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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举办了花魁初夜拍卖会,抢了冉雪院不少客人,怡星楼里的刘妈妈,一下子神气起来,趾高气扬的,几乎把眼睛都挂在头顶上了。
珧妈妈早就看怡星楼不顺眼了,暗自一咬牙,对轻染说道,“好,我就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如果到时没成功,又该如何?”
“不成功便成仁,珧妈妈有任何差遣,我都心甘情愿,绝无怨言。”轻染郑重其事的说着,话锋一转,“不过,珧妈妈,这一个月里,不管我有什么需要,你都要给我办到。”
“好。”珧妈妈点头,暗想,希望主子不会怪罪才好。
第五十章 不孝
“珧妈妈,我需要一个舞娘,来教我跳舞,还有帮我找个乐师,最好是刖阳城的第一乐师。”轻染对珧妈妈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回以一个淡淡的轻笑。
敢情她什么都不会,连最基本的舞步都要现学,她是不是信错人了,凌厉的睨了轻染一眼,冷声道,“你最好能实现你的诺言,否者休怪妈妈我对你不客气。”
轻染投以一个安心的眼神,并没说话。
“冉雪院的后面有个独立的小院,这一个月你就去那儿住着,舞娘和乐师下午就会过去,至于刖阳城的第一乐师,你想都别想。”说完,珧妈妈锐利的目光扫过轻染,接着,便出去了,心道,刖阳城的第一乐师,她怎么请的来。
“姑娘,你在画什么?”一个充满好奇的声音。
说话的是珧妈妈安排给她的丫鬟,叫舒儿,轻染叹了一口气,跟她说了多少遍了别老是姑娘姑娘的叫她,听着就慎得慌,厉声道,“舒儿,说了多少遍了,你得叫我小姐。”
舒儿慌得忙跪了下来,弓着身子,低下头,哽咽道,“小姐,舒儿知错了,求小姐饶了舒儿。”
看着跪在一旁的舒儿,轻染的心不由地软了下来,柔声道,“好了,以后别叫错了,起来吧!”
呼!终于完成了,轻染看着手上的杰作,满意的一笑,对着舒儿说道,“舒儿,去把珧妈妈找来。”
舒儿应了声,便匆忙出去了,没多久,珧妈妈就出现在轻染面前,不解的看向轻染,问道,“叫舒儿找我来有什么事。”
“珧妈妈,这是我表演要穿的衣服,你叫人给我做几套。”轻染把手上的画纸交给珧妈妈,接着说道,“还有,我现在有事要出去一趟,下午就回来。”
珧妈妈不由的瞪大眼睛看着手上的画,这也太暴露了,她在这一行干了这么多年,这种衣服她还从未见过,不住的点头,连道,“好好好,我马上叫人帮你做。”
说着,就已经抱着一叠纸出去了。
轻染下了马车,站在夏府大门前,心里不由得泛起层层酸意,直想哭。
一个小厮打开门,看见轻染站在门口,不敢相信的揉揉双眼,呆怔数秒后,就往里面奔去,大喊道,“老爷,夫人,三小姐回来了,三小姐回来了。。。老爷。。。夫人。。。。”
声音渐渐消失在耳边,轻染扯出一丝笑容,走了进去,她不想哭着进去,不想爹娘替她伤心。
“轻儿,轻儿,轻儿。。。”夏老爷和夏夫人一听轻染回来了,连忙奔了出来。
一声声急切的唤声传进过来,轻染走过去,扑通一声,直直的跪在夏老爷和夏夫人的面前,“爹,娘,女儿不孝,让你们担心了。”
“傻孩子,跪什么跪,快起来。”夏夫人一把拉起轻染,眼泪婆娑的哭着说道,手覆上轻染消瘦的脸庞,“你看你,消瘦成这样,定是吃了不少苦。”
轻染笑着摇头,擦擦夏夫人脸上的泪水,“没有,娘,我没有吃苦,让爹娘挂心了。”
看着轻染脸上的微笑,夏夫人更加心痛了,这孩子定是怕他们伤心,连哭也不哭一声。
“轻儿,爹马上去冉雪院把你赎出来。”夏杨天看着轻染,坚定的说道。
“不行,爹,萧沐轩把我送到妓院,定然不会轻易的让人赎走,再者,就算爹爹把我赎出来了,萧沐轩也不会放过我。”{奇}轻染摇头拒绝,{书}她很明白,{网}如果她真的被爹赎了出来,到时萧沐轩一定会打压夏家。
她不能自私的为了自己,不顾及一整个夏家的安危,再说小爽和双儿还困在王府,她一定要把小爽和双儿救出来。
“轻儿,爹一定要把你赎出来,你就别担心了。”夏杨天坚定不已的看着轻染,就算散尽家财,他也要把轻儿救出来。
“爹爹,就算轻儿求你,你千万不能为了轻儿一个,不顾整个夏家,如果夏家因为我遭到什么不测,轻儿就成了千古罪人,将会永劫不复。”轻染在夏老爷的面前跪了下来,流泪求道。
他们真的很疼爱夏轻染,如果他们知道她不是真正的夏轻染,该有多伤心,她始终是一个外人,如果真的为了她,而害了整个夏家,她怎么过意的去。
“轻儿,你先起来。”夏杨天就要扶起轻染,眼眸中带着一丝痛心和一抹坚决,“轻儿,爹不能看你在那种地方受罪,爹一定把你救出来。”
轻染不停的摇头,推开夏杨天的手,决然道,“爹,娘,女儿这就向你们拜别了,女儿是自愿留在冉雪院的,所以就请爹娘当成从没生过我这个女儿。”
奇夏杨天一听,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一只手紧捂着胸口,另一只手指向轻染,不停的抖动,痛心疾首的道,“你。。。你。。。说什么。。。”
书他日,等我报了仇,一定来向你们请罪,轻染紧紧咬住唇,砰砰砰的叩了三个响头,毅然起身,扭头离去。
听着身后传来的凄惨的哭喊声和捶胸顿足的怒骂声,轻染死死的捏着拳头。
不能回头,不能哭,不能回头,不能哭。。。。。。心一横,奔出夏府的大门,上了马车,就让车夫回冉雪院了。
下午。
轻染正坐着发呆,悲痛欲绝的哭喊声和捶胸顿足的怒骂声,一直回响在脑海中,不停地环绕着,弄得轻染头痛欲裂,像一个定时炸弹,随时都会炸开来一般。
“小姐,柳湄姑娘来了。”舒儿走了进来,告知轻染。
柳湄?不认识,轻染轻皱眉头,微微不解。
舒儿看到轻染脸上的疑惑,便说道,“柳湄姑娘是珧妈妈安排教小姐跳舞的舞娘。”
“哦。”轻染应声,便起身来到院中。
第五十一章 入夜惊魂
一个身着浅水蓝色长裙,长发垂肩,用一根水蓝的绸束好,玉簪轻挽,簪尖垂细如水珠的小链,微一晃动就如雨意缥缈。
从远处看上去,宛如淡梅初绽,未见奢华却见恬静,眉间唇畔的气韵,雅致温婉,表情中却透着几分淡淡的漠然。
轻染走上前,向柳湄展开一个微笑,轻声道,“麻烦柳湄姑娘了。”
“现在就开始吗?”柳湄一点头,语气平平淡淡的。
“我的脚腕有伤,怕是不能跳舞,就请柳湄姑娘教我上身的动作。”轻染平静的解释道,语气中却透着一丝淡淡的落寞。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一缕极为清淡的梅花香从远处飘来,不知不觉间,轻染跟着柳湄已学了将近两个时辰。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由远至近,向轻染她们走去。
一舞停落,轻染舒了口气,眼角瞥见一旁的人,对着柳湄说道,“柳湄姑娘,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明日的同一时间,我在这里等你。”
“好。”柳湄应了声,就离开了。
轻染走上前,“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到这里来了。”
“三妹,你的事我都听说了。。。大哥相信你。”夏凌风眉宇间透着一抹心疼,轻染的事在刖阳城传的沸沸扬扬,满城风雨,他刚一回来就听说了,所以就马不停蹄的赶到这里来了。
轻染稍感欣慰,嘴角露出一个浅笑,语气中也有着淡淡的欣喜,“谢谢大哥相信我。”
“三妹,你不能待在冉雪院这种地方,大哥一定会救你出去的。”夏凌风看着轻染,斩钉截铁的说道。
“不行,大哥,我不出去。”轻染强硬拒绝,她是不会离开这里的,她的仇还没报。
“轻染,在这里只会坏了你的名声,你是不是怕宣王对夏家不利,这点你不用担心,不管发生什么天大的事,都有大哥顶着。”夏凌风以为轻染怕萧沐轩对付夏家,急忙劝道。
轻染皱眉,道,“大哥,我既然已经进了冉雪院,那么,在这里一天和在这里一辈子,都没什么分别,何况我还有什么名声可言,大哥,你别管我了,替我好好孝顺爹娘。”
“发生什么事了?”夏凌风听出轻染的话有点不对劲,急问道。
“今天我回去了一趟,爹爹说要把我赎出来,被我拒绝了,想来爹娘定是被我气着了,你回去后,别说来看过我。”轻染难过的低下头,感伤道。
夏凌风为难的看了一眼轻染,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那大哥就不拦着你,要是哪天你想通了,就跟大哥说。”
轻染无力的点点头,开口说道,“我会的。”
寒日西斜映树黄,天涯陌旅尽残霜,无风怎去浮身土,浴雪方知俗世凉,她摆脱不了世俗的牵绊,她忘记不了仇恨,终是一个俗人。
轻染看着夏凌风离去的身影,幽幽的叹气,大哥,好好孝顺爹娘。
呆怔片刻,轻染一个回旋,白色的水袖随风舞动起来,在夕阳的照耀下,一个身着纯净白色衣裙的女子,努力的舞动着,那样的生涩,却格外的和谐,构成一幅耀眼的画面。
轻轻的拨动了某人的心弦,树上斜靠着一个男人,慵懒散漫,脸上带着银色面具,面具下的一双邪魅的黑眸里,有一丝让人看不懂的情愫。
在下面练舞的女人是谁。。。为什么他能从她身上看到莞儿的身影!
一个眨眼,树上的男人,早已飞身离去。
冉雪院的密室里,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负手而立,背对着后面跪着的一群人,全身上下散发着让人不敢靠近的恐怖气息,跟那个靠在树上看轻染跳舞的男人,简直判若两人。
“下去。”一个冰冷的命令,下面跪着的人诚惶诚恐的快速退下。
珧妈妈暗自擦了擦一头的冷汗,幸好门主没降罪与她,极快的站立身,离开密室。
夏轻染,一个月后你能成为冉雪院的百花仙魁。。。自从三年前莞儿离开后,从没有人能再次成为百花仙魁。
是夜,轻染沐浴完毕,正坐在床上揉着脚踝,一转眼,一个带着黑色面具的男人出现在轻染面前,心头一惊,脸上却没什么变化,冷声质问,“你是谁,三更半夜的你想怎样?”
“我想怎么样,你是冉雪院的姑娘,你说我想怎么样!”面具男子眼眸一转,压低声音,邪邪的问道。
轻染了然,平静的说道,“我一个月后才正式接客,到时候你早点来。”
那个面具男人,眸光一暗,用力拽起轻染的纤细的手臂,怒道,“贱人,让你接客你就真的接客!”
轻染隐隐不安,另一手快速抬起,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摘下了男人的面具,那个让她恐惧,惊慌的面孔出现在眼前,轻染整个的人轻微地颤栗起来,甩动手臂,想脱离萧沐轩的钳制。
“萧沐轩,你把我送来妓院,不就是为了让我接客,变成人尽可夫的风尘女子,怎么,这么快就舍不得了?”轻染愤怒的睨视着萧沐轩,挑衅道。
“放肆,本王会舍不得你这毒妇。”萧沐轩眼眸燃起一撮火苗,单手掐住轻染小巧的下巴,厉声暴喝。
轻染的下巴被捏的生疼,浑身僵硬,美眸泛红,纯净的大眼里有着剧烈的痛恨,不甘,愤怒,刻骨铭心的恨意,漫漫充斥在脑中,反手一挥,愤怒的一个耳光,狠狠的打在萧沐轩的脸上,五个明显的指痕,陡然呈现。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回荡在寂静的夜里,萧沐轩捏在轻染下巴处的大掌微微一送,随后,狠狠的用力。
“你敢打我!”萧沐轩冷厉的叫道,目光森冷的盯着轻染,低沉的声音包含着冰锥般的尖锐。
“我打你怎样,畜生!人渣!败类!”轻染浑身一怔,背脊顿时透凉,充满浓烈恨意的大眼,直直的对视着萧沐轩,咬着牙根,硬是挤出一句话来。
“你骂够了没有?”萧沐轩松开手,揪住轻染胸前的衣襟,面孔冷酷阴森,目光灼灼,“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
“萧沐轩,你不能。。。”轻染倒抽一口凉气,奋力挣扎,不可遏制的怒喝。
萧沐轩扯烂轻染的白色衣裙,粉嫩的肌肤顿时暴露出来,在轻染的耳畔留下地狱般的诅咒,“不能,你的女人,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亦是,就算你死了,你也是我萧沐轩的人。”
“我不是!过去不是,现在不是,将来更不是!”轻染无助的捶打乱踢,失措大叫。
这时,一个人出现在房里,慵懒的挨在门边,随手飞出两枚暗器,直直的射向萧沐轩,萧沐轩察觉异样,一个闪身,从轻染的身上离开,不善的目光直射门口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
霎那间,两人的视线中充满硝烟战火,一触即发,突然,雷鸣轰响,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