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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的面颊,散乱毫无光泽的头发,睫毛上盈盈的泪珠,曾经的天之骄女,聪明美丽翩然起舞,可光明的前途突然消失,没思及此舜娟只感到锥心的惨痛,恨不得能以身代替。
最终却是紫菱的一番话使无法接受事实情绪激动的绿萍安静下来。
“绿萍,你不过是失去了一条腿,可楚濂呢?!楚濂为了你连性命都没了!他死了呀!哦,楚濂!楚濂!”紫菱泪流满面地指责她。
为了不进一步刺激绿萍,舜娟和汪展鹏都没有把楚濂的死讯告诉她,只是骗她楚濂还没度过观察期,所以不能来看她。紫菱却为楚濂的死亡抱不平,在楚濂葬礼上大哭一场后就把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
“你说说看,你对得起楚濂吗?!这些日子你有想起过楚濂吗?!你好端端躺在医院里,有爸爸妈妈哄着陪着,楚濂却独自一人躺在冰冷的墓地里,再也不能感受人世间的美好,你有什么可委屈的!早知道救活了你,你却整天寻死觅活,弄得一家不得安宁,当初就不该救你,要是楚濂活着就好了!”
紫菱骂的都是心理话,如果有的选,她一定放弃绿萍,选择让楚濂活下去。可这一番痛骂,倒把自怨自艾的绿萍骂醒了,让她不再只注意自身的残缺。
“楚濂他真的……”绿萍惊疑不定地望向舜娟,舜娟的痛苦的表情给了她肯定的答案,她握紧拳呻‘吟道:“天哪!楚濂,楚濂,为什么会这样……”
见她终于能够安静下来,不再那么抗拒断腿,舜娟也顾不得责骂“口不择言”说出真相的紫菱,抱着绿萍柔声劝慰着,求她体谅做父母的心情,坚强起来,不要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
见状,汪展鹏叹息一声,把紫菱及其尾巴费云帆带出病房,情真意切地对她说:“唉,紫菱,今天多亏了你啊!绿萍出事,我和你妈妈都慌乱的不成样子,疏忽你了,你看看你眼睛红的,别害怕,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又对费云帆表示感谢:“这阵子紫菱麻烦你了,她还小,什么都不懂,还要请你多担待了。”
费云帆嘴里说着不客气,心里却想:正是因为她年纪小,什么都不懂,还未被社会的大染缸所污染我才这样宝贝她啊!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汽车的速度比摩托车快,但我总觉得摩托车以这种小而快的身形穿梭在车流里,是件很危险的事,同理电动车也一样。
今天看到一个新闻,前天晚上八点半多,在宁波奉化阳光茗都小区的地下车库里,妻子倒车,挤死老公,压死自己。
事故还原如下:老公自己下车去指挥,走到车子后边,突然间,油门轰的一声,雷克萨斯快速向后退,把在车子后门与车库墙壁之间的老公夹住了,他大叫了一声。
听到老公的这声大叫,握着方向盘的老婆连忙打开车门,探出身去看,发现夹住了老公,慌乱之下打算把车往前开,可大概是太急了,车子的挡位在倒档,而不是前进挡上。
最终的这脚油门,断送了两个人的性命——车子没向前走,反而继续后退,老公被夹得更紧,而老婆探出去的头,也被夹在了车门与车库墙壁之间……
而当时,6岁的小女儿,就在车里。他们还有一个大女儿,刚中考完。这两个孩子痛失父母,太悲惨了,特别是目睹全过程的小女儿,心理阴影该有多严重啊!
总结教训:1、倒车的时候最好不要站在车后面指挥,特别是这种车库。2、有时候在路边倒车,有行人明明看到你在倒还要从你车后很近的距离穿过去,其实真的很危险,因为如果没及时踩刹车受伤的可是行人自己啊!
现在马路杀手那么多,生活中时时刻刻充满死亡陷阱,请大家一定要小心谨慎!!!
第243章 寻死千方3
珍惜生命;不要为口腹之欲害一己性命
楚濂死后,费云帆是卯足了劲儿追求紫菱,后者也半推半就地接受了这种无微不至的关怀。楚濂魅力再大终究已经是个死人;像紫菱这样无忧无虑把爱情当饭吃的人虽然满心都是和楚濂的美好回忆,却也不会为了一个死去的人断然拒绝来自他人的小意温存,费云帆虽然年纪大了点,却别有一番成熟男人的风度,对于她的各方面要求都能满足,紫菱脑残是脑残了点却没有彻底傻掉。
看着对楚濂的遗体哭的泣不成声的紫菱;费云帆虽然嫉妒却满心欢喜;这样纯真美好的女孩就由我接收了。成熟;富有理智的他(面对紫菱他的理智就由荷尔蒙取代了)非但没有对一直向他讲述她与楚濂的情感之旅;详细描绘他们的每一次心有灵犀;四目相对,每一次拥抱、接吻的紫菱表示不满,还竭尽所能地呵护她,安慰她,和她在恶俗珠帘下弹唱“一帘幽梦”,一遍、一遍、又一遍。
紫菱和费云帆没有浮上明面,有心知肚明,欲语还休的恋情正不断升温,不再抗拒残缺身体的绿萍终于出院了。
失去了舞蹈,她还有学业,哈佛大学不仅没有拒绝这名身残志坚的女生,还特意为她提供了舒适方便的生活环境,让绿萍重新找回了生活的希望,决心在学习上一展长才。
“展鹏,绿萍这个样子出国留学我实在不放心,我想……”舜娟对于绿萍的决定又是喜悦又是担忧,欲言又止地看着丈夫。
汪展鹏倒是很豁达:“你想陪绿萍去美国,照顾她是不是?这样很好,我也担心她刚出了这样的事有要离家千里,美国和我们的生活习惯不同,我还想要不要给她请个保姆,想想又不放心。既然你愿意去陪她自然最好,这样我和紫菱也能放心了。”
“这样我也能放心和随心再续前缘了!”他内心雀跃。
见他能够理解,舜娟也松了口气,又道:“你也这样想就好,可我担心紫菱,以前她总抱怨我偏爱绿萍,这次我要陪绿萍去美国把她留在台湾,她会不会……”
汪展鹏觉得紫菱才不是那样矫情做作的女孩呢:“怎么会,紫菱那么乖巧懂事,她一定明白现在绿萍更需要你的照顾,又怎么会吃她的醋呢。”
“话是这么说,可她还是个孩子,她一向最听你的话,你去告诉她这个消息吧。如果她生气,你可要好好劝劝她。”
得知妈妈要去美国陪绿萍读书,紫菱的嘴撅得都能挂油瓶了:“绿萍才是汪家的骄傲,即使她没了一条腿,她还能上哈佛,妈妈还是最爱她,陪读都陪到美国去了。而我这只丑小鸭只能孤孤单单留在台,湾。”
“绿萍的身体还没全好,你妈妈自然要多照顾她些。你要是想她们了也可以考到美国去,到时候不就一家团圆了。”
听到要她考试、学习,紫菱好似霜打的茄子一般,再无半点羡慕嫉妒恨,她考台,湾的大学都考了三年,还只能上技校,考去美国,岂不是要她读书考试直到白发苍苍。幸好最喜欢逼她读书考试的妈妈要去美国了,想到这里紫菱恨不得绿萍母女赶紧出国,她就可以在国内逍遥自在了,反正爸爸一向宠她,才不会逼她做她不喜欢的事呢。
突然发现她最放心不下的小女儿变得懂事起来,不仅对绿萍出国的事情十分关心,还亲自帮忙整理行李(当然她是越帮越忙的典范),舜娟十分感动,淌眼抹泪地和紫菱说了半天心里话,真的是千叮咛万嘱咐,还想趁没走之前给她报个补习班,被紫菱东拉西扯地蒙混过去。
送走了绿萍和舜娟没几天,紫菱又开始惦记国外的生活,嚷嚷着要去环球旅游,可汪展鹏正与沈随心打得火热,哪有功夫搭理她。这时费云帆就很贴心地提出:“跟我来吧,去法国,有古老巍峨的城堡,芬芳迷人的薰衣草,我们可以在浪漫之都感受时尚,观看埃菲尔铁塔的夜景,在塞纳河边悠闲自在地喝咖啡……”
紫菱一听立马星星眼,一个劲儿喊“好想去,好想去,浪漫之都~~~~”
汪展鹏被缠得没办法只能再次将她托付给费云帆,至此亲人分散至全球各地,他在台,湾可以横行无忌了。沈随心甚至光明正大地入住汪家,就连资深女佣都看不过去了。
不说汪展鹏在国内是如何花天酒地,汪紫菱在法国也是各种欢乐,住着费云帆的古堡,渴了勃艮第的罗曼尼康帝随便喝,饿了松露、鹅肝、鱼子酱随便吃,躺下是柔滑的天鹅绒,起身是无边无际的薰衣草田,出门还有复古马车,本就小脑不发达的紫菱真的:“我要晕了!”
偏还有个脑子不清楚的护花使者关心慰问:“怎么会晕了,这只是马车呀,是不是中暑,要不要叫家庭医生?”
“我不是那种晕车!我是坐着这样的马车,走在这样的林阴大道上,我开心得晕了,陶醉得晕了,享受得晕了,所以,我就晕车了。其实,我自从来到普罗旺斯,就一路晕。我进了庄园,我晕。到古堡,我晕。我看到你特地为我布置的有珠帘的房间,我晕。看到种熏衣草的花田,我还是晕。看到山城,我更晕。反正,我就是晕。”
偏他还能一本正经地回答:“好,你晕吧,我在你身边,如果你晕倒了,我会抱住你。”
趁着紫菱晕乎乎,傻呆呆地,费云帆安排了极度浪漫的求婚。
被无数玫瑰包围着,千百只蜡烛组成一颗巨大的心,远山如黛,晶莹的珠帘折射着烛光,窗下,是西装笔挺,手捧钻戒的帅大叔一枚,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你问楚濂,得了吧,谁还记得那个死鬼!
“为什么是我?一个漂亮的、颇有吸引力的、有钱的、有经验的、聪明的男人,在这世界上几乎可以找到最可爱的女人,他怎会要个失意的、幼稚的、一无所知的小女孩?”戴上了戒指的紫菱依旧不安。
费云帆严肃地注视了她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因为你不是个幼稚的、一无所知的小女孩。你善良、美好、纯真,充满了智慧与热情,有思想,有深度,你是我跑遍了半个地球,好不容易才发现的一颗明星。”
他的语气是那么坚定,就好像楚濂对她说绿萍只是个没有灵魂的水晶娃娃,而她才是真实的女人,紫菱感动地梨花带雨却止不住矫情:“我不会是个能干的妻子,我不会做家务,也不会烧饭,我也不懂应酬,不明白你的公司是买什么的。”
费云帆被她可怜巴巴说的心都要碎成一片一片了:“我不需要管家、不需要厨子、不需要外交官,也不需要经理。我只要你,紫菱!”
语毕,他将感动地满脸泪水的紫菱拥入怀中,在她耳边低语:“我保证做你的好丈夫,终我一生,爱护你,照顾你。紫菱,我保证,你不会后悔嫁给了我。”
紫菱依偎在他温暖的怀里,为他男性的力量所倾倒,只能深深叹息,沉沦下去。
打消了一切疑虑,放下一切负担的两人终于能够安安静静地坐下来,甜甜蜜蜜地共进烛光晚餐。在这美好的氛围下,一切都变得朦胧梦幻,哪怕是活生生滑溜溜,紫菱从不敢碰的法国特色大菜——法国蜗牛,都被两人你一口她一口吃得精光。
===几周后的分割线===
法国…医院…重症观察病房
“怎么……会……这样……医生……我的头……好疼啊!”
“疼……妈妈……爸爸……我不要……死啊!!!”
“一定……有办法的……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不会的……只不过是寄生虫……而已!!!”
“都怪你……我早就觉得……活蜗牛……很恶心……不吃……都怪你……呜呜呜~~~~”
“紫菱……我也不能……预料……”
“早知道……会被你……害死……我就不该……答应嫁给你……楚濂……楚濂~~~”满脸怨恨。
“紫菱……你是我的……未婚妻……不许……再想……楚濂!!!”一脸狰狞。
“你要死了……我也……为什么……楚濂~~~”躺在病床上呼唤爱。
“不许……你是我的……”躺在病床上严肃声明。
……
“嘀嘀嘀”“嘀嘀嘀”
“医生,两名病人都死了!”“这有什么办法呢?他们送来的太晚了,脑子里都都被寄生虫寄生了,就连开颅手术都挽救不了他们的生命。送到太平间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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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解答:两人其实是被广州管圆线虫寄生了,这种寄生虫最早由寄生虫专家陈心陶发现的,并以“广州”来命名,在广东地区由于吃鱼生,凉拌东风螺感染广州管圆线虫病不少,如果发现及时,通过药物或手术治疗是可以治愈的。但是紫菱和费云帆在法国,治疗也不及时。
其实人脑是有很多自动防御功能的,可以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