
晨曦给山峰罩上了一层薄薄的轻纱,远处山丘若隐若现,青白的曙光和淡淡的晨雾交融在一起,点染着山山水水,
旭日正从东方的山嘴处冉冉升起,千山万壑披上了绚丽的彩霞。
小爽从外走来,看见轻染的房间的窗户开着,奇怪,昨晚她明明关好的,怎么开了,走进一看,轻染独自站在窗户前,好像沉浸在自己的思想里。
第二十九章 轩然大波
“小姐。。。”小爽看轻染没反应,抬起手在轻染眼前晃了晃,提高音量,冲着轻染大叫了一声。
“啊。。。死小爽,你吓我一跳,你不会出点声啊!”轻染拍拍胸口,没好气的斥责道。
小爽嘟起小嘴,一脸无辜,“小姐,我出声了,还叫了你好几遍,你都没听见,在想什么呢?”
想到萧沐轩和月情言,轻染的心跌倒了谷底,调整了下心情,“是吗,可能是我刚才太入神了,所以没听见,小爽,这是什么,快点端进来,我都快饿死了。”
轻染指着小爽手里端着的东西,转移话题。
惜悦客栈,一间客房前。
站在门口的如梦听到屋内有响声,朝里问道,“小姐,你醒了么?”
“恩,进来吧!”屋里传出一个娇滴滴地声音。
“吱嘎”一声,如梦端着梳洗用具,推门而入,“见过小姐。”
如梦伺候着月情言更衣,洗漱,洗漱完毕后,月情言坐在梳妆台前,任由如梦帮她梳头,“如梦,前日那桩栽赃嫁祸,主意不错,可惜被那贱人洗清了罪名,没想到她还挺有本事的,你还有什么办法?”
“小姐,奴婢听小桃说,王妃抱了别的男人,这事要是让王爷知道了,看她还怎么说的清。”如梦嘴角露出一抹阴笑,夏轻染,都是因为你的关系,害她被月情言这个贱人卖到妓院,这个仇,她一定要报。
月情言听夏轻染抱了别的男人,露出鄙夷的神色,“这倒是个好办法,轩哥哥肯定会对那贱人死心的。”
转念一想,轩哥哥要是不相信,怎么办,还以为她在污蔑她,“可是王爷不相信,怎么办?”
“小姐,真的没有,假的还没有吗?”如梦停下给月情言梳头,俯下身,凑月情言耳边,嘴里轻吐出能把轻染置于死地的阴毒办法。
说完,月情言不住的点点头,眼里射出阴冷的目光。
夜,刚刚暗下来,浓雾层层弥漫、漾开,熏染出一个平静祥和的夜,白雾在轻柔月光的照耀下,便染成了金色。
月光下,树叶儿“簌簌”作响,仿佛在弹奏着一首《月光曲》,婉约而凄美,悠深而美妙,那跳动的音符仿佛是从朦胧的月色中跃出来的,令人陶醉。
如此美好的景色,轻染的感觉心事重重,郁郁寡欢,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伤感。
又过了一天,这种整天无所事事的感觉还真差,每天不是无聊的干坐着,就是在王府里到处乱走一通,真没想到古代的日子这么难熬,轻染乱七八糟的瞎想,思绪渐渐变弱,快要入睡。
一个黑色的身影飞快地从窗户飞身翻入,来到床边,快速点了轻染的穴位,手伸向轻染的衣襟。
轻染察觉异样,意识过来,只见一蒙面着黑衣人,正要拉开她胸前的衣物,啊。。。有采花贼。。。大声呼喊,声音停滞在嗓子眼,怎么也发不出来,一丁点都没有,想要奋起反抗,身子却动弹不得,轻染拼命挣扎,都无济于事。
难道自己要被眼前这个人污辱,萧沐轩,你在哪里,快来救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里希冀有人来能救她。
“咝。。。。。。”一声对于轻染来说清晰无比的声音,胸前的衣服被撕开了,露出单薄的亵衣,冰冷的空气触及皮肤,轻染打了一个寒碜,眼泪顺着眼角,流进耳边发髻里,心里顿时绝望无比。
半响,那人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盯着轻染看,轻染慢慢睁开眼,对视上黑衣人露在外面的双眼,撕开她的衣服,然后只是看着她,这人究竟想干嘛,该不会是个变态吧!
见他极快地摘下黑巾,快到她都没看见他的样子,他已经俯下身子,“唔唔。。。”轻染微乎其微从嗓子眼发出的叫声,她想闪躲开的,却不能动弹,只能紧咬着双唇抗拒他吻。
时间慢慢过去,轻染都快窒息了,他才放开轻染,俯到轻染耳边,轻道,“你想知道我来干嘛,为何要这么做吗?”
声音雄厚,带有磁性,轻染却听的毛骨悚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轻染的心砰砰直跳,是萧沐轩的脚步声,她听得出,正暗自窃喜,耳边却响起她的声音。
她不是被点了哑穴,怎么可以说话了,不对啊,这不是她说,看向那人,看见他正用她的声音,轻轻地在她耳边对她说,“你马上就能知道你想知道的。”
“你不要急,要是让萧沐轩知道我们的事,我们俩都完了。”她的声音,却不是出自她的口。
萧沐轩你进来啊,不要相信你听到的,轻染望着门上映出的萧沐轩的身影。
“不可能的,都这么晚了,轻儿,我好想你。”他自己的声音,温情绵绵的,跟刚才截然不同。
轻染打了几个寒碜,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还轻儿,她根本不认识他。
“死样,我也想你,不过凡是都要当心点,我完成不了任务,主子是不过放过我的。”
她根本不会说出这么恶心的话来,萧沐轩,你进来啊,快点进来,我是清白的。
门口的萧沐轩,死死的握着拳头,双眼冒火的盯着两个抱在一起的影子,从门口往里看,就像是两个交缠在一起的身子,其实黑衣人只是俯在轻染的身边。
“主子吩咐要萧沐轩要爱上你,然后拿你跟他换竹晶的配方,还有什么特殊的任务,我可以帮你。”
竹晶?是什么东西,她不知道,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别说了,求你别说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还不是把他娘上官云沫的事情嫁祸到那个人头上”
他故意回答的很轻微,不过再小声,都落入了萧沐轩的耳里。
上官云沫,萧沐轩他娘亲的事情他怎么也知道,还有要嫁祸到谁头上,轻染听的晕乎乎的。
萧沐轩听不下去,正要推门而入,一边的月情言一把拉住萧沐轩,“轩哥哥,她怎么是这种人,亏我还这么敬重她,真心把她当成姐姐。”
月情言,她怎么也在外面,她还说出这么违心的话,轻染一晃神的时间,黑衣人已经消失不见了,屋里就只剩她一个。
“砰。。。砰。。。”两声,一道门已经成了两半,双双倒落在地,萧沐轩怒气冲冲地闯进来,脸却是阴沉无比。
撕破散碎的衣服,暴露在外雪白的锁骨以及胸部,臃肿不堪的红唇,触及着萧沐轩的底线,阴鸷的眼光直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哑口无言的夏轻染。
第三十章 被贬
“来人,把那个奸夫给我抓回来。”萧沐轩吩咐守卫。
奸夫?不是的,不是的,轻染一着急,猛的翻起身,“轩,不是你听到的那样,那些话根本不是我说的。”
她能动、能说话了,她被点住的穴位是什么时候解开的。
“不是你说的,难道还是你那个奸夫说的?”萧沐轩冷冰的目光凝结在轻染身上,嘴角露出一个自嘲的笑。
“本来就是他说的,真的是他说的,轩,你相信我,他会口技,会仿声,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害我。。。。。。”轻染着急的频频点头道是。
“就算是他说的,那你总该反抗,有男人进你闺房,对你动手动脚,你都不会大叫吗?”
“我是想叫人的,可他点了我的穴,我不能动也不能说话。”轻染拉着衣袖,解释到。
“哼,被人点了穴,那你现在怎么能动能说话了,想找借口掩饰,也拜托你动动脑子,找个好点理由。”萧沐轩甩开轻染的手,掸掸被轻染拉过的地方。
“不知廉耻的女人,公然的在王府里偷人,轩哥哥,这样淫荡的女人,不配做你的王妃。”站在萧沐轩身后的月情言幸灾乐祸的看着轻染,脸上挂着得逞的笑容,却没人看见。
“轩,我不知道穴道是什么时候解开的,但你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说过你永远都会相信我的。”轻染看萧沐轩掸掸衣袖,好像她全身都是病毒的样子,就像一把刀狠狠的划在了心上,很痛很酸。
“你以为本王是傻子,会被你一骗再骗,你那些用来勾引本王的手段真不错,要不是今天被本王听到了一切,恐怕到现在本王还被你蒙在鼓里。”
“轩哥哥,你不要相信这个淫贱的女人,她有许多。。。。。。”月情言还未说完,就听见萧沐轩怒喝一声。
“够了。”萧沐轩对着月情言一吼,怒气冲冲的出去了。
月情言撇撇嘴,追着萧沐轩跑出去,“轩哥哥,你等等我,轩哥哥。。。。。。”
只剩下趴在睡床上痛哭的轻染,为什么他不相信她了,他明明说过的,会永远、没理由的相信她,呜呜。。。
轩,我知道现在你正气头上,我相信你会查清真相,还我清白的,轻染擦擦眼泪,在心里安抚自己,可是为什么心还是痛的。
“小姐,呜呜。。。。。。”在门外看到一切的小爽哭着跑进来。
“小爽,你知道了?”轻染看小爽哭着跑进来,就清楚小爽看到了刚才的一幕。
“恩。。。”小爽哭着点头,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轻染。
“小爽,你相信我吗,我真的没有偷人,我连那个人是谁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我也没看见,他为什么要陷害我,为什么。。。为什么。。。呜呜呜。。。。。。”轻染发疯似的在床上乱拍一气,以发泄心中的委屈和气愤。
小爽拉住在床上乱拍的轻染,“小姐,小爽相信你,小爽相信你。”
“呜呜。。。小爽。。。还好有你相信我。”轻染抱着小爽哭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天渐渐发白了,轻染才迷迷糊糊的哭着睡了过去。
小爽慢慢的让轻染躺在床上,细心的帮她盖好被子,轻手轻脚的关上门,深怕把轻染吵醒了。
小爽前脚刚离开,没一会,两个粗壮的婆子拿着鞭子,一脚踹开房间的门,看轻染还安安稳稳的睡着,一挥手“啪”就是一鞭子,朝轻染的身上打去。
虽然有被子隔着,轻染还是感到疼痛,醒了过来,看见两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婆子,手中拿着鞭子,直直的看着她,那感觉就像是猎人在看猎物似的。
“你们两个,简直就是胆大妄为,无故闯进本王妃的房间,还用鞭子抽打本王妃,我看你们是活的不耐烦了。”轻染跳下床,指着那两个婆子,大声骂道。
“王妃?你个贱奴,你也配当王妃,王爷已经下令,王妃夏轻染伤风败德,不甘寂寞,红杏出墙,剥去王妃之位,赐名贱奴,是王府里做下等的奴才,每个人,包括丫鬟、侍卫,都可以命令你。”
轻染一个酿跄,跌倒在地,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