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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房的窗户真大,你们单位挺有钱。我一向见钱眼开,见异思迁,这是我无法克服的美德,所以我一见到你,就知道,在劫难逃。
你要满足我好逸恶劳的崇高品质吗?用堕落的生活模式,用靡靡情调,还有女色诱惑我。你怎是枉费心机,我的意志完全可以和雷锋精神媲美。别叫我发誓,保证也是多余,我的一颗红心早献给了毛主席。别这么温情,再这么下去我真地会陶醉了。你从后面搂着我,脸贴在我的肩上,窗外的风景真美,有高楼,有绿树,还有,我得问一下,你和我到底谁是男的谁是女的,咱俩先把性别确定好,免得以后扯不清。
你别告诉我我是男的,这一点儿我心里清楚,可重要的是你清楚不清楚。
我知道自己逃也逃不掉,那你松开让我抱着你。你看这样多好。
你的秀发柔软而滑腻,散发着醉人的芳香。我搂着你,感觉就像搂着一朵云,一个梦。
以后你不能再绑架我,我说。你在我怀里点点头。
以后你不能再在大庭广众之下质问我,像审犯人,包括只有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听见没有,我说。你在我怀里点点头。
窗外是我们居住的城市,窗内是我们休憩的港湾。
我坐在沙发上,你偎在我怀里,半睡半醒,像一只温软的猫,乖巧而安静。我抚摩着你的秀发,我说,等瓶盖出来,我,板凳,罐头和你咱们住在一起。你很不情愿,使劲摇摇头,把我搂得紧紧的,嘴里咕哝着,不,只有你和我。
你就是这么自私。
你说,爱情里除了情人没有别人。
你是总有理,你不应该叫吴小娟,干脆就叫吴有理算了。
你在我怀里咯咯地笑,边笑还不老实,拱来拱去,好像一头小猪。
窗外是温馨的黄昏,醉人的晚霞。屋里只有你和我,被橘黄的霞光笼罩,这时你在我的怀里睡着了。
我的泪水泅湿了枕头。我一次次被梦追醒。
我的心里只有你,我的梦里只有你。
我问自己这到底是为什么,回答只有我自己的泪水。
我在你的追悼会上哭成泪人,你的音容使我彻底崩溃。
难道这将是永诀?
我不想和任何人握手,只想和你相拥。
我在罐头的怀里抽泣,紧紧抓住它的警服,无言的痛将我湮没。天崩般的苦我向谁说,问苍天问大地,问无边无际的海,遥远的爱人何时回来!
罐头紧紧搂着我,他的泪水也像滂沱的雨。
还有板凳,还有瓶盖。
一片哭声是撕碎人心的感喟;
一片哭声是对苍天无奈的质问;
一片哭声是对亲人肝肠寸断地呼唤!
痛,万箭穿心。
痛,天昏地暗。
痛,断肠崩胆。
痛,山塌地裂。
痛,海啸沙飞。
痛,宇宙无存。
……
黑夜即使布满星辰,我想,那繁星也是泪。
静夜只能让我更加地怀念。
即使可乐爬进我的怀里,用她稚嫩的手拭去我眼角的泪痕,即使她用可爱的童音安慰我:三叔,你别哭,等我长大了嫁给你。
我的泪水夺眶而出,我紧紧抱住她,心里只剩下悲哀如山般的压迫,我真想冲破这沉沉的黑夜,一路追你而去。
对你说:爱是你和我今生今世的永远!
(终结,完)
长出一口气
我的《别和我逗》的故事终于讲完了。
原以为该结束的时候,却发现还有可讲的。这主要感谢我的读者,在今天读图时代还有兴趣听一个男人絮絮叨叨,并把我的故事放到有趣而真实的行列里。
生活是否真的是一艘船,让我们在亘古的海洋里,摇青春的桨,破浪前行,我不敢奢望。我只能把它降低一些调子,想象成一首歌,让我们去唱,即使不恢宏,但也要充满激情。
这故事来源一个偶然的事件,诱发了我无所事事的冲动,于是我让这种冲动漫漶开,并加进一些机灵做催化剂,之后它就如火如荼。
我几乎每天写一节,有时候感觉好,可以多写一些。
象所有的故事一样,没有女人是不行的。问题是,这个故事中的女人是干什么的?开篇因为主人公吴小娟已经以警察的身份出现,这就要求我必须安排好她在故事中的角色定位,和她的人生轨迹以及命运。
我并没有在一开始就构想出人物的结局。事实上是在文字的叙述中,自觉不自觉地感应到人物将会如何。
换句话,故事不是清晰的完整地呈现在我面前,而是以片段的形式闪现在我的脑海中。
我在写到故事中间部分时,就看到吴小娟被暗杀了。这个悲剧处理一定意义上是很有震撼力的,我窃以为。
在吴小娟被暗杀之后,我看到自己动情的情景,这是一个撕肝裂肺催人泪下的场景,在追悼会上,我扑在罐头的怀里,哭成泪人,不断地啜泣叹息:这到底为了什么啊!然后是我坐在院子里,抱着一个叫可乐的小女孩,头上是映衬痛苦心情的黑夜,当这个小女孩拭去我眼角的泪痕时,我再次泪如雨下。
这是文本最后的影像,之前,应该是吴小娟壮烈牺牲。她的牺牲,在我的脑海中始终不能形成波澜壮阔,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直到现在我也没能找到托词。我只能看到一个偶然,她和我在街边相遇,这时她突然中弹,成为一个暗杀的悲剧和悲情。
好了,这个女主人公的命运基本上有了雏形,剩下的就是逐步地完善了。
为了把女主人公推向我闪念而成的那个结果,我就开始对她进行铺垫,而铺垫最好的方法就是让我成为她的对手,或者说,让我成全她的伟岸。一定意义上,我很不情愿地成为她死去的始作俑者,当然我也就成为最后悲痛的承担者,这也算是罪有应得。
为了让吴小娟顺理成章的牺牲,我还用其他人物,为她最后的壮烈制造契机。而这些人物,从另一个侧面,也反映出青年生活的态度和方式,但因为要突出主人公的形象,一定方面,还要对他们进行弱化,也就是他们不能成为文本主体。
当然这一切概念的形成,都是在文章已经过半的情况下产生的。
随着故事趋于完成,心中的思想也就愈来愈完善,而这时,故事的结尾却出现了一波三折。
首先,我一时偏差,以一个俏皮的打情骂俏作为结束,急急地收场了。幸好有友善的读者希望看到更深沉的结局,于是我重燃激情做出补续,终于按照设想,把女主人公送进了天堂,达到了我和读者共同的阴谋。但是,由于悲情地感染可能过重,导致读者又生出怜悯之心,为了读者,我不厌其烦地又把女主人公送回戏剧的舞台,让她以喜剧的面貌呈现给大家,也算是泣极而喜。
一部作品就这样慢慢地蹭出来,现在静下心来回收瞻望,好像如梦一场。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关于女人的问题
——你看你老这样,真是难伺候。要奉承你说你漂亮吧,你说我一定别有用心;要真心实意地表扬你性感吧,你说我心态不好,想耍流氓;我要说你没劲,你非逼我说是不是外面又有别的女人;我对你一热情,你就说我有病。总而言之,我怎么地都是错。
——怎么你烦了?
——看,又来了吧,我就知道,你会这样,有意思吗。
——挺有意思的,你不觉得有意思吗。你们男人就是不了解女人,因为女人是个谜。
——得了吧,什么谜啊。女人从来就不是谜,女人就是麻烦,想一出是一出还总有理,男人还得无条件接受,根本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考虑那么多干什么,我觉得高兴就行。
——这就是问题的根源,你觉得怎么地就行,凭什么啊。你要随地吐痰,就不许别人管,因为你高兴啊,如果人人都这样想,这世界会变成什么样。
——你抬杠是吧,鲁迅先生怎么说的:走自己的路……
——打住,别鲁迅,他那话不是放之四海皆准。要按你这理,抢银行的也可以这么说,法院院长一听是鲁迅说的就OK,放人,行吗!
——我不和你抬杠。
——我跟你说,男人短命都是你们女人造成的,所以你要对我的生命负责任。
——行,亲爱的,我对你负责任。
——你干吗去啊?
——上班,给你赚钱,养你啊。
——吴小娟,你讽刺我是吧,行,你等着,等我买张彩票赚上两百万,看我怎么扬眉吐气,到时侯,我好好的地刺讽刺你。
——行,等你中了两百万,你爱怎么讽刺就怎么讽刺。
便衣警官吴小娟出门了,留下我这只孤独的猫守在家里。 。。
中计
——三儿!三儿!下面有个妞找你!
板凳又在楼下叫丧,烦死了。我从阳台上探出头往下看,咦,果然有个妞站在板凳旁边,穿着黑色迷你裙,头发飘逸,好像天仙妹妹下凡。
我的心在等待,我的心在等待,我的心在等待,我的心在等待……。收录机里反复在吟唱,我的心怦怦欢跳,赶紧换好体恤衫,手忙脚乱,几乎饥不择食般奔下楼。
——清理费,你家上个月还没缴纳。
——什么?!清理费?吴小娟没缴吗?
我还以为缴了哪。
一脸青春痘,好像马蜂蜇的。太……差强人意了,真坷伧,就这还敢出来,也不怕影响市容。哎,也是太激动,在楼上也没好好打量打量。心理落差也太大了,真是人趔趄不怕就怕心趔趄,这不是毁我嘛,估计一天都得没食欲,幸亏早上吃得多。
板凳,你个混蛋,故意的,一看就是。这孩子是彻底学坏了。
板凳在一旁嬉皮笑脸,一脸坏笑。
我讪讪地送走那妞:
——小区物业费不是一直由李大妈收吗,这妞哪来的?
——李大妈回河南老家啦,这是她孙侄女,漂亮吧,很有乡土气息。
——我阉了你!
我很想收拾板凳一顿。但他满不在乎:
——你敢动我,我就告诉吴小娟,说你趁他不在,在外面勾搭别的女人。
——你敢!……哎呀,几天不见,长智慧了,打小报告的水平愈来愈有经验。
——这叫业精于勤,请我吃冰激凌吧。
——凭什么,我请你。
——凭我抓住了你的小辫子,啊啊啊……
我……,气死我了。
洋妞真骚
——这酒卖多少钱一瓶?
服务员看我趴在柜台上,爱搭理不搭理:
——上面不是有标签吗?自己看。
——没有啊。
我嘟囔,找了半天,还是没发现。
服务员扫了一眼,很不屑:
——你买得起吗,五十万一瓶,看清楚,拿破仑,法国白兰地。
这时,斯蒂芬走过来,这个澳洲女郎,漂亮性感,一头金黄的秀发,眼睛碧绿的像马奶子葡萄。她搂着我:
——我给你买一瓶。
我摇摇头,咬着她耳朵小声嘀咕:
——这东西我不能喝,喝完会犯错误。
斯蒂芬咧着嘴笑:
——没事,有我哪,我能帮你。
我还是摇头:
——我女朋友很厉害,她会杀了你的。
斯蒂芬不相信,一双绿眼睛透着不可思议:
——不会吧。
我笑了,示意她离开,我的手抚着斯蒂芬的屁股走出商场,服务员在后面喷出一句:汉奸!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啊,暴露
从长椿街国贸商厦出来,我伸了一个懒腰。街上人不多,正是上班时间。
我穿着白色圆领衫,衣服背后画着张钟馗,一个老外和我打招呼,我做了个手势,表示欢迎。
吴小娟和板凳坐在路边吃冰激凌,两个人像在谈恋爱,那个腻,我乜斜着眼睛瞅着他们俩,一对奸夫淫妇。
几个小流氓走到他们旁边,开始调戏吴小娟。我立即抽回身,躲在国贸商厦门后看热闹。
一个穿着黑色圆领衫上面印着白色骷髅的家伙好像是头,他嬉皮笑脸地在挑逗吴小娟,另外几个家伙在一边起哄,样子很是淫亵。我听不见他们的声音,只能看见他们猥亵的表情和动作,那家伙不是一般的放肆,他除了用语言狎虐,还开始动手。吴小娟表现得很懦弱,像个没出过家门的小姑娘躲躲闪闪着那班人的动手动脚。
那班人看吴小娟好欺负,得寸进尺,变本加厉,更加放肆。我一看不行,再这么下去,准出事。我赶紧跑过去。
——哎呀呀,哥几个忙着哪。
我嘻嘻哈哈把他们拦开,那小流氓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