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红花会头目也是不忿这次劫持太皇太后成功论功行赏箫剑拿大头,所以要鸡蛋里挑骨头,箫剑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主,心里又着急,怎么会伏低做小。眼看战况即将升级,还是陈家洛有威严地制止了这场争吵:“好了,好了,如今大事未成,你们还吵吵嚷嚷的,还是想想到时候向鞑子提些什么条件好。”
“没错,没错。”一帮乱党就在胜利的曙光中飘飘然了,异想天开什么想法都有,什么划江而治啦,什么加官进爵了,到时候陈家洛自立为帝大伙都是开国功臣,美女金银要多少有多少。
可是箫剑却没那个心思去想别的,心心念念只有晴儿,晴儿,他到处逼问那些被砍成重伤,奄奄一息的宫女太监,老嬷嬷,太皇太后身边的那个巧笑倩兮的晴格格去了哪里,可是被他抓住的人往往没能说几个字就被他摇得吐血西去了,最后慈宁宫只剩下太皇太后了。
正当他打算从呈痴呆状的太皇太后嘴里问出晴儿的下落,整个慈宁宫已经被接到线报的军队包围了,箭在弦上,只等皇帝一声令下。永基对太皇太后印象不深,因为她最疼爱的孙子是那个总是欺负他的五阿哥,从祭天途中被匆匆叫回来的永基看到太皇太后被乱党劫持也很苦恼。大清以孝道立国,他虽然不喜欢太皇太后也不能直接说:“你们只管射吧,不用管太皇太后。”可是这些乱党提出地条件实在是不能接受,皇阿玛下旨灭了海宁陈家的原因他也不知道啊,根本没法回答那个乱党头子,还有什么划江而治就更离谱了。如果不能成功地处理这件事,只怕自己的皇位也坐不牢,到时候……
永基正绞尽脑汁地思考怎样才能妥善处理此事,此时乱党阵营突发异变,定睛一看居然有一个乱党突然发狂砍了太皇太后,鲜血霎时间洒了出来,太皇太后也倒了下去,不知是死是活,乱党也开始忙乱起来。
时不我待,一声令下,蓄势待发的羽箭铺天盖地地朝乱党射去,步兵和侍卫一拥而上,杀了那些乱党一个凑手不及,抢出了奄奄一息的太皇太后,虽然没过多久太皇太后就因为伤势过重去世了……
那个貌似内应的乱党正是为爱情而疯狂的箫剑,当他从太皇太后口中得知晴儿早就被乾隆杀死的真相后,受不了这个打击,疯狂的砍了太皇太后几刀,边砍边骂:“你这个老太婆,为什么没有保护晴儿!你不是很疼爱她的吗!为什么!”还没砍两刀呢,箫剑就被身边的“同事”给杀死了,就因为箫剑看了太皇太后使得乱党们失去了最有力的挡箭牌,被士兵和侍卫全歼,从此大清最大的反zf组织红花会宣告解散,所有会员如同丧家之犬被通缉,追捕。
是的,红花会的人没有怪错人,从最开始他们选用熟门熟路的箫剑作为领路人就是一大败笔,因为这家伙丝毫不知道什么叫做低调,早就被一个人发现了行藏。这个人就是时刻想念着她的夫君尔康的紫薇,自从得知尔康死讯就变得神神叨叨的紫薇这天正好放风,一不留神就看见了鬼鬼祟祟的箫剑,立即从那对硕大无朋的鼻孔联想到了尔康。于是对扶着她的婆婆大叫:“额娘,你看,你看,那是尔康!尔康没死,真的,你看啊!”
福夫人看在她一直对自己儿子忠贞不悔和肚子里地孙子的份上,转头一看,立即大惊,她没看到顶着大鼻孔的箫剑,只看到偷偷摸摸摸进宫去的乱党。知道事情不好,赶紧去顺天府报案,顺天府自然不敢怠慢,立即派人调查并派人追上祭天的队伍禀告此事,这才使得大军来的那么及时。
福夫人拿着朝廷奖励的赏钱,想着要买那些补品给紫薇吃,紫薇却总是嚷着要去找尔康,要和尔康同生共死。算了,紫薇这个样子是教不好孩子的吗,孙子还得自己来带。
宫中,兰馨向太后展示着远嫁西藏的金锁的来信,信中说,巴勒奔性子直爽,也没有怎么报复她,她曲意奉承成功夺得了巴勒奔和塞娅的好感,现在她已经有了身孕,西藏民风淳朴,没有什么勾心斗角的事,除了蔬菜不多生活还是挺好的。
第90章 番外
如果还珠格格发生在韩剧里——
夏雨荷就不叫夏雨荷了,她叫朴菜,她也不是大明湖畔的才女了,她只是个在釜山集市里买泡菜的女人,因为长得有几分姿色,被称作泡菜西施。
可是她现在已经不是那个贤惠的泡菜西施了,早已成为了艳名远播的名妓,为了纪念她曾经的美好岁月,她的艺名就叫做大酱汤。
为什么她会自愿做妓呢?这就要从十九年前地那个雨天讲起了:那天她正整理着泡菜坛子想要收摊回家,却捡到一个无处避雨的落难公子,她就把这个公子和泡菜一起带回了家。公子被她亲手泡制的各色泡菜迷住了,于是避雨变成了小住,小住变成了常住,在泡菜的酸辣味道中,她怀孕了。可是还来不及告诉公子这个好消息,公子就被从都城里来的官员接走,做大王去了。朴菜只能默默接受了这一切,她知道以自己的身份时不可能进宫做皇后的,于是她开始用研制新口味泡菜来寄托自己无处安放的爱情。但是她的肚子越来越大,因为未婚怀孕被送去做妓女了,在妓院里所有人都折服在她那高超的泡菜技艺之下,无数商人,大臣,贵族都以吃到她亲手制作的泡菜作为最大的荣幸。她的女儿,因为在制作辣白菜的时候出生,于是取名叫朴白菜。
眼看朴白菜越来越大,不仅继承了朴菜的美貌还无师自通地知道了制作泡菜的种种窍门,引得男人们垂涎欲滴。
朴菜觉得这样不好,自己身份低微不能做皇后,但是白菜是金枝玉叶啊,她应该成为贵族的正妻才对。于是她把她年轻时和现任大王的jq告诉了白菜,交给白菜一个花样古朴的泡菜坛子,说:“这是你的父亲,送给我的定情礼物,里面有我珍藏多年的陈年泡菜,你带着它去都城,一定能与你的父亲相认。”
于是白菜顶着这个泡菜坛子勇敢的出发了,走啊,走啊,走啊,走啊,没多久她走到了王宫门口。
她对守门的侍卫哀求道:“两位大人!小女子有重要的事要禀告大王请大人让小女子陈情……”
两侍卫恶狠狠的一拥而上,夺走了她的泡菜坛子。
白菜受不了地大喊:“大王,有人抢泡菜啊!有人抢世间最美味的泡菜啊!快来人啊!”
声音传到王宫里,透过薄薄的窗户纸传入内室,正在令嫔身上挥洒热血和精力的大王听到了,世间最美味的泡菜……想到那个酸酸辣辣的味道他的口水流了令嫔一身。
大王立即丢下在如此艰难的环境下还努力迎合自己的令嫔,大声向门外的太监喊道:“快把世间最美味的泡菜给我抢过来!”
就这样,世间最美味的泡菜和它的主人,白菜一起被送到大王的面前。白菜激动地喊道:“大王,你还记得十九年前釜山集市上的泡菜西施吗?”
正准备享用泡菜的大王一愣。眼前的少女和十九年前的印象重合起来,他惊喜地抓住了白菜的手:“你是……你是菜菜!”
“不,她是我娘,是我娘让我来认爹,大王你就是我亲爹啊!”
大王听着这些话看着那张被泪水弄湿的脸庞,心里涨满了怜惜:“原来你是我的女儿啊,你长得和你娘真像,这么多年你娘还好吧?”
白菜很感动:“我娘他因为未婚怀孕做了妓女,现在叫大酱汤。”
大王心有戚戚焉的点头,称赞道:“大酱汤,好名字!说道大酱汤,我有些饿了,不如吃点你带来的泡菜。”
白菜一边往外舀泡菜一边诚恳地说:“这坛泡菜是娘亲手做的,用的是你们的定情之坛,里面有娘对您的一番深情,请您用心品尝。”
大王严肃的点点头,尝了一口,立即感到味蕾全部打开了,好像漂浮在云端,好感动,好感动,感动的热泪盈眶。
“白菜,我能够从这泡菜里感受到你娘的爱情,那么深刻感人。你多讲一些你娘这些年来的事情吧。”
“是,我娘她……”白菜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大酱汤这些年来的恩客,娘对大王的思念,娘的特色泡菜的销售情况等等,听得大王哈哈大笑。
在一旁旁听的承旨觉得有辱斯文,就想起身告辞,他说:“既然大王和……公主闲话家常,那么微臣就先退下了。”
大王也没有留他一起吃泡菜,就让他走了。
这时大王突然想到:“对了,白菜,你这么大了有没有嫁人啊?如果没有嫁人,就让父王给你找个好夫婿吧。”
白菜羞涩地回答:“女儿还没有嫁人呢,女儿觉得承旨大人就蛮不错的。”
大王乐呵呵地说:“我的女儿真是好眼光,承旨正好没有娶妻呢。”
刚走出房间的承旨听得一字不漏,脸色惨白,好像屁股后面有野狗追着咬一样,一溜烟跑的没影了。
过了一会儿,房间里的父女两已经开始商量要陪送多少嫁妆了,正为送一坛咸鱼干嫩还是两坛咸鱼干争执,门外老太监苍老的声音幽幽地穿了进来:“启禀大王,承旨大人已经跳海自尽了。”
大王淡然的输了一声:“晓得了。”回过头来,对白菜说:“看来承旨不是很喜欢你啊,没关系,我决定陪送两坛咸鱼干给你撑场面!”
白菜却很担忧:“父王快让人去救救承旨大人啊!”
大王仍然很蛋定,“放心吧,我的女儿,朝鲜的海什么时候死过人啊,过一会儿就会自己浮起来的。”
果然,一个月后承旨大人娶了白菜,陪送的两坛咸鱼干治愈了他饱受创伤的心灵,于是对白菜也挺好的。有好吃的咸鱼干和泡菜吃,大家都很高兴。
he
ps:因为是低成本小制作,小燕子,叉烧,鼻孔什么的都木有了,就这样
第91章 魔药显威
楚濂带着绿萍出去摊牌,想要告诉她,他爱的是她的妹妹紫菱而不是她,可惜一场车祸改变了一切。绿萍失去了作为一个舞者最重要的右腿,楚濂也在家庭的压力下决定用婚姻来拯救非常非常的沉默精神沮丧的绿萍。
“……绿萍,你绝不能怀疑我,”楚濂在说:“这么些年来,我一直爱着你,已经爱了那么长久那么长久!现在来向你表示似乎是很傻,但是,上帝捉弄我……”他的声音哑了,喉头哽塞,他的声音吃力的吐了出来:“却造成我在这样的一种局面下来向你求爱!”绿萍哭了,我清楚的听到她啜泣的声音。
“楚濂,楚濂,”她一面哭,一面说:“我现在还有什么资格接受你的求爱?我已经不再是当日的我……”
楚濂伸手蒙住了她的嘴。
“别再提这个!”他的声音嘶哑得几乎难以辨认。“我爱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腿,何况,那条腿也该由我来负责!”
“楚濂,你弄清楚了吗?”绿萍忽然敏锐了起来:“你是因为爱我而向我求爱,还是因为负疚而向我求爱?你是真爱?还是怜悯?”楚濂把头扑进她身边的棉被里。“我怎么说?我怎么说?”他痛苦的低叫着:“怎么才能让你相信我?怎样才能表明我的心迹?老天!”他的手抓紧了被单,酸楚的低吼着:“老天!你给我力量吧!给我力量吧!”
绿萍伸手抚摸楚濂那黑发的头。
“楚濂,我只是要弄清楚……”她吸了吸鼻子:“这些日子,我躺在病床上,我常想,你或者爱的并不是我,而是紫菱,那天,你约我去谈话,你一直表现得心事重重,或者是……”楚濂惊跳起来,抬起头,他直视着绿萍:
“你完全误会!”他哑声低喊,像负伤的野兽般喘息。“我从没有爱过紫菱,我爱的是你!我一直爱的就是你!没有第二个人!那天我约你出去,就是……就是……”他喘息而咬牙:“就是要向你求婚!我……我心魂不定,我……我怕你拒绝,所以……所以才会撞车……绿萍,请你,请你相信我,请你……”他说不下去了,他的话被一阵哽塞所淹没了。
绿萍的手抓紧了楚濂的头发。
“楚濂,”她幽幽的,像作梦般的说:“你是真的吗?我能信任你那篇话吗?你发誓……你说的都是真心话!你发誓!”
“我发誓,”楚濂一字一字的说,声音更嘶哑,更沉痛,他挣扎着,颤栗着,终于说了出来:“假如我欺骗了你,我将坠入万劫不复的地狱!”“哦,楚濂!哦,楚濂!哦,楚濂!”绿萍啜泣着低喊,但那喊声里已揉和了那么大的喜悦,那么深切的激情,这是她受伤以来,第一次在语气里吐露出求生的欲望。“你不会因为我残废而小看我吗?你不会讨厌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