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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赢得那点小钱很快就赔得精光,我有些奇怪,于是要求和老张换位置,可没起多大用处。我又要求和老张的媳妇换位置,依然如故。这时我就多了个心眼,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猫腻。果不其然,我发现吴小娟和老张的媳妇有小动作,他们好像早就有约定,彼此有一个规定好的暗号,或者闪闪眼或者佛一下头发要么就是摸摸耳朵,好象完全是下意识,其实是在发送信号。两个人配合的非常默契,几乎天衣无缝,很难察觉,再加老张做掩护,他们更是如虎添翼无往不催如鱼得水游刃有余挥洒自如。
好啊,你个吴小娟,你里通卖友为虎作伥趋炎附势狐假虎威狼狈为奸,明知我最恨汉奸,叛徒,还偏向虎山行顶风作案,真是要活活气死我啊。我心里直冒火,一赌气不玩了。
我要吴小娟把钱还给我,一桌就她赢得钱最多。吴小娟很不理智,说什么也不还钱。我说你还不还,她说凭什么。我说吴小娟你耍赖皮,她说你胡说,你有什么证据。我说我看见你和老张的媳妇做的那些勾当了。还没等她说话,老张的媳妇就抢着说你这个人真没劲,输不起,早知道你这样就不和你玩了。说完一本正经地走了。老张跟在她后面冲我直摇头,兄弟,别这样,给男人丢人,不就玩嘛还那么计较,玩不起早说,一点都没牌德。
咳!我!
我哑巴吃黄连。这是什么事儿,怎么还是我的不对,明明是你们耍诈。这不是猪八戒上阵倒打一耙嘛,感情,最后里外里我不是人!
吴小娟!!!
我恨不得把吴小娟身上绑根火箭,划根火柴点燃了把她直接送到土星上去,永远别回来。
我实在忍无可忍和吴小娟吵了一架。我说吴小娟你简直不是人,你不单在家里欺负我还在外人面前和我作对。吴小娟满不在乎说,那又怎么了,我欺负你了你能怎么样,小心眼。我说你说谁小心眼,你再说一遍!吴小娟说你小心眼。我说你再说一遍!!吴小娟说别说再说一遍一百遍都能说,你小心眼。我火冒三丈,情绪有些控制不住,终于我做了一生都不该做的事情,我伸出了手,这一出手,后果不堪设想,从此我的生活彻底改变。
失身
我真不该和吴小娟动手,不管她是不是警察终究她是个女人。
冲动是魔鬼!一点都没错。我几乎失去了理智,照着吴小娟的脸上就给了一掌,由于动手太突然,吴小娟没料到。但她训练有素,本能的向后一躲,我那一掌落了空。我一下惊呆了,简直不相信她能躲过去。事后一想,我确实有些自不量力,吴小娟是谁,她是警察,我那时竟把这茬给忘记了。还有,我可能动手不够果断,毕竟心里还是顾忌她是女的,不知在她身上哪下手才好,所以稍微迟疑了一下,这就让她有机可乘。
吴小娟躲过我那一掌之后,还是愣了一下,然后她象反应过来什么,像饿狼一样扑过来,不由分说就把我按到床上。那时我还奇怪,吴小娟是怎么做到的,不可能啊。我突然袭击,速度已经够快的了,她的速度比我的还快,防不胜防。接着我就根本没时间思考了,和她在床上扯扒起来。
你以为医生是什么,别太相信那些鬼话,什么天使啊天神的,我告诉你吧,医生其实是披着白衣的魔鬼,有时比屠夫还不如。我的一位医生朋友曾告诉我。
以此看来,吴小娟就不算是真正的警察,她是穿着警服的“流氓”。她在工作的时候遇到坏人到底是怎么动手的,我不知道,反正她在对付我的时候一点儿不客气,毫不留情。
我不知道自己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老天非要惩罚我,让这么一个母夜叉来折磨我,吴小娟这辈子可能就是来克我的。
吴小娟对我用得全是下三路,后来我问她凭什么要对我这样,她说打人不打脸,她这么做是给我面子,已经手下留情了。吴小娟真不要脸,明明耍流氓还给自己找借口。
吴小娟捺住我胳膊不放,不论我怎么挣扎她就不松手,她已经成竹在胸非常有经验。她先耗我的力气,待我差不多没劲了就开始扯我的腰带。我当时就急了,可她比我还急,我越急越折腾她就越来劲。后来我都快哭了,可能是要哭了,我的声音都变了,我说:吴小娟,你别这样,有话好好说,你别忘了你可是人民警察!吴小娟气喘吁吁地回答:警察怎么了,警察也是人!突然她气急败坏地嚷:你腰带怎么系得这么紧,扯都扯不开啊!
废话我能让你扯开吗,我用手死死攥着哪。
吴小娟挣了半天没把我的腰带扯开,终于发现我的手攥着腰带哪,于是她说:你把手松开。我说:不!吴小娟开始诱哄我:你把手松开我就放了你。我说:鬼才相信你,你先把我放了我就把手松开!吴小娟正色道:你和我讲条件是吧?我说:吴小娟你要是再动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吴小娟说:行啊,我看你能对我怎么样。我说:我到你们局里告你。吴小娟笑了:我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哪,你告我,你告我什么,你好意思说出来吗。我一下愣住了,是啊,她说得没错,我告她什么哪,说她奸污我,天啊,谁信啊,就算信,我开得了口吗。吴小娟是抓住我的弱点了:好面子。哎,好面子真是害死人啊!我这么犹疑着,吴小娟得寸进尺:怎么样,还告吗;没想到你还会打小报告,真俗。我说:是啊,你看我这么俗,多没劲,不如你先放了我,我给你找个有劲的。吴小娟说:少来那套,想骗我是吧,你以为我就那么容易上当。说完,趁我不注意,突然一下把我裤子扒下来,我大叫:吴小娟,你这个流氓,你变态!吴小娟不管那么多,捺住我,不让我乱动,说:我们局长说了先让我把你搞定再说,我们领导同意就是犯错误他也不怪,他支持我。什么?!我大吃一惊,目瞪口呆。一下子,所有的精神支撑我顿时都失去了,我的力气彻底崩溃,心里大喊一声:完了!
吴小娟那天轻而易举顺理成章地把我玷污了。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情绪
现在是什么时候,现在是什么时间,现在是什么季节,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空气是软软的,沁人心脾。满院子,装着柔柔的阳光,透明的澄澈的轻盈的金黄色,一片温馨。一缕一缕的清香淡淡的潜在院子的角落不时透出一丝痕,划亮一院的静。树叶还没有褪色,抖着一身的精神,做着白日的梦,和院子里的花一起,粉的、红的、黄的……,缱绻地挽着金黄色,象水中的草,柔曼出妖娆的曲,闪闪烁烁一片委婉。
谁在院子里喊,呀呀的,童音,象童话似的可爱。是可乐,吴大妈的小孙女。昨天看动画片,激动地在沙发上蹦,扬言要拯救全人类。吴大妈心疼怕她伤了身体劝她不要再蹦了,可越是劝她蹦得越发疯。后来,吴大妈说:你再蹦,就让三儿把娟娟阿姨叫来把你抓起来。可乐立即不蹦了,跳到地上,趿着一双大拖鞋往我屋里跑,看我在不在。见我在看书,就一跃跳到我怀里,我说,可乐,又淘气了吧。可乐撅着嘴,说别让娟娟阿姨把我抓起来,我再也不淘气了。我笑了,搂着可乐,说娟娟阿姨不抓你娟娟阿姨喜欢你。可乐就笑了,咯咯的,很开心。
吴小娟,瞧你这个人,连孩子都怕你。
可乐今天你又要救全人类吗,在院子里撒着你的童音,象小鸟无忧的欢畅。踢腿劈拳,到处是她的影子,稚嫩有趣。
笑我,是我呆了,一颗心散了,没了主意,没了自己。羞我,是可乐,鼻子贴在窗户上,压扁了,故意的,扮着鬼脸,还用小手指刮着脸,说:丢丢丢!一个小人儿,一个童言,一张顽皮,忍俊不止,好淘气。我纳罕:为何要丢我?
时间象水一样悠悠的,流淌着一种芬芳的思念,沁在花的心语里是轻飘飘的思绪散着步,踱到相盼的码头,忘了归处。一抹残阳就是一首曲,摇曳一瓣心魂一地落英,惆怅只为伊,消得人憔悴。
慵懒是一个舒泰,也是一个心境。慵懒是个虫,咬着我不放松,却不痛,暖融融。慵懒是惬意,在我的心中漫溢,漫过我的书桌,淹没我无聊的空虚。就让我蛰伏在书桌上,让慵懒招一束阳光将我涂成金黄。
我不动,却在想,想一天的胡思,开放一片多情的辉煌!。 最好的txt下载网
他们
板凳打来电话,说他要和一个摄制组去拍一部电视剧,可能得到很远的地方。板凳真地要成影视明星了,板凳他爸真有本事,我祝福板凳事业有成,同时提醒他注意身体。本来就是句客套话表示一下关心,竟弄得板凳激动不已,我怀疑他在电话那头没准已经眼泪婆娑恸哭不止。
板凳说,等我拍完了,给你带个哈密瓜回来。我说,你神经了,你去的是西藏。板凳狐疑:西藏没哈密瓜吗?哎,就这德行还从事文化工作,这世道真没法说。
老侃又开画展了。老侃真勤奋,我想人只要努力没有过不去的坎,人生能否开出灿烂的花朵其实就在那一点坚持和不懈上。老侃这种努力奋进的精神真值得大家学习。
那天我再次应老侃的邀请参加他的画展,这次他的画展规模比以前小多了,给人的感觉好像在一个窝棚里进行。人不多,稀稀落落的,老侃像朵花凋零在画展中央的一条长椅上,我过去坐在他身旁,他没精打采地瞅了我一眼,没吭声。我问:画展要闭幕了。他冷笑了一下:丫,你嘲笑我是吧,刚开展。我若有所悟。他无奈地摇摇头:艺术,什么他妈的艺术,这就是艺术的衰亡;俗人,真他妈的俗,他们哪懂什么叫艺术。他一个人颇有感慨地唠叨着,我一边听他说一边环顾四周。老侃的画风变了,色彩更浓重更灰暗,用笔更大胆更泼辣,内容更疯狂几近神经质,一片恣肆中只见狰狞的团块好像要冲破什么,到底什么哪,叫人摸不到头脑。
老侃说:上次喝酒喝高了,有点失态,对不住啊。我说哪次啊。老侃说就那次,我,我搂着你那次。他这样说的时候目不转睛地瞅着我,我说:啊,就那次啊。我若有所思,说,我早忘了。老侃眼里立即泛出一片感激之光:兄弟,真爷们,我还以为你会记恨我哪。说着他用他丑陋的熊掌一样的手拍拍我肩膀,然后往我身边凑凑:以前我确实挺喜欢女人,可不知怎么的,自从遇见了你,我就神不守舍,心里总放不下。我说:老侃,你别得寸进尺啊。老侃见我一脸正色,叹了口气,神情一下黯然下去:其实这次画展是专门为你开的,这些画也都是为你画的。我说:是嘛,是你内心真实的写照,灵与肉的挣扎?老侃眼睛突然一亮;非常激动地说:你看出来了!我说:看出来个屁,去你妈的!
瓶盖刚出名不久就成了媒体宠儿,娱乐新星,风光十足,锐不可挡。但经过一番火烧火燎的热闹后,渐渐趋于沉寂。不甘寂寞的他,在一次采访中不知中了什么邪突然口出狂言,说媒体都是垃圾,全是臭狗屎。瓶盖一语捅破漏子,媒体全面封杀。可观众和读者都支持他,都为他叫好,说他骂得好,骂得正确。
瓶盖挑起战火,扔出一枚重磅炸弹,炸得到处乌烟瘴气。瓶盖夺回战场,重新成为媒体焦点人物,就在他又风风火火的时候,却发布新闻言之凿凿地说要去个没人找得到他的地方潜心进行创作。就这么一句话,瓶盖以前发表的诗集被重新再版发行,成为畅销书,读者一窝蜂抢购,场面壮观蔚然成风,又成了新闻。
我真不知瓶盖的诗有么好。可他的歪诗就向街头小广告泛滥成灾,可惜,国家的纸张就这么被白白糟蹋了。据说,他的诗都贴到美国白宫总统的厕所里了,也不知哪个傻帽智商那么高杜撰出这么骇人听闻的故事,估计美国总统看了瓶盖的诗准得便秘,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莱温斯基事件。那话都不行了,还有什么能可逞。就为这儿美国总统夫人准得给瓶盖颁发一个拯救家庭婚姻终身成就奖。
很久没见到罐头,给他打电话总不通。电话里总传出那个耳熟能详一成不变不厌其烦的女人的声音:对不起,您的通话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那时候不知为何我特别喜欢听那个女人的声音,于是不停地播,不停地折磨她。
我给罐头家里打电话,他妈说罐头去云南做生意去了。我想罐头也真是出去也不言语一声,越来越不象话,这孩子,长大了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可又一想,罐头还真行,跑那么远做生意,有出息啊。
那天老侃非要我给他的画展起个特别致的名字。我心想就这破画展又没人看,还起什么名字,但他执意要这